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期
空谷跫音--护持贤劫千佛(连载15)----大风无言老师
2021-09-07
(5)琅琊阁说:
【真如属于无为法,但它不是小乘(譬如说一切有部)所主张的是一种离开色、心(即五位百法前四类法,亦即有为法)而独立存在的实体,它是与一切有为法并存,或不离一切有为法的一种存在。】

  [ 琅琊阁,〈唯识学中“真如”的正确定义〉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239506(撷取日期:2020/7/7)]
  琅琊阁的错谬17:今日琅琊阁的主张,实际分析起来,即是以现象界生灭法为主体,他根本不曾证得第八识阿赖耶识,未曾现观真如;所以在他的想象中,一切无为法(包括四所显示之无为法以及真如心这真实无为法)皆必须依存于有为法,其“琅琊阁真如”亦是如此建立。然而琅琊阁这说法等同于承认他所施设的真如不是真实存在的,因为它既非真实独立之法,亦非具有自身的真实法性,也非真实的实体,它只能透过他法来显示,而且所显示的还是妄想出来的“七识心(琅琊阁或说为生灭的八识心)的真实无为法性”。然如前说,既然“有为法”无法避免现象界的生灭性,则这必须“依存”有为法(或说与有为法“并存”)而不得离于有为法的“琅琊阁真如”,必然无可成立。因为当现象界有为法消失时,这“琅琊阁真如”根本无可依附、无可并存,则“琅琊阁真如”无为法也无法独立存在(琅琊阁望文生义而不许有独存之真实法),则必然消失,如何可称为“真、如”?究竟琅琊阁所谓的“真如”是取错名字?还是为琅琊阁之虚妄见?
  琅琊阁的错谬18:若琅琊阁所说的“一切法真如”,是说“琅琊阁真如”为“一切法的理体”,则前面已说其谬误。琅琊阁又再依 玄奘菩萨说“真如是心空理所显之法”,自行错解成为“一切有为法显示这真如无为法”的意思,亦即“由一切有为法来显示这琅琊阁真如无为法性”;琅琊阁若再套用 玄奘菩萨所说“真如亦是识之实性”,则这前面的句子可再调整成“由一切有为法来显示这‘心识’的‘真实性’(“琅琊阁真如无为法性”)”。琅琊阁主张八个心识都是生灭法,然“一切有为法”又不全然可与生灭的“心识”连结,如何这“一切有为法”能代替这生灭的“心识”来显示这“心识的真实性”?况且“生灭的心识”怎么会有“真实性”?这“一切有为法”与“生灭的心识”又是什么样的关系?莫非这“一切有为法”都变成了“有心识、有觉知”之法,否则怎么能如琅琊阁臆测而自动自发地去连结“心识”,还能明白这“识之实性”,更来显示“识之真实性”?[ 海上的水泡、聚沫、光影、海浪等,仅能显现其无常、无实体、无自性之本质,皆无法涉及海体─不能显示常住海体的深广与容受万物之无为;同样道理,现象上生灭有为的五阴诸法─色如聚沫、受如水泡、想如阳焰、行如芭蕉、识如幻化,本质皆无常、无实体、无自性,又如何能够显示无生无灭之真如无为法?] 且这不就逾越了其本有的界限?当知“一切种子识”第八阿赖耶识含藏一切法的种子,即这一切法有其各自不同的功能差别而无法逾越其界限,第八识亦不能令一切法皆有此“显示识之实性”的作用,故知琅琊阁所说错谬,自非佛法。
  琅琊阁的错谬19:当知 玄奘菩萨已说这真如法性是真如心第八识的真实性,第八识运行时所显示出来之法即称为“真如”,包括百法明门中也说这是所显法,因此“真如(性、相)”不是真实之实体法,因为“真如”是由第八识真如心体在所生诸法中运行时所显示出来的第八识之真实法性,是附属于第八识真如心体的;当阿罗汉灭尽诸法入无余涅槃时,虽然第八识不再生显蕴处界诸法及在其中运行,故而不在三界中显现真如行相,但是第八识的真实如如法性是本来如是、无有变异的。既然如此,琅琊阁为何梦呓般说这“真如”是与一切有为法“并存”?“并存”是必须同时同处一起存在,然而琅琊阁虚妄想像的“琅琊阁真如”是依于有为法来显示生灭有为“识”的“实性”,所以本无“并存”之条件可说,全然只有“依存”、“被显示”的状况;而且这“存在”也仅是“识之实性”,更非一独立而有之“法性”,当知此“法性”还是得归属于“识之所有”;但琅琊阁已将所有一切心识都定位为“生灭的有为心体”(直接以此谤法为辨正之大前提,真愚不可及),如何更说有“识之真实性”?
  (6)琅琊阁说:
【真如并非离开依他、有为的色、心诸法独存的实体,它亦不是有为法本身;它是名言概念难以形容(故说非有非无)的真实法,一种与有为法并存的无为法理体,称为“真如理体”或“空性”。】

  [ 琅琊阁,〈唯识学中“真如”的正确定义〉]
  琅琊阁的错谬20:琅琊阁一方面说他所施设的“琅琊阁真如”不是实体,一方面却鹦鹉学舌地说这“琅琊阁真如”是“真如理体”;不是“实体”却是“理体”?“理体”不等于“实体”?既非“实体”如何是“真实法”?既非“真实法”,则“真如理”在何处?如是岂非戏论?当知既说“不是实体”,即非“真实法”;既非“真实法”,即非具“实相之理”,如何称得“理体”?如果是“真实之法”,即具“实相之理”,必定有其“自体”,则为何不是“实体”?如是不知所云,必成错乱。
  琅琊阁说“真如”是纯无为法,然而《成唯识论》说明“圆成实”的第八识时是说:“显此遍、常,体非虚谬,简自共相虚空我等;无漏有为、离倒究竟、胜用周遍,亦得此名。”分明演绎第八识心体具有真如无为法性,而同时亦具无漏有为的法性,怎会是纯无为的法性?纯无为法即无作用,又如何能有圆满成就诸法的真实体性?显然琅琊阁并未证得第八识真如,所以无力现观而纯凭臆想妄加说明,越说越离谱。
  琅琊阁的错谬21:琅琊阁说“真如(无为)”就是“空性”,则这“纯无为”的“空性”与世间一切诸法有何关系?又此“琅琊阁空性”是否有“空相”?当知《般若心经》说“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说“是诸法空相”而又说“不生不灭”乃至“空中无色”等,这琅琊阁又如何解释?如果琅琊阁认为此“空性”即是二乘法说的空相、生灭无常空,则 世尊不必于大乘法中多次更说(即义理相同,何必更分大乘与二乘?)。因此说“空性”而非“空相”,此即诸法的实相;若遮遣实相而说“空性”,何谓是“空”义与“性”义?既然胜义谛说真实、说实相,必然是有一真实之法界实相可知可证,否则如何是“实相”?而琅琊阁所施设的“空性”既属“纯无为”即无作用,无作用则与现象诸法毫无关连,犹如离于五受阴说有个我受诸苦乐一般的荒谬,又哪里有“实相”的本质?且,若说这“琅琊阁真如”是“识之实性”,那与“实相”之关系何在?与“空性”之关系又何在?绝对不是思惟想象的哲理可以称为真实,亦莫要学“印顺思想”以诸法缘生性空为真实,当知诸法无常空的法相尽是无实体、无自性的虚相,岂有真实如如相?琅琊阁既要说真如,若上述这些问题都无法回答,岂能随意探讨般若真如而误人?这都是因为琅琊阁既无知于圣教中“真如”一名,有时是指第八识真实如如之法性,有时则是指称第八识心体,他又无视 如来于《大般若经》说“真如虽生诸法,而真如不生,是名法身”的缘故,却另外举说一想象中的真如,且又毁谤第八阿赖耶识心体为生灭法所致。还是琅琊阁又要主张“般若真如”不是“唯识真如”?难道“唯识真如”不是“如来藏真如”?然大乘经皆说只有唯一真如(心体),如何可随意切割分裂真如?故知当回归第八阿赖耶识如来藏真如心体才是智者。
  (7)琅琊阁说:
【真如的意涵有广义与狭义之分,皆具“真”—真实,和“如”—如常之体性。……真如的狭义意涵,……它属于五位百法中的第五位无为法,具不生不灭、恒常不变易的性质。】

  [ 琅琊阁,〈唯识学中“真如”的正确定义〉]
  琅琊阁的错谬22:琅琊阁的广义与狭义之“琅琊阁真如”皆是“无为法”,有不生不灭、真实、如如的体性,然此“琅琊阁真如”又是“被显示之法”,须依存于他法而方得显示,从来非是“真实的自体之法”,如何可说是“不生不灭”的“真如”?就算要说为“真如”,则应回到“能显示之法”本身须是“真如”(具真实性及如如性)。而且既说“识之实性”,就证明了这是在说“心识的真实性”,即因为这心识真实,所以才施设“真如无为法性”的假名;而七转识都属生灭法,由第八识所生,并无真如可言,当知“真如”即是第八识的识性。由此可知,琅琊阁之不肯接受“第八识是真实如如心体”,是成为这一切颠倒见的根本原因。
  琅琊阁即使还想继续辩解,也无意义;面对这么多的矛盾与错解,一个懂得廉耻的人,都知道收敛藏拙,不会特地强出头而显露无数败阙。当知纵令正法菩萨文笔拙劣,然得 法主加持,必使句句破尽,令破法者身败名裂,此即 吾师所说:要将对方面子全数剥夺,加以世谛流布,俟其未来受苦时,方得有转圜之余地,教训犹新故。
  

第九目 人品的根本是有是无?


  琅琊阁同于释印顺等一阐提(断尽善根者)所用的手法,藉佛法分期(自行定义)来割裂大乘一实相法,依文解义、甚至望文生义来扭曲大乘经论,直接明说毁谤某某大乘经非 佛所说(或某某论是他人伪托所造),以图混淆大乘真义。因此他本非要来讨论法义,而且以他的人品亦不能接受任何辨正。师父 平实导师的《灯影》与《涅槃》以及这么多阐释三乘菩提真谛的其他巨作,他都可视若无睹(他截取 平实师父书籍中的文字,却对于所节录的文字皆无法消化,而且也从不愿深入理解,以致无法了知他的主张实际上早已于书中被破斥到淋漓尽致了;只能说他的语文能力、理解能力与心性都不无问题),书中如此详尽解说(若用心阅读者,自能深深受震撼而赞叹 师父的广大智慧)都无法让他回头(他还鄙夷轻贱地说“毫无商业价值”)、让他放弃对学术界世智辩聪者无知、莫名的崇拜,以及他心中对空幻楼阁“琅琊阁真如”之“憧憬”(不知他是否真的怀抱著法界有如是法之期待?);本文自亦绝无可能让此等人品者得有丝毫的回心转意(笔者从无奢望)。唯禀受 师父嘱咐指示,以此作佛事,摄受尚有善根之人,免受其恶见荼毒(笔者唯有尽力,若有人得离恶见,亦过所望);若大众自能坚持大乘正信,这定是诸佛菩萨与师父 平实导师加被所成(亦非本文能为)。
  至于那些信受琅琊阁、终日滥发其网络贴文以求动摇人心者,本非此文所能摄受(笔者亦无此想)。此文但有任何功德,皆归 师父所有,笔者从无念于此,以一切所知皆由 师父教诲启发,终身不敢或忘。末学也从来没有办法想象琅琊阁等人为何不能理解 师父的用心及高尚的菩萨情怀?也无法想象为何琅琊阁可以于尊师与重道两者都付之阙如而失去了作人应有的品德?(笔者只有感觉自己过去生应该常受 师父斥责教诲,然自知全是自身过失,从不起他想。)看著琅琊阁在网络上尽情挥洒谤文的贴子 [“贴子”,指在论坛上发表的个人观点。参见百度百科:   https://baike.baidu.hk/item/%E8%B2%BC%E5%AD%90/8982686(撷取日期:2021/8/29)],总想他们大可不必这么辛苦,何不公开坦承自身(坚持或偏向)“大乘非佛说”的立场本与中国大乘学人有别,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不就可辩论终结而早谋出路?纵使琅琊阁之毁谤三宝可令数十人乃至数百人退转于正法,然后呢?对“如来常住”有很深怀疑的破法者,想带著这些退转者归向何处?
  栽赃圣者与质疑圣者
  琅琊阁和2003年的退转者一样,质疑 法主“贪财”(然2003年退转者还知道不可随意诬谤,便转说“这不可说、不可说”,然后不再毁谤),并在网络上贴文,自以正智出版社书籍定价来估算,认定 法主“赚了很多钱”[ 琅琊阁,〈琅琊随笔(45):萧导师公器私用“正智出版社”是否“侵占十方财”?〉,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14873279〈琅琊随笔(52):萧导师私人财产“正智出版社”使用公家资源是否犯不可悔的“偷盗戒”?〉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15303050(撷取日期:2020/9/21)]。正觉讲堂于去年2020年会员大会时,已由杨正旭老师公开澄清;杨老师之说明以及 平实师父之开示,录像文件亦已于正觉各班上播放过。这里再作说明:正智出版社创立于1997年6月,当时正觉同修会尚未成立;这出版社是师父 平实导师独资创立的(独自支付资金成立的),自是 平实导师所有,有何可议之处?平实导师要找谁当股东又干外人何事?而且一直以来,正智出版社的盈余,除了用来维系出版社运作,其余即是捐赠给正觉教团运用,亦从无将利润发放给任何股东之情事。依法这是 师父的私有财产,盈余想要怎么运用或作为个人私用,都是合情合理合法,外人都没有立场可以评论。然而据杨老师所说,正智出版社是依定价三折售书予正觉出版社;这也证明正智出版社根本不曾赚正觉的钱。又,正智与正觉的成立,原就是为了正法的弘传与久住,所以正智出版社及正觉出版社也都是将盈余奉献给正觉教团;这种运作方式从教团成立开始就是如此,已经行之有年,而讲堂中的义工亦信知一切业种皆由自心如来所收藏,故皆欢喜秉遵 法主布施法教之悲愿,不支领薪饷。
  当知不论任何时代,只要是真正的学人都会乐意为法主所用,如同现今的正觉教团就是依止法主 平实导师来运转的;这道理在十方世界任何一个佛法道场皆是如此。《大方广佛华严经》就说明佛世有示现在家相的童子、长者、居士、童女、优婆夷等来主持道场;而且在“善财童子五十三参”中,在家众更是占了绝大多数,如〈入法界品〉说,休舍优婆夷、慈行童女、自在主童子、具足优婆夷、明智居士、宝髻长者、无上胜长者等菩萨众摄受众生,前来修学的学子也都至诚拥戴法主弘扬正法,道场皆依住持说法的菩萨之意旨来运转(正法道场中,不论示现在家相或出家相,住持说法的菩萨即为说法主,依证量故,不依僧衣),此理自古皆然,十方世界亦如是。
  琅琊阁依凡夫常理所推,认为世人爱财,便认定 平实师父成立正智出版社的目的就是为了赚钱;他永远无法想象身为圣位菩萨的 平实师父人品之光明磊落,与他一介凡夫俗子根本不同,他也不信 平实师父早已证得遍身发的圆满初禅(已离欲界爱之明证),反而认定善知识绝对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外一套(是否以自己情况来推估?不然为何会如此?),便于网络公开发文毁谤:估计 平实师父“赚了九千多万”[ 琅琊阁,〈琅琊随笔(45):萧导师公器私用“正智出版社”是否“侵占十方财”?〉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14873279],并且还以“使用公家资源”来兴师问罪。然 平实师父实际上并不管正智出版社的账目,他不做报表、不查报表、不收稿费,亦不负责出版社实际运作(除了写书、编辑书本、发包印制,以及叮咛出版社捐赠盈余给教团以外;至于以何名义捐赠,师父亦不过问)。况且若真有私下拿钱、账目不实之事,则在当初2003年退转者带著正智出版社所有执事一起退转时,早就将此事公诸于世了,哪轮得到十几年后再由琅琊阁来质疑!
  琅琊阁可能再说:“世上有这么好的人吗?不领钱、不贪财、终日免费写稿,若有亏损则自身负担?大家想想可能有这种事吗?”(退转者可以不认识自己的 师父到这种地步!)答案是:有!法主的光明磊落不是凡夫所能想象,那是依于烦恼种子的断除而自然持戒清净,不是一世两世就能修得来的佛法证量。以前 平实师父在中山北路地下室弘法时,除了说法外,亦负担道场费用的支出、搬书乃至马桶修缮等等,无不亲力亲为,无私无我、无有计较;又即使说法处只有少数几位学人,平实师父一样讲法传法,无有罣碍;如是处处彰显圣位菩萨格,无怨无悔摄受众生。琅琊阁若也要能如此,就当洗心革面,这样受完业报后(不知多久,若是苦岸比丘一群人之后身者则还要很久),庶几不受物累、不为己忧。
  允许翻印?护法菩萨何以规定看手稿须付一两金?
  今日琅琊阁质疑为何正智出版社的书籍不可翻印,但著作权本来就是法律公开的规定,有何可以质疑的?在此要问的反而是:为何要允许这五浊世间心地恶劣的众生都来翻印?像琅琊阁一样,以反咬 平实师父为乐的不肖弟子,反叛也非一次两次;自称学佛人都尚且如此,为何要允许世人随意翻印呢?(至少也等作者百年后,依著作权法规定的年限届满后再说。)若说赠阅结缘的免费书籍,正觉亦有数十多册(多有大开本)琳琅满目,足堪大众入门深入,广及“禅、净、密(破密)”,还有《正觉电子报》,何曾少之?然五浊众生崇古贱今,若都是结缘书,取来容易,何能对法道生尊贵想?(就像是琅琊阁这群人若得经历十二次以上的禅三才能破参,或许会于佛道起尊贵想?)如果琅琊阁于翻印上仍有纠结,则当自问:琅琊阁尊崇的释印顺,他在世时是从几岁开始释放过书籍版权?他的书籍有公开让大众翻印过吗?当时年轻气盛的他,何时曾长期赠阅数十多部书籍与人结缘?琅琊阁还提到的释圣严又是如何?又现在所有佛教团体出版的书籍,是否都如琅琊阁之倡议而欢迎翻印?
  这里直说:若琅琊阁真的懂得珍惜法宝,就不会放肆地将 平实师父苦心著作的《灯影》说成“自我辩护、毫无商业价值”,当知法宝本是无价,谈何商业价值?琅琊阁却藐视书中宝贵的法义论证而如此轻蔑,只因这本书是结缘书,所以不愿好好阅读?难怪彼之恶见至今犹然缠身!既然世人心性大都如此刚强难化,而与正法缘浅,为何要允可人人翻印?三宝本是难值难遇,如《大乘本生心地观经》云:“如吉祥宝希有难得,佛法僧宝亦复如是,业障有情亿劫难遇。”于此末法恶世,小德小智、轻心慢心者众,善知识更当教导大众恭敬请法(包括请正法书籍)、珍惜法宝,才不会像琅琊阁轻贱佛书而自造罪业。
  当年 护法菩萨(贤劫未来佛)在舍报前将《唯识三十颂释》交付给玄鉴居士,叮咛说“要看我遗稿之人,每次须付出一两金子”[《成唯识论掌中枢要》卷上:“时有玄鉴居士,识凤鷄之歛羽,委麟龙之潜迹,每磬所资恒为供养,深诚固志物竭积年。〔护法〕菩萨诱掖多端,答遗兹释〔《唯识三十颂释》〕而诫之曰:‘我灭之后,凡有来观,即取金一两;脱逢神颖,当可传通。’”《大正藏》册43,页608,中7-11。《宗镜录》卷47:“菩萨诱接多端,答遗兹释,而诫之曰:‘我灭之后,凡有来观,即取金一两;脱逢神颖,当可传通。’”《大正藏》册48,页691,中15-17。](即使示现舍报后,都尚且如是),这正是因为佛道尊贵难得,须恭敬渴请善知识说法的缘故。今天琅琊阁如此猛力苛责 法主,是否意味著也苛责贤劫就要成佛的妙觉位 护法菩萨(有此嫌疑):“怎么人都要走了,还(想著)要收钱,而且要人家贵重的一两金子才可以看?”(琅琊阁有天大的胆子就去说吧!是否还要加上:“怎不想大家赚钱这么辛苦,怎么不发行世间、免费阅览……?”这样保证可以抢到无间地狱的好位置。)
  支持弘法,自负盈亏
  当初 平实师父成立正智出版社,目的在出版书籍支持弘法;由 师父独资成立,也是希望不受任何人把持,亦有自身承担营运风险而不至累及教团之意。遥想 平实师父曾自费出版第一本禅籍,当时本想如是法宝应该洛阳纸贵,然众生囿于浅薄知见,此书竟少人问津,销售惨淡;如是记忆犹新。而且,当初在成立正觉讲堂之前的几个说法处,听法的人数不多,要凭借这样小的规模以及未可知的会外请书人数来撑起出版社的运作,成败犹在未定之天。更别说当初购置台北讲堂时,尚要筹措资金,如何说一定有出版社之盈余可为预期?
  再者,正智出版社所得盈余,除了投入维系出版社运作,就是分拨部分盈余捐赠给正觉教团,这是 平实师父成立出版社的宗旨;这也等于是将四方善信对善知识与法宝的恭敬护持,都透过 平实师父无私无我的胸襟而将大家的福德绑在一起,成就这末法学子们护持正法的功德,所有参与者都可得到真实福德利益,功不唐捐。
  平实师父遇到有时书籍文字错误(校勘上的失误),在发行前就整批销毁(师父讲课时曾清楚告诉大众),琅琊阁是否也应计算一下这会损失多少钱?而且这次琅琊阁一位写手具名退转,《我的菩提路》第二辑须全数下架销毁,再加上多年累积的庞大库存滞销书(已改版不能再销售、各地贩卖退回、稍有破损……),这都是出版社不得不面对的开销或折损。然而无论出版社如何经营,能得到最大利益的还是学人,从最初正智出版社依书籍定价三折售予正觉教团送往大陆时就已是如此;以如是低的折扣,就是希望即使加上不菲的运费,书籍的定价仍不致过高,让更多大陆佛子能请阅法宝,增长正法知见,这就是 平实师父慈悲的胸怀与无私无我的风范。
  草创艰难,无私无我
  而且,平实师父弘法草创初期艰难万分,早期讲法时,各地说法处的负责人还联合制定规约限制 师父说法,如是不一而足;师父为了能传法与人,悉受安排。因此1997年虽成立正觉讲堂,道场犹在风雨飘摇中。又,正觉道场是台北市社会局所管辖的宗教社团,讲堂会务须由理事会以及全体会员来决定,并非 平实师父可依个人意旨行事。而且,平实师父本无要扩大讲堂规模到分布全之意愿,当时大家都知道 师父曾希望浊水溪以南由出家法师来弘法、平实师父不予过问;平实师父当时也订定了自身于2001年归隐田园的时间表(后因无有亲教师赞成 师父退出弘法,除退转者外。又因 师父于佛世时本已在百万人天面前,慨然于 释迦如来尊前发宏誓愿扛起护持正法之大业,此愿不可与夺故;如是世世弘法至今,此世则尚有约20年弘法之盛事),以如是“成之不必在己”之无私无我的胸襟,冀盼如是典范能令大众道心无退、道场存之久远。因此若出版社连年亏损,是谁要来负担?师父之决定独资成立出版社来自负盈亏,确实有不得不如此的背景考虑。然若出版社有盈余时,扣除运作所需外,其余盈余则可由 师父直接作主拨出捐赠给正觉讲堂,这就是 师父当年的初衷─损宁自负,利则皆捐。如今正智出版社伴随著正觉教团的成长,成果斐然,师父无私无我的情操亦昭然可鉴。
  今日琅琊阁从来没有想到过:正觉讲堂就是因为支持与护持 法主弘法而成立的,这本是大家衷心期盼的,所有学人来此道场也都是依此目标来作义工,大众皆无领用薪资(至于因执事而受用饮食等,属于人情义理,类同各佛法道场)。
  在家出家,真沙门、真圣者
  今日琅琊阁所大声指责者,唯在 法主示现在家人的身分,因而令彼等处处苛责。然琅琊阁以前所追随的现代禅法主,不也是在家人?却没听他批评过一句话。自古以来,华严人间道场多有在家菩萨住持,佛菩萨关心的唯在菩萨行者是否亲证实相、具备众德而入大乘贤圣僧之列,如 佛于《大乘本生心地观经》赞叹 无垢称居士(维摩诘居士)时,先说在家居士众德:“如是白衣虽不出家,已具无量无边功德。”然后为说“是真比丘、是真出家”。[《大乘本生心地观经》卷4〈厌舍品 第3〉:“如是白衣虽不出家,已具无量无边功德。汝于来世万行圆满,超过三界证大菩提,汝所修心即真沙门亦婆罗门,是真比丘、是真出家。如是之人,此则名为在家出家。”《大正藏》册3,页306,下8-12。] 今日 法主遵照 如来的指示弘护正法,不于名利有所用心,又具备经典所说功德;为何有人却来质疑 法主领众之身分?
  当知佛法道场是依法主为中心而运转,自古皆然,不论凡圣皆无二理,自当以法主之意旨为大众应行之依归,各学人贡献心力全力拥戴本无疑虑,如何可编派为“法主侵占公家”等事?如是者既于现在家相的法主本无生善知识想,是否亦当以此抨击指责《大方广佛华严经》中一切示现在家身相的说法主?是否应质疑如“善财童子五十三参”中的童子、长者、居士、童女、优婆夷?当知必无是理!
  万金难请、难得之佛法第一义谛胜义谛
  如果真的要论说世间法之赚钱,出版社即当依定价之一定比率给予作者版税(一般来说,版税=定价或售价×销量×版税率,版税率通常大约在10%上下)方是合理,但正智出版社却从未曾支付过 平实师父版税;若依琅琊阁说60万本计算,依每本250元定价计算,正智出版社总计“积欠”平实师父一千五百万元(未计每年孳息);而且正智出版社一直是以三折书价来售予正觉教团,所以若真要以“商业”的角度来说,正智出版社等于是在赔本卖书给正觉。(大家今日知悉后是否应补偿 平实师父的“损失”?)然 平实师父对此都一无计较,以大乘法无智亦无得,如来藏本无所得故。
  当知若未来换成另一位法主,而他示现为生活困难(只是假设),则不论其身现在家相或出家相,弟子众都应鼎力护持、供养,令其衣食住行无虑、医药无忧,这都是作弟子的本分;更应制定供养金,方才符合戒法,亦是理所当然。又如果说圣者来到世间,都必须显示财富丰饶之相,如琅琊阁之所说 [ 琅琊阁,〈琅琊随笔(45):萧导师公器私用“正智出版社”是否“侵占十方财”?〉:【其实初地菩萨的福德已经不可思议。二地菩萨可以“多作转轮圣王”,拥有四大部洲—等于不知多少个世界—财宝丰足的程度更加超乎想像。】,则 玄奘菩萨幼年家道中落(五岁时母亲过世、十岁时父亲逝世),那是否可推论绝非圣位菩萨?当知要完全看懂《成唯识论》必须具备地上菩萨智慧境地,著述此论的 玄奘菩萨如何可能不具圣位证量?(有智者自知 玄奘菩萨证量不可思议,一切皆随因缘示现;见琅琊阁等人尚在论说几地菩萨时,尚且令人啼笑皆非,何况其余?)因此佛道不是俗人可说得一二,圣位菩萨固然可显示威德、神通、庄严、饶富财宝,然无量无数圣位菩萨毕竟无希冀转轮圣王位、欲界六天天主位、初禅天主位……(已亲证般若无所得故);来此世间亦皆随顺因缘(依佛菩萨安排,亦是本身护持正法之宏愿),应如何示现就如何示现。当知妙觉菩萨尚且能随缘示现为厨房小厮来摄受众生,圣位菩萨的心量岂会有别?但观 释迦如来尚替阿那律尊者亲缝衲衣,即叮咛大众须广修福德;福德乃为进发上地之资粮,谁肯轻易损耗而不能地地增上?
  再者,世间书籍岂可得与出世间法来较量?又如何可与圣者之论述来相较?当知二乘菩提法尚可令人得脱生死,即使以百倍世间书价亦无可抵其价值,何况现今 法主所说的大乘菩提妙法万金难替;因此如果真要如琅琊阁般事事计较、以钱来衡量,当得依前述所说给付版税的金额数倍,方得勉强符合教团向圣者请法之价。若以戒经开示来说,即使日日三两金供养请法亦不为过;当知教团成立已逾23年,大众自可依今时之金价估算此金额,岂在少耶?然 平实师父从无计较,尚不吝惜将个人福德回向分予大众(连福德鲜少不足且可能反叛之人如琅琊阁者亦无吝惜),令得入大乘实相之门,岂来计较世间名利?
  到底谁在严重违犯国家法令、破坏和谐?
  琅琊阁提到违犯大陆国家法律的问题,还以宗教法规来抨击正觉教团;然琅琊阁当论自身是否才是严重蹈犯此法规之人?琅琊阁中有多少人是属于大陆境外的人?擅自于大陆网站讲说“佛法”又应如何?彼等以“境外宗教”身分,未经主管机关许可便来随意进行宗教活动,事实俱在;且其所散布之内容,又专以挑拨佛教、毁谤他人为能事,此即刻意挑衅大陆官方一再三申五令的“不得破坏宗教和谐”之规定,如是视法令为无物,又何可责于他人?
  既然琅琊阁对违法者视如“寇雠”(说得义愤填膺),理应如其所说般守法,那就该集体即刻启程渡海去大陆公安单位前一一自白忏悔认罪,依律入狱服刑,为何还继续知法犯法而心无惭愧?(至于“知乎网站”也受琅琊阁牵连,成为“包庇”琅琊阁这群“境外宗教、破坏宗教和谐”的“共犯”,是否应越洋控告“琅琊阁”以及在大陆内地控诉“大陆琅琊阁”以自清卸责?)又琅琊阁所犯的“毁谤他人名誉、窃听盗录他人演讲而公开内容”皆为罪责,而琅琊阁亦于文中坦承犯行不讳,依两岸法律,琅琊阁本是群“现行犯”;然则这些“热爱法律”者,如何尚于网络继续知法犯法?
  再来谈佛法传播的问题。唐朝 玄奘菩萨当年直接抵触国家法律,不顾禁令私自出境;菩萨很早就放出要出境的讯息(由是有西域国主开始等候),请人协助出境,更说服边境官员通融令其越境,这些本都可能是死罪,所以戍守边疆的士兵发现擅自出境者皆以飞箭伺候(毫不留情)。然而 玄奘菩萨犯下这私自出关的重罪,目的却是为了求取正法;并且 玄奘菩萨在载誉归国后,即展开译经弘法事业,带来了大乘佛法在中国的崛起和复兴,维系了大乘佛法在此五浊恶世的最后一分血脉,而这一切还是得归功于 玄奘菩萨当时的冒死西行。
  今日师父 平实导师的宏远目标是:世人皆得以远离密教的邪网,大乘佛法得以昌盛,令佛法中国可以成为世界精神文明的祖国,让 如来恩泽遍及寰宇。因此生于这时代的菩萨亦当秉承师志,但为天下利,则义无反顾;以此令自身护持正法的心志直至法尽而不退(不致三五千年即堕)!然而,琅琊阁的意思却是要正觉教团把自己手脚都起来而不要作为?今天琅琊阁等人绝大多数都是在民主自由的环境下出生长大的,却还可以对宗教自由、出版自由这么陌生,乃至竟乐于压迫宗教、讨伐正觉(从此亦可观见琅琊阁中大陆方主事者隐藏在琅琊阁这个化名下的所作)?真是匪夷所思!而且,琅琊阁还借用“有人”的说法,一再说“正信佛子”应当“及时远离”正觉这“不正当组织”[ 琅琊阁,〈琅琊随笔(52):萧导师私人财产“正智出版社”使用公家资源是否犯不可悔的“偷盗戒”?〉:“正信佛子,如果一个自称佛教组织,内部事务整日采取掷杯等封建迷信行为,动辄诉诸鬼神,那么你应当知道这是一个不正当组织,应当及时远离。因为佛经中,佛明确禁止此类行为。”],那目前留在正觉教团的琅琊阁余党不是也应该早日离开?为什么如今还宣称不离开,是真要待在“不正当组织”直到舍报?真何苦来哉?
  目前以身命护持正法,仅是拉开这末法万年的序幕
  当年 多罗那他尊者在西藏风起云涌,大乘佛法一时中兴,虽然功败垂成,众弟子多遭生擒或被杀,此时只要 尊者开口弃舍大乘如来藏妙法,则弟子们皆能不死;然 尊者默默看著众多弟子,于生死威胁一无作声,众弟子亦不受六识论之邪法者恫吓,一一悍然拒绝弃舍如来藏妙法,遂一一丧命,尸首成堆布满西藏山谷;这就是众弟子受到当时法主 多罗那他尊者的菩萨圣格感召,为娑婆世界末法学人扞卫大乘如来藏正法,所写下令十方世界菩萨行者动容的一页,此即 如来所说菩萨“宁弃身命不舍正法”如是护持正法。[《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572〈显德品 第11〉:“佛告曼殊室利菩萨言:‘善男子!若菩萨摩诃萨宁弃身命不舍正法,于他谦下不起憍慢……忧苦有情则施安乐,是菩萨摩诃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得坚固力护持正法。’”《大正藏》册7,页954,上4-11。]
  命虽贵重,比不上正法;命只有一世,法可行之久远。如今来到21世纪,只要与复兴大乘佛法有关,一样就有生死风险:密教中人仍虎视眈眈,魔眷属亦环伺左右,加上苦岸比丘等四群人之后人依旧恶见扰害,乃至被诸烦恼与恶魔鼓动怂恿的人,从亲友、冤家到师长、学子皆在扰乱之列,何曾少之?然 如来早已预知末法法尽之相,犹于大乘、二乘法会中,金口宣说当“精勤、精进”来“护持正法”。[《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573〈付嘱品 第17〉:“梵天当知!于此秽土护持正法须臾之间,胜净土中若经一劫或一劫余所获功德,故应精勤护持正法。”《大正藏》册7,页963,中23-26。《杂阿含经》卷25:“尔时,世尊语释提桓因:‘四大天王,诸天、世人于我灭度之后,法尽之相,如上所说。是故汝等,今者不可不以勤力加于精进护持正法,久令在世。’”《大正藏》册2,页179,下29-页180,上3。] 是以菩萨学人虽于十方世界多有去处,然以大心、大勇、大精进力故,来此娑婆五浊恶世。这末法万年才开始第一个一千年,这一切都还只是我们在此以身命护法的序幕,当深信“无怨无悔、拥护法主”就是菩萨在此唯一的注记。
  缺乏可贵的人品─尊师?重道?都缺!
  琅琊阁写了这么多文章捏造假事实抨击师父 平实导师,却又说“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时,任何人也无法不怀疑:他真的曾经敬爱过师父 平实导师吗?当他说:“若能舍弃情执,把这份热诚导入正信与正确的闻思修,才是对萧导师教导恩情最深刻的尊敬、最实在的酬答。”[ 琅琊阁,〈正觉法义辨正:十住菩萨能够“眼见佛性”?(中篇)〉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2345329] 这更是令人不可置信!如此不尊师、不重道,抨击自己师父的口吻充满杀气,将视己如子的师父当作是寇雠的人,却也来谈“教导恩情”与“最深刻的尊敬”?如是言不由衷,不过是欺世盗名!这就是五浊恶世。
  琅琊阁他爱的是名相整理及文字工作(会不时给世人送出错误的申论等),在世智辩聪的道路上寻找同好,他何曾爱过真理?学者们恣意写作、紊乱佛法,将本师 释迦牟尼佛的末法世界弄得乌烟瘴气;因此这些学术界看似“待人谦逊、道貌岸然”者,终究与真理无缘,也只有琅琊阁之流才会为他们声援。今日琅琊阁只要将对学术界大师之恭敬,拿出其中十分之一来对待自己的师父 平实导师,文章中就不会再有任何鄙视的口吻了。然而若是其人品中所没有的成分也是作不来的,“尊师”本是一个人之所以为人的应有成分,却非人人具足;这从琅琊阁身上可以看得很清楚。
  琅琊阁既然不信大乘法皆 佛所说,昧于世智聪辩之学术界种种割裂大乘法的邪说(例如以“真如、如来藏、阿赖耶识、第八识、第九识”为不同的法)而昏乱其心,甚至吐露《楞伽经》是“后期糅杂如来藏与唯识两个体系的经典”[ 琅琊阁,〈正觉法义辨正:十住菩萨能够“眼见佛性”?(中篇)〉:“《楞伽经》、《起信论》都是后期糅杂如来藏与唯识两个体系的经典。”],即是谤 佛没有说过《楞伽经》,意谓该经是伪经;如是乐于谤佛、谤经者,即成出佛身血的一阐提人。然这也不能责怪琅琊阁,“重道”本是人之所以有人品的重要成分,然也非人人具备,琅琊阁欠缺如是成分也就不足为奇;其人品中本不存在的成分,再如何强求也作不来。当“尊师”、“重道”皆无之时,这人品也没有什么好再说的了。
  人间弘法如此艰辛,又不时有弟子反噬,再三再四似无终止,师父 平实导师也早就接受─众生本来如是。师父无瞋无恼,再怎样都无弃舍大众,就是因为心中有摄受众生的宏愿,希望弟子们不要因谤法而下堕、不要走上歧路,希望迷途者可以知返,至少懂得临终忏悔,他日好再相见,来世能再行摄受,就如同 师父摄受讲堂中许多如今已可安住的学人一样。
  师父 平实导师不断演说著述大乘法,为正法的未来在世间立下宏伟的规模,从来无私无我,只要能令正法得以久住人间而无可摧折,令许多受教弟子将来得为 弥勒菩萨成佛时所用,这样 师父就心满意足了;所谓行大勇者,无怨无悔!愿 如来光明常耀世间,常转!愿护持贤劫千佛志愿永无退却,法主 平实导师生生世世来此人间得以一切无忧!愿众生都能得闻佛法,亲得解脱!
  

第二节 琅琊阁族的纠结—抵触世尊的至教量


  由于本文是以连载方式为之,在刊载之时效及篇幅上稍有不及;故于此节开始方详细说明琅琊阁一意孤行、重大坚持(纠结)之错谬处,以及他们于大乘佛法唯识胜义种种谬解诋毁之辨正,俾令大众免受荼毒,是所至盼。
  

第一目 真见道无法入地—须二种见道圆满


  首先要说的是,圣 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清楚宣示:必须两种见道—“真见道、相见道”皆圆满后,才能入地。琅琊阁却推翻圣者所说,认为“大乘见道即是入地”,依于他们这个主张,则不仅明心真见道后要快速圆满真见道位,相见道也必须迅速圆满,而使真、相二种见道一次完成,如此才勉强可将这初始的真见道计入“圣位”中,于是琅琊阁创造了“真见道、相见道皆可在刹那间证悟完成”之邪说,如:“在很短的时间内(以刹那算)完成相见道,入初地(极喜地)”[ 琅琊阁,《正觉同修会的明心与见道违背《成唯识论》之处(3)》:“真见道,是在加行位修至十回向位世第一法时无间证入的;之后在很短的时间内(以刹那算)完成相见道,入初地(极喜地);真见道、相见道都是在初地。”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111160(撷取日期:2021/3/28)]、【“真见道”证真如后,很快(用刹那来说)就完成“相见道”,不需要等多少“劫”】[ 琅琊阁,《正觉同修会的明心与见道违背《成唯识论》之处(2)》: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111073(撷取日期:2021/4/1)],亦即在琅琊阁的心目中,无论“真见道”或“相见道”的成就圆满都是依“刹那”计算,皆是“刹那间证悟”—“顿悟”,即见道位所有修证,从真见道开始,一直到相见道完成乃至入地[编案:见道位含摄真见道、相见道及见道通达位(初地入地心)],这整个时间不会超过多少“刹那”,这就是他自创的“真见道、相见道都是在初地”[ 琅琊阁,《正觉同修会的明心与见道违背《成唯识论》之处(3)》] 之主张。
  然而,琅琊阁并不知道 世尊在佛世时就已破斥过像他这类“大乘证悟见道就是入地”的伪佛法;如来已然宣说“入见道”包括顿悟的现观,也有顿悟之后渐次亲证的现观。
  一、“入见道、见道”释义
  先当知唯识妙义总说大乘菩萨于“唯识第三位”的修学是处于“见道位”,而此位中包含了“真见道、相见道、二种见道圆满而入地”。因此这“入见道”可以有两个意思:一、“最初入见道位中”—真见道,二、“在见道位中”—函盖真见道、相见道(广义来说,这“见道位圆满”也在其中);至于称“见道”时,即除了上述二种意思外,有时则指向第三个意思:“见道位圆满”;此三种意思皆是 世尊开示之真实义,然为避免学人读之不解,有所混淆,故在此作一简要说明。
  世尊在《大梵天王问佛决疑经》之教外别传,付嘱 摩诃迦叶尊者“正法眼藏涅槃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大梵天王问佛决疑经》:“佛即告言:‘是也!我有正法眼藏涅槃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传,总持任持凡夫成佛第一义谛,今方付属摩诃迦叶。’”《卍续藏》册1,页442,上10-12。],这就是禅宗代代相传的开悟明心宗旨;当知证悟者亲证如来藏第八识阿赖耶识,即吻合“入见道”的意旨,即初始入见道位中;此即圣 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所说的“真见道”;于教判为 世尊在《菩萨璎珞本业经》所说:般若波罗蜜正观现在前,复得诸佛菩萨善知识护念,故得入第七住位不退。这就是前面所说“入见道”的第一种意思—“初始入见道位”。
  世尊在《分别缘起初胜法门经》卷下说“入见道”有两种现观道理:“总相缘”的顿现观,与“行相、别相缘”的渐现观 [《分别缘起初胜法门经》卷下:“复言:‘世尊!入见道时,于此四谛为顿现观?为渐现观?’世尊告曰:‘有别道理名顿现观,有别道理名渐现观。何别道理名顿现观?谓自内证真谛圣智,于真智境非安立义,总相缘故名顿现观。何别道理名渐现观?谓初业智及后得智,观察自相及因果相,由作行相别相缘故,名渐现观。’”《大正藏》册16,页843,下18-24。],这即是“住见道位中”;这两种现观都属于“见道位”,世尊都称为“入见道”。此“入见道”一体含摄两种次第现观,即圣 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分别说为“真见道”与“相见道”,且须先亲证真见道后,才能有相见道之亲证(《成唯识论》卷9说“相见道”是“真见道后方得生故”)。圣 玄奘菩萨亦在《成唯识论》卷3开示“入见道”之本质:“已入见道诸菩萨众,得真现观,名为胜者;彼能证解阿赖耶识。”即此“见道”不得离于阿赖耶识而自说亲证;且此段落亦可作双解,即“已入见道诸菩萨众”可以是指初始入见道位的唯证“顿现观”之菩萨,也可以是说已能作“渐现观”的菩萨;以这两种现观都是“真现观”—真正的现观故。(若依《成唯识论》,则偏重于“真见道”,以“真见道”为根本故。)综合上述可知,这就是前述所说“入见道”的第二种意思—“住见道位中”。
  世尊在《解深密经》说证得七真如之通达智称为“见道”,即“入菩萨正性离生,生如来家,证得初地”[《解深密经》卷3〈分别瑜伽品 第6〉:“从是已后,于七真如有七各别自内所证通达智生,名为见道;由得此故,名入菩萨正性离生,生如来家,证得初地;又能受用此地胜德。”《大正藏》册16,页702,中2-6。]。圣 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说“得此二见道,善达法界得诸平等,即生如来家、入圣位”[《成唯识论》卷9:“菩萨得此二见道时,生如来家、住极喜地;善达法界,得诸平等,常生诸佛大集会中。”《大正藏》册31,页50,下14-15。],“得此二见道”即说真见道与相见道“圆满”,即“此二见道位圆满”之意。即圣教中有甫说“见道”即指“生如来家”之“见道位圆满”,这就是前述所说的第三种意思。
  总结:由 世尊之开示以及圣 玄奘菩萨之阐释可知,这“入见道”可以有“初始入见道位”以及“在见道位中”两种意思,“见道”可以有“初始入见道位”、“在见道位中”以及“见道位圆满”三种意思;因此学人切莫执取“入见道”、“见道”之文字而自是非他,当以经论所说之实质义理来决定该处文词是何种意思;且不当犯下以“禅宗开悟明心”为“见道位圆满而生如来家、入圣位”的过失(唯除圣位菩萨再来),此即混淆第一种意思与第三种意思,成大妄语。又,圣 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已说“唯识第三位”—“通达位”有“真见道、相见道、善达法界得诸平等(得二见道圆满入地)”,此即师父 平实导师开示“唯识第三位”—“见道位”有“真见道、相见道、通达位(通达入地)”之意(此处之“通达位”意在“通达入地”,非含摄一切“见道位”;当知圣者所用“通达位”名称虽同,范围所指则依开示前提不同而有差别,不当以辞害意),当知即是上述所说“入见道、见道”之意。又,有学人可能有如是困惑:既然真见道位在七住,相见道又须长劫修学,那为何要特别以第三个意思—“见道位圆满”,来说明“见道”呢?针对此问,简答如下:一、为激励证悟佛子,不当以少为足,当以圣位为期;二、为提醒证悟佛子,应依佛语,依止诸佛菩萨善知识教导护念,方得安住见道不退,以大乘见道所摄异生性宽广故,证悟后尚未脱离一切异生性,尚未发起圣性;三、为劝勉证悟佛子,当依佛语开示,护持正法得大功德,即是累积入地资粮,得迅速“见道位圆满”。如是粗略解释“入见道之二义、见道之三义”竟。
  二、《分别缘起初胜法门经》开示“入见道”包括两种现观
  在一切中译大乘经典(经藏)中皆无“真见道”之名相,也无“相见道”的名相。然圣 玄奘菩萨律己极严,绝对是在掌握了佛法义理精髓的情形下,才以“真见道”、“相见道”及“通达位”的中文名相来楷定佛菩提道的“见道”与“入见道”;“真见道、相见道”之实质绝非是独立于佛经之外,如师父 平实导师所一再开示:佛法中从无创见。
  ①入见道有“顿”现观、“渐”现观—顿悟不能圆满见道位
  圣 玄奘菩萨在公元650年译出《分别缘起初胜法门经》,后来圣 玄奘菩萨又译造了《成唯识论》,窥基菩萨在《成唯识论述记》中提到的“缘起经”就是指这部《分别缘起初胜法门经》。这判断是来自于圣 玄奘菩萨所译经典中,唯有三部经有“缘起”之经题,而经由窥基菩萨记录师父圣 玄奘菩萨讲解《成唯识论》时所作《述记》中说明此“缘起经”是有“上、下”二卷 [ 可能有人会问:“玄奘菩萨亦曾译出《缘起经》及《缘起圣道经》,为何《述记》说的《缘起经》不是指这两部经,而是《分别缘起初胜法门经》?”答:前两部经各只有一卷,而《述记》中说“《缘起经》上卷”即是说此经有上下卷,而 玄奘菩萨所译的“缘起”经典只有这《分别缘起初胜法门经》是上、下两卷。更以字数来说,《缘起经》一千多字、《缘起圣道经》二千多字,《分别缘起初胜法门经》则是一万多字,而且义理深邃,绝非三贤位菩萨境界。在《述记》中,仅“缘起经”就20次,再计“缘起上”、“缘起下”、“缘起亦云”各计有11、7、2次,再加上1次“缘起初胜法门经”,共计41次;义理上,如《述记》所引的“内法异生”与“外法异生”等法皆来自《分别缘起初胜法门经》。这部经翻译于公元650年。],因此排除了其中二部仅有一卷的《缘起经》及《缘起圣道经》后,便可确定是此经无误。
  在《述记》中,引述此部经有41次之多,可知这部经的分量。虽然不可考究圣 玄奘菩萨命名“真见道、相见道”之起源,究竟是依此部经的“顿、渐”现观而说,还是依《瑜伽师地论》卷58所提到的“顿、渐”之别而说,还是径自依缘于真如“总相、别相”来定义,还是由 大师自心慧解裁量所成?然无论如何,圣 玄奘菩萨于这些义理都了如指掌,因此,这“顿悟、渐修”、“总相、别相”之实质已具体呈现于“真见道、相见道”中。
  在《分别缘起初胜法门经》中,有一位比丘即就“见道”是属于“顿悟”还是“渐修”,恳请 如来开示:
  
复言:“世尊!入‘见道’时,于此四谛为‘顿现观’?为‘渐现观’?”
世尊告曰:“有别道理名‘顿现观’,有别道理名‘渐现观’。何别道理名‘顿现观’?谓自内证真谛圣智,于真智境非安立义,‘总相’缘故,名‘顿现观’。何别道理名‘渐现观’?谓初业智及后得智,观察自相及因果相,由作‘行相、别相’缘故,名‘渐现观’。”[《分别缘起初胜法门经》卷2,《大正藏》册16,页843,下18-24。]

  这段经文的意思是:
  这位比丘又再请示:“世尊!入‘见道’时,对于此四圣谛所证的现观是‘顿时的现观’吗?还是‘渐次的现观’呢?”
  世尊为这比丘开示说:“有一种道理名为‘顿时的现观’,有一种道理名为‘渐次的现观’。
  为何有一种道理名为‘顿时的现观’?这是自己内所证真谛圣智,于真智境非安立(非缘于假名安立之蕴处界诸法)—法界如实本有的真实义,能缘于此真如真谛‘总相’的缘故,这就是‘顿时的现观’。为何有一种道理名为‘渐次的现观’?这是说能证得‘初业智’及‘后得智’,此由观察一切法的‘自相、因果相’,缘于真如‘行相、别相’(所缘非常多品类)的缘故,这就是‘渐次的现观’。”
  这位比丘请示 世尊:“入见道”是“顿现观”还是“渐现观”?即是问:“见道”是“刹那顿时”—当下实时取证的现观,还是“渐次修持”—渐渐次第修证的现观?即:是否“顿悟”就可圆满“大乘见道位”?还是须“顿悟”后“渐修”才可圆满“大乘见道位”呢?“顿、渐”是用来表示“顿时、渐次”这两种不同的完成“现观”的方式。世尊即为宣说“入见道”函盖“顿、渐”两种“现观”。由此可知,单方面认定“大乘见道”是顿悟(即刹那间圆满)或以为是渐次修证圆满,皆是错解而无法满足“见道”的功德,必须“顿、渐”现观都满足后,才是真、相(渐现观的内容即属于相见道)二见道位圆满,始名通达位。因此,琅琊阁等人所主张的“真见道、相见道都是在初地”、“在很短的时间内(以刹那算)完成相见道,入初地(极喜地)”,都是认定“顿现观”即可满足“见道位”,然此说法全然抵触 世尊之所说,因为 世尊于圣教中开示,唯有“顿现观”是无法圆满二见道位而入地,因此琅琊阁的主张从来不是 释迦如来之佛法。
  在继续剖析经文之前,要先来释疑;这是因为有人可能误会此处所说的经文全在说二乘“四圣谛”,便心疑这如何可得会通“大乘入见道”?因此,这位比丘即就此四圣谛与世俗谛、胜义谛的关联,恳请 如来开示:
  
复言:“世尊!若有如是四圣谛者,何缘世尊复说二谛,谓‘世俗谛’及‘胜义谛’?”
世尊告曰:“即于如是四圣谛中,若‘法住智’所行境界,是‘世俗谛’。若自内证‘最胜义智’所行境界—‘非安立智’所行境界,名‘胜义谛’。”[《分别缘起初胜法门经》卷下,《大正藏》册16,页843,下25-29。]

  这意思是:
  这位比丘又再请问:“世尊!若是有上述所说的‘四圣谛’,那又是为了什么缘故,世尊您又说有‘二谛’,所谓‘世俗谛’与‘胜义谛’呢?”
  世尊告诉这位比丘说:“即于如是四圣谛中,如果学人是依‘法住智’(听闻随顺缘性缘起无倒法教,如实以闻思修所成作意如理思惟,以妙慧悟入信解四圣谛,诸如是等如其因果安立法中所有妙智)所行的境界,这就是‘世俗谛’。如果是依于自己内所证的‘最胜义智’—能行于真如的最胜智慧—‘非安立智’所行的境界,就称为‘胜义谛’。”
  世尊金口圣谕释疑,这入见道通达位前所应观修的四圣谛,不仅是有世俗谛之二乘解脱道的四圣谛,还有胜义谛的四圣谛—配合自内所证的非安立谛之实相智慧圣智来观修四圣谛。即大乘佛菩提道的四圣谛现观函盖了二乘解脱道的四圣谛,也就是说二乘解脱道的四圣谛是 世尊将大乘佛菩提道的四圣谛隐覆密意后,施设方便为二乘根器开示的;因此大乘与二乘法道的谛理就分别称为“胜义谛”与“世俗谛”。
  “自内证”之所证目标即是人人都有的第八识阿赖耶识,《成唯识论》中说为“内识”,以别于七转识,即是《阿含经》中 如来所说“名色缘识生”的识;由此识出生名色及宇宙万有,有别于七转识的生灭性,故又名“真心”或“真我”。而此第八识心是万法的根源,是十方三世一切三界中无可超越的最胜法,是故证得此心而生起的般若智慧名为“最胜义智”,此即名为真见道。
  要有真见道证得唯识性之后,方能依此真见道的智慧转入相见道位中观行,渐次证得唯识相;经久劫修行而具足唯识相的观行,完成相见道位的智慧,并且具有如同阿罗汉位的解脱功德,加上入地相应的广大福德以及增上意乐清净时,方能进入初地圆成通达位的见道功德,而后方能转入修道位中。此“大乘入见道”的“顿现观、渐现观”即是“顿悟、渐修”之次第道理,此即圣 玄奘菩萨所说“真见道、相见道”次第成就之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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