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书
26、迈向正觉〈三〉—追寻真理的动人故事
2018-07-11  浏览:92933

  第一篇 从一贯道出发……(许坤田)
  第二篇 觅得正法……(林奕辰)
  第三篇 入正觉二年记……(郑国)
  第四篇 迈向正觉……(苏进国)
  第五篇 学佛的心路历程--从现代禅到佛教正觉同修会……(雷京)
  从一贯道出发----许坤田
  父亲将客厅的大门关了起来,穿著一袭素色的长袍礼服,跪在客厅的拜垫朝著供桌上的母灯,行礼如仪十分虔诚的叩拜,我们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一时忍俊不住笑出了声来;等父亲起身作揖,从衣角间飘逸出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霎时镇住了我们的轻佻,我们感受到他的神圣性。父亲做完佛事后,告诫我们这几个萝卜头,家中设佛堂的事千万不可在外张扬,一副神秘的模样,原因是父亲设的是当时遭政府查禁的一贯道佛堂,这就是早年家中初设佛堂时的印象。
  父亲是个为人憨厚的庄稼汉,每天早出晚归,很尽责的扮演一家之主的角色,除了天天拜佛学佛与道亲切磋佛理,父亲完全没有其他的嗜好。农闲之余父亲总是喜欢拿出圣贤之书苦读,父亲从小家贫失学,文盲的他按照经文逐字临摹练就一手好字。也因为父亲常常吟诵经典,久而久之变成出口成章,方便了日后他滔滔不绝的为人讲道。不过父亲在学习的过程中,遇到不认识的字,总会低声下气不耻下问求教于我,有时候甚至还求我为他做整篇文章的解说;那时候才小学三年级的我很贪玩,但是拗不过父亲的温言求教,只好勉为其难的将经文逐句的为他诠释。父亲所看的书率皆偏重于孔孟之说,偶而会掺插一些佛经,以我小三程度欲求明白经文内涵,有如粳短汲深困难重重,遇到不懂的文字章句只有请教哑老师“字典”了。我以我所理解的教导父亲,结果造就了一个一辈子常将法义讲错的学生;更有趣的是我教父亲读书时,都是直接翻译成闽南语,这也造成父亲终其一生都只能以闽南语讲道,这是我最早碰触经文的过去。
  当时心不甘情不愿的为父亲读了一大堆书,但这却造就我日后阅读能力大大的提升。国小毕业以前,我已将足本《水浒传》、《三国演义》、《随唐演义》、《西游记》、《包公奇案》、《施公案》、《七侠五义》、《鲁宾逊漂流记》等等中外书籍看过好几遍了。上了初中后,小说故事之类的书看了不少,儒道释的书反而远离了。久受小说故事的熏习,我变成一个好打抱不平的孩子;为此常惹事生非,害得我初中差点没法顺利毕业。初中毕业后家人不让我继续升高中,要我乖乖当个种田的农夫,这期间我一仍旧惯常常生事,百般无奈的父亲,向一位刚刚来我家佛堂履新的沈姓新科点传师大吐苦水,从此改变了我的一生。
  沈点传师非但满腹经纶,而且为人宅心仁厚,他循循善诱的劝导我重拾经书,并且为我改正很多不正确的观念;受其感召,我从叛逆迈向接受一贯道的教义,也开始清口素食。一贯道揉合了五教经典作为成全道亲的教义。沈点传师的强项是四书,至于佛经他只略擅《六祖坛经》,我真正较完整接触的佛书大概就是这本,这也是目前一贯道道亲最普遍了解的佛书。(编案:但是一贯道却错解《坛经》内涵。)
  沈点传师在教授经文时,特别强调天命的宝贵,拿出一份天运道统图,细数天道(一贯道)道统溯源于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孟,乃至道统暗转西域由释迦牟尼佛再传至达摩祖师,而后紫气东现老水还潮,达摩祖师成为震旦初祖,再传至六祖惠能,自此天道转入火宅(民间)暗钓贤良;一直传到第十七代祖路中一,谓路祖是 弥勒佛转世;这由东土传至西域再传回东震十七代祖期间,共区分为青阳、红阳、白阳三个时期;青阳期由燃灯古佛掌天盘,老子掌道盘;红阳期由 释迦牟尼佛掌天盘, 阿弥陀佛掌道盘;现在是白阳期,由 弥勒佛掌天盘,十八代祖弓长(张天然,我们称为师尊)子系(孙慧明,我们称为师母)掌道盘。这一脉相传的道统到了十七代祖时,谓之金鸡三唱大开普渡,一子成道,九祖光荣;一子成道,九玄七祖尽超生,一世修一一世成云云;当时最有名的四句偈是:释家从我绝宗风,儒家得我万法通,末后三期收圆事,正心诚意合中庸。此偈被说成是六祖惠能留下的。另一句是“千经万点不如明师一点”。以上道统传承过程之说法,受到当时佛教界驳为不实;由于政府不时的诬蔑打击,例如谣指一贯道的道亲都是裸体集会拜拜,这不符事实的指诬,坐实了道亲们对道统说的深信,认为这是佛教界配合政策消灭一贯道的作为。(编案:最早期一部分一贯道抄袭密宗喇嘛教双身法而修,故有“鸭蛋教裸体而修”的说法流传,这情况在当时的台湾中南部确实存在。)这些往事要道龄二十年以上的道亲才听闻过,现在已很少有人谈论了。
  一贯道最强调的是天命,有天命之所在,千佛万祖会打帮助道,没有天命加持的点传师所传的道不具效力;得了明师一指,不论修道与否,都可返回天佛院(即兜率天),只是按功定果位阶有所不同罢了。只要不毁道败德的道亲,死后都可身软如棉,遗容安详,这些都是一贯道最核心的价值。由于刚刚“学佛”,我对点传师的开示十分信受,因此极尽修行之能事,对于点传师言听计从戮力以赴,也确实得到了很多感应显化之事,这些更坚定了我对天道的信心。直到一贯道的总舵手——师母归空后,道场起了很大的变化,号称十八组的领导前人,一时分裂成许多山头,我所属的单位也出了问题,使得我不得不在各组的道场间到处漂泊,寻觅有真正天命的领导者,我遇到的都是自称真天命的一贯道道场。也有僭称 弥勒佛再世的人混迹道场,利用道亲的无知,明的教人打坐,暗地里做些敛财的行为。群龙无首的一贯道道场十分混乱,我只好哪里都不去,在家自修;可是读佛经时都看不懂,一些译本也都难通法义,这段期间很苦恼。一直到有一天,住在澳洲的三哥引我入了另一个道场,由一位甚是正直的老前人所领导;其对一贯道道统存殁的使命感很重;我被他那种毁家纾难的精神所感动,因此住入佛院作为期四个月的进修。四个月中老人家告诉我们:“金刚经、银刚经不如良心经,经文中没有良心,只要守住点传师传的这一点,就可以成道了;去世后可到天佛院(兜率宫)内院,老母会按功定果位,享乐一万零八百年。”我们都很景仰老前人,可是对他讲的法却始终听不懂;一般都认为老前人的道理很深奥,所以才听不懂。不过没关系,只要听命办事,有命不敢违,无命不敢自专,将来必能成道。老人家最常说的一句话:“做事不由东,累死也无功。”这些话我听起来都很有道理,因此愿意为重振一贯道精神而赴蹈。
  当时鉴于“知”是铜墙铁壁,知道太多会变成所知障(编案:这是误会所知障的说法),我们被教导成只能阅读老前人的著作,其他五教圣人的著作变得不重要了。由于对老前人的尊崇,我们从不质疑这样做有任何不妥,只是老前人号称“铎传心经心法”的大批著作,由于缺乏方法、次第,无有入处,大都被后学们束之高阁不曾翻阅。我们只知道巩固天命领导中心,外加毛病脾气的修除。老前人所领导的末期,我们道务的重点放在社会工作,开始学习唱道歌、跳道舞、演戏剧,藉以迎合年轻一代的潮流;白晓燕案发生后,为了端正社会风气,我们也进入狱所单位宣扬孝道良心。都摄六根的功课不知不觉松弛了,十年下来我警觉到有些道亲的身口意行有了放逸现象,于是决定停止所负责的工作,重新检讨、思考行道的方向。
  有一天,有位点传师突然来告诉我,说我们过去修道的方法都是用错心、错用心了!他告诉我“吾人身上有如来藏”的事,修道的目的应该是追求开悟,明心见性。他送我一本 平实导师的著作——《心经密意》。一开始,我因缺乏佛学基础而无法领会,紧接著点传师通知我 平实导师将莅临高雄演讲的消息,希望我能够拨冗参加。点传师推荐 平实导师为证量甚高之真善知识;由于这位点传师所言皆有所本,故我乐于信受。
  我对于平实导师的演讲内容很感兴趣,他说“所知障”指的是人们对正法知见的所知不足,会导致成佛之道的遮障;善知识所授的佛法正确与否,通过大乘经典的检验无所遁形;大乘经典的通达,对提早进入见道位的助益甚大。又,我对于 平实导师敢于揭露密宗的男女双修邪淫之法大表钦佩。过去在尼泊尔有位大陆籍的道亲,提及曾在西藏喇嘛寺大殿中,目睹喇嘛与女信徒公然行淫,情节有如上演活春宫,其甚为不齿。由于这事属匪夷所思,那位道亲的揭露被当成是诋毁喇嘛的恶口业。直到有一天,一位不丹王国朋友,为了学中文而住进我家,她毕业于印度德里大学的生死学系博士班,来台前是不丹王国国家图书馆中掌管喇嘛文物部的负责人,对于喇嘛教的文化、生态甚为了解。为了证实 平实导师并非无根生谤,点传师当著大家的面向这位女博士请教其事,得到的回答是:“喔!这种事是上师(仁波切)才可以做的,一般的喇嘛是不可以的!”
  足见 平实导师是一位智仁勇兼具的真善知识,揭发喇嘛教的败行须有很大勇气,以目前喇嘛教势力如日中天,外加国内各大山头大师们交相攀附,喇嘛教俨然以藏传“佛教”自居,正指导著国内的佛教朝藏密化转型,平实导师的作为极易惹祸上身。听完 平实导师的演讲,我与几位道亲决定参加正觉同修会为期两年半的禅净班。
  过去我为未能深入佛教经典而遗憾,进入了正觉禅净班后,我却为此而感到庆幸;对佛经几无所知的我,像一张白纸,躲过了知见上的染污;而以往所受的听命办事,有命不敢违,无命不敢自专的训练,运用在正觉同修会再合适不过了;我对于亲教师的开示能毫不犹豫的接受,故两年多以来,我得以无有遮障的拾阶而上。我进入正觉同修会后,想起在一贯道的种种过去,充满了感念与肯定。
  作为人天善法,一贯道对国家社会贡献良多,很多误入歧途的众生因一贯道而迷途知返,道亲们成全了无数的人清口素食,减少了难以数计的杀戮,坊间林立的素食馆很多是道亲们开立的,方便了多少持斋者。道亲间那种浓得化不开的情谊,为社会浇薄的人情注入一股暖流,也在少子化的今天,弥补了家族支援系统的不足。道亲们讲忠讲孝,对家族、职场的伦常起了氤氲的作用。许多一贯道道亲对善法的坚持,让喇嘛教的魔手伸不进去,较诸那些披著袈裟却引进邪淫双修法之大法师强太多了!道亲们因在善法上的笃行,故得法的资粮非常厚实。
  早期台湾佛教界的大师们,常指责一贯道为外道,劝阻人们不要参加。佛所谓外道指的是离如来藏说法而言,并无贬抑之意。世尊的得法弟子大多数是来自外道法,当时批评一贯道是外道的诸方大师,其本身就是离开如来藏说法的人,乃是佛门外道,直到今天尚且如此。
  在禅净班上课一段时日,知道成佛之道共有五十二个阶位,也得知于十信位的资粮一旦庄严,就会信受因果及佛法僧三宝,这些原来的外道就有机会进入十住位,进而值遇真善知识开示;明心只是这五十二个位阶的第十七位,见性则是住位满心的第二十位阶;每个位阶都有勘验的准则,未证言证口出大妄语者,很容易招来已证悟者的拈提,因为佛教中的宗门法眼向来不假人情!而后尚须历缘对境灭除烦恼,并经总相智、别相智、道种智、一切种智的修学,抵于佛地而后已。这一切都有其次第性,并非一蹴可几的。所说的一世修一世成,唯其乃指最后身菩萨,如妙觉位的 弥勒菩萨而言。以前误将般若当智慧讲,讵知般若智的生起是证悟法界实相后的事,未证悟的人所谈般若中观皆是戏论,还得一步一脚印踏实的做去,便宜不得。
  大乘见道法所谓的顿悟虽然只是刹那间的事,但它却是植基于多劫的修持累积;其间有著福德的广布,正知见的建立,定力的培养,戒律的守护等等不可胜计的努力。吾人既欲修学佛道,就别想不劳而获一步登天。明心见性只是成佛之道中打破无始无明的初步而已,悟后之佛子还得仰仗证量高的真善知识,以善巧方便施授的方法进行般若现观,才能进修禅门差别智,进而熏习无生法忍道种智,化长劫入短劫,去除尘沙惑;舍乎此,任何投机取巧的作法都是不实际的。若有人不能亲证菩提却谓已得道,则此道必回异于 世尊所传之道。世尊拈花微笑,而迦叶破颜会意;禅宗公案中被禅师当头一棒,猛然醒悟,其间何尝有片语只字?故知在仪轨上口中念念有词所传之道(一贯道之三宝),肯定与历代师师密咐的本心不同。
  数百万道亲名为已得道,包括诸位道长、老前人在内,却了无一人能明心见性,此可证知道亲们所得之道,当非 世尊以心印心一脉相传下来的道。又说得一贯道的道,往生后可升兜率天;兜率天乃三界二十八天中,位居欲界六天中的第四天,算是不错的处遇,道亲们能进入兜率天(编案:一贯道信徒无法进入兜率天弥勒内院,因为没有归依佛法僧三宝。),犹是未脱离三界所辖;过去说得了一贯道的道就能跳出三界外,全属误会。道亲们所得之道与 世尊所传之法是否同道,只要请出禅宗公案的书阅读看看就知道了。一位证悟后起修的佛子,他一定看得懂禅宗公案诸节之意涵,断不至于觉得无厘头难以领会。至于一贯道道亲行道过程所显化出来的瑞象,此乃所有人天善法个个皆然之事;每一人天善法的意境,都有其相应神祇护持,但不能因而遽认为神祇所护者就是 世尊所传之了义法;否则藏密喇嘛教那些面目狰狞的守护神,显现给好淫的喇嘛们一些显化,不就表示喇嘛们所作所为就是清净的?
  我对平实导师于每周二以DVD所播放的讲经课程,刚开始聆听时,虽然有听不懂的情形,但我很清楚的知道一切皆直指如来藏,因此不会感到很艰涩;经过三个月后,听来却变得很亲切,一同入禅净班的几位道亲莫不如此。平实导师的课听久了,虽尚未得证悟却能了解,得知佛说菩提自性乃是无始劫以来,即法尔如是的自在,山河大地日月星辰皆由众生的共业所感应而生;佛不曾说过众生是上帝或老母娘所生,盖有所生必有所灭,有生灭即非真非如也!佛性如果是被生的,则非自在、自性,应改称他在、他性才对。一贯道说的老母娘与上帝乃是同一种说法,而天主教徒与一贯道的道亲,却从来无有一人曾亲睹上帝与老母娘之容颜;如果要说有所见,则教徒们见到的应是权柄,道亲们见到的该是天命,而这正是天主教派阀林立,一贯道政出多门的成因。反之,世尊所开示的正法眼藏涅槃妙心,只要如法修持,则个个可见,人人能证,且千古以迄法同一味,无二亦无三。
  两年多来,我参加归依、受菩萨戒,常常期待布萨的日子来临,因为每在布萨日经忏过后,整个人都变得十分轻盈、舒畅。
  禅净班的亲教师指导我们现观五蕴、十二处、十八界的运作与虚妄性,让我们了解二乘见道法,十因缘法与十二因缘法的顺观、逆观及其差异所在。摄心为戒、定慧等持一路修学下来,三缚结不解自解,解脱功德日日增上;有 平实导师和亲教师的摄受,我自信亲尝菩提果的日子不远了!值得一提的是:正觉同修会的任何一位亲教师,其身口意行都十分如法,才德兼备足堪师范。大乘实义菩萨僧团的诸位师兄姊们亦复如斯,这真是一个弘扬正法的雄狮劲旅,放眼天下无有匹比者,能侧身其中,真是三生有幸!
  觅得正法----林奕辰
  感恩诸佛菩萨的摄受,感谢 平实导师、正圜老师与正德老师的摄受,感谢所有护法菩萨勇猛地摧邪显正:集合了这么多的因缘,末学今日才有机会得入正法。
  回忆从前,在还是小孩子的时候,面对世界的种种事物,内心时常会有许许多多的疑问。比如说,“我是从哪里来的呢?”“周遭的人们,会有和我一样的感觉和想法吗?”年纪稍长,看到电影与世间人们对灵魂、天堂、地狱等等的解释,心中的疑问又更多了。“为什么电影里的灵魂一定要长得和死前的形相一样呢?而且还有穿衣服呢!衣服是纯物质的不是吗?”“为什么人们都要烧纸钱呢?如果阳世烧的纸钱可以在阴间流通,那阳世的钞票也应该由别的世界来提供。而且如果一下予烧很多纸钱,那不是就跟阳间的政府大量印钞票一样,会造成阴间的货币贬值、通货膨胀吗?”因为末学从很小的时候,就是一位充满好奇心与求知欲的小孩。看见这世间种种令人不解的现象,以及对自身内心的种种疑问,所以从很小的时候,便很喜欢阅读或听闻各种稀奇古怪的书籍或传说,无论是山医命相卜,或是道家神仙之说、耶教救赎之道,都约略听闻,但总觉得这些都无法圆满解释生命的实际本源与整个世界万法万物的由来。
  大约在末学国小的时候,那时爸爸归依卢胜彦(莲生活佛)的真佛宗;而当时爸爸也希望家人都能一起归依,所以全家也都拿香跟著拜。因为真佛宗是末学比较深入去接触的第一个宗教,所以当时的感想是:
  1、原来这就是佛教呀!不过看起来好像跟平常看到的佛教又不太一样。
  2、为什么真佛宗还有这么多跟道教一样的符咒?还有瑶池金母?
  3、根据卢胜彦书中所写的,真佛宗里有好多可以满足各种欲望的符咒、魔术有没有效还不知道,光看名字就非常地吸引人。比如说求财的财神法、求美女的爱染法等等。
  4、虽然卢胜彦有这么多的符咒可以满足欲望,但仍然无法解决我心中最大的问题:生命的实相与意义,究竟为何?为什么要成佛?如何成佛?
  5、虽然真佛宗自谓为佛教,但在当时,教内只重视卢教主的书,以及他所指定的某些经。当时还是小孩的末学,并不知佛教有三藏十二部经论。后来年长才知,其实不只是真佛宗,还有许多自认为佛教的宗派,也是只重视教主的语录,而不常阅读佛经,也不求理解体悟佛意。
  由于爸爸归依真佛宗之后,烦恼依然不减,所以后来父亲在我国小毕业之前,就脱离了真佛宗。而由于与真佛宗结下的这个缘,使得末学之后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对于所有的宗教都采取相当严格的拣择与判别。虽然爸爸后来跟随朋友接触静坐气功,也到净宗学会去学持名念佛,但末学总是持保留的态度,长期观察。
  浑浑噩噩地度过了求学的生涯,卸下了学生的身分之后,从小悬挂了许久的种种疑问终于到了必须面对的时刻了。就像渴求甘霖的游子一样,虽然长久以来便时时留意与了解各种宗教相关的资讯,但在进入正觉同修会之前的一段时间里,末学比以往付出更多的精力去了解各种宗教的教义与经论。当时末学跟妹妹谈论时,也曾谈到自己对宗教的想法:“因为任何宗教都对世人宣讲其终极的目标,所以任何一个宗教,若无法证明可以通过其教义与修行方法来达成该宗教的目标,则该宗教只是一种精神上的鸦片。”经过广泛地了解之后,末学认为,只有佛教的法义最是深刻广大,最能解答心中的种种疑惑。初步决定之后,末学便尽可能地搜集资料,希望能更了解佛陀的法教。
  有一次在书店,偶然翻到一本白话翻译的《楞严经》,当时并没有买下此书,但看到《楞严经》一开头,以阿难尊者蒙难为缘起,以及随后世尊与阿难尊者的对话,感觉非常地真实而且奥妙,于是启发了末学对《楞严经》的兴趣。但令人感到挫折的是, 释迦世尊在《楞严经》中种种深妙的开示,对刚起步的末学来说,实在是太深也太难了;而市面上所能找得到对《楞严经》的注解或演示,多半为科判、考据与训诂,其中若有些许在法义上的解释,却往往牛头不对马嘴,没有办法从头到尾地连成一气(注:平实导师于二○○九年底,已陆续出版《楞严经讲记》,此为全球现存唯一开演《楞严经》,最正确了义的经典钜著;精准详实地解说世尊在三藏十二部经中所开演的如来藏妙法,全球佛弟子们切勿错过!)。
  就在当时读经的挫折之下,末学天真地以为,既然《楞严经》被大藏经归类为密教部经典,那么也许参考一些密教部的论述,对于了解《楞严经》,可能会有一些帮助吧?同时,又在网路上看到许多人非常地推崇宗喀巴的《菩提道次第广论》,都说此论总摄三藏十二部大教,好像不可不读的样子,所以末学也开始了研究《广论》的日子。一开始觉得《广论》把内容分成上中下三士道,好像还蛮有道理的,但愈是深入,就愈觉得里面有好些个地方怪怪的,好像逻辑不太通呀?(注:曾经是凤山寺广论班老师的正雄菩萨,针对《广论》是如何地错说佛法,已写成《广论之平议》一书,于《正觉电子报》中连载。将于连载结束后,汇整发行流通本。《广论之平议》评议精确,立论有据,读之能建立与增进佛法的正确知见与智慧。敬请想深入了解《广论》的佛弟子们快上“正智书香园地”网站下载在《正觉电子报》中连载的《广论之平议》!)
  后来在书店又看到令我大为惊骇的东西。有一本书,是纪录某次达赖喇嘛在美国举办“时轮金刚法会”的过程,卷首上有许多的图片与照片,著名影星李察吉尔也有入镜。问题是在那些图中的唐卡,上头所呈现的时轮金刚,是一对正在站立性交的恐怖夜叉!虽然末学懂得并不多,但总知道佛法也是需要修净梵行。不但出家人不可行淫,而守五戒的在家人也不可邪淫(非人、非处、非时、非道)。而且守五戒只能保住人身而已,若想升天,还要行十善业道才有机会。可是眼前这个画面,明明就是当众在行淫呀!面对这种难以置信的画面,当时末学所受到的震撼极大;而且之后过了一段时间,也在网路上看到喇嘛们在自助餐店买肉来吃,或是喇嘛们跟女朋友牵手逛大街的画面(注:他们并不是偷偷地在吃肉,而是在大庭广众下吃肉。像是在藏密地位崇高的“卡卢仁波切”过生日,他们就是集体吃肉来庆生。)
  后来在钻研各种关于藏密的修行次第之后,也明白确定,双身法是西藏密宗的无上根本大法。想求“即身成佛”,要靠双身法;要修练各种手印、密法,也要靠双身法;可以说,任何一位喇嘛与藏密学人,他们最终都是要走上这一条路的。
  但问题是,藏密喇嘛们的这些行为或修行方法,明显地完全与《楞严经》中世尊所开示的圣教相违。任何一位学佛人都知道,佛是不诳语、不异语、真语者、实语者,只有贡高傲慢、不解佛意的人,才会认为世尊会说出前后不一的话。然而《楞严经》的经文,是如此地说理清楚、条理分明,其义是如此地深奥微妙,绝非一般的世俗人所能写成。如此说来,完全与《楞严经》相违的西藏密宗,不禁令人怀疑:他们真的是佛教吗?(注:进入正觉同修会修学之后,才知道无论是《楞严经》、《法华经》、《心经》、《金刚经》……,世尊所说法皆以第一义谛正理贯串佛法三乘经律。若说《楞严经》是伪经,则等同于谤世尊所说法皆为伪法。)
  纵然有人会以种种解释来为双身法找藉口,但无论是任何一种修行方法,总是不能违背因果定律。就像煮沙不能成饭的道理一样,在《楞严经》卷六里,世尊也明讲了:
  阿难!云何摄心、我名为戒?若诸世界六道众生其心不淫,则不随其生死相续。汝修三昧本出尘劳;淫心不除,尘不可出。纵有多智、禅定现前,如不断淫、必堕魔道:上品魔王,中品魔民,下品魔女。彼等诸魔亦有徒众,各各自谓成无上道;我灭度后,末法之中多比魔民,炽盛世间、广行贪淫,为善知识,令诸众生落爱见坑,失菩提路。汝教世人修三摩地,先断心淫,是名先佛如来世尊第一决定清净明诲。
  是故阿难!若不断淫修禅定者,如蒸沙石欲其成饭,经百千劫只成热沙;何以故?此非饭本,石沙成故。汝以淫身、求佛妙果,纵得妙悟,皆是淫根,根本成淫;轮转三途必不能出,如来涅槃何路修证?必使淫机身心俱断,断性亦无,于佛菩提斯可希冀。如我此说名为佛说,不如此说,即波旬说。
  然而,西藏密宗却想要“以贪止贪”,就如在火上添油一样,其火势必然愈猛烈,永无止息的可能。
  而且后来从宗喀巴的另一本根本作品《密宗道次第广论》,以及藏密诸多“法王”的论续中也了解到,藏密的双身法,并不是只修一次即可,而是要天天修、时时修,性交过程不可中断的。这就好像某个吸毒的人,自说要以毒品来练定力,想要“以贪止贪”,但我们却看著他天天吸毒、时时吸毒,究竟他的定力在何处?他又止了什么贪?这也是不辨自明的。
  又有人辩解到,藏密的双身法,男女双方并不是真的交合,只是阴阳相抱在练气而已。假若真是如此,那藏密的双身法,比起道家的小周天、大周天,在层次上又低俗太多了。
  再进一步想,《佛说长阿含经》卷第二十中,记载了欲界人天众生等淫欲之相:“阎浮提人男女交会,身身相触以成阴阳。拘耶尼、弗于逮、郁单曰人亦身身相触以成阴阳。龙、金翅鸟亦身身相触以成阴阳。阿须伦身身相近,以气成阴阳。四天王、忉利天亦复如是。焰摩天相近以成阴阳。兜率天执手成阴阳。化自在天熟视成阴阳。他化自在天暂视成阴阳。‘自上诸天无复淫欲’。”人类与畜牲等众生,以交合射精为淫;阿修罗、第一四王天与第二忉利天以男女交形合气为淫,第三夜摩天以相抱为淫,第四兜率天以执手为淫,第五化自在天以相笑为淫,第六他化自在天以相视为淫。也就是说,层级愈高的欲界众生,他们相淫的行为便愈淡薄。反观藏密的双身法,是要与多名未成年的少女,日夜不停地杂交,再将交合过程中,二根所生之液体喝下,名之为灌顶。此种严重的淫贪,早已远离天人与人间的境界了。(注..平实导师于二○○二年出版了四辑《狂密与真密》,精湛地阐述藏密的错谬与佛法的正修要道。《狂密与真密》的内容已公开于网路上,供大众免费下载。想了解佛法正讹,或者想窥破西藏密宗种种西洋镜的学人,敬请把握值遇正法的良机。)
  再论及喇嘛们吃肉的问题,总有不少人会说,西藏地区因为气候的关系,蔬菜不易取得,故不得已而食肉。但现在网路发达,资讯流通快速,我们可以很轻易地看到,原来在西藏地区的蔬果供应,其实是非常丰富的!而且也有证据显示,喇嘛们是在自助餐店里点“鸡腿饭”来吃,这就表示喇嘛们是在“自由意志的选择”之下吃肉,并非环境气候等因素逼迫而吃肉!事实上,喇嘛们吃肉的原因,就是为了能够拥有长时间勃起的性能力,好用来修双身法!
  也有人说,喇嘛吃肉,是在超度被吃的众生。但仔细一想,众生最宝爱的,莫过于自己的身体;无论自己的美丑如何、高矮胖瘦、四肢健全或有缺陷,每日总会想要吃点什么好料的,或擦点什么保养的,来“多爱自己一点”。若是有人蓄意要杀伤自己,第一个反应也都是要抵抗或是逃离;而众生若是被杀害,其愤怒的心情,可想而知。如果说喇嘛吃肉是在超度众生,那么试问喇嘛自己是否愿意牺牲生命给别的喇嘛吃?如果自己都做不到了,怎能厚颜要求其他的众生牺牲生命来布施肉身?
  综合以上所述,当时末学的心情是十分地沉重复杂,心想:难道这世上已无真正的善知识可以引领大众深入正确的佛法?难道自己就要抱著自小就有的疑问,庸庸碌碌地过一生?
  后来在某个因缘时节中,偶然发现正犀菩萨写的《真假活佛》一书。当时看到此书名,第一个印象——直觉此书应与卢胜彦有关,因为在很多的宗教书籍之中,只有卢胜彦常常在自己的书中以“莲生活佛”自居。拿起一看,果然如是。当时的阅读感想是,此书内容条理分明,说理清晰,对于真佛宗在法义上的错误,皆提出证据明确的评论。而《真假活佛》的作者在一开始也提到,他对于三乘佛法的实证智慧,皆是受教于 平实导师。当时末学便认为,身为弟子的作者,就可以写出如此有智慧的内容,那当师父的 平实导师一定更是不得了!
  接下来又因为在调查藏密双身法与五甘露的相关资料中,意外地在网路上阅读到《狂密与真密》的全文电子版。记得当时是要调查“大香小香”的细节,原先以为“大香小香”是宗喀巴用来修练双身法的“明妃”(好像后宫佳丽三千人的用法)之名,结果却发现,“大香小香”竟然是用来制作“藏密甘露丸”的大便与小便!(注:对此吃屎饮尿的行为,世尊在《楞严经》中已预先破斥。详情请见《狂密与真密》四辑。)
  藉由《狂密舆真密》的网页电子版,末学才有幸拜读 平实导师的其他钜著:《无相念佛》、《念佛三昧修学次第》、《邪见与佛法》、《大乘无我观》、《甘露法雨》……等。末学阅读后的感想,就如同会中某位曾在广论班待过数年的师兄一般。这位师兄在进入正觉前的数年间,曾详细比对过藏密的说法与 平实导师的说法。他发现 平实导师在书中,针对藏密的外道知见所破斥的言论,全部都是真的!而 平实导师所开演的如来藏正法,的确是 释迦世尊在三乘经典中所贯串的核心妙理,完全能够补足师兄在他学佛过程中所产生的疑惑与空洞!
  当时虽然有幸能遇到 平实导师的著作,但由于过去所接触的因缘,以及眼见时下种种附佛外道的横行,而且佛教界全球知名的各大山头,全都一致指责 平实导师为“邪魔外道”,网路上排山倒海而来的非难,都说“萧家班的都很会批评人”。一想到卢胜彦当初是靠著骂林云起家的,所以一开始末学的戒心非常地重,就连向台北讲堂请阅邮寄结缘书,也是不敢署名。在接触 平实导师著作的一开始,末学仍是在网路上很努力地蒐集“批萧文章”来研究。
  当时的想法是:1、藏密就算是错误的,这也不代表正觉同修会就一定是正确的,所以还是要小心地拣择。2、在这些反对正觉同修会的文章中,假如可以看到引经据典、说理清楚的言论,而正觉同修会又无力提出更令人信服的辩驳的话,那末学也许就不用花太多时间去了解正觉同修会了。
  但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就当时末学所见,几乎有九成以上的“批萧文章”,都是内容空洞的谩骂与挑衅,不但无力引用教证来证明自己的论点,甚至还有不少人只是单纯地想保护自己的喇嘛上师,在自己都不了解双身法的情况之下,凭著一股蛮勇,也跳下来发言加入论战。试举一个当时在网路上看到的典型例子,有个人这么说:“我想问问看?……现在的人除了试管婴儿外……哪一个人不是父母双运而来?”但如果真的有去深入了解双身法的人,就会知道,双身法并不是指夫妻之间的行房。要修练“无上瑜伽”的双身法,所需要的是“多位”“未成年少女”当作“耗材”,来供喇嘛们性交,而且不是做一次,是天天做、时时做、分分秒秒都要做。而已成年的女孩,无论是否已婚,也可以用来作为其他“秘法”的“耗材”。理智的人都知道,任何一个文明国家的法律,性侵未成年的幼童皆是重罪;而和有夫之妇性交,也是一样要判刑的。
  当时又在网路上看到一篇有不少人转贴,由索达吉喇嘛所撰写、针对 平实导师而来的《破除邪说论》。结果一看,却发现其中有不少自相矛盾之处(当时一看就发觉有许多错,而现在看来,错误更多)。略举二例:
  1、索达吉喇嘛以:“……威音王前,无师自通尚可;威音王后,无师自通则名天然外道……”,来否定 平实导师。但问题是,释迦世尊当年舍弃外道六师,独自在菩提树下证悟成佛,是否索达吉也将世尊视为“天然外道”?
  2、索达吉在文中又说:“……不过密宗祖师就不可同日而语了。真实证悟的密宗大德基本都有其不共的授记,并有有目共睹的弘法事业、经得起时间考验的著作以及圆寂时的种植瑞相等可供众人验明他们修证水平的‘证据’……”姑且先不谈其“授记”是否有效,其“著作”是否经得起考验?基本上,“有目共睹的弘法事业”与“圆寂时的种种瑞相”都是非常表相的东西;一个不造诸恶、广修福德的外道信徒,舍寿时若是生天,也可以有种种的瑞相。以“有目共睹的弘法事业”来评判正邪的说法,说穿了,就是“官大学问大”的心态。如果可以用这些很表相的东西来评判法义正不正确,那佛教与其他的宗教又有何不同?(编案:以上资料引用自http://www.bodhi-citta.org.tw/new_page_97.htm,下载时间:二○一年二月二十日。)
  原本预期能目睹精彩又富有深度的辩论,但看起来似乎是不太可能了,只好由自己来判断。本来是打算先看完所有从正觉同修会请来的结缘书,由自己来决定是否要亲近同修会,但在阅读完《无相念佛》与《邪见与佛法》之后,只觉 平实导师用词恳切,内容也十分契合 世尊在经中所说,而且不知为何,当时一见到书中所写的“如来藏”三字,格外地感到亲切,实在是让人无法舍弃想更进一步探究的念头。于是先将请来的《无相念佛》一书,推荐给渴求佛道数十载的父亲阅读。父亲阅毕,即大哭一场,并且随即要末学查询近期内是否能够报名上课。现在想起来,末学十分感谢父亲的护持,由于父亲的信力与决心,现在全家人都在正觉同修会中上课,共沐正法雨,成为相互扶持的同修道友。而当时在等待新班上课的期间,末学仍是继续多方蒐集正反二方说辞,并且与三乘经典详细比对之后,才渐渐了解,原来 平实导师所说的法,才是真正完全符合 世尊的教法;也逐渐地明了,在世人对佛经断章取义、错解佛法的情况之下,若没有 平实导师与众菩萨们不惜身命地做法义上的辨正,整个佛教界就只能不断地堕落,也很难将佛法延续到月光菩萨出世的最后五十二年。而末学的家人,从一开始的疑虑,到现在全家皆进入正觉同修会修学,都要感谢诸佛菩萨的方便摄受,也很感激 平实导师与会中诸菩萨们的慈悲勇猛。由于诸菩萨们不忍圣教衰、不忍众生苦,而毅然扛起救护佛子的重任,今日末学全家才有幸能熏习正法。
  又由于 平实导师的慈悲,在新班开课之前,导师特地南下高雄演讲《第七意识与第八意识?》——第七、八识有可能是意识吗?父亲与末学也一同前往聆听。一开始,末学与父亲走到了隔壁给老会员看演讲视讯的大楼,只见当时在场的老会员,各个相貌庄严,行止有序。有位菩萨看我们父子俩像是新来聆听演讲的,便好心地告诉我们,隔壁另一栋大楼是留给我们的,我们可以在那里亲见 平实导师演讲。于是我们父子俩便匆匆谢别菩萨,赶紧到隔壁的会场。
  到达演讲的会场时,只见会场里人山人海,有不少人怀著满脸兴奋的表情在等待演讲的时刻到来。犹记得在开始前,末学先去洗手间上厕所,身旁一位不知名的师兄可能真的是太高兴了,正巧与末学四目相对时,那位师兄就突然对末学笑著说:“我等这个讲堂成立,已经等了五年了!”
  正当演讲快要开始时,爸爸与末学便找了尽可能靠近讲台的位子坐下来。一开始末学还在猜测,平实导师会不会是讲台旁站立的那一位呢?还是靠近出入口的那一位呢?等到 平实导师在位子上坐定,才发现眼前这一位长得瘦小,看起来很普通、很平实的“欧吉桑”,就是能为大众开演 释迦世尊所传诸多胜妙法义的大善知识!
  虽然末学在演讲的前几日,有恶补一点点 平实导师的著作,但发觉 平实导师所说的,有许多都是前所未闻的法,不但分析合理,而且也清楚有序,听得让人不觉得疲累,只感觉演讲的时间是过得如此地迅速!会后 平实导师还慈悲地开放听众发问,就像真金不怕火炼一般,完全无惧于任何稀奇古怪,或是来意不善的发问。末学当时也藉此难得的因缘,向 平实导师问了几个问题;平实导师非常亲切而认真的回答末学的疑问,而末学也从 平实导师的回答中,解决了许多的困惑!末学当下就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地安住在正觉道场中,精进修学了义正法!
  现在末学进入正觉修学,已经过了三年多了。每周一次的进阶班,与每周二晚上 平实导师亲自讲经,是末学平时忙碌生活的最大享受。平日有空闲恭读 平实导师的法宝,若是刚好读到能解答内心疑问之处,常常会有“应当如是!确实如是!”的喜悦。若要说“能进入正觉,是我此生中最正确的选择”,则是一点也不夸张的!愿所有有缘佛子,皆能安住在正觉宗门之下,一同亲近大善知识,闻熏正法,早证菩提,同圆佛道!
  末学 正辰 合十敬上
  入正觉二年记----郑国
  一、本文缘起
  随著现代化地球村的时代来临,自由经济高速发展科技文明日新月异,生活品质的提升与物质的享受是现今社会的主流思想,财富的追求是现代人终身不渝的生活目标,仁义道德只是古代的教条,宗教大多是来劝人为善的组织。在我国流传已久的佛教也随著现代化的脚步,普遍的被知识分子认为只是一种道德劝说甚至是一种迷信,佛法的道理与现代的知识风马牛不相及。而在民间称之为佛教活动的,又是林林总总五花八门让人目不暇接,有人烧香有人拜拜,有人四处逛道场,到处捐香油钱,大多人云亦云。上焉者,还知道佛法义理深远;中焉者,还能众善奉行,或认为吃素就是佛教,或认为行善就是佛法;下焉者,就真的佛道不分,到处烧香拜拜求美眷、求儿女、求事业顺利、求财源广进、求健康长寿,问他:他也说是佛教徒。问题是这样的族群还为数不少,也难怪大多数经过现代化教育洗礼的知识分子,视佛教徒无异村夫愚妇,只求怪力乱神了。
  末学亦是自诩为现代的知识分子,以往也认为佛教徒就是嘴巴念念佛经,有事没事求佛陀保佑,对佛教徒的种种作为总觉得迷信大过理性。有幸接触佛法以来,藉著良师指点迷津因势利导,深入浅出的解释了一些佛法的道理,算是开了一点点智慧,才知道自己的浅昧无知,才知道佛经不是用眼睛看的;内涵的智慧犹如万仞宫墙,有如《论语》所说:“夫子之墙数仞,不得其门而入,不见宗庙之美,百官之富。”然而内中的道理言简意赅,若无善知识引导,真的“不得其门而入”;只见文字表相,不见内中生机盎然的生命智慧,那就令人扼腕——太可惜了。虽然末学接触佛法受学不久,自知智慧仍属粗浅,然而生活与生命的见解已然不同,非常受用。今日不敢敞帚自珍,且以自身修习佛法后的转变,做个告白;若能引起一些以知识分子自居,视佛法为迷信,“不得其门而入”的大众,有所共鸣而善自思惟,进而修学佛法,启发智慧,体悟生命的义理,那么或许就能赋予这篇浅见一点些微的价值了。
  二、人生转折
  “二十年来蜗角争,项庄乱舞志沛公,一朝揽镜自返照,满身疮痍犹未知。”末学人生路上,自幼不知何去何从;见著芸芸众生汲汲营利,自不例外,也是跟著人家追逐著繁华人生,在酒色财气的大染缸中挥霍生命。二十年来于北中南、大陆上海工作经历还算丰富,仗著一点小聪明与人缘,总能占著主管的位子虚应故事,自以为长袖善舞,遇事总不留口德;自以为是,造就了不少的伤害,累积了无数的悔恨。在这段茫然无知的生命历程中,总认为事业名利才是人生最重要的;直到走到生命的低潮,一事无成的回到台南老家;大梦初醒,才发现这辈子的所作所为,对世界人类、对国家社会、对父母、对家庭乃至个人,多半是损人不利己,没有丝毫贡献,返观自照只有惭愧到用“满身疮痍”来形容。然而在末学回家乡重新接触父母的过程中,也渐渐接近善缘;从《了凡四训》、《余净意公遇灶神记》甚至最简单的《弟子规》,都给末学相当大的震撼,知道自己对生命中简单的是非善恶,居然都迷迷糊糊;尤其《了凡四训》末学几乎是用背诵的方式在读。这样渐渐的洗心革面了几年,或许善缘渐渐具足,经过了一点曲折,终于进到了正觉同修会的大一门。上了禅净班的第一堂课后就遇到 平实导师来台南演讲,兴冲冲邀请学佛多年的大姊一起参加;想不到演讲会隔天,大姊邀集亦是学佛多年的大哥大嫂,一起责难说什么白衣说法、外道评论僧宝。还好末学不懂佛法,对这种教条式的责难不以为意,演讲会上虽有许多不懂之处,只是依逻辑性而言,平实导师说法条理分明,尚无不符逻辑之处。倒是大姊推荐的“正信的佛寺”,每有法会就是要消灾祈福、灌顶加持、斋僧超度;这些末学还不排斥,只是法会传单每个项目就像菜单一样,都分门别类列出清单、订出价目表,末学反倒深深不以为然。佛教不是教我们众生平等吗?为什么交多钱的就是功德主、忏主?佛教不是教我们无所求的吗?为什么交了钱法师就帮你消灾祈福?为何这么像世俗人在交易做买卖?所以虽然对大姊他们还是满怀敬意,却不太信受他们学佛多年的见解,就随顺自己的因缘安住在正觉讲堂,努力瞧瞧这位大姊口中的“白衣外道”在卖什么膏药。
  三、修学历程
  末学在参加正觉同修会前,少有接触佛学,佛法经论除了《心经》、《六祖坛经》之外,大略翻开的也没几本;大师的著作看过一些,立身处世的道理说得头头是道,心中感动,习性却依然故我。正式报名参与同修会后,就在台南讲堂周四班余老师座下,学习了一年有余。正觉讲堂,不办任何收取功德款的法会,课程都是免费,不需缴交任何半强迫性的功德款。入门课程就需要两年半,没有光说不练的道理宣说,著重解行并进,真是一个特殊的学佛场所。正觉同修会有一个善巧方便的行门——无相拜佛,对治一般大众攀缘躁动的心念;清楚的佛法大纲与修学次第,让初学佛者就能提纲挈领;深入及浅出的说法,摄受理解能力不同的学子;由亲教师亲证的功德受用,传授学子经由听闻佛法熏习正知正见,反覆思惟,进而身体力行,亲证个中道理。
  余老师是末学的亲教师,除了正式课程的传道授业解惑外,余老师为了提升学子们的智慧,经常劝同修们每周二到讲堂,听听 平实导师讲解《金刚经》。平实导师讲经,真的不是一般大众的程度所能意会的;末学从《金刚经》第二十二分的〈无法可得〉开始听课,到第三十二分的〈应化非真〉听完,包括继续听闻《实相般若波罗蜜经》,听了一年多,慢慢的才听出一些心得。
  平实导师讲解经文当然也得依文字表义解说一番,末学虽然才疏学浅,文学底子平平,依文解义还算可以理解。但平实导师短短的经文解释完,就耍起禅门大刀,又是事说,又是理说、宗说;本来七八分懂的,被 平实导师从事相、理相、宗门说一说,当场懂的剩不到一分,才知道不是完全听懂。下课回内完,只得摸著丈二金刚回家,心里面只能像 平实导师说的“且待下回分解”。禅门法要智慧如海,禅师也是手头很俭,公案的文字言说中,总是画龙不点睛,处处伏笔。还好禅师手眼千变万化,总是不离其宗;加上 平实导师在课程中,也扮演法师的角色,以法师身分说起法来就毫不吝啬;多多熏习,去芜存菁整理一下,是佛法非佛法,是方便说还是究竟说,渐渐也能厘清脉络。末学也算略有善缘而能安住听法,所谓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熏习久了居然也闻出一点味道来;加上余老师课堂上的知见教导,终于可以稍稍看得懂 平实导师的书籍,由 平实导师的书籍再进入佛法大海,总算没有茫茫然不知所云。总算体会到原来众生智慧高低差别如此之大,原来阅读经文要如此闻、思、修,原来人真的可以从理解现观中去改变心性提升智慧。末学虽然经文不熟也不透澈,宗门更是门外汉,但现在读起经文,虽未能深解义趣,总算学了点入处,在事理上也有少分心得,不敢吝惜,希望能藉此野人献曝,分享修学历程。
  四、井蛙窥天
  人类自称是万物之灵。其实以现有的科学知识而言,从空间来看,浩瀚的宇宙中,地球也不过是这个宇宙星系中的银河系边缘之太阳系中的一颗小行星而已。从时间来看,地球上人类的起源也不过约两百万年而已,如就文明的发展也不过这五千年或一万年,甚至以工业革命来说才两百年,相较于这地球的四十六亿年,这个宇宙的一百五十亿年,真的如沧海之一粟般微不足道,何况尚且未推论到是否还有宇宙之外的时空。所以如果由发展几十亿年的文明,来看现今地球的文明,当然就会觉得人类的幼稚无知与野蛮了。所以佛经中对此时期的地球与生存其间的众生说是五浊恶世,所谓劫浊、命浊、见浊、众生浊、烦恼浊,其实是相当容易由科学角度去理解的。
  佛陀以其悲愿示现在五浊恶世的人间,依众生根器不同而有不同的方便说法。十方世界的菩萨摩诃萨,亦各依其因缘及愿力来此示现说法及向 世尊请法,是以卷帙浩繁的佛经,有种种因应众生而开示悟入的知见,亦有菩萨摩诃萨的甚深智慧。只是人类的寿命与智慧有限,所能体会的只不过如大海之一瓢。如同大学教授所开的一门课,小学生即使努力听取,即使不是鸭子听雷,顶多也只能以小学生的理解能力,去领会所能认知的一小部分。然而果真能领略出这一小部分,对这小学生而言,却是如同开启了一扇智慧之门,未来就可以渐渐次第体会到大学教授所传授的智慧。
  所以修学佛法首重不在皓首穷经、埋首典籍,而是在于如何开启那扇智慧之门;自忖若非大智上根之辈,当觅善知识摄受教导,才是会取佛法智慧的不二法门。问题是大善知识难遇,在这众生拙劣的世间,不见得表相庄严、徒众众多、声名远播就是善知识,有时善知识的见解还离经叛道凡俗不容。君不见哥白尼五百年前提出“地球绕日”说时,上至君王、教皇,下至一般平民,多是嗤之以鼻,只相信双眼所见,认“太阳绕著地球走”才是正理。所以人云亦云,肯定与善知识无缘,福德与智慧才是亲近善知识的因缘。
  五、身心受用
  末学原本是“贪瞋痴慢疑,样样皆不离”的凡夫个性,自私自利,行有不得,老是怨天尤人。在正觉同修会一年多的修学后,财色名食睡的贪著与烦恼居然渐渐转为淡薄了;一向美食主义,居然能淡薄贪味,持续吃素;工作事业上即使回报不多,也愿意辛苦承担不为所苦;为了年迈父母,也另外租屋接来同住,略尽孝道;遇有烦恼还能反求诸己思惟改进;这以末学以往的习性而言,几乎是不能想像的事。在种种做人处事世俗法的道理上,也渐渐能不被表相所左右,而稍稍能体会表相内的本质;在个人与社会,家庭与亲友,工作与事业中虽未能尽如人意,却也渐能知所进退,学著韬光养晦,蓄势待发,很是受用。
  末学的人生历程与多年从事科技产业,以世俗智慧来说,还算有点小聪明,非属迷信之徒;然末学自知是到同修会修学了一年多,才稍有开窍的。看很多人进讲堂,听了三五个月甚至不到三次,就不愿再来,真觉得是入宝山空手还。何况有更多人士,听闻是居士说法,尚未一窥全貌,就已预设立场遽下定论,那就与善知识无缘一会了。
  提出一点个人浅见与心得,这在久学佛法的大德们,当然不值一哂;只希冀如有新学同修及会外大众,在听闻 平实导师说法或研读 平实导师书籍及经文上,老觉得隔靴搔痒不得其门而入时,藉此而知有个他山之石,曾经也是如此这般;在同修会中安住听法久而久之,也渐能稍解义理,身心受用,而愿意相信末学所言不虚;进而来同修会安住学法,进德修业,那末学也就与有荣焉了。
  六、择法智慧
  “般若为导,五度为伴;若无般若,五度如盲。”同修会的教学内容非仅在道理宣说,亦重理解;理解道理后行持才不会偏差,智慧才容易生起;而由智慧的提升,才能渐次理解到佛经的甚深理趣,对事理上的本质也容易如理思惟,不惑于表相。记得前时陪家父看电视,正好转到宗教台,拍摄的是某寺院的住持在大雄宝殿中长跪诵经,佛号的背景声音衬托得甚为庄严。此时插入一段画面,这位住持说将举办一场法会,欢迎诸方大德多多护持。本也合乎情理,只是萤幕上一直重复出现的跑马灯字幕——“己未得度,先度他人,菩萨发心”颇为醒目。我想会内同修来看,肯定大大不以为然。怎么自己尚未得度,就想要先度他人?万一成了泥菩萨过江,一盲引众盲,相率入火坑,恐怕只能“披毛戴角还”了。一般大众知见不足智慧不够,无能判别,都是从表相判断事情。只要觉得师父庄严慈悲,就忙著发心护持,出钱出力。至于师父会不会度,要怎么度,要度人到哪里去,却都无法分辨检择。末法时代众生的确可悲又可怜悯。(作者案:后读 平实导师书籍,证实果然如此。《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岩经》有相似经文,但尚有三句“自未得度,先度人者,菩萨发心。自觉已圆,能觉他者,如来应世。”经义是说菩萨尚未度到究竟的彼岸,自觉未圆而仍能发心度众;这句“自未得度”的意思是指尚末成佛,而非尚未开悟;意思是自己尚未成佛而愿意度化众生的人,即是菩萨发大悲心。少了后三句,就没有自觉未圆之意,成了“自己有悟没悟、会不会得度都没关系,要先去度人,这就是菩萨的发心。”这位住持如果是引用经文,当知经文义理,肢解取用就成了断章取义,不免误导众生。《增一阿含经》卷四十三世尊有言:“犹如有人自己没溺,复欲度人者,终无此理;己未灭度,欲使他人灭度者,此事不然。”多读经文,此理甚明。)
  真的若不能生起实证的智慧,如何能了解经中的佛法?不解佛法又谈如何受持?只有受持经义中的正理,如理思惟,生命才能有超然自在的见解。现代的电脑科技虽然让经文阅读变得容易,然而经文义理深奥之处,若无善知识开示引导,时空背景不同的现代人,依著现代知识来依文解义以致断章取义,也就司空见惯了。是以不少学佛人士,早课晚课发心精进,学佛多年,依旧烦恼不断,习气依然。所以佛在《法句譬喻经》卷二说:
  虽诵千章,句义不正,不如一要,闻可灭恶;
  虽诵千言,不义何益?不如一义,闻行可度;
  虽多诵经,不解何益?解一法句,行可得道。
  真是一针见血。修学佛法我们说要“信解行证”,从佛语不虚我信受,到亲证佛法,行门是重点所在;若无明确可行可证的行门,佛法只成戏论,只是一门学问。然而要有正确的行门,慧解就是一个关键;若无随文入观的能力,光从文字表相,依著今生所学的知识常识,如何能理解佛法的甚深微妙呢?所以依著善知识的引导诠解,才能增进我们慧解的能力。只是世尊早已开示,此是末法时期,若是末法时期而正法时时可闻、处处可学,世尊所言“末法时期”不就成了“不如实语”?在这末法时期,出家容易,信徒众多,个个山头动辄百万信众,表相佛法蓬勃兴盛;灌顶、拜忏、授戒、祈福、弘法、消灾、讲经法会,此起彼落好不热闹;人间佛法大行其道,放生、超度、赶经忏……等。然而 平实导师不愿现出家相、不受供养,除了依菩萨法道次第的修持,为了破除众生表相崇拜,也有一些不得不然的道理。
  七、请入宝山
  末学智慧浅薄,人生路不知所由、不知何止?有缘来同修会修习一年佛法,即能心得安住,浅昧智慧略有所增。同班同学定力慧力优于末学者,大有人在。末学其实文笔不佳,会用心写此浅见,实因自己走过茫然无知的岁月,知道自己不知生命何去何从之苦。以自己的心性转折与浅薄见解来作野人献曝,无非是希望让尚未来听闻 平实导师说法的新学同修以及会外的教友们知道:能来同修会进修,即便尚未明心见性,只要能熏习正确佛法知见,亦能提升智慧,身心受用。虽然正觉同修会教的是菩萨法门,如果慧力不足、定力不够、不能配合行门——无相拜佛之功夫、无法累积福德资粮,那学起来可就备感辛苦,容易退转。但想末学一年多来,事业工作尚未熟稔,历经收了一家店,重新装修另一家店,重新开幕;找房子接父母同住,搬家安置;末学这样的情形还能随缘进修,您若非福薄慧浅之辈,肯定成就能数倍于末学。
  一般开经偈上所言“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义”,多少人有机缘能够得遇善知识,并体取经中微妙甚深的无上法,进而受持、读诵、正念、思惟,的确是难能可贵?《金刚经》言:
  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不惊不怖不畏,当知是人甚为希有。
  光是听闻佛言甚深了义之佛法,而能不惊不怖不畏,就已经是甚为稀有之人。佛经上世尊甚深了义的句义、实相般若的智慧,诸菩萨摩诃萨由恒河沙劫以来所修学的智慧,都不是以身为人类一、二十年,或三、四十年的学习或历练可以意会的。善知识的摄受教导,是增长佛法智慧修行增上的最大关键。
  最后普愿天下佛子,修学佛法能够依“法”不依“人”,依义不依语,依智不依识,依了义经不依不了义经。如有善知识依止,亦能不惑于名气与僧衣,仍能如理思惟,依法依义依智依了义经,而能通达文字般若乃至实相般若,进而深解佛经义趣,由闻思修证上地地转进,安忍修学菩萨摩诃萨法,己利利人,己达达人,利乐有情。(注:依色身是否出家之表相选择所依的善知识,即是依其人身而不是依其法义,名为依人不依法。)
  迈向正觉----苏进国
  忆起约十七、十八年前,因身体不适,经由一位代书朋友介绍到一间精舍礼佛;一踏入佛堂,迎面一位比丘尼师父即告知我:“你肾脏不好,要注意。”当时心头一震,何其玄妙呀!还没开口就知道我的情况;当时由衷的佩服,也就在其精舍安住七、八年。期间,每逢初一、十五或佛菩萨圣诞日,就起个大早,赶赴精舍做五点的早课;课诵完后吃早斋,中间休息聊天;十一点午供,午供完毕吃过午斋即各自回家。有时会想:难道佛法只是初一、十五诵诵经而已吗?虽有疑,但因缘不具足,没能值遇善知识也无可奈何,只有消极的离开。
  后来在一个机缘下,到住家附近的一个居士家里,是一对退休夫妻所创办。星期一晚上诵《地藏经》,星期日下午教基本佛法知见,虽比起之前初一、十五诵诵经而没佛法知见强多了,但总觉得似乎少些什么,却又说不上来。
  有时,企图从电视佛教台里找答案,结果都无功而还。有大法师开示:“我们只要招集五百人,就有一千只手、一千个眼睛,就是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了,来做环保菩提、医疗菩提、人文菩提,救度众生就不成问题了。”乍听之下,似乎有道理,但观世音菩萨是等觉菩萨,用五百个凡夫就可以替代吗?就如同用五百颗石头来顶替一颗宝石,这样行得通吗?而且经典只说声闻菩提、缘觉菩提、佛菩提三乘菩提,并没说环保菩提、医疗菩提、人文菩提,显然这位大法师说法与经典不符,差异很大!
  又有法师开示:“阿罗汉就是佛,差别只是佛是自发者,阿罗汉是听闻佛法而证悟者,证量都一样。”可是我们在经典开头常读诵到:“一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僧,千二百五十人俱,皆是阿罗汉,众所知识……。那那岂不是同时有一千二百五十个阿罗汉佛,在佛座下听闻佛法吗?那岂不是违背佛的开示:一个三千世界只有一尊佛住世吗?而且证阿罗汉果,快者一生即可以成就,而成佛要三大阿僧祇劫,这样佛与阿罗汉的证量会一样吗?如果说,阿罗汉就是佛,然而佛入灭后,为什么没有一个阿罗汉敢说自己就是佛?真的如法师所说,佛与阿罗汉证量都一样吗?
  又有法师开示:“只要把一切事物放下、不要执著,心无杂念、一心不乱,心就清净,真如就显现了。”可是我们在行住坐卧当中就有杂念,心就乱了,不住在一念不生中,难道真如就不见了?就断灭了?那岂不是真如有时在?有时不在?跟《心经》讲的不增不减、不生不灭,不就颠倒了吗?
  又有法师开示:“原始佛法四阿含才是佛亲口说,大乘佛法是后人为缅怀释尊而创造出来的,非佛亲口说。”昭这样的说法,不就是说,后人比佛证量还高吗?可是经典记载,世尊三转法轮:初转法轮说解脱道、二转法轮说般若诸经、三转法轮说唯识方广诸经,大小乘都函盖了。况且如果世尊若只说二乘解脱道,没说大乘成佛之道方广诸经,代表说法还没圆满,世尊是不可能入灭的,所以法师如是说法似乎和经典差很大。唉!本来是要从电视佛教台里找所欠缺的答案,却问题越来越多,疑惑也变得更多,只好等待因缘,值遇善知识再解决疑惑了。
  在一个偶然机会,一位师兄送一本结缘书,当接过手,看到“无相念佛”这四个字,这下不得了,从没有过的震撼力,有如触电一般,心跳加快;“无相念佛”这四个字,不知所以然地一直在心里回荡不停。如获至宝般,小心翼翼捧著这稀有珍宝回家,怀著既紧张又期待的心情,迫不及待的阅读,全神
  贯注的横扫一遍;似乎漏掉些什么,再读一遍;好像有些似懂非懂,再读一遍。如此殊胜的法,连读了三遍似乎还意犹未尽,不过总算理出了一点头绪来。其中读到一段:
  一般念佛人大多执持佛号,散心念佛。虽然称为念佛,但大约是打妄想的时候居多。较精进者,发觉妄想时,便赶紧回到佛号。真正精进的人,是念佛时不但心中默念佛号,也同时忆念著佛。最后是念佛时,佛号不起,心中仍是念佛,进入无相的境地,也就是一般人所谓的“念佛念到无佛可念”,行住坐卧皆在无相念佛之境界中,这便是大势至菩萨念佛圆通法门之初步入门。此时一心不乱、净念相继、无佛形、无佛号。仍念佛不舍;得尝法乐,无比轻安。念佛人到此地步经通于禅法,自然能看话头参话头、参公案,岂非禅净互通?
  读到这里,沉思好一阵子,这不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吗?
  书中所说的“一般念佛人大多执持佛号,散心念佛”,不就是在说我吗?如此有次第的铺陈,从无相念佛、看话头、参话头、参公案,明心见性,地地增上,进而迈入成佛之道,这不就是我朝思暮想所要追求的吗?这不就是之前,一直说不上来,所欠缺的吗?等待许久,终于露出了曙光,仿佛从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如今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发自内心的呐喊,这才是我要的!终于找到善知识,可以解决多年的疑惑了,比中乐透还乐。当然机不可失,翻至书本背后,寻找电话地址,立即打电话,报名迈向“正觉之路”。
  末学 苏进国 合十
  学佛的心路历程——从现代禅到佛教正觉同修会----雷京
  我出生于浊水溪畔穷乡僻壤的云林麦寮,父母皆目不识丁,务农维生,对儿女的教育却极为重视,就是典卖了家产,也要儿女读书的那一种父母;在家人的期盼下,顺利地考上嘉义女中、国立高雄师大国文系,也完成了国立台湾师大国文研究所四十学分班的进修学程。
  在大学里因一位室友(曾任嘉义香光寺第三任住持的明迦法师,目前任葛印卡台中内观中心讲师)热心的引介,加入了校内的佛学社团——大慧学社;也开始到处逛道场,诸如佛光山、法鼓山……等;也参加了水里莲因寺忏公师父办的大专学生斋戒学会,并归依。这段时期算是个人与佛教佛法的结缘期;佛经看不懂,唯一感到亲切的是《心经》和《寒山诗解》,以及一些禅宗祖师们的行事作略;虽然不懂,但心向往之!
  大学毕业以后,分发到台中市祟伦国中当国文老师,在课堂上最喜欢与学生分享的是六祖慧能禅师悟道与继承衣钵的故事;另外就是一些看也看不懂的禅宗公案,但感觉其意境深远,浪漫不拘,引人人胜!就这样教书、结婚、生女,过著忙碌而又自觉有意义的生活!
  学佛的真正转捩点是在遇到现代禅李元松老师后。一九九二年现代禅台中龙树会馆成立,推出十个场次的演讲——《禅的公案解析》,冲著对禅的一丝浪漫的好感,慑服于李老师身上散发出来独特修行人的特质——诚恳、如实、谦卑、温和、耐烦、常行普敬却又不乡愿;为佛法不计功利的痴情傻劲,随顺因缘不强求,纯粹地给予,对人没有丝毫的主宰欲;一枝一叶总关情,却又有扁担横挑不顾人,直入千山万峰去的豪侠本色。面对有缘接触的人,全抛一片心,给予希望,给予温暖;却又坦率直言;勇于接受别人的质问、追问、盘问。基于此,我加入了现代禅,先后担任了台中龙树会馆共修会的总干事、现代禅的服务组副组长,及密严共修第四组总干事。我知道这是上师(在现代禅我们称李老师为上师)给我机会,希望我能在服务同修中学习。
  原本不懂得什么叫学佛修行的我,在李老师的引领下,开始懂得对生命方向有所省思,了解到人除了安居乐业外,求安身立命更是生命最核心的价值。而只要碰到对的老师、对的法,今生证悟就好像桌上拿柑一样容易。难的是如何使自己成为一个具格的佛弟子!
  二○○一年八月,为了更进一步地亲近李老师学法,我从国中教职提早退休,带著两个女儿搬入李老师一手创立的台北象山修行人社区(号称台湾第一座都市丛林)安住,把仍在高职教书的先生留在台中。
  丰富的事物,只能熏习而无法学习。在社区每天都可以看见李老师,沐浴在李老师那发自修行人成熟人格展现的氛围中,就像是一座雾夜中的灯塔,一再照见自己身处幽暗不明的贪瞋痴,让自己在潜移默化中反省、成长;在修行人社区也经常可以碰到一群有情有义、单纯憨厚的妙好人(编案:即是念佛人。此名称源自日本近代一位不识字的持名念佛人)。退休下来,我过著前所未有的悠闲、轻松、快乐的日子,每天运动流汗、吃暍、玩乐、法谈、读书、反省自己、听李老师开示,李老师要我们活著做一个觉悟的人,死了往生弥陀净土,并与我们相约将来在弥陀净土相见!
  李老师为了解决我们修行的罣碍,成立了现代禅小蜜蜂读书会,希望引导下一代在享受现代物质文明的同时,也能熏习古典的中国文化和待人处事的道理,让他们不致沦为纯粹的“新新人类”!两个女儿何其幸福,成了李老师教育呵护下的第一代小蜜蜂读书会的成员,深受李老师道风的引导与熏习,成为快乐、聪明、有品的人!
  二○○三年十二月十日下午是个令人伤心的日子,李老师骤然往生,令我涕泗纵横,有太多的不舍与悲伤,这世间从此少了一位可以引导我而且了解我、爱护我的长者。上人(在本愿念佛法门,我们称慧净法师为上人)带领著我们念佛四十九天,那段时间“南无阿弥陀佛”六字名号,陪著每一个现代禅的弟子度过没有上师(李老师)的日子!
  后来,现代禅似乎顺理成章的归入了慧净法师的本愿念佛法门,我担任了本愿念佛法门教团的服务组组长。想到像我这种根器不是很好的人,从此不必辛辛苦苦的修行,只要一心称念弥陀名号,就必定往生弥陀净土,而且去了极乐净土不必修行就可以成佛。心想:有这么便宜的事,这么好的法门,应该大力推广出去,以嘉惠于众多的佛子,于是我下定决心尽形寿好好协助慧净师父推广本愿念佛法门。
  二○○六年,有一天我被通知开干部会议,会议中慧净师父宣布了一件令人震撼的消息,语意是:“领众张志成师兄一家人离开本愿念佛法门,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带著计数器念佛了,他们投入萧平实老师的门下。而萧老师,上师并不认同……”随后一位师姐举手发言:“那今后,法门不同,不亲不近”(案:本愿念佛法门的宗风之一——亲近同门,切磋法义;若非同门,不亲不近,防退失故。)从此很多师兄弟都认为张志成师兄一家人背叛师门,于是遵从慧净师父嘱咐的本愿念佛法门的宗风,对志成师兄一家人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而我心想:这么好的师兄弟,认识他们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们也都是纯情的念佛人,对教团出钱出力,对师兄弟有情有义,做这样抉择的背后,必有其充分的理由。会后就直接跑去他家问个清楚。
  我问:“为什么以前批判萧老师,现在却投入萧老师的门下?”
  领众志成师兄答:“平实导师是一位地上菩萨,我以前看不懂!”
  我又问:“本愿念佛法门的法义有问题吗?”
  领众志成师兄续答:“部分与经典不符!……。”
  我又问:“上师(李老师)对佛教界公开的忏悔启事,教内众说纷纭,有人说是方便说,有人说是如实说。师兄,您的看法呢?”
  领众志成师兄续答:“我所知道的上师(李老师),从来不说假话!”
  (案:现代禅大多数的师兄弟都偏向认为李老师是真悟道者,因为自知时日不多,无法再引导弟子众明心,环视教界,没有一个山头有修行,堪托付,念佛法门是一条比较安稳妥当而不容易被误导的路;为了规导同修截断犹豫,归命净土法门,专心称名念佛。对于一个真正无我的人,为了弟子们的道业,放下此身、此名、此真理,亦是可以理解的事;所以认为对外公开的忏悔启事,是权说而非实说。)
  当时的我,也作这样的理解;可是,心中却又有另一个声音上来:难道上师(李老师)的悲心与利益众生的考量只局限于现代禅的弟子,而不是整个佛教界的佛子?这与我一路跟来所亲眼目睹上师(李老师)的心量与如实的行事风格是不一的!记得上师(李老师)曾说过:“我不属于现代禅,现代禅也不属于我!”上师(李老师)没有想要保护什么?上师(李老师)的精神,是真正真理道上的勇士——他曾说:“不要保护真理,而要寻求自己的盲点。”如实是当时现代禅的家风,是现代禅的潜力!也是上师(李老师)的潜力!那么出自于我们小根小器、我见我执的角度而对上师(李老师)公开的忏悔启事的解读,无乃是一大污蠛与谤师?岂可不慎哉!
  在教团第二度召集的会议上,我问:“上人(慧净法师)!如果我们的法义无法接受教内的挑战,又如何能避免外界的批判?又如何弘扬出去呢?如果上人(慧净法师)是一家之说,志成师兄是一家之说,邪我想请问的是:经论是怎么说的?请问上人(慧净法师):您说去了极乐净土不必修行,直接就可成佛;还有学圣道门的人往生弥陀净土以后,都会被判入边地。为什么?可有经典的依据?”
  慧净师父:“有。经证在《无量寿经》阿弥陀佛十一愿、二十二愿!善导大师说……。你对本宗的法要还不是很了解,要多加研读!”
  刚转入本愿念佛法门时,对法义的态度是:慧净师父说了算!反正重点是念佛,更何况慧净师父是上师(李老师)推荐的净土宗善导流的专家。直到发现慧净师父所讲的净土法义与志成师兄所讲的法义有很大的差异,我才努力的把歧异处对照经典好好的比对了一番,发现志成师兄说的没错!但慧净师父又那么坚持,所以我辞去了净土宗服务组长的工作,离开了本愿念佛法门!
  找了远从高雄来现代禅参学的好友如锦作伴,去领众志成师兄所参学的正觉同修会参访看看。记得那天 平实导师正在开演《胜鬘经》,经文的每一字虽都认得,可是却一句也听不懂;但直觉道场庄严,真有修行的人很多,而且三个讲堂一千多人的人潮,也确实令我叹为观止!而 平实导师平凡、平实的行者风范,尤其是十方三世滂沱的菩萨悲心,更是深深的撼动著井底之蛙的我!
  回去后想尽办法策动好友(净觉师、如锦),二姊的儿子(日晟)、媳妇(雅鸯);还有我的两个女儿也来同班参学。记得那时正好二姊夫刚过世,慧净师父为此开车远从台南去虎尾,不眠不休的助念两天;如此恩情,使得日晟、雅鸯夫妇想离开教团的心略显矛盾。脑海中突然闪过李老师曾开示过的一句话,我说:“上师(李老师)曾说:‘佛法不卖人情。’慧净师父于我们有恩,我们可以供养他,却不可以拿个人的法身慧命去交换!”
  两个女儿,一个是国小的老师,一个是高中的物理老师,对宗教或修行也没什么概念与兴趣;教书之余的休闲活动是打电动、看漫画。记得李老师曾说过:“留给儿女最珍贵的资产,是引导他们有接触善知识的因缘。”既然 平实导师是大善知识,无论如何也要把这珍贵的资产塞在她们手上才行!
  我问两个女儿:“听说正觉的法很好玩,星期五我们去玩不同出的,好不好?”
  自此我们都加入了正觉同修会,从此迈向佛菩提道的修证之路。两年多来,在陈正源老师、何承化老师的座下熏习,开启了我对佛法的崭新视野,对佛法正知正见的认知,开始呈跳跃式的成长,远远超越了过去三十多年学佛的总和。
  在正觉同修会修学,始知佛法不是如自己以前错误认知的——只要证得阿罗汉,留惑润生,不入涅槃,扩大悲心,行种种方便就可以成佛了。……我见我执的心是不清净的,也是令人痛苦轮回的主因,修行就是把不清净的心(我见我执)修清净了,不再有无明的冲动,不要有此是真理、余者为非的心态(分别心),活在当下,做好眼前的事,人就解脱了,这就是学佛。
  从来不知学佛乃是先要用能见闻觉知的意识妄心去参禅——找如来藏真心,等亲证如来藏真心,般若正观现前,然后转依如来藏真心本来自性清净、本来解脱、本来无我、本来无分别、本来一切具足、本来随缘应物、本来慈悲的心体。接下来方能真正谈到修除汰换如来藏中含藏的诸有漏习气种子,而与上烦恼相应,更进而熏学一切种智智慧,累积更多更大的福德,乃能一步步迈向佛地。
  自己以前对佛法的错解与对修行次第的颠倒认知,真是大矣!在正觉同修会参学以后,才知道:凡有了别,即是我见,任其是清净心亦然。而意识心,任其修得怎么清净,也仍然是意识妄心,绝对不会变成真心;真心是不必修的,只要去找到即可。祂是本自清净、本无分别、本来随缘的。完整的佛法是含括了佛菩提道与解脱道,只要悟得了佛菩提,二乘解脱道果其实是副产品,是自然垂手可得的;观行断我见,成就解脱果,只是佛法修学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二乘解脱道也必须依于第八识如来藏真心,方有真正的解脱道可修可证;若离第八识如来藏真心而谈解脱,即同断见外道;亦即无解脱道可言,也无佛菩提道可学,更遑论其他诸如科学、艺术、文学……等世间法可得。因为如来藏才是万法的限源,万法依祂而起啊!
  目前虽然仍未证悟,但对诸方大师有悟、没悟,已懂分辨。凡是不讲如来藏、不讲第八识的大师,就是没有悟的大师,甚至于连断我见都没有。这是在正觉讲堂修学佛教正法的初机学子如我,一个最粗浅的佛法基本认知。
  自此,对佛法修证的全貌、修行的方向与次第,都能了然于胸,而且面对未来的学佛路——证悟真心如来藏,充满乐观笃定的期待。只因为碰到了对的法——如来藏妙法,对的老师——宣说如来藏妙法的地上菩萨 平实导师。我只管安心单纯的做好一个具格的佛弟子该做的事,努力累积福德,跟随 平实导师安排的亲教师深入正法知见;时节因缘一到,证悟一事,就交给 平实导师费心了!而一切都在进行中,内心感受到的是从未有过的真正的安心、快乐与踏实。
  这才真正体会到:学佛修行,精确的方向、正确的知见,是远比精进的修行更为重要的!想想自己好像也很精进的学了将近三十多年的佛法,但也只是在佛门外面修六度万行,培植见道的福德资粮耳。虽也算功不唐捐(囡为毕竟是幸运的值遇了正法、值遇了真善知识),但人的一生有多少个三十多年呢?若碰不到真正的善知识,那岂不就要抱憾而终了吗?而且也永远触及不了佛法的真正核心——第一义谛如来藏。
  过去自己认为缘起性空义就是佛法的第一义谛,殊不知相对于真心如来藏,它只能算是世俗谛。以前对于张志成师兄在《成佛之道》的网站上被 平实导师(编案:是版工所为而非平实导师所为)列为附佛外道之一事,我心中有太多的不解。因为自己心中对外道的定义是:心外求法才叫外道,可是我们却一直在修心(却不知此心乃意识心,非真实心)呀!一直在探讨诸法缘生缘灭的实相(却不知它只是现象界的事实,而非实相法呀!)心想:“大概平实导师不了解吧?”现在才知道自己对佛法正知正见的理解是如此的肤浅无知!
  我佩服志成师兄,真正是为了道,而没有面子、自尊的问题。在他的身上,我似乎也看到了上师(李老师)某部分的影子;一个真正的修行人的风骨与智慧,没有什么要保护的,坚守做一个真理道上的勇士,对就对,错就错,光明磊落,高风亮节,随时可以放下名利,拜善知识为师,这就是修行人的风骨;放下的是表相的虚名,获得的却是实质的法益!这就是修行人的智慧!
  我同时也深刻感受到 平实导师慈悲破邪显正、救护众生,绝不妥协、绝不乡愿,千山我独行,永不歇息的脚步,无限勇猛的菩萨心行!这样的心行,不也是承袭自佛陀的家风吗?当年佛陀出世弘法,不也是到处追著外道跑,破斥外道法,救护外道众生回归佛教正法,大迦叶尊者三兄弟不就是这样被度化的吗?这是佛陀的悲心,我想 平实导师的悲心莫不也如此!曾听过不少人抨击 平实导师:爱批评人,就是连自己的师父也不放过,有失厚道,不够慈悲。不明就里的人,乍听起来似乎会觉得有道理。但我记得李老师曾期勉我们的一句话:“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正理昭然永在兹,当仁不敢让于师。”我认为这才是对师父最大的报恩、对师门最好的回馈!有智慧、有肚量、真修行的师父不但不会生气,而且会以有这样的弟子为荣呢!
  更何况我所理解的 平实导师所说的、所写的,都是法义的辨正,而非针对个人的人身攻击,动机纯正,目的明显——一心一意为了救护师父、救护众生回归佛教正法,以免未悟言悟,犯下大妄语业,以致死后沦堕地狱。这是菩萨的真慈悲,让他无法乡愿地坐忍佛陀圣教衰、坐视佛法实相被曲解、众生被误导而噤声不言!所以高举大法幢,摧邪显正,虽千万人吾往矣!
  一路走来,切身体认到:真正有智慧的学佛者,第一要务,真的是先要找到真正证悟的明师(而不一定是名师),求见道(开悟明心)。否则距离真正的学佛,还有一段很漫长的路要走,一生中可能永远进不了内门修习六度万行与般若种智的。
  目前两个女儿下班后的休闲活动也不再经常打电动、看漫画了,每天或三十分、或一小时不等的无相拜佛、忆佛淬炼定力,身心渐能或多或少轻安的安性在忆佛净念中,粗重的烦恼也化解了不少;谈论如来藏的法义是让她们深感兴趣的话题之一。她们都受了菩萨戒,同时也快乐的加入了同修会义工的工作,并且开始阅读平实导师的书;每周二晚上,听平实导师开演《妙法莲华经》,每周三晚上,上何老师进阶班的课,不曾缺席过,因为那是她们最期待、最享受的时光,人也变得更阳光、更快乐。如何亲证生命实相智慧的法义,正深深的吸引了她们这一代讲求理性的年轻一族的好奇心,感受到她们所获得正法的功德受用是不言可喻的。
  一切的一切,完全是受惠于 平实导师大悲、大智、大雄力的引领,及陈老师、何老师两年多来无私无我努力灌溉耕耘正知见的成果,而自己却承受得那么理所当然,全无一丝一毫的回馈,但却又不必担心;或许这就是菩萨行者,所散发出来的心行,才能给人这样亲切而安心的感受吧!
  人生的际遇千千万万种,而我是个幸运的人,幸运在这个人生道业面临抉择的转捩点,竟然得以走进了正觉讲堂,碰到这么胜妙的法,这么好的 平实导师、这么棒的菩萨僧团!
  二○○九年九月二十九日
  雷京写于台北象山修行人社区
  
(原标题:26、迈向正觉〈三〉—追寻真理的动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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