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成不信如来藏经典,而他要辩解的话都已被如来事先在第一转阿含时所演说的法驳斥了,如阿含部的《央掘魔罗经》直说如来藏“常恒不变”;即使今天张志成想要反对第八识本识,也被世尊于《中阿含经》说有“如来所依识”—如来即以本识为所依体而驳斥了。张志成将何去何从?
(6)对世间色界天、梵天的天人来说,他们认为自身“常、恒、不变易”,但事实并非如此,他们还是在轮回生死之中;如《杂阿含经》卷44说:“有一梵天住梵天上,起如是邪见言:‘此处常、恒、不变易,纯一出离,未曾见有来至此处,况复有过此上者?’”[《大正藏》册2,页324,下18-20。]如来即现身天界示教利喜去教化他。
又,如《长阿含经》卷14说生到梵天的第一位天人生起不如理作意想:“我于此处是梵、大梵,我自然有,无能造我者。”[《长阿含经》卷14〈第三分梵动经第2〉:“其先生众生便作是念:‘我于此处是梵、大梵,我自然有,无能造我者。’”《大正藏》册1,页90,中26-27。]“梵我”即由此而起,想结合此梵天更殊胜、更能主宰的“大梵”以为“自我”;他们不知“自心如来”第八识的真实义,当他们清楚了“自心如来”能现万法,知道无论他们能否生到梵天,这“自心如来”犹然常恒不变,他们就无须再追逐“梵我”,这“自心如来”才是他们真正的“真我”,他们应向如来学法。
这就是为何佛陀要将当时佛世普遍大众以为的“常恒不变、能生万法”的“梵(我)、梵天、大梵、梵我、神梵”都方便以“如来是梵、梵是如来”来摄归“如来”,同时又诃责世间“梵(我)、梵天、大梵、梵我、神梵”的道理;此即《蛇喻经》的真实道理。由此可知,如来有种种教化方便,说“我、无我、真我”时是如此,说“梵(我)、梵天、大梵、梵我、神梵、如来是梵、梵是如来”时亦然。
(7)当如来藏因为“常恒不变”,被张志成嫌弃说“有梵我论的味道”时,他却又主张自己所虚构幻想、根本无法独立存在的“琅琊阁真如”法性是“常恒不变”,为何他就可以接受而不说这是“有梵我论的味道”?说穿了,他之所作所为不过借以诋毁师父平实导师,所谓“琅琊阁真如”的说法只是截取《成唯识论》中的文字执言取义来扭曲大乘真如,他哪肯真正相信自己随意编造的“真如”是“常恒不变”;堕在外道断灭见者何曾起过真如“常恒不变”之想!
(8)总结:虽然【佛陀明确破斥永恒存在、恒常不变的“梵我”并不存在】,然【佛陀明确宣说有一永恒存在、恒常不变的“涅槃如来藏”存在】。并非没有外道以为的永恒的“梵我”,就表示没有永恒的出世间涅槃法;当知没有永恒的世间法,这与永恒的出世间法本无关连。出世间法不是世间有数之法,不是世间生住异灭之法,非世间积聚之法,如何能说【永恒存在、恒常不变的世间“梵我”并不存在】时,就得一起否定这世出世间之真实法?当知三乘菩提皆说涅槃,涅槃不生不灭、真实清凉,即是“永恒存在、恒常不变”,如何可说这【永恒存在、恒常不变的“涅槃”并不存在】?若张志成勉强接受有涅槃,却又坚持说涅槃中无有实际、无有一法,那阿罗汉身坏命终灭尽诸世间有,此出世间涅槃也与阿罗汉无丝毫之关联,则佛世的焰摩迦说“阿罗汉身坏命终更无所有”应无过失,为何会被认定是大恶邪见?且都在北传《阿含经》与南传《尼柯耶》出现呢?为何还须舍利弗尊者出面教导改正焰摩迦的错谬见解呢?因此,当张志成由【佛陀明确破斥永恒存在、恒常不变的“梵我”并不存在】,转来铺陈他自身的恶邪见:【张志成明确认定永恒存在、恒常不变的“涅槃实际、出世间实际法”并不存在】时,只能说这是断灭见者在思想上的执取,从来与佛法义学的实证无关,难以救挽!
⑨诸法实相即阿赖耶识出生诸法,实相即第八识
琅琊阁张志成说:【大乘法断我、法二执,所以是在一切现象(包括五蕴)上,看到其真实相状—又名“诸法实性”、“空性”、“法性”、“真如”。】[琅琊阁,〈正觉同修会的明心与见道违背《成唯识论》之处(3)〉。https://langyage.org/2019/2831]
辨正:
上来已说,《成唯识论》引《阿毘达磨契经》说阿赖耶识是“一切法等依”—一切法依自心第八识而有,一切法依自心第八识而住,依此自心说诸法之法相有生住异灭,即由此自心性地借缘流出一切诸法;“由此有诸趣,及涅槃证得”—这一切世间、出世间法都是由于此第八阿赖耶识方有、方得。因此,当张志成自己意识思惟想像“在一切现象(包括五蕴)上,看到其真实相状”时,仍是在分别现象上而不曾涉及实相,不清楚真见道的自内证是在实相上见的道理,远离佛法大道。张先生的说法、作法就和当年王阳明要从一竹林去看出(参悟出)这竹子(诸法)真实的面相(诸法实相)的作法是一样的,最后毕竟徒劳无功、一事无成。这就是不知如来世尊已说大乘入见道是“自内证”,不是专注缘于外法去找个“琅琊阁真实相状”。
所谓“自内证真谛圣智”是说明找到这万法的本源而发起实相智慧,这“本源”就是“一切法真正的所依”—第八阿赖耶识,即“实相心”如来藏;这意谓著“诸法实性”、“空性”、“法性”、“真如”都是在说第八阿赖耶识心体的属性,以亲证这心体为根本,方能观察其真如法性,以及后来能于一切法中去观察各种真如别相;因为这心体能生诸法,不是张志成意识想像的“琅琊阁真实相状”。
第八阿赖耶识是“一切法等依”,依此亲证而说有真见道、证生空真如—证大乘人无我,现观圆成实等三自性,依此成就真见道;再有相见道之实证非安立谛三品心以及七真如之观行,依此所得智慧来观行大乘四圣谛,实证安立谛十六品心、九品心,这样亲证圆满时,证法空真如—证大乘法无我。张志成不但不肯依循《成唯识论》所说“‘入见道—入真见道’者即能‘证解阿赖耶识’—亲证、胜解阿赖耶识的真如法性”之正理,而且还尽情诬蔑自己的阿赖耶识实相心,他自己另辟蹊径,依意识的思惟想像建立,以为自己有办法从现象界诸法上去挤出实相法界的真实相,然这终究毫无所获,永远也不会成功,因为这第八阿赖耶识“出过于世,同于涅槃”,永远是实相法界中的事,都不是世间意识所知的现象法界的境界,非世间思议可到。
当知真见道亲证阿赖耶识,即是亲证真如;那《成唯识论》又为何说“证唯识性”?这是因为要学人圆满真见道的缘故。从中国禅宗的标准来看,找到了第八阿赖耶识如来藏就是明心,就是达到了《楞严经》所说“征心”的目的;然只找到这心体还不够,尚须再确认第八阿赖耶识的真如法性—“真如是心真实性”及“真如亦是识之实性”以及观行三自性;为何定须如此?因为证悟后须转依真如,才能说是证得无生忍,否则就只有证得无生法而不能生忍,即没有无生忍,即是凡夫。纵然已经如是证悟后,还要向著圆满真见道前进,要再趣入相见道,乃至要圆满相见道而入圣位。所以,圣玄奘菩萨关心的不只是学人可明心开悟,更期待大众道业快速前进,可在将来弥勒菩萨成佛时的龙华三会上协助弘护正法,如此便须提高大众的眼界,并让大众快速提升道业;因此不能让学人就只满足于找到真如心体,而须心得决定确认承担并且观行三自性及真如法性而得以确实转依;那又为何不是观察这三自性即可呢?因为若只将焦点放在这三自性:“圆成实性、依他起性、遍计执性”上,容易偏于观行能生与所生,而忽略了第八阿赖耶识本自清净无为的真实性与如如性,当知这也是圆成实性的内涵,须亲自观行确认无疑;那又为何观行这心体本自清净无为的真实性与如如性是这么重要呢?因为对于真如体性的确实观行,是决定了学人能否转依成功的关键;转依成功者才会有无生忍。证悟的菩萨透过观行了解这三自性,明白如来所说“大乘人无我”的实质后,他所要面对的还是自己能否转依的大哉问;虽证知“这是自心所现、自心所生”,理论上就可转依,但要对此“自心如来藏”“服气”,就须先有定力能伏七转识,然后每天观行契入这“自心阿赖耶识如来藏”的自体真如性;当意识心面对人间一切境界时,同时现见这“自心”总是不为所动、无有怨言、清净寂静,由此观行,再思惟转依,方得亲切。
总结:琅琊阁张志成的虚幻论点是【大乘法断我、法二执,所以是在一切现象(包括五蕴)上,看到其真实相状—又名“诸法实性”、“空性”、“法性”、“真如”】,然一切现象界之法都是被生之法,若他不愿回归到这能生现象界之实相法界无生之法,反执意舍弃这无生法第八识,只就这现象界生灭法的自身来说、来寻觅真如,其体尚是空幻,如何更有真实性、如如性可说?如是离于第八识心而在现象界的生灭法中寻求真如、实性,犹如长劫“蒸沙成饭”终不可得,以“沙”非“饭”本,“虚幻的现象界”非“真实相、真如”之本,如何可得张志成意识想像的【“琅琊阁诸法实性”、“琅琊阁空性”、“琅琊阁法性”、“琅琊阁真如”】?驴年方至!
⑩无表色
琅琊阁张志成说:“唯识学认为无表色是建立在思心所的种子上,不是色法,只是就其所发动的所防护的身业和语业这些现象而言,说它是色法。而且把无表色分为两种:散无表和定道戒。
总结:正觉的人大部分都直接把神韵气质当作是无表色,听过戒体是无表色的应该都不多。
事实上,美丑、气质、神韵都是我们在色法上添加的主观概念,与业果无关,没有善恶性,也没有防善止恶的功能,而且必须通过眼识可以观察到的表色来展现。而无表色是用来解释业果延续的一个概念,与动作形态上显示的神韵气质是两码事。”[琅琊阁,〈正觉佛法名相错解:气质神韵是无表色?〉。https://langyage.org/2019/2821]
辨正:
师父平实导师在《识蕴真义》说:“行蕴者,谓身根之种种行为,所谓表色及无表色,皆是行蕴;亦谓识蕴之种种心行,皆是行蕴。人类皆有身根,不坏之身根即名有根身;有根身在人间之存在,必有行来去止、坐卧睡眠及饮食、大小便利……等事,由此显示种种表色,皆是行蕴;乃至由表色而显示出来的气质、神韵……等无表色,亦皆属于身根之行蕴所摄……。”[平实导师,《识蕴真义》,佛教正觉同修会(台北市),2013年6月初版四刷,页371。]在《第七意识与第八意识?》说:“如果从有情来讲,有情的无表色,就是借著他的显色、形色以及表色来显示;……。在色尘上的这四种法〔编案:显色、形色、表色、无表色〕中,后三个乃是意识所领受的,属于法尘,名为法处所摄色,是意识才能了别的,眼识不能了别。”[平实导师,《第七意识与第八意识?-穿越时空“超意识”》,正智出版社(台北市),2013年元月初版二刷,页97。]在《楞伽经详解》中亦明白开示:“无表色者,谓由显色、形色、表色等三,而显示出法尘,譬如人之气质神韵,亦如受戒所得戒体。”[平实导师,《楞伽经详解》第二辑,正智出版社(台北市),2010年5月初版五刷,页284。]
由平实导师以上开示可知,人的“气质神韵”只是摄属于无表色中的一类,“受戒所得戒体”也同样只是无表色中的一类而已;“正觉的人”只要阅读过《楞伽经详解》,就知道“戒体”属于无表色,而张志成妄自断言“听过戒体是无表色的应该都不多”,却只是显示出他自己的寡闻与轻慢。但“无表色”非仅“气质、神韵”、“戒体”等,是故上引《识蕴真义》以“……”表示而说“等无表色”,《楞伽经详解》更举说“气质神韵”及“受戒所得戒体”都只是“无表色”所摄之一类,以是说为“譬如”、“亦如”,由此证知平实导师所开示“无表色”非仅“气质、神韵”,张志成于此视而不见,故作谤言。
实则“无表色”函盖范围很广,一切表色上皆可显现出无表色,为意识所了别之法尘,摄属于“法处所摄色”,唯识学中则将“法处所摄色”摄归“五位百法”之“色法十一”中,依此说“无表色”摄属于“色法”;但“无表色”其实是依“色法”而显现、而为意识所了知之“假色”,并不是真正的色法,只是依“色法”而建立之假法。若以人的“气质、神韵”为例,这“气质、神韵”是借由一个人的显色(发色、肤色、衣服的颜色等色彩)、形色(体形的高矮胖瘦等等)、表色(行来去止、屈身俯仰等)所共同显示出来的,是依附于色尘而显之法尘,属于“法处所摄色”,故说为“无表色”;因此平实导师说“气质、神韵……等无表色”不但无任何过失,反而可令学人很快理解何谓“无表色”。
再者,人的“气质、神韵”无不由身语意诸行而显,而一切身行、语行的发起,背后必有意识、意根的思心所等种子之现行运作为先导,必须有意根的“决定思”方能引发身行及语行,身行、语行的显现即为“表色”,经由“表色”才能令他人看到“气质、神韵”等“无表色”;因此“行蕴”必然不离思心所种子的现行运作。又,“表色”虽然摄属于“色法”,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讲,也可以说是属于行蕴,如《阿毘达磨大毘婆沙论》卷74〈结蕴第二中十门纳息第4之4〉:“问:五蕴有为,皆应名行,何缘于一独立行名?答:如十八界虽皆是法,而但于一立法界名……。如是五蕴虽皆是行,而但于一立行蕴名,亦无有过。复次,行蕴有一名,余蕴有二名:一名者谓共名,谓五种蕴皆是行故;二名者谓共、不共名,共名如前,不共名者谓余四蕴,欲令易了,显不共名。行蕴更无不共名故,但显共名,故名行蕴。”[《大正藏》册27,页384,下2-11。]既然“表色”也可摄于“行蕴”,而“无表色”是依“表色”而显、而建立,则将“无表色”摄于行蕴中又有何过?然而张志成既宣称“唯识学认为无表色是建立在思心所的种子上”,却又批评平实导师“将这个色法归在行蕴的范围内”,显然张志成对于所谓“无表色是建立在思心所的种子上”这句话根本毫无胜解,才会如是前言后语自相矛盾而浑然不知。
“表色”是指有情行来去止等动作或型态,由于是明显表现于外而可为人所见的,故称为“表色”;“无表色”则是由“表色”所显现出来的气质、有无定道戒或无作戒等善恶无记等等律仪的内涵,所以“无表色”是依“表色”而建立及命名;换言之,“无表色”可连结到“法处所摄色法”之“表色”上,若不是借由“身业、语业”所显之“表色”,则不可得见其“无表色”;也就是说,“无表色”若与“表色”无涉则不应说为“无表色”,以其应当归属于他法的缘故。则既然“气质、神韵”是连结到有情色身所显诸法上,是依“法处所摄色法”之“表色”方能见其中蕴涵之“气质、神韵”,这“气质、神韵”即是“无表色”之一类,此说诚然!
圣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卷1说:“‘表’既实无,‘无表’宁实?然依思愿善恶分限,假立‘无表’,理亦无违。谓此或依发胜身语善恶思种增长位立,或依定中止身语恶现行思立,故是假有。”[《大正藏》册31,页4,下24-27。]—这意思是:“表色”既然非是真实有,“无表色”又怎么可能是真实法呢?然而依于思心所(决定)的意愿(祈愿、愿力、由思而起之愿)而造作的身业、语业有善恶业行的区别,因而建立善性、恶性的分际,将之方便假立为“无表色”,这在道理上也没有违背。这是说“无表色”之安立,有时是依于有情所发起的强烈(殊胜、炽盛)的身业、语业背后之或善或恶的“思心所”意愿之功能差别,于身语业的过程(“增长位”)来安立“善无表”或“恶无表”;或者依于定中的“思心所”而可止息身、语恶业的现行,由此来安立“定共无表”;因此不论是哪一种“无表色”皆是有为生灭,亦是依他而显、假名为有,故说“无表色”是“假有”非是实际。
如上所说,圣玄奘菩萨阐释了“无表色”是根源于引发或善或恶之“身业、语业”现行的思心所意愿之功能差别(种子即功能差别),且在业行成就的过程中,思心所的现行是持续运作的,因此说为“思种”的“增长位”—即思心所种子“显发、有因缘时就会显发”的意思;圣玄奘菩萨如是既破斥了执“表色、无表色实有”之外道论,同时说明善恶等无表色之所以成就的道理,即以此来教化弟子庄严自身抉择善恶。
由此可知,圣玄奘菩萨和师父平实导师都是将“无表色”也归属于行蕴,只是为顺应当时法众之根性故,开阐时有不同的偏重处,如师父平实导师对于“无表色”通常只为即将破参者解释其所应知的“气质、神韵”,不言及其他,非所应知故。故说圣玄奘菩萨与师父平实导师所说相同,惟师父平实导师所解说“无表色”较为浅显易懂。
一个人的“气质、神韵”等之所以能被观察到,必定是要借由身行、语行等“表色”而显,此即是“无表色”所摄,否则又当归属于何种“色”?如果说【这人的“气质、神韵”,是由于“身、语”之种种变化等等,那就应回到这些细微变化来说“无表色”;因此这还是与圣玄奘菩萨的主张有别】,然此说有所误解;当知一个人身行语行中再微细的变化都是表显于外而可被看见之法,所以身行语行中的“细微变化”仍为“表色”所摄,只是每个人观察力有优劣差别,以是未必都能察觉到诸行中的“细微变化”;一个人的“气质、神韵”是在诸“身、语”之行的“表色”上呈现的,而一切身行、语行皆摄归于“思心所”之发动,身语诸行表现出来时就是“表色”,其中同时显现出“无表色”,而身语诸行的“细微变化”仍为“表色”所摄,不当误以表现出来时的细微变化为“无表色”。
琅琊阁张志成说:“唯识学认为无表色是建立在思心所的种子上,不是色法,只是就其所发动的所防护的身业和语业这些现象而言,说它是色法。而且把无表色分为两种:散无表和定道戒。”然此说其实显示出张志成对“无表色”的认知粗浅而偏狭。根据圣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所说正义,当知思心所种子“所发动的”不仅仅是张先生说的“所防护的身业和语业”,一切身业语业皆不离“思心所种子的发动”故,而此中“依于受正戒或是修学禅定等善法而得防非止恶之戒体,故得以止息身语恶之现行”的部分,才接近于张志成所说的“所防护的身业和语业”。至于“无表色”则可分为二类:“散无表”及“定无表”。“散无表”是指散心位中所显之无表色,包括善无表及恶无表;“定无表”系指具“定道戒”(定共戒、道共戒)者所显现出来的“无表色”,亦即修得禅定而得定共戒者,或是证得三乘菩提道果而具道共戒者,或者双具定共戒与道共戒者,于身业语业中所显之“定共无表”或“道共无表”或“定道无表”。代表修行人受戒后,或得到道果后,已得能制止“身、语”之“恶”业现行的思心所,其人之表色上即有依于戒体而显之“无表色”,此是依佛法的“戒”与“道果”而说;若将此制止“身、语”之“恶”依世间广义论述,则只要依于审虑思与决定思而得止息“身、语”之“恶”的现行,即成就“善无表色”,不论有否受戒、得禅定或道果等,此乃依世间一切人之修善止恶时来作广义之表述。
总结:琅琊阁张志成总结说:“美丑、气质、神韵都是我们在色法上添加的主观概念,与业果无关,没有善恶性,也没有防善止恶的功能,而且必须通过眼识可以观察到的表色来展现。而无表色是用来解释业果延续的一个概念,与动作形态上显示的神韵气质是两码事。”然此中多有淆讹,以下简单辨正说明之:
一、“美丑”并不是完全没有客观而共通的判断准则,更不是完全与“业果无关”,譬如《佛为首迦长者说业报差别经》云:“复有十业能令众生得丑陋报:一者,好行忿怒;二者,好怀嫌恨;三者,诳惑于他;四者,恼乱众生;五者,于父母所无爱敬心;六者,于贤圣所不生恭敬;七者,侵夺贤圣资生田业;八者,于佛塔庙断灭灯明;九者,见丑陋者毁呰轻贱;十者,习诸恶行。以是十业得丑陋报。复有十业能令众生得端正报:一者,不瞋;二者,施衣;三者,爱敬父母;四者,尊重贤圣;五者,涂饰佛塔;六者,扫洒堂宇;七者,扫洒僧地;八者,扫洒佛塔;九者,见丑陋者不生轻贱、起恭敬心;十者,见端正者晓悟宿因、知福德感[《大正藏》为“晓悟宿因”,此处依校勘条修订,于“宿因”后加上“知福德感”。]。以是十业得端正报。”[《大正藏》册1,页892,上28-中10。]可见生来或“端正”或“丑陋”皆是由于往世业因而感得之相应果报,如是因果正理于三乘经典中不胜枚举,显然张志成若非无知就是不信佛语。
二、张志成认为无表色“有防善止恶的功能”,这是倒果为因的颠倒说,殊不知无表色之善性或恶性,是以发起身业语业之思心所的或善或恶为因,依于所成就的善身语业或恶身语业而显示出善性或恶性的无表色;也就是说,无表色只是依于表色而显之法尘,并不是无表色本身能“有防善止恶的功能”,而是意识意根及其思心所才有造恶或防非止恶的功能,依此而成就恶无表色或善无表色。
三、张志成说“美丑、气质、神韵……必须通过眼识可以观察到的表色来展现”,这更清楚曝露出他不仅不明白“表色”与“无表色”之间的分际,而且连“眼识”与“意识”的分际也混淆不清—他根本弄不清楚这些基础佛法名相最基本的界定,这表示即使是他喜欢的名相定义,他也是茫然无知的,所以才有如此谬说。当知“善、恶”之“无表色”本来就是依“善、恶”“身语业”之“表色”而显—依“表色来展现”;而“眼识”所见为色尘,附属于色尘上之法尘还须“意识”才得以分别;“眼识”只能了别“显色”,“意识”才能从显色中分别出“形色、表色、无表色”等法尘—法处所摄色。这张志成也才多说几个字就令自己薄弱的佛学程度一再曝光,然他应该是于此毫无知觉。
四、张志成认为“无表色是用来解释业果延续的一个概念,与动作形态上显示的神韵气质是两码事”,这句话不仅显示出他对“无表色”及“业果延续”的无知,也显示出他连“神韵气质”的了解都极为粗糙浅狭。“气质”在辞典中的解释是“性情、秉性。指个人性格上的特征”,而世间有智之人都知道一个人的“神韵气质”基本上是稳定而一致的,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若以佛法来说,此即“等流习气”所致,而这其实也属于所谓“业果延续的一个概念”。又譬如阿罗汉即使在行于托钵饮食等无记法时,其依于禅定与解脱道功德而显发出来的无表色仍是善净的“定无表”,但这是要具眼之贤圣方可明辨,一般凡夫众生当然不可能分辨何谓“定无表”,若以凡夫的眼光来看,多半就只是觉得阿罗汉寂静的“气质神韵”迥异于世俗人罢了,乃至等而下之者根本毫无所觉,所以才会有阿罗汉被误关进大牢之事;由此譬喻当可了知“气质神韵”的确摄属于“无表色”,只是善根浅薄、不具眼力而单凭意识思惟臆测佛法的张志成难可信受理解。且,张志成所谓“动作形态上显示的神韵气质”,似乎以为须有“动作差别诸等型态”才能显出“神韵气质”?然其实有情只要活著就时时不离行蕴,即使入于定中似乎没有任何“动作型态”之时,别人仍能感觉他的“无表色”之“气质、神韵”乃至佛法,如“外道见佛”公案,则非张志成所能臆测了。
总之,撇开琅琊阁张志成不太懂佛法外,圣玄奘菩萨依“善恶”为主轴来界定“无表色”,师父平实导师在二十多年前就已阐述了圣玄奘菩萨所说的正义,更在为大众演讲、著书造论时加入现代人能理解的“气质神韵”来说明“无表色”,此本无违背这“无表色”之本质。
既然张志成谈到“戒体是无表色”,此处且问他:既然要教导人成就“无生法忍”,如何自身没有戒体?若说自有戒体,则当知立论诬谤世尊、经典、圣者,戒体即坏,如今尚有几分?自知惭愧否?
二、名相解释
①《心经》的心,即如来藏心第八阿赖耶识
琅琊阁说:【正觉同修会认为《心经》的“心”指的是有一个真实存在的阿赖耶识(梵语:ālaya-vij~nāna),这是一个天大的误会。心识在梵语中用的是citta和vij~nāna二字。比如,心、意、识的梵语是“citta,manas,vij~nāna”,而八识心王的识都是vij~nāna。学佛如果完全不懂梵语很容易会产生乱解释经文的错误。】[琅琊阁,〈正觉佛法名相错解:《心经》的心真的是指阿赖耶识?〉。https://langyage.org/2019/2817]
辨正:
《心经》全名《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这部经当初在翻译时,鸠摩罗什大师已知这应该作经文的节译,便不依从〈序分〉“如是我闻”开始翻译的惯例,就直接从“观世音菩萨”开始。唐朝三藏法师圣玄奘菩萨重译《心经》时,将“观世音菩萨”名号改译为“观自在菩萨”,又思及前圣鸠摩罗什大师节译《心经》之考量,是经文精简后,即可在中国广大流通、人人成诵之心意,便也采取节译(这也代表圣玄奘菩萨很清楚鸠摩罗什大师的来历)。
唐朝其他翻译僧并不知鸠摩罗什大师与圣玄奘大师两位大师的用心,当他们看到这《心经》梵文原典含有“如是我闻”的〈序分〉及法会圆满的〈流通分〉时,就译出全部经文;目前大藏经有四部异译本,其中法月所译的版本《普遍智藏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经名与内容都与其他译本稍有不同外,其他三部译本内容可说大体相近,译者分别是般若共利言等、智慧轮、释法成,经题皆名为《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此处举般若共利言等人所译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为例,经文从〈序分〉起是: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王舍城耆阇崛山中,与丘众及菩萨众俱。时,佛世尊即入三昧,名“广大甚深”。
尔时,众中有菩萨摩诃萨,名观自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离诸苦厄。即时,舍利弗承佛威力,合掌恭敬白观自在菩萨摩诃萨言:“善男子!若有欲学甚深般若波罗蜜多行者,云何修行?”如是问已。
尔时,观自在菩萨摩诃萨告具寿舍利弗言:“舍利子!若善男子、善女人行甚深般若波罗蜜多行时,应观五蕴性空。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大正藏》册8,页849,中26-下8。]
在法会中,世尊入定,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离诸苦厄”,准备说法;舍利弗尊者即由世尊广大威神力加持,启请观自在菩萨说法。观自在菩萨开示:“舍利子!若善男子、善女人行甚深般若波罗蜜多行时,应观五蕴性空。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接著的经文同于鸠摩罗什大师和圣玄奘大师译的《心经》节本;经文最后则是世尊出定,赞叹观自在菩萨,法会圆满,大众欢喜奉行。
这“行深般若波罗蜜多”贯串《心经》,经文有“观自在菩萨”先“行深般若波罗蜜多”,舍利弗尊者启问观自在菩萨:若有人要“行甚深般若波罗蜜多”,应如何修行?观自在菩萨说“善男子、善女人”要“行甚深般若波罗蜜多”,应如何如何,然后结语说“诸菩萨摩诃萨于甚深般若波罗蜜多行,应如是行”。[《大正藏》册8,页849,下22-23。]世尊当时即出定,赞叹观自在菩萨说“甚深般若波罗蜜多行,应如是行;如是行时,一切如来皆悉随喜”。[《大正藏》册8,页849,下26-27。]
禅宗永嘉禅师知道这《心经》意旨就是观自在菩萨启发学人应当亲证此心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便在《永嘉证道歌》说“不见一法即如来,方得名为观自在”[《大正藏》册48,页396,下11-12。]—你要找到这“从来不见一法”的“心”,这才是你的“自心如来”,这样你才可以称为“‘观自在’菩萨”,亦即观自在菩萨在《心经》所说“能行于‘甚深般若波罗蜜多行’的‘菩萨摩诃萨’”—“能够‘现前观见此心本来自在’的菩萨摩诃萨”。由于永嘉禅师这偈子实在写得太好了,宋朝大宗师克勤圜悟祖师和大慧宗杲禅师都特别举示;时至今日,师父平实导师也在《心经密意》开示学人就是要亲证此心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真悟之人都是“‘观自在’的菩萨”—“观见‘自心如来’从来自在的菩萨”。
中国禅宗所证从来就是《楞伽经》所说的“如来藏”—阿赖耶识,达摩大师并且以《楞伽经》作为印证二祖慧可的经典;这就是永嘉禅师当年在《证道歌》说的“摩尼珠人不识,如来藏里亲收得”[《大正藏》册48,页395,下22。]—每个人都有这摩尼宝珠如来藏,从来无失,可是无始来却不识得祂。《五灯全书》卷41说茶陵郁和尚证悟时说颂偈:“我有明珠一颗,久被尘劳关锁,今朝尘尽光生,照破山河万朵。”[《卍续藏》册140,页932,下14-15。]此偈写得甚好,然此“明珠”—自心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何时不放光,又何曾被关锁!
《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卷4说:
如来藏本妙圆心,非心非空、非地非水、非风非火,非眼、非耳鼻舌身意,非色、非声香味触法,非眼识界、如是乃至非意识界;非“明、无明”,明无明尽;如是乃至非老非死,非老死尽;非苦非集非灭非道,非智非得,非檀那、非尸罗、非毘梨耶、非羼提、非禅那、非钵剌若、非波罗蜜多,如是乃至非怛闼阿竭,非阿罗诃三耶三菩;非大涅槃,非常非乐非我非净;以是俱非世、出世故。即如来藏元明心妙,即心即空,即地即水即风即火,即眼、即耳鼻舌身意,即色、即声香味触法,即眼识界、如是乃至即意识界,即明、无明,明无明尽;如是乃至即老即死,即老死尽;即苦即集即灭即道,即智即得,即檀那、即尸罗、即毘梨耶、即羼提、即禅那、即钵剌若、即波罗蜜多,如是乃至即怛闼阿竭,即阿罗诃三耶三菩;即大涅槃,即常即乐即我即净;以是即俱世、出世故。即如来藏妙明心元,离即离非,是即非即;如何世间三有众生及出世间声闻缘觉,以所知心测度如来无上菩提?用世语言入佛知见?[《大正藏》册19,页121,上8-28。]
师父平实导师已阐明此经明确的意旨,直接显明《心经》所开示“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的“心”就是“如来藏心”—“如来藏本妙圆心”,此“心”与四大、六根、六尘、六识、十二缘起支、四圣谛、声闻解脱道、缘觉因缘观、菩萨六度、如来正等正觉、大菩提、常乐我净等世间、出世间一切诸法都是“离即离非,是即非即”,如是不可思议,这就是《楞严经》说的如来藏心,这才是《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所说的真实“空”义。因此,《心经》本义在说自心如来藏—本识第八阿赖耶识,以及此空性心与所生一切空相诸法非一非异的道理;因此大乘见道若不证得本心本识,又当证何心识?难道真的要以张志成依想像自创的“琅琊阁真如法性”来取代“心识本体”吗?将《心经》改造成琅琊阁要的版本称为《法性空无经》吗?岂非颠倒无状!由此可知,张志成所说“正觉同修会认为《心经》的‘心’指的是有一个真实存在的阿赖耶识,这是一个天大的误会”,是自曝其短,正是没有智慧的人才会否定真实心阿赖耶识而说这是“误会”,因为他从来都没看懂过如来世尊在经典的开示。
上来所举的《楞严经》即是第三转方广时期所阐述的“心经”,直接阐明第二转般若时期的《心经》说的是“如来藏本妙圆心”,即“《心经》的‘心’指的是有一个真实存在的如来藏心”;且《楞严经》已举世尊当初于楞伽山为大慧菩萨等大众开演《楞伽经》—“世尊亦曾于楞伽山,为大慧等敷演斯义”[《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卷2,《大正藏》册19,页112,下5-6。],此呼应《楞伽经》所说“阿赖耶识=如来藏=如来藏心”之正义,如《入楞伽经》说:“大慧!阿梨耶识者,名如来藏。”[《入楞伽经》卷7〈佛性品第11〉,《大正藏》册16,页556,中29-下1。]由此即知“《心经》的‘心’指的是有一个真实存在的如来藏心”,即“《心经》的‘心’指的是有一个别于七转识而真实存在的阿赖耶识”!是张先生不懂根本佛法,自己造成“天大的误会”。
又,张志成特别强调说“一个真实存在的阿赖耶识”,这也显示出他以“真实存在”四个字来发抒他心中的不满;然这“阿赖耶识本来而有”的胜义,是如来在大乘诸经金口所说,圣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亦举出众多理由说八识、唯识,更说“故知定有此第八识”,而且在阐释唯识妙理的重点时多处强调有第八识,例如《成唯识论》卷3说“故应信有能持种心,依之建立染净因果,彼心即是此第八识”[《大正藏》册31,页16,上13-15。],又说“由此故知有异熟识,一类恒遍,能持寿煖,彼识即是此第八识”[《大正藏》册31,页16,下20-22。],由此可知这第八识阿赖耶识“真实存在”,本来如是。若张志成生诸不满,当知即是违背圣教开示,成为不可教之人,于真实“法”之常住,心中无忍,显示其于法之信尚未具足。
张志成又说“心识在梵语中用的是citta和vij~nāna二字”,他更举“心、意、识的梵语是‘citta,manas,vij~nāna’,而八识心王的识都是vij~nāna”以表示“心≠识”,欲以之证成《心经》的“心”不是“阿赖耶识”。然他所举“八识心王”一词岂非已彰显“识=心”!即如前说,《心经》的“心”是“如来藏心”,且《楞伽经》已标志“阿赖耶识=如来藏=如来藏心”正义,这即说明了《心经》的“心”是“阿赖耶识”。圣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卷3亦说“然第八识虽诸有情皆悉成就,而随义别立种种名,谓或名心……或名阿赖耶”[《大正藏》册31,页13,下7-13。],如是直接说“第八识”=“心”=“阿赖耶识”。
这“心、识”是通用译法,依经典重点所在而说;且论师更有直接“识心”并用,如窥基大师在《说无垢称经疏》卷2〈序品第1〉说“即八识心一切清净”[《大正藏》册38,页1026,下28。]、“八识心净,八识心净已”[《大正藏》册38,页1027,上6。]、“此八识心不同二乘所说六识”[《说无垢称经疏》卷3〈声闻品第3〉,《大正藏》册38,页1053,上10-11。],大师又在《瑜伽师地论略纂》卷12说“随七、八识心、心所法”[《大正藏》册43,页156,下4。],又在《辩中边论述记》卷上〈相品第1〉说“即第八识心皆能有执”[《大正藏》册44,页3,中17。],这显示窥基大师说“识=心”,“第八识”=“第八识心”,因为“识”即“了别”即是“心”的功能,故亦以“识”指称“心”;故说“心”即是“识”,且“识心”、“心识”经常合并使用。这道理不但稍有佛法正知见的人都认同,稍懂梵文的人也都知道,譬如在《梵汉大辞典》[《梵汉大辞典》,林光明编译,嘉丰出版社,2005年4月初版。“manas”在(上)页698,“vij~nāna”在(下)页1426。]中即清楚载明“manas”可译为“意、心、识、心识、末那……”,“vij~nāna”的汉译则有“心、识、本识……”;由此可知,执取名相的张志成,其所谓的“懂梵语”到底是什么程度;而且他还落入依文取义的过失中,并不明白窥基大师的论述从头到尾都否定了他的所说,张先生也不清楚窥基大师所说的道理,却执意认定“心≠识”,自说“如来藏心≠阿赖耶识”,真不知是寡闻少慧还是居心不良。当知“如来藏心≠阿赖耶识”的邪说已如前破,更不赘言。
这“ālaya-vij~nāna”阿赖耶识=“citta”心=“buddha-garbha”如来藏=“tathāgata-garbha”如来藏=“tathāgata-garbha-hdaya”如来藏心,这是任何人只要稍微钻研《楞伽经》的梵字用词都可知道的事实,为何张志成却要以梵文来笼罩人,而且还说错意思来违背圣教?当知世间所有的语言都有一词多义以及同义词、近义词的存在,再加上梵文词性复杂,初学者要能如实理解绝非易事,况且佛法义理甚深难可思议,张志成若以这样的梵文程度就自认“懂梵语”,而且自诩能不“产生乱解释经文的错误”,呜呼哀哉!
张志成又说:【《心经》的“心”在梵文为hrdaya,其意思是物质的心,不是指非物质的心(心citta,意manas,识vijnana),引申为“核心要义”的意思。】[琅琊阁,〈佛法问答:为什么很多人抗拒研究佛教的学者们?难道不是先有正确的方法,才能走入正道?〉。https://langyage.org/2020/3061]张志成先生竟然错乱到说出“物质的心”一语,这是否代表他严重误会“名、色”之间的分际,这样如何能正确解读《心经》之“心”的本义?可能他想说的是“肉团心—心脏”,但又怕被人讪笑说他将《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说成《般若波罗蜜多肉团心经》,所以就自创语汇“物质的心”,当知这真的是“天大的误会”,其信不具足的证据分明呈现。
琅琊阁张志成还常大声抨击大善知识平实导师没像他去查梵语辞典。然佛法正义本不在文字上,通达真如的大善知识从自心现量所说,即可成就论义,并且已经成为圣言量。且,张志成对于他自己大力毁谤的“如来藏心”并无详查过梵语辞典;笔者引“如来藏心”“tathāgata-garbha-hdaya”=“如来—藏—心”,这其中的“心”就是“hdaya”;难道张志成以为“tathāgata-garbha-hdaya”是“如来藏物质心”,禅宗所证的“如来藏”变成“物质的心”—肉团心—心脏?当知毫无疑问这“hdaya”在此是“mind”,即“心、心识”的意思,而非张志成说的是“物质的心”。且,“hdaya”可连结到第三转的《楞严经》,因为此经正阐明“如来藏心”,“hdaya”也连回第二转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的“心”;尤其更殊胜的是释迦如来更在《楞严经》阐述了方广时期版本的“心经”,令大众清楚知道这《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的“心”就是“tathāgata-garbha-hdaya”如来藏心。(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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