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喀巴等六识论者的著作不是佛典
自东汉末年佛法传之中土以来,佛教的经、律、论三藏即为历代明君及佛弟子所崇仰恭奉如佛无异;而历朝历代对于佛典的翻译或是大藏经的编修、抄写、刻印等事业,更为朝廷及佛教界的极大盛事!近二千年来,虔诚的佛弟子无不将大藏经奉为度脱生死之船筏,更是修证菩提道果之圭臬,乃一心不二之所托。
自1998年以来,中华电子佛典协会(CBETA)致力于将大藏经电子化,论其在佛法大藏的推广上嘉惠了广大佛弟子,实有无量功德亦值得世人称叹!虽然CBETA也收录了日本大藏经(《大正藏》)、卐续藏等原编修者因不具择法眼而收入之密宗喇嘛教所创造的伪经、伪论,而将之一并电子化,实为美玉中之瑕秽,然彼乃循前人之足迹,虽不无缺失却也难以苛责,且此误导众生之大过主在前人。然而,在2016年新版《中华电子佛典》的《大藏经补编》中,却蹈前人之过失而变本加厉,竟收录了宗喀巴等密教四大派诸师等的外道典籍,此举则不仅将其近二十年来电子化大藏经之功德磨灭殆尽,甚且成就了无量过失,实在令人怜悯又深感遗憾。
《大藏经补编》是蓝吉富先生主编之套书,出版于1984-1986年;蓝先生于出版说明中列举出其收书原则,其中之一乃在于“重视其书的学术研究价值”1,他在〈内容简介〉第九册中言:【我国译经史上所传译的经典,大多属于印度大乘中期以前的佛典。至于大乘后期的佛书,则为数甚少。印度大乘后期的佛教发展,有两大潮流,其一为思辨系统,此即包含认识论与论理学的因明学,其二即密教,尤其是晚期的金刚乘与时轮乘。这两大潮流的典籍,在中国佛典传译史上的份量颇为不足。这是我国佛教史上的一项缺憾。】2第十册中则言:【本册所收诸书,都是晚近新译的西藏系佛典。西藏佛教承继印度大乘及密教的主要义学及修法,加上其本土文化的制约及西藏大德之创新,乃形成一种为世人称为“喇嘛教”的独特佛教型态。这种极具特色的佛教,从十九世纪以来,逐渐被欧美人士所重视,直到今天,已经成为国际佛教研究圈内的一大显学。】(页65)
蓝先生上述的说法,显然他是认同喇嘛教为佛教,所以才会在《大藏经补编》中大量收录密宗喇嘛教的诸多论著,而其中宗喀巴的著作就有十三部之多,包括《入中论善显密意疏》、《菩提道次第广论》、《密宗道次第广论》、《菩萨戒品释》、《辨了不了义善说藏论》等等。然而,所谓的“密宗道”是传承自印度性力派外道的男女双身修法,正如太虚法师在为《密宗道次第(广)论》所作的序文中指出:【密续之分作、行、瑜伽、无上四层,殆为红衣士以来所共许之说。无上部之特异瑜伽部者,在双身之特殊修法,亦为红黄之所共承。……而同取双身和合为最上密,乃承印度末期所传。】3蓝先生于此必然有所了知;而蓝先生在主编《大藏经补编》时,也已知道藏密四大教派皆是承继印度密教,并混杂了西藏本土文化乃至喇嘛们“创新”的自创“佛法”所成;即使蓝先生当时或许并不知道这以双身法为行门的“喇嘛教”实乃附佛外道,并不是真正的佛教,然而当蓝先生及电子佛典协会诸位大德,在2015年进行《大藏经补编》电子化时,平实导师已经带领正觉同修会破斥密宗喇嘛教近二十年,并且出版了《狂密与真密》四辑来详加解析辨正喇嘛教种种不如理的法义与行门,不仅证明了喇嘛教根本不是佛教,而且已经明白指出:双具断常二见的宗喀巴等人破法最为严重,此外也公开讲解《楞严经》,并且出版了《楞严经讲记》十五巨册,不但阐释《楞严经》中的深妙义理,更清楚地显示藏密喇嘛教徒众如宗喀巴之流,正是佛于经中所斥责的:【阿难当知:是十种魔于末世时,在我法中出家修道;或附人体、或自现形,皆言已成正遍知觉,赞叹婬欲、破佛律仪。先恶魔师与魔弟子婬婬相传;如是邪精,魅其心腑;近则九生,多踰百世;令真修行总为魔眷,命终之后必为魔民,失正遍知,堕无间狱。汝今未须先取寂灭,纵得无学,留愿入彼末法之中,起大慈悲,救度正心深信众生,令不著魔,得正知见。我今度汝已出生死,汝遵佛语,名报佛恩。】4皆是婬婬相传的“恶魔师、魔弟子以及魔眷属”,CBETA的主事者却还视若无睹地将宗喀巴等密教诸师的邪说谬论收录为“佛教大藏经”的一部分,显然是认同“婬婬相传”之喇嘛教为佛教,足见彼等对于佛法内涵并不如实知见,如是正讹不辨不仅害己更将贻害后世无穷,不得不让正信的佛弟子深感忧心。
清朝皇室崇奉喇嘛教,促使喇嘛教入篡正统佛教,密教典籍遂被不具慧眼的藏经编修者收入大藏经中,其流毒影响至今仍在,即使大善知识已据教证、理证详细说明喇嘛教教义的种种错谬,CBETA电子佛典协会诸君却仍堕于邪见深坑中,真是令人悲叹不已。可见,邪见流毒的影响既深且远,如释印顺早年便是阅读了法尊所译之宗喀巴的《菩提道次第广论》等著作,因而信受应成派中观的六识论邪见,而否定了佛陀所说真心第八识如来藏的存在,妄执细意识常住,所以无法断除我见,致使他“游心法海”八十年,乃至著作等身,终究是连声闻初果都取证不得,只沦为戏论一生的“学问僧”,乃至更成为破佛正法的师子身中虫,贻害了许多佛弟子因阅读其著作而信受应成派中观之六识论,如是邪见涟漪般地扩散,误导了极多众生。此诸殷监犹在,余毒未清,而2016年版的《中华电子佛典》却更收录宗喀巴等喇嘛教邪师之著作于《补编》中,此举恐将更为扩大喇嘛教的影响层面,实有无量无边之过失。
CBETA将这些密教典籍当作佛典收录实有谤佛、谤法之过,初学佛而未具正知见的佛弟子,更会误以为这些密教典籍也是佛教经论,信受其中所说之内容而种下邪见种子,误入歧途而不自知,如是危害广大佛弟子的法身慧命,其害可谓深远而惨重;而电子佛典协会诸大德以初善之愿心,在成就一分护德之时,却同时造下谤佛、谤法及误导众生之极大恶业,岂不冤哉?虽然CBETA秉持:“收集所有的汉文佛典,以建立电子佛典集成。研发佛典电子化技术,提升佛典交流与应用。利用电子媒体之特性,以利佛典保存与流通。期望让任何想要阅藏的人都有机会如愿以偿。”5为宗旨,立意可谓纯善,然而正因为宗喀巴等人的著作并非佛典,复因“电子媒体之特性”,资讯取得容易、传播迅速、影响深广,因此,不论所成就的是功德或是罪业,也都会是不可思议的倍增广大,执事者更当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才是。
佛菩萨之圣教能够流传到现代,是许多先圣先贤劳心劳力的伟大成果,包括历代诸多的佛经翻译大家,例如玄奘菩萨以真实义菩萨的身分,依于如实亲证的深利智慧,精勤不倦地主持佛经译场,才能正确无误地翻译出许多胜妙的经典。历来更有无数人致力于佛典的保存及流通,譬如隋唐所辑之大藏经,因印刷技术尚未发明,乃是以毛笔手书,一笔一画缮写而成,收藏于各大寺院;及至宋代印刷术兴,则使匠人先以雕刀一笔一画刻制成版,方便印刷收藏。自此编修藏经沿为历朝大事,代代重新编修刻印;甚至为避免佛经之木雕版易毁于天灾人祸,乃至有石刻佛经,从隋唐至明末历经数个朝代,无数人前仆后继刻成数千石版,封藏于多处石窟。凡此种种,莫非勠力于佛陀法教之弘传、护持与绍隆,期为后世佛弟子修证解脱与成佛之道留下续法明灯。以是,佛教大藏经的编修,实应以“绍佛法脉、度脱众生”的高度来敬慎从事,而所编入大藏之典籍,都必须要是佛教的典籍,方能作为佛弟子实际修证出世间、世出世间解脱之指导与证验之依凭。反观宗喀巴等凡夫的著作都堕入识阴乃至色阴境界中,直接否定佛的八识正法,又弘扬外道的性交追求淫乐的下堕法,莫说其是否佛典,追究其始其末皆非佛法而否定佛法者,不应编入佛典光碟中视同佛典或佛法。
佛法是实证的义学,只作学术研究而不事真修实证,绝对得不到佛法的智慧与功德受用!因此,编修大藏经不能只管收集典籍文字而已,最重要的是要拣择典籍之真伪,乃至所用字辞的对错,方是修藏所应秉持之原则,不应不辨正讹而将外道典籍也一体收编,致使大藏丧失其“实证佛教”之依凭宗范,沦为“学术研究”之图书集成,甚至反成助长邪见之帮凶,实非吾人之所忍见!否则,不反对佛法的一神教圣经,比之于喇嘛教否定佛法的书籍更有资格可以收入,又怎能说是佛典的集成?
平实导师大悲心切,不忍众生苦、不忍圣教衰,因而矗正法幢、击大法鼓,二十年来带领正觉同修会破邪显正,依于教证及理证,从各种不同面向来阐释及证明喇嘛教六识论的种种错谬及过失,目的正是为了要救护众生免于受外道六识论邪见之误导及喇嘛教之侵害,而今却见《中华电子佛典》更新增诸多的密教谬论来戕害众生的法身慧命,悲叹之余亦不能置身事外,因而叮嘱应针对此事提醒大众:《中华电子佛典》所收录宗喀巴等密教邪师之论著不是佛典,切莫受其误导。亦期盼电子佛典协会诸大德,能将宗喀巴的邪谬著作从《中华电子佛典》中摈除;若是因为学术研究者之需求,方便作为研究佛法与外道法之比对,亦当另立标题如“喇嘛教典籍、坦特罗密教典籍、宗喀巴著作集、印顺法师著作集”……等,切不可鱼目混珠地参杂外道邪说于真正佛教典籍中,莫要断害自他今时后世的法身慧命。由是因缘以此公告俾众周知,期盼一切学佛人都能具备择法眼,使正法得以久住而广利人天,是则众生幸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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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http://www.cbeta.org/cbreader/help/other/B/0-1-Imprint.html
2蓝吉富主编,《大藏经补编总目索引》〈内容简介〉,华宇出版社,1986年10月初版,页63。
3http://tripitaka.cbeta.org/ko/B10n0057_001
4CBETA,T19,no.945,p.151,b1-9
5http://www.cbeta.org/intro/index.php
严正抗议CBETA收录外道典籍于电子佛典中
2022-09-12 浏览:10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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