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期
给建容师姊的一封信----白港生居士
2020-07-09
建容师姊:阿弥陀佛!
  前些年本想要寄些书给您,结果因缘变化而没能把书寄出,心中一直挂念著这件事,也无奈地平添了几许惆怅。当时,在电话中我曾经和您提到,我现在所依止的善知识以及正在学习的法门。那次电话中,也因为值遇令堂往生的因缘而再次提到忆佛的实践;可是,仍有许多话在电话中不容易畅快的表达清楚。因此我想就藉这个因缘,把我的学佛因缘与离开广论班的心路历程,提出来供养您参考,希望在彼此的道业上能互有助益。
  记忆中,我开始对佛法生起仰慕之心,应该是在公元1970年的暑假准备高中联考时,在图书馆里看到一本斌宗法师注释的《心经》薄册,册中法师照片甚为庄严,因此对法师以及佛法生起了景仰之心,而《心经》则让末学想起小学时曾看过的日本电影“怪谈”中的“无耳芳一”在全身写满《心经》来辟邪的一幕。此后,便常在图书馆中翻阅与佛法有关的书籍,尤其是对禅宗的公案特别有兴趣。记得在高一的某个星期日,早晨起了个大早,闲来无事,便骑了脚踏车在嘉义市区闲逛,经过一所教会前,还被教徒拦下传教,我告知是信奉佛教,彼便说不可崇拜偶像,要信万能的上帝!当时年轻气盛的我回应说:“在佛教禅宗里是‘佛来佛斩、魔来魔斩’,一法不立,何来偶像!况且上帝若不知亚当、夏娃会偷吃禁果,则上帝不是万能的;若上帝明知二人会偷吃禁果却不阻止,则上帝居心叵测!”双方便在互相叫阵中不欢而散。事实上那时候的我,哪里懂得什么是“一法不立”,不过是现学现卖的狂禅小子罢了。
  大约在 1993年的时候,一位同事介绍她的同学陈师姊来跟我学太极拳。有一天,这位秋美师姊看到我在阅读佛教书籍,她就问我净土五经之一的〈大势至菩萨念佛圆通章〉中所介绍的念佛法门应该是口念或是心念?我说应该是心念心忆。之后她就请了一本萧平实导师著的《无相念佛》给我,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无相念佛这个法门;从此以后,只要平实导师出了新书,她一定会请一本给我。虽然秋美师姊相赠《无相念佛》这本书是早在 1993年,于收到时看过前言的当下即向师姊说:“这是正法!”但仍未能使我提起精进学法之心,这或许是由于个人凡事不急、疏懒成性的宿习使然。
  我是学理工的,所以多少具有凡事刨根溯源的习性。因此虽然一看到平实导师书中的内容,就直觉地认为 平实导师所说的法就是正法,但是依然尽量去和显教的经典比对求证,到目前为止,从未发现 平实导师的著作中有与经教相违的地方;而且不但不相违背,甚而有相得益彰之妙。以前,阅读经典有许多读不懂的地方,现在渐渐地也能稍有体会了,所以更加深了我对平实导师所传之法的信心。
  到了 1997年初,本想开始修学无相念佛法门,可是另外一个因缘却先成熟了。当时一位在广论班上课的同事,强力推荐我去上广论班,并说《广论》的内容有多么的殊胜,因此我就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报名进了广论班。末学在参加广论班前皆是处于散心学佛的状态,也未依止任何道场或学佛团体,对于外道法亦是随缘涉猎,唯对密宗喇嘛教甚少接触。直至同事强力推荐宗喀巴的《菩提道次第广论》是如何的殊胜时,才生起想要开始好好学习佛法的心;因此,在 1997年 6月报名参加南京东路广论班的第一轮研讨班(班别为正觉一班)开始研习《菩提道次第广论》,当时的副班长正是《广论之平议》的作者徐义雄菩萨。每次上课前,学员会先听日常法师的录音带来对论文作一定程度的理解,然后于上课时再由学员先对论文作消文(略解浅释文中的意涵),之后学员便开始进行讨论,在这个过程中,班长或副班长会适时作补充。
  刚开始读《广论》的时候,自己确实觉得《广论》把菩提道的次第提纲挈领地铺陈了出来,也认为常师父(日常法师)是以《广论》的内容来引领弟子们往增上生的道路走。有了这样的初步认知以后,就想要进一步去了解“藏传佛教”,尤其是应成派中观的教授内涵。因此,就把印度寂天论师的《入行论》、西藏贡却亟美汪波的《宗义宝鬘》 1、日慧法师的《四部宗义略论讲释》2、达赖喇嘛的《藏传佛教世界》……等书都请来阅读。然而,当平实导师的书一本接一本的出,末学发现平实导师对藏密教法与喇嘛行门的批判越来越严厉,基于对平实导师的一股莫名的信任,末学也开始对所收集到的资料进行反向思考。因为从开始接触《广论》,到进一步试著了解所谓的藏传佛教,末学都是抱持著正面的想法:“大师所言,总是对的!若有所疑,必是自己所学不足,因而思议难到。”对于他人针对藏密的质疑,总是想办法以合理的说词来说服对方。然而,反向思考的运作一旦开始,个人沉潜的批判与好辩的个性便跃然而起。例如,在缘起法中宗喀巴对识支的解读,他认为虽有一派人认为识支指的是阿赖耶识,但自宗认为是六识。末学原本是从世间法认知的角度来看待这样的说法,便认为宗喀巴的说法是客观的陈述,并无不当。可是当末学开始深入思辨后,结果我发现“藏传佛教”有许多的教义并不符合三乘经典中 佛所传授的法义。这时才惊觉自以为的客观,竟是乡愿的想法,因为邪思便在所谓客观的陈述中,偷偷的注入了学法者心中。当学法者接受宗喀巴的论文是客观、合理的陈述时,便容易接受其论中的全部内涵!例如《广论》开宗明义便将佛说第二转般若诸经判为“深观”的了义教,却将第三转的方广唯识判为“广行”的不了义教(且容后文再作详解),并且将与双身修法有关的名词“明禁行”嵌入《广论》中,让随学者的思想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偏向邪道,这正是宗喀巴为学《广论》者铺设修学密法(双身法)的秘密前行。末学初上《广论》课程时,总会在消文时加上对宗喀巴或密宗祖师的赞叹。然而,当渐渐了解到真相时,对于上课内容越来越难耐,消文时也渐渐只是纯粹的消文,不愿再作多余的赞叹,当听到同学对宗喀巴或密宗祖师的赞叹,也只能默然而不作随喜或回应。还记得有一次上课,某师姊举出《金刚经》中的:“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要来证成缘起性空,末学当时就回她:“一切法缘起性空,但如来藏不空!”此时热络的讨论顿时停歇,气氛变得有点僵,班长只好停止这个话题,直接进行下一个段落的消文与讨论。
  除此之外,单从《广论》中的“道前基础”3来说,便有几个极大的过失,第一个就是所谓的“传承殊胜”。宗喀巴先从传承的殊胜来引领随学者对《广论》生起景仰之心,论中说世尊的法教分为两派:一派是由圣弥勒菩萨传至无著菩萨的广行派;另一派则是由文殊师利菩萨传至龙树菩萨的深见派。又说阿底峡将这两个传承合而为一,宗喀巴自己则是传承自阿底峡,以此“传承”的说法来标榜《广论》的殊胜。先暂且不论这两派传承的说法本身就已存在的许多错谬之处,单纯先就“传承”本身来作探讨;所谓的“传承”并不该单指表相上的师承,而是必须要在法义的内涵与实证上完全无误地传接继承才是真正的“传承”,这样才合于世尊“依法不依人”的教示。因此,真正的问题核心在于是否有“得法”的实质,否则即便是直接受教于佛陀的弟子,如果因误解佛语而导致所说的法不正确的话,也不可以因为他直接受教于佛就可以翻黑为白的胡乱说法,学人更是绝对不可因为他直接受教于佛就不辨是非而盲信盲从。
  也就是说,若只是表相上的师承,并不足以作为得法的证明,譬如佛世时的善星比丘就是一个实例,更何况如今去圣日遥,学人对当今享有大名声的大法师、大居士们的说法更应小心简择。又例如禅宗五祖弘忍大师的两大弟子神秀及惠能,其中神秀上座虽然是五祖的大弟子,可是却不能因为他是五祖的大弟子,就说他有殊胜的传承便认定神秀所说的法必为正法,因为他实际上并未明心证道;而六祖惠能大师虽然是五祖晚年的弟子,但他却有正法法脉的传承,因为他证道了,不但得到五祖的印可而授予衣钵为证,更重要的是,他所说的法是可以用佛陀所说的经典来加以检验印证皆不相违。换言之,若是经由错悟祖师之印可或因证悟祖师一时不察而误判印可者,所说的法就会与经论相违,那可就不是真实义佛法的传承了。古今中外很多大师也都有显赫的传承,同样也为人印证开悟证法,甚至立宗判教;可是因为所悟有错,以至于他所判之教、所说之法皆成戏论,不但是误导众生不断在三界生死中轮回不已,甚且更害自他尽皆成就大妄语业而不自知,这可从以下宗喀巴错悟的证据来证明。
  宗喀巴在创立黄教(格鲁派)之前,是在喇嘛教的其他教派出家,而他创立黄教的原因之一,据说是因为喇嘛教中普遍存在著诸多违犯戒律的问题,而这些有关戒律的诸多问题中,昀主要的是西藏僧人以传授无上瑜伽双身修法来遂行淫欲,宗喀巴便主张修行次第要“先显后密”4,敕令一般出家僧人不可以父母所生身来修双身法;可是宗喀巴却仍以无上瑜伽双身修法为昀高修行法门,只是教令一般行者以观想的方法代替身体的实际接触罢了,以近代的说法即是所谓的“意淫”,说白一点就是“性幻想”!然而,不论观想或实修皆脱离不了意识的境界,皆是意识层面所相应的法,与第一义谛全无交涉。“无上瑜伽双身修法”在他所著的《密宗道次第广论》中有非常详细的修行次第及方法,而达赖喇嘛在他很多的书中也都有提及。虽说表面上宗喀巴在戒律中规定:
  当僧人修行程度达到可以修行无上瑜伽时,才能正修无上瑜伽之双身法。但他以三昧耶戒为依归,以及主张无上瑜伽男女双修为修行昀究竟圆满之行门等邪见,并无异于喇嘛教各个教派(旧时弘扬他空见正法的觉囊派除外)。再从逻辑上来说,喇嘛教僧人在此邪见、邪行的信仰前提下,可想而知必定个个皆欲即身成佛,那么宗喀巴所说不能身犯淫行的戒规又有何意义?所施设的“戒律”对喇嘛僧人又能有什么约束力呢?说白了,宗喀巴只不过是藉此哗众取宠的手段来蒙骗世人,使一般人忽略或错解喇嘛们贪淫双身邪法的本质罢了!
  况且,宗喀巴否定第八识的存在,分明就是个主张六识论毁谤菩萨藏的一阐提人;当他创立黄教后,便将其他三大教派所传、所证的“佛法”判为不了义,而独尊应成派中观师所说、所证的教法才是无上了义正法。然而,在喇嘛教各派中这只是宗喀巴的一家之言,有谁能够印证中观应成派的思想及教义是正确的?有谁能够印证宗喀巴所说是正确的?是他的师长吗?但是据记载他在创立格鲁派之前曾有许多位师长,而且他们也并非个个都是应成派中观师的传承。那是应成派中观祖师:月称、寂天、阿底峡等的论著吗?然而,应成派中观师错谬的中观思想根本就不同于他们所推崇与攀缘的龙树菩萨,虽然应成派自称他们的传承可上推至龙树菩萨,但实际上龙树菩萨与应成派的“假中观”毫不相干,更何况宗喀巴也并非全然的接受他们的思想。而事实上,不论是应成派中观或其他(红、白、花)三大教派的教义,本质上都只是邪谬的外道法,如果我们愿意平心静气的将他们的著作与佛说的经典一一来详细比对检核的话,必然会发现他们所说的法义处处抵触佛说的经典,必然会发现原来他们都错会了佛法,原来他们是将外道的断见及常见思想偷偷地混入了佛法之中 5,昀终则是完全以外道法来取代佛法 6,而他们的随学者就在不知不觉中落入了魔道,犹尚自欣喜以为遇上了了义正法,并且对于不符合喇嘛教的说法,便作野干鸣还自以为是狮子吼,实乃正邪不分却说为“摧邪显正”。譬如《广论》中所提到的堪布 7,本质上与喇嘛教同样是以意识为真心,且是以定为禅的佛门常见外道,他只是在应成派长于口舌狡辩技巧的情况下被莲花戒论师所破,而事实上他们都是六识论的外道见自家人所产生的诤论而已,在数百年后又被有眼若盲的瞎眼阿师宗喀巴引用作为《广论》的教材,只是以具足断常二见的邪思邪见来破另一个与他在言辞上敌对的常见外道罢了。
  佛弟子为弘传正法而摧邪显正是必须的,然而所摧与所传是正是邪,一定要以佛陀所说的经典来检别。莲花戒论师以应成派中观的“一切法空”之论点来破堪布的常见邪法,正是以断灭见为其欲显之理,其实双方皆堕于意识境界,当可名为“摧邪显邪”。换句话说,这起有名的“拉萨论诤”事件,纯粹只是一场外道凡夫间兄弟阋墙的戏论之诤。因此,以错误的知见修行要想成佛,犹如蒸砂而欲成饭,是不可能成就的。一般人如果持守五戒修集十善,虽然没有了义正法的正知见,只要不谤世尊三乘正法,仍可修得人天果报;但是,如果因为依止邪知邪见而修行,昀后自说已证空性心,就叫作“未证言证”而成就了大妄语业,也是成就了当来之世地狱果报之业因。譬如,当今喇嘛教的至尊“法王”达赖喇嘛,公然的诽谤佛陀所说三转之间相互矛盾,同样的,古今月称、寂天、阿底峡、宗喀巴一系的中观应成师,也都认为世尊初转、末转是不了义,二转才是了义说;但胜义生菩萨在《解深密经》中却明白开示:三转的初转、二转皆是不了义,唯有第三转才是真正了义之说。如此看来,中观应成诸师以及达赖喇嘛都是离经叛教之徒,而且是以冒充出家身之表相,住如来家、穿如来衣、食如来食,却破如来法而广行魔事魔业。上面所举三转的例子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就算是一个思惟力不强的钝根人,也应该能分辨得出谁对谁错,除非像释印顺这类主张大乘非佛说的破法者,在他们眼里的《解深密经》就非佛所说,因此这类六识论的邪见者就自然不可能信受大乘经典中之所说了。
  然而,表面上看来似乎认同大乘是佛说的达赖喇嘛,从他在《揭开心智的奥秘》一书中所说的内容,很明显的可以看出达赖喇嘛同样是个不信受佛语的谤佛破法者 8。他对于如来三转的圣教其实是全然诽谤及否定的,这样的人还冒称是佛教的僧宝,正信的佛弟子当然不会接受,更不会认同他的谬说!而且应成派对“四部宗义”的观点,虽然表面上认同大乘是佛说,但却不仅完全误解中观与唯识的内涵,更将中观判为是比唯识更深妙的法,如此一来,应成派对三转的判教,岂不是全然否定了世尊的教法吗?更何况宗喀巴根本就否定第八识的存在,本质上即是否定三转圣教的破法者,如此简单的逻辑推论,实在不需要高深的因明学理论就可以清楚了解的,并且是绝对正确而不容置疑的,因为前后三转的法义皆是法同一味,只是在说法时节的先后次第上有浅深狭广之差别而已。再者,佛既没有在任何一部经中说第三转的了义说是方便说,也没有任何一部经典说第七识、第八识是方便说,更没有一部经典说法华、唯识之义理是方便说,中观应成诸师怎么可以如此胡言乱语!怎可因为自己无法证得如来藏,便否定佛说唯识如来藏的真实法教!所以我们可以知道,宗喀巴将文殊菩萨、龙树菩萨的教授判为深见派,而将弥勒菩萨、无著菩萨的教授判为广行派,其开宗明义的基本认知便已大错,这在《广论》的第一页就已清楚的显现出来,这也是诸应成派中观师共同的错误,这个部分就是应成派中观师的第二个极大错误,而且这个错误是贯穿了整部《广论》的内容,乃至是古今应成派中观的教义。
  因此,只要是还有一点点智慧的佛弟子,在了解了这样的事实之后,还会认为应该护持、乃至弘扬他们的教法吗?如果是不知而犯的愚痴人,倒也还算情有可原,可是如果了解了实情之后,还继续护持、乃至继续弘扬喇嘛教的邪法,那可就成了故意误导众生、破坏佛教的大罪人了。身为佛弟子,凡有所说皆应有根据的,绝不敢有违佛陀所说的经典,更不敢凭空捏造。然而,密续中却有许许多多的教理是违背佛说的,显然就是喇嘛们编制伪造的;因此,我们怎能以密教的经典来证成喇嘛教法的正确性,因为密教的密续几乎都是伪经,例如《大日经》、《妙臂菩萨所问经》等等,这些伪经中所述法义与大乘显教经典的法义相违背故;但被错误归类在密教部经典中的《楞严经》除外,因为《楞严经》中在在处处所破斥的邪见正是密宗(喇嘛教)的错处,而这也正是喇嘛教祖师在引经据典时,都故意忽略《楞严经》的缘故。或许有些人会说,法义的不同是佛密意所致、修法不同所致,然而,这都只是强辩之词!因为佛法的真实义——法界实相、佛的真如法身、空性的见地……等,只要是弘扬真正的了义佛法就不会因为任何教法、教派而有差别;也就是说,佛法纵有八万四千法门,实则皆为应机的度众方便,其所入者皆为同一实相无相之一真法界——第八识如来藏。譬如:大巨蛋场馆在东、南、西、北各方或一楼、二楼各处,都有可进入场馆的门禁,但不论从哪个门进入,其结果都是进到这个大巨蛋场馆中;如果哪个门进去了结果是火车站,那个门就绝对不是大巨蛋的门,而是火车站的门。
  又,佛在四阿含及大乘经典中皆明说意识是生灭法、是缘起法,中观应成师也承认这一点,可是由于喇嘛教等六识论者否定法界实相心第八识的缘故,唯恐灭却一切法后成为断灭空,因此就将意识心再捡回来当作不生不灭真实心,乃至释印顺还建立了意识细心,而十四世达赖更建立所谓的意识极细心来作为真心,这难道不是公然违背佛说吗?因为就算是微细、极微细的意识,依然还是意识,既然是意识,当然就是生灭法、是缘起所生之法,再怎么修都不可能成为真实心,但是应成派为了怕他人说他们是断见外道,因而回头又认取意识心为真心,却又落入了常见外道中。同时,应成派又以不立自宗、随应取破的诡辩法自行否定了第七识、第八识,因此喇嘛教应成派昀终成了兼具常见的断灭论外道,因为佛在四阿含中明白开示,入无余涅槃时是十八界全部灭尽的,意识、意根均属十八界法,当然也都灭了;如此一来,应成派于否定了第八识的无余涅槃中将是一无所有,岂非断灭乎?因此,依应成派的教法而修,将永不能证得中道实相,根本知见已错故。并且,依应成派的教法进修,则每个人所证真心之体性都将与他人之所悟各不相同,因为意识的种种变相境界非一故,使得本来无诤之法,却因错解终成有诤。
  我们都知道,在西藏是政教合一的,而且自从达赖五世以武力掌握政权统一西藏以来,一直是由黄教掌控大权,所以喇嘛黄教在西藏地区不只在上,而且同时在宗教上也都是唯我独尊的。虽然在莲花戒论师与堪布摩诃衍禅师论辩的时代尚未政教合一,但是宗教势力却已渐渐侵入了。在桑耶之诤中,堪布这一系自认为没有败,这可以从敦煌发掘出的论文《顿悟大乘正理抉》以及当时奏与藏王的表疏 9而证成此事;但是莲花戒论师认为自己这一方胜利了,因而莲花戒论师亦留下了《修次三篇》来阐扬他自己的理念。当时双方背后皆各自有其支持的势力支撑著,由此历史事件也可看出,早在宗喀巴的时代之前,西藏的权力就已渐渐集中到宗教团体的手中。喇嘛教各派间为了争夺权力经常战火不息,其中应成派这一系从宗喀巴进行宗教改革、建立格鲁派后便开始渐渐强大,一直到了格鲁派的第五世达赖喇嘛掌权,便以武力结束了西藏分裂的局面,西藏的喇嘛教派纷争才因格鲁派的胜利而告终结,也从此确立了黄教在喇嘛教中的优势统治地位。达赖五世在刚取得西藏政权后,为了巩固政权而强力打击敌对各教派,不仅没收他们寺院的财产,并迫使他们改宗格鲁派;在教理上,则由于格鲁派非常重视因明论辩法式的缘故,因此各宗各派也经常被其不立自宗、随应取破的辩论技巧所驳倒,而不得不在表面上臣服于黄教,但他们其实仍然宗于学习自己本门的教义(喇嘛四大教派中,除黄教属应成派中观外,其他三派皆属自续派中观)。
  可是当时在各教派中,却有一个特殊教派是真正的藏传佛教,所弘传的教义是黄教及其他各教派都不能破的,那就是觉囊派的他空见佛教正法。因此,黄教每次在与觉囊派的僧人辩论失败后,就以力量残杀觉囊派的僧人,昀后达赖五世还是靠著手段将觉囊派完全消灭,并将觉囊派的经论封存在黄教的寺院中,不准觉囊派的僧人学习自宗的教义,强迫他们学习黄教的教义,这是达赖五世对待觉囊派与对待其他教派完全不同的地方;在达赖五世确立了格鲁派的统治地位之后,对其他教派一改之前的强硬作风,开始允许各教派复兴自己的寺院,却唯独对觉囊巴例外地赶尽杀绝。这是因为黄教在表面上能够辩赢其他教派,并自诩已经取得优势地位,因此不用担心他们会有能力背叛黄教的领导,所以还让他们有学习自宗教义的自主权(虽然如此,却仍强迫他宗接受黄教教义);而觉囊派所弘扬的他空见正理则已严重威胁到黄教在宗教上的领导地位,因此达赖五世认定只有消灭觉囊派,才能稳固应成派在宗教上的地位以及上的权力。这在藏史中都有记载 10。就像基督教、天主教的教义中原本有轮回的思想,可是在西元 325年,罗马帝国的康士坦丁大帝和他的母亲却下令把教义中有关轮回的部分删除,因为他们认为轮回的观念会削弱教会的力量 11;黄教领袖达赖五世觉囊巴的手段,与康士坦丁的举动相比绝对是更为激烈而残暴的,可是黄教却对这些历史视而不见,甚至刻意回避、隐瞒信徒,这难道不是居心叵测吗?而且宗喀巴乃至达赖五世如果是个证悟的人,就绝不会反对觉囊派所弘扬的他空见如来藏正理,更不可能有达赖五世藉力量作出种种异己的事,因为哪有正理彼此相诤的道理?又哪有正理辩不过邪法的道理?如果是有正知见者,即便辩不过外道邪说,也只会自认因明学所学不精,加上对法义的认识太过粗浅而仍待加强,但绝不可能用如此卑劣的手法将异己消灭。而且在印度古来就有法义辨正无遮大会的诸多先例,若辩论输的一方,即便自认所持是正理,也要服输而归依胜方作为弟子,并将寺院交由胜方管理,否则就要或被驱逐出境,(这在阿底峡的传记中也有相关记载) 12,更何况是喇嘛教的法义本来就错(虽然他们不认为自己是错的)而又辩输了,却为了巩固政权及利益而利用种种手段将胜的一方连人带法一并消灭,这岂止是输不起,根本连作为“人”的格都已失去了!
  再说,如果双方所悟皆真,那根本就辩不起来,更何况有种种的相诤?如法论者是如理所说即非诤论故,只有外道见的一方或者双方都是外道邪法时才会相诤不断。因此,表面上喇嘛教其他被应成派征服的教派是臣服了,可是骨子里却仍然不服黄教的领导。从另一方面来说,在法尊法师所翻译的《宗喀巴大师传》中,说宗喀巴所见到的文殊菩萨“身色红黄”,又说“每欲见时,恳切祈祷,须臾即现”;只要是有佛法正知见的佛弟子都知道,诸佛及诸大菩萨的身光都是智慧所现的金色光伴随禅定所生白光,岂有纯红光、黄光之理?况且诸佛菩萨也绝不是他想见就能见的,更何况是“须臾即现”!且先不论宗喀巴所见到的“文殊菩萨”是真的,亦或是鬼神魔所化现的,单从教义来说,应成派的教法是完全违背于文殊菩萨这一大车轨所传的。既然密教说昀重传承了,那么在法义明显相违的情况下,宗喀巴还能诳称是传承自文殊菩萨的法教吗!更何况宗喀巴所见到的决不会是真的文殊菩萨,而是鬼神魔所化现,因此,宗喀巴所传承的应成派教法根本就是魔说!因为密教昀重传承了。而且所谓的至尊宗喀巴完全无法分辨所见的影像是菩萨示现或是魔所化现,如此还能称为至尊吗?喇嘛教的至尊宗喀巴尚且如此,那么等而下之的达赖喇嘛以及古今一切大小喇嘛也就可想而知了。这完全都是因为宗喀巴、达赖等喇嘛们,都是我见未断又贪求境界法的愚昧凡夫,由于自己意识心的虚妄想,因而与鬼神魔相应所导致的现象啊!当然也全都是生灭无常之法啊!
  另外,日常法师总是说在家人要见道,今生无望!唯有来生童贞出家才有可能证悟空性、了生脱死。日常法师对广论同修所说的这一番话也是违背事实而不合逻辑的,因为在佛世时的声闻出家众中,有许多证初果、二果、三果乃至四果的人,他们出家前有些都是有家室、有子女的人,甚至还有许多是身未出家而证得阿罗汉果的在家居士,这在《阿含经》中都是有明文记载的;而一切大乘经典中所提到的大菩萨们,以及众多已见道的贤圣菩萨,也几乎都是现在家相的菩萨僧或居士,这些已在三乘菩提中证果者,他们才是心出三界家的真正出家人,像佛世的维摩诘居士、四大菩萨等,这些妙觉位的菩萨也都是现在家相,《华严经》中的善财童子五十三参中的菩萨们,只有六位现出家相,其他都是现在家相,中国禅宗祖师里也有许多见道的在家居士,例如傅大士、庞居士、俞道婆……等,甚至凌行婆还与同时期的赵州从谂禅师齐名,而不分轩轾。所以日常法师这一番话,分明是崇声闻相而贬在家相的声闻傲慢种性,不仅有僧衣崇拜的心态,而且完全不懂出家的真实义,结果只会令误信其邪见谬论的在家人丧失信心,不敢承担自己有悟道的潜力,这时就算遇到能教授第一义谛及参禅方法等正确知见,甚至有种种方便善巧能帮助学人悟道的善知识时,也必然会怯步不前。另外,福德资粮与智慧资粮的培植是不可偏废的,否则就会成为日常法师自己常说的“三世怨”13,就像现今许多宣称在学佛的人,徒有世间福报却因为没有智慧的正确抉择力,因而分不出正法与邪法、善知识与恶知识,结果往往造作了谤法、谤贤圣的大恶业而不自知,使得未来世将沦堕三途受诸长劫尤重纯苦的果报而成就“三世怨”;在这个部分的道理,日常法师倒是说对了,但是他的实行以及跟随学习佛法智慧的对象却错了,这就像是想要获得的结果是很好的,但却用错方法、走错方向、误人误己,当然是达不到目的;譬如开车想要到某个目的地,可是方向不对又走错路,结果却开进了窄小的死胡同,陷入无法回头也下不了车又难以退出的无奈窘境。
  日常法师早期跟随、亲近仁俊老法师、印顺法师,到了晚年则追随达赖喇嘛;其中,仁俊老法师、印顺法师早年都曾与“藏传假佛法”有过接触,尤其是印顺法师与法尊法师同为太虚大师之弟子 14,在四川汉藏教理院授课期间,印顺法师受到法尊法师的影响而深入应成派中观思想,更为法尊法师所译之《密宗道次第广论》润色文稿(在《密宗道次第广论》文末有“承印顺法师详为润色”的附注),而印顺法师更将当时所谓的海内孤本《菩提道次第广论》传给的日常法师,由此可知印顺法师对西藏喇嘛教的双身修法是有一定的了解,而应成派邪说对他的知见思想更产生极深刻的影响,由于修学思惟方向的偏差,以至于后来更受日本学者的影响而变本加厉的否定大乘法,进而主张大乘非佛说、要回归原始佛教、阿弥陀佛是太阳神崇拜等等诸多邪见了。但只要稍有概念的人一定可以发现,在否定大乘佛教、认为大乘非佛说之后,只有回归所谓的原始佛教四阿含诸经一途;然而,姑且不论阿含诸经中其实有很多也是大乘法的经典记载,若大乘法非佛所说,那回归原始佛教之后,谁能成佛?因为所谓的原始佛教只有能够成就阿罗汉之解脱道,却无成佛之大乘佛菩提道,如此一来,释印顺法师所著的《成佛之道》便成为戏论妄语了。15释印顺的弟子、信徒相互之间见面时,也不能互道一声“阿弥陀佛”了,因为释印顺说阿弥陀佛是太阳神崇拜、是外道思想的转化;可是,您认为他这样的说法对吗?
  在声闻法中只需具备基本的福德就有机会悟道,成就声闻菩提及声闻解脱果,这可以从“罗汉应供薄”而理解到(在佛世的时候,有些佛弟子已证阿罗汉果,可是福德不具足,所以才会有应供薄的现象);但是要知道,这样的阿罗汉虽然应供薄,可是在此生结束后,却能够入无余涅槃而了脱生死,因此如果是定性声闻人,的确不需要再培植更多的福德了(目犍连尊者回小向大之前曾为了救母而供僧,但他的目的是为救母而植福,并不是为了增长自身的福德);由此可知,如果只是要悟入声闻菩提、证得解脱果,不必要有大乘见道所需的广大福德,只需要具备基本的福德资粮及修学解脱道的正知见。而大乘见道则必须具备更广大的福德、智慧与定力方能成办,缺一不可!但是我们如果信了日常法师的话,认为自己的福德不足,今生见道无望,只能努力的培植福德,期待来生的童贞出家,又因为对自己过于没有信心,当值遇了义正法却不敢去闻熏修学,更不敢奢望有断我见乃至明心见道的机缘。然而,我们如果不去试,又怎么知道见道的福德不足?事实上,如果我们今生不仅值遇了真正的大乘法,并且又归依了胜义三宝,还有因缘学习大乘胜妙法,这难道不是已经具有相当福德的体现吗?为何要妄自菲薄呢?
  对我们来说,昀严重不足的应该是智慧资粮的欠缺,缺乏正知见以至无法分辨佛说、魔说的不同,才会在进入了广论班学习之后,仍无法辨别《广论》所说的法义错谬。事实上,要分辨佛说与魔说的不同,某些程度上并不需要太高深的学识或湛深的智慧,乃至尚无需悟道,只要有佛法的正确知见便可以办到(像有些高官富贾、学者名人迷信宋七力、妙天等,则他昀多只有世间的知识,而无世间的智慧了),但要能分辨佛说、魔说之不同的正确知见,这是需要真正的善知识来教授的。除了前面所举的细意识、极细意识的例子外,再举几个简单的例子便可更容易了解了。例如:惟觉法师说打坐坐到“一念不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心就是真心 16;可是我们以三法印中的诸法无我印(蕴处界诸法都不具常恒不坏的真实我体性,都是本无今有的生灭法性!)来简择后,可以发现“一念不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心依然是意识,还是落在识阴境界中,是生灭无常的有为法所摄,既然是生灭不住的有为法,怎么会是真心呢?而圣严法师在他教授禅法的一套书中,则将属于欲界定中“虚空粉碎”的境界现前时认作是悟道,也同样是堕入意识境界的生灭有为法中,连三法印中“诸法无我”的检验都不能通过,怎可妄称开悟又为人印证?严格来说,此等弘扬常见外道法者,皆非真实沙门,当称之为佛门中的大贼。
  话说回头,就算我们依止了真善知识修学以后,发现自己福德确实不足,此时再更进一步于弘扬世尊正法之真正的正法团体中去培植福德,岂不是更加殊胜?同时,在真正的正法团体中培植的福德是双具世间与出世间的福德,而在慈善团体布施所得福德则只有世间福德,如果是在谤法、坏法之邪法团体所培植的恐怕就不能说是福德了,因为那可是会导致地狱果报的恶业,能不慎哉?并且,有智慧的学人为何不在培植福德的同时,也一并修习了义正法及正确的禅法知见呢?这完全是相辅相成、不相违背的啊!学佛人都期望能够福慧增长、定慧等持,因为成佛之道是靠累劫精勤修集福德、定力、智慧三大资粮才能完成的;但是,就怕所亲近的法是错误的、是不了义的,这样的话,即使培植了很多的世间福德,但是所得到的佛法知见却是错误的,那将永远也没有实证三乘菩提的因缘,则一世辛勤努力的修学岂不枉然?所耗费的财力、物力、时间、精神岂不可惜?如果我们的根器还不算太愚钝,就应该要明白为何要浪掷一辈子的时间,去学习那无法让人实证的相似像法,甚至是会让人下堕的外道邪法呢?除非我们所跟随的善知识本身在佛法没有见地,否则必然能迅速引导学人进入宗门正道(唯除我们自己没有依法修行)。而且末法之世“邪师说法如恒河沙”,就算有的善知识宣称只传授基本佛法概念都有可能会误导学人,能不慎哉!就像佛陀教育基金会曾经印了一本续明法师的《学佛通论》,书中牵涉到有关般若的地方都与应成派中观的论点一致;原来,作者续明法师与印顺法师都是太虚大师的弟子,而且与日常法师曾依止的师父仁俊老法师都是旧交,因此续明法师的著作中吸收了应成派中观的思想 17就一点也不足为奇了。所以这本《学佛通论》就与《菩提道次第广论》一样,虽然名为《学佛通论》却是似是而非根本就走不通的错谬外道邪论,只会误导初机学人在初学佛时即熏习到不正确的知见而远离了成佛之道。例如《学佛通论》第 55页中说:【佛说“三界唯心”“万法唯识”,不是要说明有一实在心识为有情的主体,而是教人知道染净诸法生起的源本,好从根本上去著手断染从净。】 18 可是佛在三转诸经中,处处说明每一有情皆有一主体识,是染净诸法生起的本源、是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实在心识;若依续明法师之说,则阿罗汉灭尽十八界所入的无余涅槃即成断灭空,如此佛法与断见外道法何异?学之何用?若是断灭则无因果可说,因此,执此邪见的印顺、续明等应成派中观的信徒,就是不信因果的无明众生。
  说到这里,或许您会觉得许多地方批判得太过激烈,但是要知道,我只是如实的将我所了知的道理及事实陈述出来。况且,摧邪显正是一切佛弟子的本分,也是应尽的义务,自然要当仁不让,就像玄奘菩萨批判众佛门外道论时一样。可是,为何没有人说玄奘菩萨不对或批判得太激烈,而却说平实导师不厚道,因为对当代法师、居士等大德批判得太激烈?这难道不是差别待遇、厚此薄彼吗?更何况,佛在菩提树下成佛后,常踵随六师外道之后破彼邪见,因为若不摧邪则难以显正故。在佛门中有这么一句话:“若要佛法兴,唯有僧赞僧。”这虽然是事实,然而法义辨正并不是在批评个人的身口意行,也绝对不能有和稀泥的空间,更何况若是所说的法义违背佛说,那还能算是佛门中的僧宝吗?因此,玄奘菩萨当年力破般若鞠多之时,也并没有违背这句话的精神。同样的平实导师力破各大名师及各大教派的邪知邪见,也没有违背这句话的精神啊!所以玄奘菩萨之力破佛门外道与平实导师之拈提诸方,都没有违背世尊不破和合僧团的教诫啊!而佛门僧俗又有多少人真的了解僧宝的真实义涵呢?这其中实在有许多值得深思、探讨的地方。因此,一切都应该以佛说的经典来印证,绝对不可以学达赖喇嘛说:“在大乘传统中,理性变得比经文更重要。”19他这种谤佛破法的邪见,显然是对前后三转诸经的一致性毫无信解,更是对于佛陀乃“真语者、实语者、如语者、不诳语者、不异语者”亦不信受。
  应成派的祖师们,由于无法信解实相中道——第八识如来藏空性、有性不二的了义法理,故而否定第八识如来藏真实存在,甚至更荒唐地去想像施设于身中有“中脉明点”作为如来藏,如此一来就永远也不可能证得中道实相,因为中道实相即是第八识如来藏也,因此,既已否定第八识,自然不会去求证祂;既然错解如来藏为何,当然就无法实证祂。应成派的历代祖师连佛亲自认可的判教内涵(初转、二转为不了义,三转是真了义)都可以否定,甚至达赖喇嘛更公开著书立说,认为佛三转的说法自语相互矛盾,因而主张推理比经文更权威重要和可信,这难道不是说:“我相信《解深密经》等一切大乘经是佛说的,可是佛自语相违,所以佛说的不算,我们自己的思维才是可信的。”这完全是对佛及佛的教法作了极严重的诽谤,那可是无间地狱的极重罪业啊!难道以我们浅薄的世俗智能和佛陀究竟圆满的智慧相提并论吗?我们应该要这样思惟:“我相信《解深密经》等一切大乘经是佛说的真实语,可是因为我们的智慧不够,无法理解,所以要更加的努力培植福慧资粮、忏悔业障、求佛加被,早日值遇能教授了义正法的真善知识。”如此才是如理思惟的正途!因为如前面所举达赖喇嘛的说法:“在大乘传统中,理性变得比经文更重要。”正是违佛所说的四依法中的依智不依识!因为理性如果不是以中道实相的智慧(智)为基础,则必然会落入以意识思惟的虚妄想像(识)中,如此一来,必定会衍生各式各样恣意妄想解读的结果,就会产生各种荒谬怪诞的说法以及行门,乃至各种幻想建立的果位,而成为索隐行怪的迷信宗教。
  应成派的祖师,将三转诸经及唯识诸教判为广行派之方便法门,将二转之般若教法判为深见派之智慧法门,宗喀巴甚至将此说编入《菩提道次第广论》中,并于论中开宗明义即标出此邪见,令想要修学佛法却误入广论团体的学人,一开始便落入外道邪法而不自知。如今达赖喇嘛、日常法师、印顺法师……等黄教师徒,窃取广大的佛教资源用来弘传喇嘛教外道邪法,引导有心向道的佛弟子堕入魔道,岂不恶乎!而平实导师依于世尊所传正法以及自身证量而说,一切所说皆可以大乘经教典籍印证(不包括错悟祖师的论著及喇嘛教等附佛外道的伪经谬论),并以此对诸方大德如理如法地作法义辨正来摧邪显正,那又有何错?如此苦口婆心又悲心恳切深重,只为救护众生的法身慧命,为何许多法师、居士、学人仍然不信?若非于已得的名闻利养甚或地位颜面无法放下,则是不忍彼所追随信受之法师、居士被评论破斥的深重情执所致,然而如此也正表示如是人等确实尚未证道;又,若曾明示或暗示自己是已悟之人,则大妄语业已经成就,若不能在舍寿前如实忏悔灭罪,地狱果报必定难逃!喇嘛教一向讲究因明学,这是西藏喇嘛入门之必修课程,可是这所谓的因明之学,到头来就连自家宗派的教法义理,都无法自圆其说,这是不是很讽刺呢?事实上,因明学昀好是在明心悟道之后再修,因为佛法中因明学的基础是内明,也就是开悟明心,而且菩萨学习因明的目的,是为了在弘法的过程中能调伏众生、降服外道,乃是为了摧破邪说、建立众生佛法正见所使用的工具,绝非应成诸师只是为了争胜而用来破他宗的诡辩技巧。自古宗派之诤,皆因诤者必定未能悟明佛法大意,错悟者欲与真悟者诤,甚至双方皆未悟道而掀起的无意义诤论,若所悟契符佛意则无诤矣!
  或许,广论学员、中台信众、法鼓或佛光禅友、印顺及慈济弟子,因为对达赖、日常、惟觉、圣严、星云、印顺……等大名师的盲从迷信,无法理性的去面对他们误导众生的事实,那也只好随顺他了,毕竟这是他个人的因缘,不能强求。但是,如果在理性上已能认同我上面的说法,只是在情感上一时无法割舍,或因为人情的压力、面子问题等等而无法即时离开,其实是人之常情,但仍应该再好好地深入思惟这中间的利害得失。譬如在佛世时,也同样有外道在佛的教导下证得阿罗汉果,然后回头去影响他们原本的外道团体归依正法的例子。所以,如果能先离开这些团体,然后于见道后再回去影响他们,将有更大的功德,而这也正是菩萨悲愿的展现;否则,恐将在未来世的业力纠缠中,越来越远离成佛之道了!还有些人会认为:“虽然他们所传的法在高深的部分错了,可是在初机的部分是对的,所以无妨随其而学,待因缘成熟后,再另投明师。”此话乍听似有道理,然实则有误!因为错悟者都是由于对佛法缺乏正知正见才会落入相似像法及外道法中,所以他们对于初机的基础知见必然也存在许多错谬之处;若是在未遇明师之前,没有简择能力而不知其错误者也只好如此随学之,然而既已遇著明师,则应随明师而学。譬如对广论学员来说,多数已深信宗喀巴之言,而宗喀巴在《广论》开宗明义便给我们错误的概念:深见派、广行派、传承殊胜……等,如此一来,错误种子已然种下,往后恐难以拔除。
  在正觉同修会中,就有我所认识的几位广论班同修,其中一对夫妇正是我们都认识的,他们在广论班已经算是老资格了 20,却能毅然决然地完全抛弃修习多年的《广论》,而全心接受、修习平实导师所传的宗门正法,这难道不是我们所应深思的吗?或许有人会说:“同样有人离开显教团体,来到广论团体。”话虽如此,请问:所谓的显教团体教授的就一定是正法吗?而且这些人进广论班前,是真的了解《广论》内容是正是邪之后,才决定来学的吗?又,当后时发现密教所传之法与佛陀所说的三乘经典相违背时,将会如何自处?是离开?抑或是继续错误下去?而您个人又是如何抉择呢?
  建容,我相信您的福德绝对比我深厚,因为您的心比我调柔太多了,心地善良而慈悲,更重要的是,此生能遇到真正了义的大乘佛法,这表示在过去生中早已积集了许多福德资粮,现在只差跨出这一步了;如今想要让您知道:大乘发菩提心的菩萨,首要之务是断我见并且进求明心见道,唯有如此,才能够进入内门广修菩萨万行(这绝不是印顺法师所说“急证精神”)。否则,即便具有佛法的正知见也只能算是外门修菩萨行(若不具正知见就不是佛法的外门修行,只能算是外道的修行),所能利益的众生就太少了,而且也难以得力。这就像在水中要救人者,一定是会游泳的人(若不会游泳就只能等著被救),光有一身肌肉、耐力是没有用的;肌肉好比福德,耐力譬喻定力,而游泳技术即是智慧,每天训练肌肉、耐力,并不能成就游泳的技术,一定要另外学习游泳的技术,才有可能会游泳。而且,只修集福德却无般若智慧,在生生死死的轮回中,常常会有退失菩提心的因缘,也会因为无明笼罩而造下无量的罪业,如《菩萨璎珞本业经》中说的净目天子就是昀好的例子,因为般若智慧不是光靠修集福德、定力就能得到的,真正的般若智慧只有藉由参禅见道才能获得,而要参禅则必须要先学般若波罗蜜多,就是要跟随真善知识熏习佛法的正确知见(包括参禅的方法);也就是说,在大乘见道前所需外门六度的修学,福德与定力就是前五度的修学,般若的正知见及参禅方法就是第六度的修学,当开悟明心的定、慧、福德具足后,因缘成熟而一念相应破参明心时,就是开启了这扇无门之门而进入内门修学的开始。
  平实导师依《楞严经》大势至菩萨念佛圆通法门所施设的无相忆念拜佛的行门,正是一把方便开启无门之门的法钥,乃至可依此念佛法门的不同层次地地转进而修至等觉地。难道您不想能够真正利益更多的有情吗?虽然日常法师常常举密勒日巴所说的一句名言来告诫广论学员不要急躁,那就是:“慢慢修时快快到。”21但是这句话要成立是有条件的,它必须建立在所修之内容及方向是正确的。如果所修之内容及方向是不正确的,则不论如何精勤修学,皆如蒸砂而欲成饭,永不得成就。然而,只要有正确的内容及方向,即便像周利盘陀伽一样的钝根之人,也可以在一生中成就阿罗汉果,这正是菩萨为了众生所作的示现啊!在前文中已经说明日常法师常讲:“在家人今生见道无望,唯有来生童贞出家才有可能。”是完全错误的说法,违背了见道的因果正理、违背了佛法真实义。因为,每个人的心性根器以及往世修集的定、慧、福德各不相同,因此悟道的因缘也就千差万别,岂是凡夫所能知其少分?我们可以在许多的大乘经典中看到,几乎所有的大菩萨都是示现为在家居士,日常法师怎么可以公然违背经典所开示的典范而恣意妄说呢?尤其更是不可以崇古贱今,说现代人要悟道是不可能的,难道说现代人不是由古代一世一世转生过来的?而现在的这些现代人,转生到了未来世不就成为未来世的现代人了吗?除了那些谤佛、谤法、谤僧以及造诸恶业而沦堕三途不能生为人者。
  建容,我写这封信的目的是希望能使您对真相的了解有所帮助,但毕竟要把佛法这样深奥的内涵,以及古今对佛法的正邪之辨,只用一封书信要说明清楚是非常困难的,也非我能力所及,只有勉力为之。如果真的没有办法接受平实导师所说的法以及我前面所说的内容,那么,也请您千万不要生起烦恼心(不要因此而枉造口业)。否则,就是我的罪过了!再说一个真实的故事来增加您的信心:平实导师有一位已明心见性的弟子,有一次她在飞机上,旁边坐的正好是位佛教界的著名法师,在交谈中,这位师姊只是将她证道后所发起的佛法见地很自然的陈述出来,可是这位法师听了却劝戒这位师姊不要只在佛经上钻研;这位师姊听了之后,真觉得哭笑不得,因为她根本没读过多少佛经啊!从这件事情就可以知道,只要所悟正真,则开口必不离佛法第一义谛,所说皆是从自心真如法性流露而出,而此真如法性与十方三世一切诸佛同一体性;这位著名的法师因为没有证悟,完全不明白悟后般若智慧生起及增长的道理,故有此劝;好在这位名师的见取见还不是太强,应该也阅读了不少经典,否则未悟而又未曾听闻或不能同意师姊所说,或许就会与菩萨诤论不休呢!昀后祝您学法顺利,也希望我们能继续法缘,故以上文肺腑之言共勉之!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南无观世音菩萨摩诃萨
  南无平实菩萨摩诃萨
  佛弟子 白港生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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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贡却亟美汪波著,陈玉皎译,法尔出版社(台北), 1997年第二版。
  2日慧法师著,法尔出版社(台北), 1991.5.1初版。
  3 是指在修《广论》的三士道之前应具有的基本知见。
  4 编案:此主张实际上已显示出宗喀巴贬抑 佛陀正法(显教),崇尚密教双身邪法的本质;另一方面,或许也是为了要保障掌握实权的高层喇嘛有实体明妃可用的权益,而遮止没有权力的喇嘛们争夺实体明妃双修的心态所假施设的“门槛”。
  5 编案:例如《菩提道次第广论》就是昀成功的例子之一。
  6 编案:就像《密宗道次第广论》内容可说都是在阐扬无上瑜伽双身法的外道论。
  7 编案:汉僧摩诃衍,由目前现有历史记录中的资料证据,显示此僧人是以离念灵知为真心的未悟凡夫。
  8杰瑞米.海华、法兰西斯可.瓦瑞拉编著,靳文颖译,《揭开心智的奥秘》,众生文化出版有限公司(台北), 1996.6.30初版。第 71页说:“根据一般大乘佛教的观念,佛陀有三次重要的转——传统上,佛陀对弟子主要的三次佛法教示,传统上称为三转。严格地说,这三次转所开示的法教是互相矛盾的——某些内容不相符合。”
  9参见释慧严著,〈中国禅宗在西藏〉,刊载于 1994年出刊《中华佛学学报》第 7期,页 213-261。http://www.chibs.edu.tw/ch_html/chbj/07/chbj0710.htm
  10编案:藏史中虽有相关记载,但有些内容并不如实,尤其是关于觉囊派教义的部分;读者可请阅平实导师所著之《狂密与真密》即可了解。
  11布莱恩·魏斯著,谭智华译,《前世今生——生命轮回的前世疗法》,张老师出版社,1999.2 初版461 刷,页18-19。
  12《阿底峡尊者传》卷 1,法尊法师译。【每年内外聚会,兴大辩诤,随其胜者,法改归从(寺院及人,悉改为胜者之所有,是其常规。)。】http://www.book.bfnn.org/books2/1832.htm
  13 参见《菩提道次第广论讲记》日常法师说的:前世修诸福业,今生倚福造恶,导致未来世下堕恶道受诸苦报,而成为过去、现在、未来三世怨的故事。(参见: http://dacidi.tripod.com/gl1/s13a.html)
  14依网站维基百科(词条:释法尊)中,法尊法师于 1922年入武昌佛学院,受教于太虚大师,学大小显密要典。又(词条:释印顺): 1938年,印顺法师至汉藏教理院,讲授中观学。与法尊法师成为好友,协助他翻译了《菩提道次第广论》、《密宗道次第广论》。
  15 编案:其实释印顺认为阿罗汉等同于佛,他的《成佛之道》内涵完全悖离三乘经教,依之修行者连解脱道的入门都无法成就,本来就是戏论妄说。
  16参见〈惟觉法师:六祖坛经憨山大师版定慧品〉http://big5.xuefo.net/nr/article31/311250.html
  17 应成派中观只能称为一种思想,而且是邪谬的虚妄想不是佛法,因为与第一义谛完全相悖。
  18续明法师著,《学佛通论》,财团法人佛陀教育基金会出版印赠, 2013.8初版,页 55。
  19《藏传佛教世界》,十四世达赖喇嘛著,陈琴富译,立绪(台北县),1997.8初版 1刷,页 35。
  20就是前面所说的副班长,《广论之平议》的作者徐义雄菩萨夫妇二人。
  21见日常法师之《菩提道次第广论讲记》,录音带 71卷A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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