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释印顺的涅槃观（下）
释印顺在《中观论颂讲记》中说：
佛有时说我——我从前怎样，我见色，我闻声；有时也说有众生——如此名、如此族、如此寿命。佛有时说我，有时又说无我。佛说我与无我，都是适应众生的根机而说的。有的听了无我，以为是断灭，生起极大的恐惧；佛就为他说有我，自作自受。缘起法中，确乎有假名我；佛说有我是真实的。有的听说有我，就生起坚固的执著，以为有真常实在的自我，佛要对治他们，所以说无我。如他们所妄执的我不可得，这也是确实不可得的。说无我是对执我的有情说，使知道我我所没有自性，离我我所执，是对治悉檀；说有我是为恐惧断灭的有情说，使知道有因有果，不堕于无见，是为人悉檀。有时，对已觉悟了的阿罗汉，八地菩萨，不妨说有我；他们是知道假名我的。“佛”虽有时“说我”，有时“说于无我”，但“诸法实相中”，是“无我无非我”的。即我自性不可得；而也没有无性（空）相的。无妄我而不著无我；名相不能拟议；对虚妄说，称之为实相。这一颂，针对有人无我与法无我实性的学者。1
佛之说法有事有理，一切所说皆是理事圆融无有障碍，学人若不能如实理解也切莫不知而强以为知，若是再自作聪明而妄说、妄解乃至犯下谤佛、谤法之极重恶业，舍寿之时可就后悔莫及了；释印顺就是因为智慧不足却又自作聪明，不知勤求断三结、证实相，反而假学术研究之名以自高，执著于语言、文字、名相之钻研推敲，正是见指不见月的愚痴人。因为释印顺对佛法的真实义既不知理又不明事，导致他的佛法知见产生了偏差与淆讹，完全不知三乘菩提诸经论中，佛菩萨有时依蕴处界法说缘起空相，有时依般若总相智慧说空性，有时依唯识种智开示真空妙有；因此关于“我”与“无我”，亦有诸多不同层面、不同指涉之开示 2，断非如释印顺所误解及揣测的“对执我之有情的对治悉檀说无我”或“为恐惧断灭之有情的为人悉檀说有我”，如此自以为是的一分为二，是为支解圣教、割裂佛法。释印顺更以其凡夫之心度圣者之腹，就以简单地二分，说为“佛有时说我，有时又说无我”，以此言说暗示 佛陀彷佛在“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成为异语者、不如实语者，他这样的说法已然是在谤佛了！释印顺所以会如此，都归结于他对诸法实相的涅槃心盲无所知的缘故。甚且他对世俗谛乃至世俗法的认知上都有偏差，因此他也完全不能了知 佛陀所说三乘菩提的真实义理，才会大胆地毁谤 佛陀所说的真实语为方便说，甚至还沾沾自喜以为“创见”，行诸文字录于书中，说：“佛有时说我——我从前怎样，我见色，我闻声；有时也说有众生——如此名、如此族、如此寿命。佛有时说我，有时又说无我。佛说我与无我，都是适应众生的根机而说的。”语言文字本来就只是为了作为沟通工具而施设建立的法，在约定俗成的前提下才能成为表义名言的工具，而让听闻者能够理解语言文字所要表达的内涵，所以语言文字的目的是在所要表达的“意思”而不是在语言文字本身，释印顺怎么能看到经典上记录著 佛陀开示的语言文字中有“我”有“众生”等的文字，就说 佛之所见有“我”有“众生”？甚至还毁谤 佛陀的真实语，而说为“适应众生的根机而说”！难道释印顺自己不曾说过“我”如何吗？我们来看看释印顺在他所著的书籍中是如何说。
例如：《妙云集》编集了我的作品，但不是完全的，这可以分别来说：一、我第一部出版的，以文言写成的《印度之佛教》，表达了我对佛法的信念。（《般若经讲记》页5-6）所以我说原始佛教的核心，是缘起。（《唯识学探源》页9）在师友中，我是被看作研究三论或空宗的。我曾在〈为性空者辨〉中说到：我不能属于空宗的任何学派，但对于空宗的根本大义，确有广泛的同情！（《般若经讲记》自序）这些例子在释印顺的著作中不胜枚举，然而菩萨们绝对不会只因为他说“我、我的”等语言文字而批判他说的佛法错误。然而令人疑惑的是，难道释印顺没有察觉到他自己也不断地说“我、我的”吗？否则怎么会在“佛有时说我，有时又说无我”等文字上作文章！或者释印顺是个专门翻找他人头发下的斑点，却看不到自己满脸胎记的人？
而且释印顺所举“诸法实相中，无我无非我”这偈颂所说意旨，又何曾是释印顺所说：“即我自性不可得；而也没有无性（空）相的。无妄我而不著无我；名相不能拟议；对虚妄说，称之为实相。这一颂，针对有人无我与法无我实性的学者。”之意？譬如 龙树菩萨的《十住毘婆沙论》卷16〈护戒品 第31〉：若不知内外法实相，即因尸罗生憍慢贪著，心生憍慢贪著故，开诸罪门；是故若于内法不见有我，于外法中不得我所，知内外法毕竟空无所得，亦于毕竟空不取相戏论是名最胜尸罗。何以故？如是尸罗中尚无心错，何况身口！是故诸佛菩萨第一能行尸罗者，于一切法无所得名为上尸罗。如《迦叶经》中佛告迦叶：“尸罗名无我无非我、无作无所作。无作者：无行无不行、无名、无色、无相无无相、非善非非善、非寂灭非非寂灭、非取、非舍、无众生、无众生因缘、无身、无口、无心、无世间、无世间法、不依世间、不以尸罗自高、不以尸罗下人、不以尸罗起增上慢、不以尸罗分别此彼。迦叶！是名诸贤圣尸罗，离于三界，无漏无系。”3
以及 窥基菩萨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幽赞》卷1：
赞曰：今为有情结习所蔽，敬受邪教诽毁大乘，于空有经如言计著，随印所解互生厌希。设希出要亲依善友，由各迷方邪乱授学。惧广文海初不趣求，虽乐略经而不能了。于真俗谛竞说有无，心境法中递生取舍。令正法义真谬具分，信学有情皆获利乐。……由诸有情迷法实相起造惑业沦生死海。大圣法王证法自性善巧方便。应彼机宜离言法中以言显说，欲令随获中道实相。故有颂言：诸佛或说我，或时说无我，诸法实相中，无我无非我。4
由 龙树、窥基二位菩萨的开示，明确地证明论文（手指）所指向的标的（明月）就是这实相法第八识如来藏，也就是 龙树菩萨费了好多唇舌来解说的这个“无作者”，以及 窥基菩萨说的这个“无我性的真实我”，都是为了让学人“先学般若波罗蜜”，也就是必须具备对于第八识如来藏的正知正见，未来才有可能亲证这个诸法实相的如来藏。由此可知，菩萨之一切言说绝无戏论，同时也证明了释印顺对于佛法，确实是既不知事亦不明理，是故彼之一切所说皆为戏论。
释印顺在《中观论颂讲记》中又说：一分学者，不知如来方便的教意，以为有生有灭是世间，克制了起灭的因，不起生灭的苦果，就达到不生不灭的出世涅槃了。涅槃是灭谛，是无为，是与一切有为生灭法不同的。这样的意见，实是不解佛意。其实，涅槃即诸法实相，不是离一切法的生灭，另有这真常不变的实体。不过常人不见诸法实相，佛才对虚说实；说生灭应舍，涅槃应求。如从缘起而悟解空性，那就无自性的缘起生灭的当体，本来即是不生不灭的。体达此无自性生灭的空性，也就是实证不生灭的涅槃了。何曾别有涅槃可得？涅槃是不生灭的，寂静离戏论的，一切学者都能信受；但大抵以为离一切法而别有。所以，现在说：“无生亦无灭，寂灭如涅槃”。寂灭是生灭的反面。不要以为涅槃如此，一切生灭法不如此；佛法是即俗而真的，即一切法而洞见他的真相，一切法即是寂灭如涅槃的。这里说如涅槃，是以一般小乘学者同许的涅槃，以喻说实相的。依性空者的正见，诸法实相寂灭即涅槃，不止于‘如’呢！5
释印顺批评说有些学人认为：“有生有灭是世间法，克制了生起灭的原因，就能不再生起灭的苦，这样就是出世间的涅槃了。”姑且不论释印顺所批评的对象是否有如他所指控的过失，而依据释印顺的描述，那是六识论的常见外道的见解，说的是意识安住于一念不生的境界，就能克制“生灭”的原因，这样安住而没有生灭的世间法相，就是不生不灭的出世间涅槃相了；这种六识论的见解是属于外道的五现见涅槃。然而释印顺自己同样是否定第七识与第八识的六识论者，因此接下来他说的意思就是：“如果从缘起的现象而悟解一切法终归于空无的这个不可改变之性，那就是无自性的缘起诸法生灭的当体，本来即是缘起而性空就是不生不灭的。体达此无自性生灭的缘起性空之不变性，就是实证了不生灭的涅槃了。除了缘起性空哪里还别有涅槃可得？”他的意思就是指世间一切法有生就一定有灭，都是缘起性空哪里要有什么第八识如来藏。
其实，释印顺与前述他所批评的六识论常见外道可说是兄弟俩，因为都同样是六识论的一家人，只是释印顺偏于断灭见罢了；他误以空相为空性，把终归断灭的缘起生灭现象─缘起性空─说为不生灭的涅槃，这正凸显了他于佛法的无知无证。释印顺穷其一生研究涅槃，他的结论却是无涅槃可得，涅槃在他的眼底却成为虚妄法了。然而释印顺为何会把涅槃研究成断灭空呢？这是因为他把一切法“缘起性空”的现象当作是不生不灭的实相，把生灭现象所显示出来的无常空当作是涅槃。所以他说“生死与涅槃是建立在缘起法上”，还嫁祸给 佛，诬赖说是 佛所说；因此他说缘起法是无自性的，生灭的当体本来即不生不灭，就是空性，所以涅槃就是无自性生灭的空性，而这个无自性缘起生灭的当体，到底是甚么东西，释印顺自己都不清楚，却说这样体会就是实证不生灭的涅槃了。先不说释印顺所认为的涅槃是虚妄建立法，仅看他把生灭的“空相”等同为不生不灭的“空性”，就知道他的佛法知见错得离谱。因为有这种错误的邪见思想，难怪他会把涅槃曲解成虚妄的。他的想法是完全跟佛菩萨所开示的圣教正见相悖离的；学人应当要知道，涅槃就是本来自性清净的第八识如来藏，祂是本来就在，亘古以来没有间断过，所以说祂是恒，是法尔如是的真实法、本来就在、不染著于任何一法，故称之为“本来自性清净涅槃”。缘起诸法都是以祂为根本因而有的，缘起法不可能凭空出现，否则就是违背事实而堕于无因唯缘之戏论邪见中。缘起的一切法都是生灭的，必须依不生不灭的涅槃心才能现行于三界中；一切法的生灭都是依凭涅槃心第八识如来藏才能存在与运作，所以缘起法不能外于不生不灭的涅槃心如来藏而有。
释印顺认为的“缘起生灭的当体”其实只是因缘所生的蕴处界诸法，而依于生灭法蕴处界才能存在的生灭无常空现象─缘起性空─怎能说为不生不灭！所以，释印顺说“缘起生灭的当体本来即是不生不灭的”乃是妄想施设的说法；因为缘起诸法都是有生有灭的，依此而显示出的现象更不能说是不生不灭的。缘起诸法终归坏灭所以叫作空相，空相就不是实相，实相是不生不灭的涅槃本际，又怎能说“一切法即是寂灭如涅槃的”，释印顺这种说法就表示说断灭空就是涅槃，“涅槃不是真的”，只是缘起性空之生灭法所显现的“海市蜃楼、空中楼阁”。因此释印顺会认为涅槃是“方便说”而非如实语，乃至他更大胆地说阿罗汉不受诸法以后（入无余涅槃），并无涅槃可得，在他否定有涅槃本际真实如来藏的情况下，这样的说法可说是完全否定有涅槃法的存在，这就是在谤法，而他的本质上是否定 如来的说法，也就是在谤佛，并且他也是否定阿罗汉证有余、无余涅槃而成为了谤僧；如是毁谤三宝的极重恶业，释印顺犯来似乎非常“轻松自在”，完全无惧未来世长劫地狱尤重纯苦的业报，可见释印顺一定不是真的相信有未来世，也一定更不相信真的有地狱世间的存在。6 只因为他找不到涅槃心，导致最终否定大乘、否定涅槃，这些都是有迹可寻的；而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不事真修实证，只喜在语言文字上推敲，如是不但三乘菩提无法亲证，乃至伏除性障等修学三乘菩提之前行的“次法”亦不可得，于是便不相信佛说涅槃竟然可以到达、证入，也就显示出释印顺不信 佛是真语者、实语者、不二语者，而误以为涅槃只不过是一种思想、一种概念罢了，怎么有可能让人亲证？这就是释印顺心中的大疑问；他研究了一生还是不知道答案就在他自己身上，那就是他自己的本来自性清净涅槃呀！
佛说涅槃是寂静的，但释印顺却说：“涅槃不离万有，何尝如有所得者所想象的寂静！对众生妄见生死的杂乱，所以方便假说涅槃的寂静。” 7 他又认为寂静只是 世尊的方便“假说”而一再地毁谤 世尊，他的种种说法颠过来、倒过去都是他自己的妄想说法。释印顺如是反覆自曝他根本就不知道涅槃的真实义。学人当知，涅槃虽不离万有，却有著释印顺所无法想象之绝对的寂静，并且涅槃是真实的寂静，不是释印顺认为灭后空无所有的断灭见之想象的寂静，所以说释印顺是不懂涅槃，却又爱说涅槃强作解人，结果弄得误解、错会连篇，害得读了他的涅槃说而信受者，都一同掉进邪见坑里去了！
佛法的胜妙就在于说的是生命的实相，而这个实相一定是可以实证的，不是想象的，这就是佛法不共一切外道的殊胜之处。平实导师这一世出来把即将灭亡的正统佛教再度复兴起来，靠的就是实证佛法的真功夫，把佛门内外所有外道，包括错解佛法的附佛外道，全部予以辨正厘清，让真实佛法得以复兴及彰显。释印顺之所以会错说佛法，有一个极重要的地方，是他没有警觉到的，那就是一切法都可以说是方便施设，唯有第八识─如来藏─涅槃本际不是方便施设。他否定了第八识真实存在，更不知道这个涅槃心就是每一个众生都具有的第八识如来藏，这个本来自性清净涅槃是本有的，不是谁能够施设而有的，祂是法尔如是本来就在的。这个不可思议的涅槃是佛教才有的法义，也是一切世间唯一的真理，祂是可以实证的真理，但却不是以世智辩聪的思惟能得，所以说之为“不可思议”！
综观释印顺的一生，不能说他是个真的想修学佛法的学佛人；因为真的想修学佛法的人，知道自己错了就要赶快改正，这才是修行者应有的态度；反观释印顺，只不过是个穿著僧衣享受极高的名声，更喜欢受人恭敬的世俗人，所以会把 佛所诃斥不可贪爱五阴的圣教置若罔闻，更把这张脸皮看得比法身慧命还重要，这样哪里可以说是真正想要修学佛法的人？尤其是出家的僧人更应该懂得这个道理。笔者说他不是信佛、学佛者，或许会有人反驳说：“他不信佛怎会出家？”但是，释印顺他的问题就是既然出家了怎么还不信佛？这才是重点，因为众生心性各异，而像这一类把出家当作世间职业的人也确实不少。释印顺只相信密宗喇嘛教所说的六识论，不相信佛教所说的八识论，他当然就找不到第八识这个涅槃心。然而他的书中又明明有写：“依如来藏说有生死、涅槃，然如来藏，决非外道凡夫小乘的倒解可明了。……如来藏是不与外道的神我一样的。”8 又说：“依如来藏有生死涅槃是真实善说；离如来藏，说依我等有生死涅槃，即颠倒。”9 他写在书中会这么说，偏偏自己却又不信受，这才叫“即颠到”。
正如他在《胜鬘经讲记》中说：“如佛说无我如来之藏，他们却说有实在的自我；佛说大般涅槃有常乐我净的四德，他们却执为是无常苦无我。凡是这些‘习诸外道’的‘腐败种子’们，应该予以降伏。”10 点出了四颠倒之后，自己书中说应该予以降伏的，自己却都不愿去降伏，可说是自我违背、言行不一的人。
释印顺在《药师经讲记》中说：“佛住世时，有一比丘，以为涅槃是什么都没有，这是破坏正见的邪见。戒德、规律，虽守好，可是破了正见，罪恶更大！因为破了正见，会影响别人，如对佛法的见解不正，传播邪谬的教法，受害的人就多了。”11 虽然释印顺书中疾言厉色地训斥这类破坏正见的邪见之人，可是他自己就是以涅槃是什么都没有的邪见之人，数十年来释印顺误导笼罩了那么多的徒众，在他死后这么多年还持续地推崇研究“印顺思想”！这也正是应验了他说：“破坏正见，传播邪谬的教法，受害的人就多了。”这一段话也成了他自己最真切的写照。
每一位找到本来自性清净涅槃的人，都是因为相信有真实如来藏，才可能亲证涅槃本际；而释印顺自己写的书中明明说到“佛说无我如来之藏”、“依如来藏说有生死、涅槃”，自己又以“方便说”而否认掉，如此不信佛语疑见深重，当然永远也找不到他的涅槃本际；最后就会因不信而诽谤成为谤法者，这就是释印顺的悲哀！因此学佛人之首要功课，就是要先了解佛法的整体大纲，知道佛法大略有哪些内涵，这样才能掌握住修学佛法最基本的正确方向。譬如〈正觉总持咒〉是 平实导师此世弘扬正法、复兴佛教的总纲，光是前四句偈颂：“五阴十八界，涅槃如来藏，般若道种智，函盖一切法。”就已经总括世间、出世间、世出世间一切法了，总持咒的威神力非常胜妙而令人震撼。有人认为其中又没有写上佛、法、僧三宝的赞偈，看不出来有何胜妙之处，那可能是因为学佛时劫尚浅，不知此中深广妙义。〈正觉总持咒〉的内涵是总摄一切法，此咒完整承袭 佛陀所说的三乘法要，若能持受乃至弘扬者即是菩萨僧数，所以念诵总持咒即已具足佛、法、僧三宝。至于释印顺会把佛法弄错，根本的原因就是他只知道五阴十八界，而不相信还有出生五阴十八界的涅槃如来藏，所以他只相信有世间法，也听说有出世间法，但却完全不信有世出世间法，因此解脱道乃至佛菩提道的深妙法义全都与他不相应。这五阴十八界是现象法界，涅槃如来藏即是实相法界。现象法界容易认知清楚，因为大家都是在这些境界中领受苦乐忧喜舍，但是实相法界唯有佛教才知道，外道是学不来的，而且实相法界是最重要的内涵，因为这是三界中唯一的真理。涅槃本际就是这个真理，所以这个涅槃心不是谁能够施设创造的，更不是“方便说”，因为涅槃有真实义、真实理、真实性，所以才能称为真理。中国人几千年来想要追求的“道”，世界上许多宗教寻求上帝、造物主，其实他们所幻想追求的，就是涅槃本际所具有的体性，也就是这个如来藏能生一切法之真实法义的种种外延，但因为这个法义太胜妙、太不可思议了，是超越意识的思惟，凡愚外道所无法想象的，所以他们都找不到涅槃。佛教不但能找到（可以实证），并且能证明涅槃是真实而如如，不是虚妄想象的法而是真实法，所以这个法足以震撼宇宙，真的是不可思议，所以祂在佛法中称之为第一义谛。
法尔如是的真如心是永恒寂静的，亦称为本来自性清净涅槃，就是每一个人本来具有的第八识如来藏；证得的这个本来自性清净涅槃却是无所得法。无所得也就无所失，所以说是本来的自性。涅槃虽与万法不离，却又不与万法为侣，因此不可以如释印顺那样说：“涅槃不离万有，何尝如有所得者所想象的寂静！”却又说这只是“方便说”而非真实语。然而，学人若能了知涅槃的真实道理，就能学到真正的佛法，所以涅槃法是非常重要的，修学佛法切不可如释印顺那样，在涅槃的知见和实证上恣意揣测甚至妄加毁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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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 释印顺讲述，演培记录，《中观论颂讲记》，正闻（台北），1992.1 修订一版，页333-334。
注2 学人欲知我与无我的真实义理，可请阅 平实导师所著的《我与无我》（正觉同修会出版印赠）。
注3《大正藏》册26，页110，下19-页111，上4。
注4《大正藏》册33，页523，中13-下5。
注5 同上注，页336-337。
注6 菩萨依于第八识─如来藏─涅槃本际的立场，而以唯识种智的道理来说“阿罗汉灭尽十八界诸法而入无余依涅槃，但一切声闻阿罗汉未证、未得涅槃法”却是千真万确的如实语，因为阿罗汉灭尽五蕴十八界入无余涅槃时，已无三界任何一法存在，那是谁能得涅槃？但是，虽说无可得，却不能学释印顺那样，否定有涅槃本际的真实存在，而认为涅槃是子虚乌有的“方便说”，那样就会追随“印顺导师”的脚步而被将导入三涂之中。
注7 同上注，页276。
注8 释印顺讲述，演培续明记录，《胜鬘经讲记》，正闻(新竹)，1998.1 初版，页246。
注9 同上注，页273。
注10 同上注，页262。
注11 释印顺讲述，妙峰常觉记录，《药师经讲记》，正闻（台北），1992.2修订一版，页93-94。
（待续）
救护佛子向正道（连载60）----游宗明老师
2020-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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