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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此事含含糊糊,不当一回事,从来不知道要进一步厘清;这知见从原点到基础班结束,都没进展,是福报、因缘不具足吧!参加第一次禅三期间,导师叫吃水果,问:“吃什么?”当时有股冲动,想使点机锋:○○○○○。但心又虚虚的,只好按兵不动,煞是苦闷。第三天早上经行时,监香老师说:“○○!○○○○○,○○○○○。”当时一阵悸动,就找监香老师 | 三摩地 2018-07-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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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张老师,觉得很亲切,亲切中又带些畏惧;过去几十年的教书生涯,又在商场打滚了几年,看到一位女众居然会害怕,真是不可思议。还好老师谆谆善诱、和颜悦色,菩萨心、老婆心,透过善巧方便,很快的学会无相拜佛、忆佛。老师说要消减性障,否则会覆盖道业,于是又从消减性障下工夫:消除贪、瞋、掉悔、睡眠、疑五盖。疑盖,已知过去随学的师父落处在哪里,对自己的判断 | 三摩地 2018-07-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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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第一次上禅三时,同修开车载我上山去,在车上我开始哭了起来,因为我没有东西,知见不具足,慧力也不足,定力也没有,那么笨,如何能悟呢?同修鼓励我说:“没关系!尽力就好。没悟,下次再来嘛!”就这样上了禅三。在第一轮小参时,导师问我有没有找到,我摇摇头说:“没有。”“那你觉得自己缺少什么?”我就坦白的对导师说:“我没 | 三摩地 2018-07-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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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有小犬那事的因缘,以及随后一两年的密集接触,大概也不会有因缘修习了义,真是何其有幸,这一辈子竟能有此因缘入正觉熏习第一义!而当初一起参加修行、打坐、听演讲的同事们,只有学了无相念佛,甚至参加了共修;其他同事则各有各的因缘,这冥冥之中,似有定数。自从读了萧老师的著作之后,便欲开始自行练习拜佛,可惜在此之前从没跑过道场,对佛事亦一窍不通,连最基本 | 三摩地 2018-07-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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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第一次走到张老师面前,忍不住一直掉眼泪,就像遇故人的直觉吧!她亲切、温和、安详、正直,给我很大摄受力,所以上课时非常认真的盯著老师,也做笔记,星期五是我最期待的一天。张老师将佛法应用在人生,让我受益匪浅,更将佛法的第一义谛全部倾囊相授,只要在导师那里有任何新的体验,都散播给我们。她说:“大众有问题都能问,如果有老师无法回答的,还有导师可以 | 三摩地 2018-07-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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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很震撼,生平第一次这样听声音。回到家后,电视的声音,也是用“心”听的;楼下小朋友嬉戏的声音(我家住在第十四楼),也是用“心”听的。这种感觉,言语很难描述。当时我不知道这些是什么?后来看了导师的书,以及上星期二的课,才知道这些都是意识心的变相;往内反观的是证自证分;缩小的声尘是内相分。我的话头主要是用“○○○○○?” | 三摩地 2018-07-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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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年的元月,台中班的第一期禅净班开课,那是我结婚后约莫一个月余的事;父亲也如同过去一般,从未曾开口邀我参加。我想大概是思及我俗事缠身(当时工作状况也是几经波折,不很顺利),忙得焦头烂额,不便多提。我无意间风闻此因缘,便向父亲玩笑地说:“怎么这般美事没有让我分享?”当时同在场的同修,也欣然表示同往,因此便开始与父母亲及同修一同来正觉同修会共 | 三摩地 2018-07-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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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开始觉得,即便能坐拥世间全部的知识,若不踏出“入信”的第一步,将难以窥知宗教在解决这个疑问上的关键。因此公元二○○○年的六月,我依著一位情同手足的同事的推荐,皈依密宗。由于密宗讲究依止上师,因此一年多来,每日均尽可能依照上师所传仪轨持咒事相努力修行,并研读上师的著述;唯于佛传经典,仅读过《金刚经、心经》,并于《金刚经》印象深刻。在密 | 三摩地 2018-07-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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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同修会最新的班为每周三之晚间,亲教师为游老师,那时已开班二个月;第一天,心情很兴奋且特别早到,希望能被“收留”。记得当天下课后帮忙收垫子,跟义工何师姊半开玩笑说:“师姊!这种不用头脑的事,就交给我做好了。”师姊竟愣了一下,笑著说:“这么说,你已经证到真如了哦!”虽不太懂,但知道她也是开玩笑,所以还是礼貌性的微微笑著 | 三摩地 2018-07-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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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真是一脸的错愕与惊讶,心想:“这怎么可能?我刚刚才上了东吴大学读书,而且才刚刚在谈恋爱欸!”许是宿植的善根吧!虽然当时只是个工读的穷学生,却也懂得将自己的零用钱装在红纸袋里,有模有样的学起信众供养起师父来了,那是自己生平第一次供养三宝;虽然当时并不知道什么叫做供养,更不知道为什么要供养。总之,就是那么自然的、那么高兴的做了!( | 三摩地 2018-07-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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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您劈头的第一句话竟是:“你这个愿未免发得太大了点吧!”口气让我觉得好笑。同学们梦见导师,大多是导师您示现机锋给他们,而我唯一做过与您有关的梦,却是一口摆满鲜花的棺木;虽然没有看见里头躺著的是谁,可是我知道是“您”,所有的人脸上都充满哀戚与不舍。那个时候,进张老师的班上课还不到一年,连无相念佛都还不太会,于是梦中非常难过,想 | 三摩地 2018-07-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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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轮的小参中,萧老师看了我的禅三报名表后,问我:“在讲堂做这么多的义工,有没有什么心得?”我一下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同样的问题,萧老师又问了我一次,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又不能不回答,因为没有入处,我只能回答说:“我做这些义工,并不后悔。”萧老师马上说:“不对!不对!我不是问你后不后悔。我是问你:‘在讲堂 | 三摩地 2018-07-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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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苦乐参半禅三行隔天,怀著雀跃却紧张的心情,开始了禅三的第一天;坐在禅堂内,明白这将是与佛菩萨距离最近的机会,无论如何要好好把握。拜愿时,想到诸佛菩萨的摄受加持,及平实导师的慈悲,让可以参加此次的禅三,当场泣不成声;等擦乾眼泪鼻涕时,竟然感到无比的轻松自在。接著起三,主三和尚要大众宣誓:“永不稗贩如来,且要善守密意,绝不为做人情而将密意随 | 三摩地 2018-07-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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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因家庭经济条件不佳,父母皆须为生活奋斗,所以将子女交由南部的外祖父母照顾,在物质匮乏的童年里,得到第一本课外读物,是学校奖励的《释迦牟尼佛传》,读时倍觉亲切;青少年时期,强说愁的年龄,再加上父亲往生,让我开始找寻“生命的真谛”为何?有模有样地看起教的圣经及哲学类的书籍;直至二十二岁初入文教业,办公室同事大多是一贯道的道亲,在大家热心传 | 三摩地 2018-07-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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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到讲堂上课,心里有股莫名的欢喜,觉得应该要护持讲堂;可是我的经济拮据,每个月的生活费只是够用而已,没有积蓄。因此我诚心祈求观世音菩萨,帮助我能于每个月的生活费中省下五百元,用来护持讲堂,竟然实现了。后来我再发愿,愿能每个月省下一千元护持讲堂,又实现了。不过,这已经是我经济上的极限了。未入讲堂前,我的佛法知见几乎是一张白纸,没想到会学禅法。总以 | 三摩地 2018-07-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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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常说我小时候,见到真正的乞丐,会把身上所有财物掏给他,大概是想起了那双眼睛吧!我常去林尾一对老乞丐夫妇住的茅棚,他们的谦卑慈爱,使我宁愿他俩是我的祖父母;乞丐“祖父”死时,我第一次深觉死的可怕而大哭。此后孤独的我,常想及生前死后的问题。记得有几次午歇时间,静极了,我独自一人在空荡荡的大厅长椅上乘凉,竟然进入光明一片、物我两忘的虚灵不昧 | 三摩地 2018-07-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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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曰:“落何阶级?”就是说,圣谛第一义言语道断,心行处灭,汝看究竟落什么阶级呢!答曰:“圣谛尚不为,还有什么阶级”。六祖知道他是佛门法器,又传法印与青原行思。他从六祖会下得法之后,就到吉州青原山般若寺安住精修,弘扬禅宗。这是六祖惠能大师把如来眼藏微妙法门付给与南岳怀让、青原行思二位最显著大德高僧的历史。在六祖惠能禅师把眼 | 三摩地 2018-07-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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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威禅师一见慧忠禅师,便道:“山主来也!”第一次相见,怎么喊山主呢?智威禅师的这一声不同寻常的问候,令慧忠禅师当下言语道断,心行处灭,顿悟玄旨。开悟后,慧忠禅师便留在智威禅师的身边,做他的侍者。过了几年,慧忠禅师便辞师四方参访。在慧忠禅师外出参学期间,有一年夏天,具戒院里的一株古老的凌霄藤枯死了,僧人们想把它砍掉,智威禅师见了,便告诉他们 | 三摩地 2018-07-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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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阅藏的过程中,他曾就六处疑问,请问六祖,六祖一一为他作了解答:第一问,关于“戒定慧”:“所用戒何物?定从何处修?慧因何处起?所见不通流。”六祖答道:“定即定其心,将戒戒其行,性中常慧照,自见自知深。”第二问:“本无今有有何物?本有今无无何物?诵经不见有无义,真似骑驴更觅驴。”六祖答道:“前念恶业本无, | 三摩地 2018-07-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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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的“分别”非前七识之妄想分别,乃“善能分别诸法相,于第一义而不动”之现量直观,亦即《金刚经》所说的“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六祖见玄觉禅师见悟透彻,不留痕迹,遂赞叹道:“善哉!善哉!少留一宿。”于是,玄觉禅师便答应在曹溪住一晚上。时人因此而称他为“一宿觉”。得到六祖的印可之后,第二天,玄 | 三摩地 2018-07-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