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总结
明心见道所须的定力已详明于根本论,弥勒菩萨在《瑜伽师地论》卷69〈摄决择分中声闻地之3〉说:
唯依诸静虑及初静虑近分未至定,能入圣谛现观。[《大正藏》册30,页682,中27-28。]
也就是依诸静虑(禅定)以及第一静虑之近分定、未至定—初禅前的未到地定,能入圣谛现观真见道;所谓“近分”就非“第一静虑”,以接近而尚未到达静虑证量故称“近分未至”;故弥勒菩萨已说明并非要“静虑(禅定)成就”才能见道的道理。因此,师父平实导师所说契合圣意。
然琅琊阁、张志成虽明知弥勒菩萨说不必初禅、二禅、三禅、四禅,依凭这“非诸静虑”的“初禅前的未到地定”也能见道;但其瞋恚心使然,硬要说这“初禅前的未到地定”也归属于“诸静虑”,如此严重混淆视听!最后他更将“初禅、二禅、三禅”统统删除,说唯有第四禅才可入大乘见道,如是否定、诬蔑、更改弥勒菩萨所说,为何还有人继续愚痴跟随?当知皆是堕于事相上用心所致,与法无关。
琅琊阁、张志成说:【萧导师说:“别教直往菩萨通常不须先修禅定,便得依四加行而断我见……等;如是伏除能取与所取之后,参禅觅心而引发真见道。”与成论和其他经论都不相符。】[琅琊阁,〈正觉同修会的明心与见道违背《成唯识论》之处(3)〉。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111160]然《成唯识论》卷9关于入见道的阐述,已由窥基菩萨于《成唯识论述记》记录下圣玄奘菩萨真正的意思:这《成唯识论》卷9所说的“成满”是在说最后身菩萨依第四静虑明心证悟之“成满”功德,此时称为“成满”。又,《成唯识论》卷9所说的“托最胜依入见道”也是在说最后身菩萨“证入菩萨正性离生”,这都可由窥基菩萨所举《瑜伽师地论》卷69来作证,详如前述;乃至《成唯识论》卷9紧接著的“唯依欲界善趣身起,余慧、厌心非殊胜故”,也是在说明根本论《瑜伽师地论》卷69同一处的开示。因此,“与成论(《成唯识论》)和其他经论都不相符”、“不解圣玄奘菩萨和窥基菩萨意旨”的人,正是琅琊阁、张志成自己。
再者,琅琊阁、张志成举《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591来为己之主张作证,乃因彼等误以为此卷所说的是一切菩萨都要以第四禅证入见道、证正性离生;然如上说,这一卷经文是缘起于舍利弗尊者请示如来:“成就无上正等正觉的菩萨摩诃萨,要怎么安住静虑波罗蜜多?”因此,世尊是以此为前提来开示的,亦即世尊所开示“入第四静虑、降伏魔军”,都是在说即将要成就无上正等正觉的“最后身菩萨”;即此“菩萨摩诃萨”本非“三贤位菩萨”,且此“菩萨摩诃萨”之成就无上正等正觉者,于法界中必须有一定的示现法则,以方便摄受众生,以及预防后世有人误犯大妄语业。因此《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591这一段经文所说的“趣入正性离生,证会真如、舍异生性”,都是“最后身菩萨”即将成就无上正等正觉时的示现,这是恭读经文时所应有的知见,绝对不可忽略此卷有请示如来“欲证无上正等菩提”的前提。
此外也当理解此卷经文所说的“降伏魔军”是说“最后身菩萨”,如本缘部《方广大庄严经》在〈降魔品〉后,再叙述如来成佛的〈成正觉品〉,《佛本行集经》也是先说明了〈菩萨降魔品〉后,再阐述成佛的〈成无上道品〉;即使是《众许摩诃帝经》较为简略,也先说悉达多太子大破魔军,再成就佛道。因此,《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591所说菩萨摩诃萨“降伏魔军”,是明指这尊菩萨摩诃萨是即将成佛的“最后身菩萨”;不然当问:哪一位三贤位菩萨乃至地上菩萨,在证悟而亲会真如、入正性离生前,有先“降伏魔军,大破魔王”?哪一位菩萨有此能力?
因此,当琅琊阁、张志成对于经文之开示随意断章及断句取义时,他必然忽略了此卷591所说的一切“菩萨摩诃萨”都是“将得”成就“无上正等菩提”者,因此他个人依错解所主张的“一切菩萨都是要依第四禅才能见道”,于一切经论全然无据,正是自己所说的“与成论和其他经论都不相符”,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其自身恶见所导致的。这一切都只能证明琅琊阁、张志成等人断章取义、违背圣教、依文不依义,而且他们还刻意嗤笑“这种认知反映萧平实居士没有仔细读经,诽谤经论”[琅琊阁,〈正觉同修会的明心与见道违背《成唯识论》之处(3)〉。],这即是弥勒菩萨于《瑜伽师地论》卷41〈本地分中菩萨地第十五初持瑜伽处戒品第10之2〉所说“于说法师故思轻毁,不深恭敬,嗤笑调弄,但依于文不依于义”[《大正藏》册30,页519,下9-11。]之染违犯者。人之无品以至于轻毁恩师,又于经论之开示随意“依于文”而“不依于义”,倒说佛法,诽谤三宝,如是成就恶业道者,琅琊阁、张志成可谓现成的例子。
又如前说,《大方广佛华严经》说三地菩萨位主修科目中有四禅八定的修学,因此在说明三地菩萨发光地之卷次时,才巨细靡遗地解说这四禅八定的次第;故琅琊阁、张志成反来要求三贤位菩萨及入初地的菩萨都必须成就第四静虑功德,显然违逆圣教!更何况还说真见道位的开悟即是入地,更属恶见。又,百分之九十九的真悟禅宗祖师并无第四禅的证量,可一样真见道、顿悟明心,符合世尊在《分别缘起初胜法门经》所说的“顿现观”,即使他们绝大多数都没有第四禅证量。若说一定要依第四禅证量入见道才能算是真见道时,就变成大名鼎鼎、才学迥出世间而被尊为“大唐三藏法师”、人称“唐三藏”的圣玄奘大师都不算见道?依琅琊阁、张志成之意,岂非咬定三藏大师圣玄奘菩萨是凡夫?千载之下,中伤菩萨圣者、佛教大师者,真属“非愚即狂”。
当知中国历代禅宗祖师对终日静坐修禅的修行人从来只有诃斥,六祖惠能甚至干脆就以自身不打坐来大加嘲讽,更有怀让禅师教导马祖道一之脍炙人口的磨砖作镜故事。到了宋朝,大宗师大慧宗杲禅师对专心打坐修定的默照禅,从来都是不假颜色地痛斥为“邪禅”;因此,想要见道的学人,莫说是第四禅,单单只是想修第二禅而在禅堂打坐,就一定惨遭大慧禅师一顿痛斥!中国古往今来一切证悟见道者哪肯认同琅琊阁、张志成“须证得第四禅才能见道”的愚痴说法呢!当年有人问宝寿沼和尚:“万里无片云时如何?”宝寿沼和尚说:“青天亦须吃棒。”[《景德传灯录》卷12,《大正藏》册51,页294,下23-24。]能够坐到一个妄念也无的境地,这样的“青天”汉子到了宝寿沼和尚面前,也须吃下一顿痛棒!就是因为这修持所得定境都与禅悟没得交涉!
如前所述,圣教所说的“入圣谛现观”有三种“最初”:
1.真见道最初入见道之“最初”依“至少是初禅前的未到地定入”。
2.入菩萨正性离生—入初地的“最初”依“至少是初静虑入”。
3.最后身菩萨之示现入菩萨正性离生的证悟明心之“最初”,则是依三界中最殊胜的“第四静虑入”。
至于《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591所说的“最初”,即是上述第三种,已如前说。因此,学佛当会通经论说法,不当如琅琊阁、张志成之扭曲文义,自创恶说而自断善根;当依圣教,真见道之入圣谛现观所须的定力唯须初禅前的未到地定—初静虑近分未至定,依师父平实导师教导的无相念佛拜佛之功夫即可成就,而且是动中运用自如的动中定。
如是结合前一目可知,“真见道”是入第七住不退,亲证、胜解第八阿赖耶识,观行这三自性—圆成实性、依他起性、遍计执性,皆摄归第八阿赖耶识。于三贤位中,圆满“真见道”后,还须修学“相见道”,此“相见道”有证非安立谛三品心、安立谛十六品心及九品心,有断分别随眠,如是于二见道—真见道与相见道皆圆满后,此学人发起初禅定力,证法空真如,入菩萨正性离生,获得圣性,如是入圣位,开始佛道之第二大阿僧只劫的修学。
第三目 观察阿赖耶识的体性只能在初地?
琅琊阁族群认为“大乘见道在初地,要观察阿赖耶识的体性只能在初地后才能观察得到”,然“大乘见道是第七住位”已如前辨正,即七住位可观察第八阿赖耶识的体性,就是真见道之亲证唯识性,此乃教证、理证俱在之事实,显见琅琊阁之说无据。虽如是,此处犹可细说分明,以护念学人免于落入恶见。
一、“观察阿赖耶识只能在初地”是假议题
如前两目分说“见道”之次第—“真见道、相见道”及“入圣谛现观”三种阶位与所须之“定力条件”,这真、相二见道位本在三贤位,而且真见道时已然证得第八阿赖耶识;当知菩萨道中本无“初地才最初发现第八阿赖耶识而真见道,再来观察阿赖耶识的体性”之事,这纯然是琅琊阁族群造作的假议题,或是心行颠倒而作的谬说。况且他们说见道入地时,并非证得阿赖耶识心体;既然不证阿赖耶心体,为什么又说“要观察阿赖耶识的体性只能在初地后才能观察得到”?既然不证阿赖耶心体,又要如何观察阿赖耶识的体性?而如果所证的不是能生万法的第八阿赖耶识,那还能说是“唯识”吗?因此琅琊阁等可能是被迫无奈,须解释何时可观察这阿赖耶识的体性,只好随意说“初地后”?兹行辨明真义如下:
①入见道即亲证胜解阿赖耶识
世尊已于《分别缘起初胜法门经》开示,“入见道”有“顿现观、渐现观”,即“顿—顿悟理体”与“渐—渐除诸惑(思惑及少分尘沙惑)”,如是预先破斥了琅琊阁、张志成颟顸笼统“见道即入地”、“见道位唯有一次顿悟刹那现观”的恶见。
菩萨依“顿现观”先证得缘于“总相”的“根本智”,即最初之“真智”—根本无分别智,再有“渐现观”之缘于“别相”所亲证的“后得智”—后得无分别智,此与圣玄奘菩萨所说“前真见道”与“后相见道”的意旨以及各别所证之智慧全然相符(而中国学人之所以能得见这部《分别缘起初胜法门经》,也正是由于圣玄奘菩萨亲自口译而出)。
证悟第八阿赖耶识—自内证真如如来藏心时,由心得决定、转依第八阿赖耶识的识性真如,因而发起根本无分别智,此即《菩萨璎珞本业经》所说三贤位之第七住不退。由此可知,“证、解阿赖耶识”—“亲证、胜解阿赖耶识”为真见道,即三贤位七住不退之事,如何说须至初地才能现观阿赖耶识心的体性—真如法性呢?如是法界事实亦已具载于律部的《菩萨璎珞本业经》中,琅琊阁、张志成何可随意推翻?学人早在三贤位之第七住位时就已顿现观成就—真见道成就,依慧眼亲见阿赖耶识的体性,亲证圆成实性、依他起性、遍计执性,因此唯识种智说三自性皆归第八阿赖耶识所有,如何琅琊阁族自说“观察阿赖耶识的体性只能在初地”?并以自身无能现观阿赖耶识的真如法性,便以己例他而自行认定正觉同修会中所有人都跟他一样不能现观。然而正觉同修会增上班中的绝大多数人(与张志成一样的极少数非真悟者例外),乃至进阶班中已触证而尚未获得印证的同修们,都能现观阿赖耶识的真如识性,皆名已证唯识性之贤圣。
当知圣玄奘菩萨清楚知悉世尊之意,决定依摄受中国学人之方便,即说“见道”有二:“真见道、相见道”,即各有“顿现观、渐现观”之亲证。“顿现观、渐现观”的“顿、渐”说明了这两种不同的现观在修证时间上有长短之别,也说明了真见道只是“现观智谛现观”所摄少分,即是《菩萨璎珞本业经》说的第七住位;又说明相见道位则是“现观智谛现观”及“现观边智谛现观”所摄少分,此即驳斥了琅琊阁“前真见道、后相见道皆刹那成就圆满”之恶说。“真见道”说明了这所亲证的是“真谛、真如、非安立谛”,故称“顿现观”为“真见道”—“亲证真如而入见道,大乘见道位所摄”。“非安立谛的后得智发起、安立谛之四圣谛现观”,此“别‘总’而立”—别于阿赖耶识真如的总相而建立,有细观真如“行相、别相”之差异,故说为“相见道”。又真见道所缘的真如是自内证、内所托、非有外质,因此说“无相”;“渐现观”则是“相见道”—“著重于一切法运行过程中之真如‘相’之观察,大乘见道位所摄”。“入见道”缘于真如总相的“真智”是顿悟,即“顿见道、顿正观、顿现观”—“真见道”;真见道所证的根本无分别智,亦为后来发起相见道二谛之“细观、现观、正观、相观”之次第长劫修习之根本,是后得无分别智的所依。圣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卷3说:
已入见道诸菩萨众,得真现观,名为胜者;彼能证解阿赖耶识,故我世尊正为开示。[《大正藏》册31,页14,中28-下1。]
这意思是:
已经“入见道”的诸菩萨众,不论是真见道或相见道或通达位,都已经得到“真现观”,名为“胜者”;这些菩萨能够“亲证、胜解”阿赖耶识,故我世尊所说唯识种智妙法正是为他们开示。
圣玄奘菩萨所说“入见道”即世尊在《分别缘起初胜法门经》说的“入见道”;此处的“真现观”又同于世尊所说的“顿现观”的意旨。此处当问:以何者为此胜义谛的现观?亲证标的为何?即圣玄奘菩萨直说这就是第八识—阿赖耶识,必须“证、解”—“亲证、胜解”阿赖耶识,方能现观祂的真如法性;所谓“现观”,即“现前正观”—“对于现在眼前之法能如理如实、远离颠倒审谛观察”,这就是亲证。
依佛法说“体、性、相、用”,即能由“体”—心体的亲证决定,现观“性”—这心体的唯识体性、法性,如是于“相、用”肯定无疑,便得发起根本无分别智。以法界根本心之实证故,所以能观察这心体,又依此心体之清净无为性以及真实如如性,可知此涅槃心体必然能生万法,而所出生的蕴处界诸法本是此心的妙真如性。此时所亲证唯有大乘无生忍—由第八阿赖耶识心体本来无生,运行于所生诸法真实如如体性而亲证大乘人无我,发起真智,由是安住。
由圣玄奘菩萨论中的开示可知,必须顿悟证得这阿赖耶识,亲证、胜解阿赖耶识,否则即非入见道之真见道、顿现观;这也清楚说明琅琊阁、张志成主张“真见道不必亲证阿赖耶识,只要亲证真如”的说法是严重违背了圣玄奘菩萨所说。并且他们的说法有大败阙,即是外于第八阿赖耶识而求觅真如,成为心外求法的佛门外道;因为真如即是第八阿赖耶识的识性,是故圣玄奘菩萨于论中说:“真如亦是识之实性,故除识性无别有法。”张志成自称懂得《成唯识论》,然而论中所说却与其说全然相背,可证其说不实,乃是谎言捏造。
圣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卷3更极为老婆地说:
或诸菩萨皆名胜者,虽见道前未能证解阿赖耶识,而能信解,求彼转依,故亦为说。非诸转识有如是义……。[《大正藏》册31,页14,下1-3。]
这论文意思是:
或者说诸菩萨们皆可称为“胜者”,虽然在见道之前还未能亲证、胜解阿赖耶识,然而能够信受、理解万法唯识的正理,想要寻求亲证阿赖耶识、转依阿赖耶识之真实如如性—证真如,是故如来亦为他们说此第八识法。并非是七个转识具有如是胜义的道理……。
本来为大众说明“入见道”就是“证解阿赖耶识”—“亲证、胜解阿赖耶识”,这已经足够,然圣玄奘菩萨知道世间的愚人多如牛毛,于是再从反面的角度—“见道之前,就是还没有亲证、胜解阿赖耶识”补充说明;如今正觉同修会增上班中绝大多数人(唯除可能有极少数仍尚未能现观、胜解阿赖耶识者)都能现观阿赖耶识心的真如法性,当然是真见道位者。又,许多愚人会说既然是唯识,就每个说到“唯识”的地方都当是八个识,如“真如亦是识之实性”就被他们当作“真如是八个识之实性”;因此圣玄奘菩萨便非常老婆地补充说:这可不是诸“转识”—七转识—可为入见道之胜义、转依、证解的道理,说这“转识”不是入真见道所实证的标的,因为七转识是所生法故并无真如法性。因为这“圆成实性、真实性、如如性”皆归于这唯一真识—第八识—而说,非指其他的七转识也有这个道理,故说“非诸转识有如是义”。因此当知“真如亦是识之实性”—真如就是这第八识的真实性、如如性,即知“真如法性”就是“第八阿赖耶识”自体之真实性与如如性,张志成等人却公开主张证真如者不能现观阿赖耶识,真是心行颠倒。
②若入地再亲证阿赖耶识,即成修道位才要明心之大过失
当琅琊阁族群说必须入地的圣者才能观察第八阿赖耶识的体性,又说见道时不是要亲证第八阿赖耶识,而且说见道即是入地,又说证真如者不能现观阿赖耶识;综合上说,其意思是:见道证真如而入地后,因为还没有找到第八阿赖耶识,所以要再来找第八阿赖耶识心体,然后找到了,再来好好观察阿赖耶识心体的体性。然这样产生绝大的错谬:
一者,这变成了任何修学大乘法的人,皆须先亲证真如(法性)而且随即入地,之后再于修道位中找寻第八阿赖耶识—明心;然则:如果不是圣位菩萨,就不能实证禅宗明心之法?须是已入圣位的菩萨才能明心?当知大乘圣位菩萨早已超过禅宗祖师的三关(亦有菩萨眼见佛性的重关要迟至九地满心方证,然地前必过牢关),禅宗三关之修证最多仅能抵达圣位,如何变成了要先抵达圣位之后再来亲证禅宗所说的明心?殊不知古来中国真悟禅宗祖师已入圣位者少矣!(纵使古来有祖师登圣,甚至已在大波罗蜜多的第三大阿僧只劫中,也是以往即已入圣位,本非依禅宗门庭施设可至。)当知这明心本是见道位的事,如何在琅琊阁族中就变成入地后修道位的事?这第一个错谬即是见道、修道次第颠倒!
二者,禅宗破初参“明心”一事本属于三贤位之真见道位,如何琅琊阁族说见道位尚未明心,“已在修道位的入地圣者”必须进求明心?莫非以为“见道不是明心”(“见道≠明心”)?如果琅琊阁族认为明心不属于见道,即是毁谤窥基大师所阐释圣玄奘菩萨的开示:“识性、识相,皆不离心。”[《成唯识论述记》卷1,《大正藏》册43,页229,中24-25。]当知既然真见道是亲证唯识性,即不得离开这第八识“心”;显然琅琊阁族所说的“琅琊阁真见道”是大妄语,因其坚持见道不是找到阿赖耶识心,显然其意是“见道≠明心”,即违背经教及圣玄奘菩萨论中所说之至理。
如果琅琊阁族转而认为“见道=明心”,那又为何有“真见道亲证真如识性时,不必亲证第八阿赖耶识”之恶见?而且,《大般若波罗蜜多经》说“真如虽生诸法而真如不生”,能出生诸法者即是真实心,唯有常住的真实心体能集藏、含藏诸法种子,才能有诸法种子刹那流注生灭而有诸法现起,证明上引《大般若波罗蜜多经》所说“真如”即是第八阿赖耶识心,唯有第八识心方能出生蕴处界入等诸法故;若依唯识经教,《大乘入楞伽经》已说藏识“离于能所取,我说为真如”[《大乘入楞伽经》卷6,《大正藏》册16,页626,上15。]—此第八阿赖耶识即是真如心;又有窥基大师所引述圣玄奘菩萨开示“真如是心”之至理;如是教证理证在在证明真见道即是明心,琅琊阁族为何要生起恶念来否定“见道=明心”呢?是故张志成等所指责“萧导师不读经论”的说法,只能返归于他自己承受。
③唯识即说第八识之真实功德,非诸转识有此真实义
(1)即使今天依“阿赖耶识一心含摄八识”而将“真如亦是识之实性”解作“真如是八个识的真实体性”,亦当犹如“一切法真如”—此本意是说真如心为“一切法所依”,即《大乘阿毘达磨契经》所说阿赖耶识心体是“一切法等依”;同理,因七转识由第八识所生,故说七转识咸皆摄归这唯一真识—第八阿赖耶识,以第八阿赖耶识为七转识背后的实相心,故方便说摄归阿赖耶识的七转识也是以真实如如性为真实体性;至于第八阿赖耶识本来就是本住法,自体真实,这真如性就是第八阿赖耶识的自性。所以《大般若波罗蜜多经》说“一切法真如”、“无为法真如”、“有为法真如”……,因为这一切法中所显示的真如相都摄归第八阿赖耶识,此即唯识性、唯识相之胜义,“非诸转识有如是义”。
(2)当琅琊阁、张志成讽刺师父平实导师所说“第八识是无分别心”时,他这么说:【既然前五识、五俱意识、定中意识、离念灵知心都是“无分别心”,那么,其实不必那么辛苦,你只要当下“转依”前五识、五俱意识、定中意识、离念灵知心的“无分别”性,就可以获得明心的功德了。】[琅琊阁,〈正觉法义辨正:第八识的不了别六尘是“无分别”?〉
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1421044]显然他除了不懂“无分别心”外,也不解“非诸转识有如是义”,他更没有接受圣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所说“入见道是证解阿赖耶识”的唯识正义。
当知这“前五识、五俱意识、定中意识、离念灵知心”皆摄属于识阴,而此诸转识只要现行位就必定相应于五遍行之“想”心所,即不离了知与分别,世尊说“想亦是知”故;虽然入于二禅以上等至位时可以灭除五识,还是有意识心住于定境法尘。如师父平实导师依《六度集经》之“不复由耳目鼻口出入”及“心处在内”[《六度集经》卷7〈禅度无极章第5〉:“第一之禅,十恶退,五善进。何谓十恶?眼乐色,耳音、鼻香、口味、身好,并上五盖,谓之十恶。何谓五善?一计、二念、三爱、四乐、五曰一心,斯五善处内。第二之禅,不计、不念,制心内观,善行在内,不复由耳目鼻口出入,善恶二行不复相干,心处在内,唯有欢喜也。”(《大正藏》册3,页39,下18-24)二禅“不复由耳目鼻口(身)出入”即比前五恶退更进一步,不令五入之意思,即是说断除前五识,六识只有剩存一识,不共俱五识,即经文“心处在内”的意思,此时“五入”俱无,不同于初禅还可有“耳目身”等诸入。又,“一识”之意旨,亦有鸠摩罗什大师所译《禅法要解》卷上:“欲界六识相应乐,名为喜根亦名乐根;初禅四识相应乐,名为乐根亦名喜根;二禅意识相应乐受,名为喜根。”(《大正藏》册15,页289,中21-24)此中分别于欲界、初禅、二禅说“六识、四识、意识”,由二禅唯说“意识”即知五识悉断。又,《禅法要解》卷上说:“二禅中虽一识摄。”(《大正藏》册15,页290,上7)更足明征。圣龙树菩萨亦于《大智度论》卷17〈释初品中禅波罗蜜第28〉说二禅之“入一识处”之道理:“是故除觉观,得入一识处;内心清净故,定生得喜乐,得入此二禅,喜勇心大悦!”(《大正藏》册25,页185,下13-15)]而启发,示现证得二禅;然师父平实导师开示此禅定境界非为明心禅悟见道之事;如何琅琊阁、张志成将这定中的意识心之“无分别”来与“无分别心”相提并论?且定境中仍有“法尘”境界,意识心犹然落在“法尘分别影事”中,如何说为“无分别”?由此显见张志成等落入意识或识阴六识境界中而不自知,实属凡夫之人,亦未入菩萨十住之习种性中,仍须多劫修集十信位诸法始得入于住位故。
(3)如来在《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卷1开示这“定中犹触法尘的觉知心,非实相心”之道理:“纵灭一切见闻觉知,内守幽闲,犹为法尘分别影事。”[《大正藏》册19,页109,上10-11。]意思是说:“纵使你可以灭尽一切缘于五尘境上的见闻觉知,耳目口鼻身五入皆无,意识也不再返观自己,然而这还是内守于定中法尘的境界,这样还是落在意识心上。”如来接著又说:“我非勅汝执为非心,但汝于心微细揣摩:若离前尘有分别性,即真汝心。”[《大正藏》册19,页109,上11-13。]意即:“如来我并非是斥责你所执取的觉知心(转识)不是心,但是你应该对于心的真实义好好地深入详细揣摩,因为这有分别的觉知心毕竟与你的真心不同(亦可说:“如来我并非是斥责你说的分别心是远离你的如来藏真心,当知一切法皆为如来藏心所生,然而你并没有探究到这一切法的根源—到底如来藏真心何在?”):如果离开了一切六尘,连定中法尘分别影事都能离开,而具有离于六尘觉知的分别性,这样的心即非转识心,如来我说这就是你的真心—如来藏心。”如来再说:“若分别性离尘无体,斯则前尘分别影事;”[《大正藏》册19,页109,上13-14。]—“如果你所认定的心体祂的分别性是离开六尘就无有真正的自体性而不能存在的,这即是必须依于六尘才能存在及分别的心,当知这心就是依于眼前的六尘才能现起而有分别性的,那就犹如光影等事一样没有真实体性,这就是六识的虚妄体性,故此诸转识非你的真心。”如来再总结开示:“尘非常住,若变灭时,此心则同龟毛兔角,则汝法身同于断灭,其谁修证无生法忍?”[《大正藏》册19,页109,上14-15。]如来说:“你所认定的见闻觉知心是必须依于六尘才能存在及分别的,你以为这缘于六尘或定中法尘而有分别性的觉知心就是你的真心,然而诸尘本非常住法,当它们变动灭去时,你所认取的自心就如同龟毛或兔角般不可能存在了,这样你的法身岂非同于断灭,那又有谁能修证无生法忍?”
(4)这第八识的“分别性、非分别性、无分别性”不是琅琊阁、张志成所知道的,当他认定了第八识能分别六尘,颟顸率性地大言【没有任何经论说“第八识不了别六尘”】[琅琊阁,〈正觉法义辨正:第八识的不了别六尘是“无分别”?〉],即大大地抵触《楞严经》等大乘经教所说;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必定离于六尘的分别性,否则即不可能是无覆无记性的清净心,而琅琊阁、张志成所认取的第八识既然是落在六尘的分别心,则必定还是转识所摄,非是圣教所开显的真实第八识,本与“证悟明心”无关。即使彼等自说在定境中无念、无分别六尘的心就是第八识,然而这个心没有堪能于六尘外存在,又如何会有六尘之外的分别性可得?其实仍是耽著于法尘分别影事之意识心,还是一样落在转识境界中,从来不是真心如来藏。不知张志成可还记得《维摩诘经》说:“法不可见闻觉知,若行见闻觉知,是则见闻觉知,非求法也。”[《维摩诘所说经》卷中〈不思议品第6〉,《大正藏》册14,页546,上23-24。]又说:“不会是菩提,诸入不会故。”[《维摩诘所说经》卷上〈菩萨品第4〉,《大正藏》册14,页542,下2。]真正的法即是第八阿赖耶识,不可谓离第八识仍有法故;而第八识诸入不会,所以说“不会是菩提”,当然是不会分别六尘的心,想来张先生都已忘光光了。
此外,既然张志成自谓懂得《成唯识论》,那么《成唯识论》卷9:“此实有十,而说六者,应知后四第六所摄;开为十者,第六唯摄无分别智,后四皆是后得智摄,缘世俗故。”[《大正藏》册31,页52,上4-6。]说入地后的十度波罗蜜多中,第六般若度摄无分别智,后四度则属后得无分别智所摄,是借后得无分别智来摄取世俗诸法的缘故;然而无分别智的所证是第八识而说为无分别,当知第八识是无分别心故。又说外门修学六度波罗蜜多时,于修学第六度而证般若时即是证真如,证真如时即是现观第八阿赖耶识的真如法性故,由此故说第六般若度摄无分别智,此亦证明第八识是无分别性,否则无分别的智慧从何而来?
又,《成唯识论》卷10:“如阿赖耶亦缘俗故,缘真如故是无分别;缘余境故,后得智摄;其体是一,随用分二。了俗由证真,故说为后得。”[《大正藏》册31,页56,下10-12。]是说阿赖耶识亦有所缘,即是缘于内六尘以外的世俗诸法;然而证真如者当然能缘于真如,方为证真如,这真如即是阿赖耶识的真实如如法性,当知即是无分别性,这也证明阿赖耶识于六尘境界都无分别,而仍然缘于六尘外的诸多世俗法,绝非张先生臆想猜测之所能知。
此外,《成唯识论》卷8:“无分别智证真如已,后得智中方能了达依他起性如幻事等。”[《大正藏》册31,页46,中28-29。]《成唯识论》卷9则说:“前真见道证唯识性,后相见道证唯识相。”[《大正藏》册31,页50,中14-15。]又说:“前真见道根本智摄,后相见道后得智摄。”[《大正藏》册31,页50,中16-17。]如是,前真见道是根本无分别智所摄,而真见道是证真如,真如是阿赖耶识由无分别而显示出来的法性,表示阿赖耶识即是有从来不分别六尘、于六尘如如不动的自性。但张志成却说阿赖耶识能分别五尘或六尘,显然他是把在根尘相触中现起了别六尘的眼识乃至意识当作就是阿赖耶识心体,也就是把表面的海浪当作就是深不可测的大海,这样的人即是没有亲证阿赖耶识者,显见他被印证当时所生起的智慧,由于缺乏实际深入参究观行,因此对于当时在善知识帮助下的所证,心中存疑而无法心得决定,以致时日久之而忘失了,当然得要写忏悔文,忏悔之前的未悟言悟;但却不可以因为自己现在无法观察阿赖耶识,就认定别人也都跟自己一样无法观察。譬如自己未进食而饥饿,不等于别人也会跟自己一样不进食而饥饿。所以回归经中、论中所说,第八识对六尘的无分别性,是一切亲证第八识者的现观,所见皆同,唯是张先生不知罢了。
(5)而且,世尊说确实是有真如—如来藏真心的,《楞严经》说得很清楚,如来藏是心,称“如来藏心”,且又称此如来藏心为“宝觉圆明真妙净心”[《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卷4:“我与如来宝觉圆明真妙净心,无二圆满。”《大正藏》册19,页121,中4-5。],又说“妙圆明无作本心”[《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卷9,《大正藏》册19,页147,上7。],又说“如来藏本妙圆心”[《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卷4,《大正藏》册19,页121,上8。],如来更说“有漏世界”的一切众生都有此“本觉妙明觉圆心体,与十方佛无二无别”[《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卷9:“佛告阿难及诸大众:‘汝等当知:有漏世界十二类生,本觉妙明觉圆心体,与十方佛无二无别。’”《大正藏》册19,页147,中4-6。],此即《大方广佛华严经》所说:“如心,佛亦尔;如佛,众生然。”[《大方广佛华严经》卷19〈夜摩宫中偈赞品第20〉,《大正藏》册10,页102,上23。]如来于《楞严经》卷2又说“乃至五阴六入,从十二处至十八界”都是“如来藏妙真如性”—此“一切浮尘”“其性真为妙觉明体”[《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卷2:“阿难!汝犹未明一切浮尘诸幻化相当处出生、随处灭尽、幻妄称相,其性真为妙觉明体;如是乃至五阴六入,从十二处至十八界,因缘和合,虚妄有生;因缘别离,虚妄名灭;殊不能知生灭去来本如来藏常住妙明、不动周圆妙真如性……。”《大正藏》册19,页114,上19-24。],亦即一切法全数摄归到这无生无灭的如来藏心,以如来藏有妙真如性功德常住,能生诸法的功能差别,为一切法所依之心体,此即“一切法等依”的第八识心。
(6)今天既然琅琊阁、张志成也多次举说《楞严经》,应该仍相信这如来藏有妙真如性,而这妙真如性犹是如来藏的自性,如来藏就是《楞严经》九处征心所要找到的真心,即是《楞严经》说的“法身”;由此“如来藏妙真如性”,所以能有五蕴、六入、十二处、十八界等诸能的出现,这些诸法都是因为如来藏本来自性清净而能生万法的体性—妙真如性而得出现,即本具妙真如性的如来藏心是本住法、无漏法,具足自在之功德法,这才是“法身”。诸经中也说如来藏即是阿赖耶识,此识之妙真如性极其广大,从其自身(自体、自心)之清净性、无为性、无作性、真实性、如如性,到能出生万法的妙功德性,如是无为、有为诸法一切含摄其中,所以如来藏心体具有真实空之无为,以及真实不空的无量有为功德,这一切功德都归于此真心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真如心体,绝非世间误解者如张志成等人单方面以为的“有为、无为、有为VS无为”[琅琊阁,〈《我的菩提路》(五之四十五):张志成—有为(现象)VS无为(法性)〉。更何况是根本无法信受这大乘真实常恒不变心体之人!
(7)琅琊阁、张志成更将“真如”限缩为只是一想象中的法性。如他说:
【“真”不易定义,真正的“真心”只能说是佛的第八、阿陀那识—“无垢识”及其所含之无漏种,性质永不变易,且可无穷相续地出生现行八识四智;一类相续可方便说为《楞严》中之“不生灭”。《成论》中还是属于无漏有为、生灭之“识相”(依他起),与之并行之恒常不变易生灭之无为法“真如”(圆成实),此时是处在“离烦恼障、所知障—客尘烦恼”之状态】。[琅琊阁,〈好文共赏:太虚大师的《阿陀那识论》〉。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84739]
既然琅琊阁、张志成想“深入”大乘法,他也提到《楞严经》,就应当好好阅读,当知《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卷4,佛陀对富楼那尊者开示说:“汝与众生亦复如是,宝觉真心各各圆满……。”[《大正藏》册19,页121,上29-中1。](佛说:“富楼那你和一切众生也都是如此,你们的‘宝觉真心’都是各各圆满。”)富楼那禀白佛陀说:“我与如来宝觉圆明真妙净心无二圆满……。”[《大正藏》册19,页121,中4-5。](富楼那说:“我和如来的‘宝觉圆明真妙净心’同样无二无别、一样圆满……。”)
《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卷1:“阿难!汝等当知:一切众生从无始来生死相续,皆由不知常住真心性净明体,用诸妄想;此想不真,故有轮转。”[《大正藏》册19,页106,下27-29。]这是佛陀对阿难尊者的开示:“阿难!你们应当知道:一切众生从无始以来生死相续世世不断,皆是由于不知各自本有常住真心—本来自性清净的光明心体,因此落入种种虚妄想之中;因为这些想法虚妄而不真实,所以才有无始来的生死轮转。”是故《楞严经》底下便开始这“征心”—找此“常住真心”的问答。琅琊阁、张志成如何全然无视《楞严经》的开示?如何自说“真心”只能是“佛的第八阿陀那识—无垢识”?真心是因地便真,永远是同一心体阿赖耶识,只是所含藏的种子于因地、果地有别罢了,不是唯有佛地才真,所以《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卷4,世尊开示:“阿难!第一义者:汝等若欲捐舍声闻、修菩萨乘、入佛知见,应当审观:‘因地发心与果地觉,为同为异?’阿难!若于因地以生灭心为本修因,而求佛乘不生不灭,无有是处。”[《大正藏》册19,页122,上28-中3。]因地所证悟的心与果地觉悟成佛时的心同是第八识,只是心体所含藏的种子有净与不净的差别,无垢识心体仍是因地的阿赖耶识心体,只是一切种子究竟清净之后改名“无垢识”而成果地觉的第八识。当知一切众生因地都各自有这本住法如来藏,自性真实如如,且此心体第八识是常存不变,故称为“真、如”;因此《大乘入楞伽经》说“显示阿赖耶,殊胜之‘藏识’;离于能所取,我说为‘真如’”[《大乘入楞伽经》卷6,《大正藏》册16,页626,上14-15。],《华严经》说“心、佛及众生,是三无差别”[《大方广佛华严经》卷10,《大正藏》册9,页465,下29。],即说明了这真实心体常恒不变之法界至理。琅琊阁、张志成之所以落入学术界见树不见林的窘境,都因崇尚文字研究,嚼文字谷而不懂舂炊,所以落入思想中而远离实证的义学,反而来与实证的贤圣所说义学抗衡,是故处处自相矛盾、句句败阙而不自知。
(8)当知《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578说“一切有情皆如来藏”[《大正藏》册7,页990,中3-4。],《大乘入楞伽经》卷2说“圆成自性如来藏心”,《入楞伽经》卷7说“阿梨耶识者,名如来藏”[《入楞伽经》卷7〈佛性品第11〉,《大正藏》册16,页556,中29-下1。],《楞伽阿跋多罗宝经》卷2说“如来藏自性清净”[《大正藏》册16,页598,上4-5。]、“不生不灭、本来寂静、自性涅槃”[《楞伽阿跋多罗宝经》卷2〈一切佛语心品第2〉,《大正藏》册16,页489,中6。];这一切有情本有的如来藏,又名阿赖耶识(阿梨耶识),就是《楞严经》所说“常住真心”,这如来藏阿赖耶识之“圆成自性”就是《楞严经》说“宝觉真心各各圆满”,这如来藏阿赖耶识之“自性清净”就是《楞严经》说“真妙净心”—“清净本然周遍法界”[《大正藏》册19,页117,下9。],这如来藏阿赖耶识之“自性涅槃”就是《楞严经》说“无始菩提涅槃元清净体”[《大正藏》册19,页108,下5-6。]。琅琊阁、张志成如何否定这第八阿赖耶识心体是常住不坏心体,诬蔑此“真心”是生灭心呢?(待续)
空谷跫音——护持贤劫千佛(连载30)——大风无言作
2023-0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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