前天的电视弘法也有提到「证悟所需的福德不够无法证悟,如果福德够的话那佛菩萨一定会帮忙我们开悟,因为需要我们来弘传。」
因此我们努力护持,证悟所需的福德够了,那一定可以开悟明心的,这也是许多已破参的菩萨亲身体会。
记得平实导师常说福德和智慧就像水和船一样,「水涨船高」,
福德累积够多了就像水很多了,那船自然就被撑起来。
因此菩萨道的修行,每一个阶段的智慧实证,都需要靠福德来支撑。
福德又像是碗,智慧是水;
碗越大,水就可以装的越多。
导师曾在书上说,布施以后有福德,如果不执着未来世的果报,就有解脱的功德。
又说「功,是说能够自利及利他;德,是说它有真实的作用。」
功德是自受用的法,布施以后一点儿都不觉得心疼,都没有罣碍,这也是解脱功德的一种--解脱于我所。
因此福德应是指未来世会有福报,而功德是指解脱上方面的受用。
另外修集福德就是在五度上用功,所谓布施、持戒、忍辱、精进和禅定。
智慧是指般若智慧。般若的基础是前五度,如果前五度修不好只修般若那会徒劳无功,般若智慧会生不起来,变成只是知识,而没有解脱的功德受用。
如果布施后执着果报,那就只有福德,没有解脱的「功德」受用,没有布施到彼岸(没有布施波罗蜜)。
另外福德的涵盖面很广,
所谓净业三福都是属于福德。
除了布施、护持正法上的福德,
还有修除性障,修除五盖也是福德;定力也是福德之一,称为定福。
因此前五度都是福德的内容,有了福德才可能会实证般若,如果福德不够那就算悟了也很容易退转,道业无法增进。
福德不够的话修道时就容易遇到许多遮障,像有的人要来讲堂上课会遭遇许多困难,或是要上禅三时就出意外或生重病等等。
譬如一个人过去世如果跟很多众生结怨,那就可能被这些冤亲债主给遮障;
或是有诽谤的话,那这一世学法就容易遭遇不顺,或是怎么学都学不会;
这些都是根这个人的种子有关,种子流注出来的是过去谤法、造恶业的种子,这一世学法就会不顺,或被许多事情给遮障。
如果累积许多福德,像是护持正法和消除性障,那种子都是清净的,以及有许多善业的可爱异熟果报,那么学时就会比较顺利,在智慧上也容易进步,因为过去有累积很多护持正法的福德,常常帮助众生也修学,使得自己所含藏的种子也是很顺利就能学,并且也可以很容易就听得懂,学法就会更加顺利了!
因此这些都是因缘果报的内容,而一切的善恶业种都由如来藏所执藏着,
我们修福德自己都可以得到这些果报,帮助众生在修行上进步,其实就是帮助自己在修行上进步,
就如同布施给别人财富,自己未来的果报就是会很有财富是同样的道理的。
另外开悟明心是菩萨,是要具足菩萨种性之人才可以得到的法。
佛陀以前也只帮助有发菩萨心的菩萨们明心,如果是定性声闻阿罗汉,将来一定会入无余涅盘,那佛陀也不会帮他们开悟;
所以一千二百五十位大阿罗汉,其中有五十位是定性声闻,也就是声闻种性者,
佛陀也没帮那五十位声闻种性的阿罗汉明心,只有帮一千二百位菩萨阿罗汉们明心,
这一千二百位阿罗汉菩萨们也都在后来入地了,并在法华经中被佛受记将来会成佛。
因此开悟明心必须要很多福德,甚至人天应供的定性声闻阿罗汉都不能明心,何况是一般没有福德之凡夫众生呢!
开悟明心是第七住位,是《菩萨璎珞本业经》所说的第七住般若正观现前,
也要有前六住的基础,前六住就是要修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般若,
第六住位时至少要断我见,这样才有机会明心。
平实导师说爱语是度众生,跟众生广结善缘最重要的方式。
《瑜伽师地论》卷46〈18菩萨功德品〉说:「爱语摄事,于诸摄事最为殊胜。」(CBETA, T30, no. 1579, p. 547, b4-5)
瑜伽师地论说爱语是四摄法中最殊胜的,四摄法就是布施、爱语、利行、同事。
爱语就是为众生说法或布施时要和颜悦色,不要老是板著脸孔看不起人;而且说话要柔软,要慈爱,这就是爱语。
因为「齐人不食嗟来之食」,在春秋时代的齐国有一个富有人家在布施饮食给飢饿的穷人们,他有一次要布施饮食给一个人,但是他布施时对那个人的口气很不好,说:「喂!拿去吃吧!」对方觉得受到侮辱,宁愿饿死也不吃了,结果真的就活活饿死。
可见我们布施时最重要的是要配合著「爱语」,如果朋友有难跟我们求助,我们布施钱财给对方时是把钞票丢到他脸上,或是口气很差,很不恭敬,这样对方一定会觉得很难堪,而我们布施给对方的恩情也会大大打折了,甚至根本没有恩情了,这样我们摄受众生的功德就很难。
或是如果一个徒弟去问师父佛法,师父一开口就大骂:「你怎麽那麽笨,这麽简单的问题都不会!」
这样徒弟以后都不敢问师父问题了,而师父摄受众生的功德也大为降低,想必这位师父他成佛之速度一定会很缓慢。
因此我们不论做财布施、或是做法布施都要「爱语」,讲话要和蔼可亲,应该要有关爱之心。
不可以在布施的时候开口骂人或是轻视人,要以和缓的语气,要用关爱的眼神,要让对方感受到你的关心与温暖。
平实导师说,我们跟众生面对面交谈时,以及在网路上跟别人对话或作佛法布施时,都要「爱语」,注意口气要好,口气要委婉、柔软、亲切。
如此可以跟众生广结善缘,而且这也是摄受佛土最快又不必本钱的好方法。
《杂宝藏经》卷六云:
「三名言辞施:于父母、师长、沙门、婆罗门出柔软语,非麤恶言。捨身受身,得言语辩了;所可言说,为人信受;未来成佛,得四辩才 2,是名第三果报。」
白话解释:「第三种布施是言辞施:对于父母、师长、出家修行人与在家修行人,凡有所言说皆是温言软语,不口出暴厉恶言。这样布施的人,他捨寿以后,未来世受身时,他是言辞善辩而了达;凡是他所言说的话语,众人普皆信受;未来成佛更得四种无碍的辩才,是名第三种布施的果报。」
平实导师著的《优婆塞戒经讲记》第二辑p229-230
「四摄就是布施、爱语、利行、同事。菩萨要利益众生,首先是布施:法布施、财布施、无畏布施。所以我们出来弘法,是法施;从来不收人家钱财纳为己有,我们并且出钱赞助来买讲堂,是财施;使人了知无馀涅槃中的实相,捨寿面对生死时无所畏惧,就是无畏布施。四摄的第二法是为众生说法时要和颜悦色,不要老是板著脸孔看不起人;而且说话要柔软,要慈爱,这就是爱语。然后,当众生正在为佛教做事时,我们不可置身其外,要与众生共行,这就是同事。所做的事情都是利益众生的行为,并且又与众生共同为佛教的永续流传而做事,对众生有利,叫做利行。利行等事都不是为了利益自己,而是利益现在的佛教,也利益未来世所有的佛门学人;但是做这些事情时不必单独由自己做,可以与众生共事一起来做,所以利行之事也可以同事。以这四种方法来摄受众生,就是四摄法。」
口业真的后果很严重,然而很少人会注意口业。为什么我很小心口业?就是因为知道果报严重,若不是真正的事实,我就不说。我也曾在书中透露,过去多劫以前因为诽谤一个人,虽然那时我和对方同样是比丘,但是我当时心性不够好,有一点争胜心,就说:「其实他的证量也没有什么。」对方虽然那时也还没有悟入,好歹已经证得第四禅了;虽然我只是这样简单轻视一句话而已,舍报以后就变成老鼠,所以口业是很厉害的。当然,多劫前被我诽谤的那位比丘,将来一定会比我早成佛;虽然他那时的证量比我今天还要差很多,但今天的证量也许已经很高了!我今天说这件事,已经不算诽谤,因为没有跟他争胜的意思,而且他也不在现场,而我刚才也是以善心来说他现在修证是比我高的。我想告诉大家的是:往世我曾因为轻嫌证量比我高的人一句话,转世就变成老鼠了!虽然他当时也没有开悟,第四禅的功德纵使比不上开悟的功德,却也是不可轻视侮辱的。而我当时只当一世老鼠,还没有成年就死在猫爪下,但因为有努力修福及忏悔,死后又立即回到人间来,从此以后心中有这个种子的功德影响着,说话时都不敢随便扭曲或将高谤低。
所以造口业是很严重的事,但是当代佛教界有很多人都没有警觉,甚至连他自己造了口业都还不知道。我们会里有的人则是知道自己正在造口业的,只是不信口业的果报,因为他们不曾看见往世造口业以后所经历过的果报,到这一世时全都忘了,所以心中怀疑不信。但我最多只是在讲课时提一提,不会逼着那些人来向我忏悔的;因为心中不信因果的人,再怎么逼着他们也没用。】(《楞严经讲记?6?4第八辑》P169~170)
言乃心之声也,因此重视我们的起心动念,随时反观自己的不如理作意并调整之,就显得十分的重要,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这种不如理之作意调整的越多,我们的修行之路就会越顺畅。
当我们的心念除了自身的烦恼之外,其他的念头全部放在上面的时候,每一刹那我们都生活在三宝的加持之中!--这种状态久而久之,自身的烦恼心念就会被放在上面的心念所转依,我们就会渐渐清净、清明,身体和心念都会发生变化。这就是超劫精进的诀窍!此外无他!这就是无始无明转依一念无明的道理。
当我们的心念更多的关注自身的无始无明时,证明我们在佛菩提道上已经在持续进步了,相应地,一念无明就会在关注无始无明心念的无量功德下渐渐伏除,心量、证量也会迅速提高--这不正是我们需要的吗?
为什么无始无明的关注会渐渐转依一念无明呢?因为,一念无明的起因就是对无始无明的不了解所造成的,在消除无始无明上烦恼的过程当中,会兼除一念无明的烦恼种子现行,对无始无明越是关注,消除一念无明烦恼就越快。因为,关注无始无明的过程就是我们思维:为何我们贪爱色身?为何我们会有烦恼?为何我们会有贪嗔痴?为何我们会有私心?为何我们会感到无力对治刹那不断生起的妄念?为何我们还没有明心、见性?为何我们还没有成佛?。。。等等很多问题,在思维这些问题的过程中,显然,就是伏除一念无明的过程,这就是佛菩提道的尊贵所在--世出世间法同时进步,持续的在转烦恼为菩提。由于一时甚或很久对这些问题思维不清楚的原因,我们会很郁闷,也就会地渐渐被迫习惯去观察这些问题的起因和落谢,以完成自己思维的答案,在这个过程中,思所成慧会持续增强,观行的修所成慧也会相应慢慢增强,心念转细、心量转大,证所成慧也会水到渠成。
这个道理, 佛在《胜鬘经》里讲得很明白。
(原标题:福德和智慧就像水和船一样,「水涨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