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明心证悟篇
在此篇章的开头第一章,先根据琅琊阁(一群人)之心性人品来作评议,再依其核心法义来辨正讹误,末后则依琅琊阁之忏悔文加以评议。从第二章起,则依连载因缘来作后续法义辨正。第一章 善根、人品与忏悔
第一节 善根与人品
第一目 毁谤大乘佛法的三个手法
学术界多主张“大乘非佛说”—毁谤如来圣教以学术考证来研究佛法的华人佛教学术界(下简称学术界)是近代的新兴学派,其中多有主张“大乘非佛说”者,他们成为佛教史上“独具一格”的“佛法演变说”流派。这些不事实修的佛教学者普遍不具信根,他们对中国流传已久的大乘经论从怀疑走向否定,在数典忘祖中与大乘法绝缘。(而琅琊阁等自命为学术界的信徒,信受学术界之文字工作者而奉之为学者、大师 [ 琅琊阁,〈琅琊随笔(19):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尊重学者:前人考证整理的资料非常重要,有分量的学者就像一本评价很高的书……知名的学者和有名气的大师,不是一般业余佛学爱好者那种知其一不知其二的程度,他们厉害在能够融汇贯通唯识学。”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239467(撷取日期:2020/10/12)],不是真正三宝弟子,也非真正学佛人。)推究其本源,皆由舔食移植自欧美学术界之恶说—“大乘非佛说”—所致。(虽然“大乘非佛说”的谬论始于古代声闻部派,日本江户[德川]时代的富永仲基又再举出,然而真正影响学术界的,还是欧美对佛教的文献考古、考据学。)
欧美鲜有真实佛教信仰流布,原因之一在于西方人对东方的语言文字及文化风俗有所隔阂,难以了解汉译经典的内涵,无法掌握佛法真义,于是其学术界大多局限于巴利语系的南传佛教和少数梵语佛教文献,并且以考古、文字训诂等为主要研究方向,少有佛法修行上的闻熏与知见,所说亦往往落于主观臆测,导致恣意评断“大乘佛法是后人编造的”、“大乘法非佛所说”来贬损大乘法(又以西方人从小熏习的大多是一神教信仰,难以信受大乘法),如是者几乎一致认定“如来从未说过大乘法,大乘经典是后人自行编造,非由结集佛语而成”(意即伪造佛典,学术界如是看法即是谤佛、谤法)。他们将佛法依佛教历史时期切割为 佛陀在世的原始佛教时期(佛示现入灭后,弟子结集为二乘阿含诸经)、声闻部派佛教时期(如来示现灭度后的二乘部派分裂)、大乘佛教前期(大乘般若经典流传)、大乘佛教后期(大乘唯识、方广诸经出现)、密教时期(密续);亦简分为初期阿含(但包括印顺在内的一分学者并不承认四大部阿含皆是 佛说)、中期般若(一分学者说是后人发展创作)、后期唯识(亦被这些学者说是后人所为);对于 佛陀三转正说全然无信。少数人舔食了这样的观点后,便以“大乘非佛所说”作为他们学佛的起点(前提),也是他们毁谤圣教的起点;在“大乘法仅是思想”的强烈信念下,他们不再承认大乘禅法是由 如来及历代贤圣递相亲传之行门,由此更抹煞诸证悟圣贤(同时亦在不经意中,对求生净土的念佛人流露轻蔑的眼神)。
我们可以理解:外邦之人因为文化隔阂而不易信解佛法,导致他们轻视佛法,乃至割裂大乘法;其事虽无理,亦有其缘由;然可悲的是从小闻熏佛法文化的华人,甚至是已受三坛大戒的佛弟子,竟然追随欧美贬抑中国传统佛法文化的观点而将大乘法割裂到支离破碎,实在无法不令人怀疑他们的善根与人品。
第一个低劣手法:错谬定义佛法时期及切割大乘法
当知佛道非凡夫所能思议。如来下生人间示现成佛,所演说必然是唯一佛乘(一佛乘,即一大乘),然因闻法者根机差异,如来为诸急求解脱生死者,便于此唯一佛菩提道之菩萨乘(即佛乘,以求佛果故)方便分出解脱道而说有声闻乘、缘觉乘;然“五时三教”实以不同层次、面向及广度来隐喻、明说、分别阐释法界唯一实相(阿含、般若、方广唯识、法华、涅槃,皆以实相心第八识为根本而宣演)。然而代代皆有世智辩聪者难以信受佛法,乃至佛教学者非常自信于受过现代学术洗礼,自认为有著更宽广的视野能剖析佛法(殊不知自陷于世俗学术的窠臼,反而是以偏颇狭隘的眼光来研究佛法);他们将“大乘法非佛所说”设定为大前提,如来所说的大乘经(大乘法)就成为他们口中的后人伪托 佛陀之名的思想创作,于是本来完整的大乘佛法,就被他们恣意割裂而说为不同的思想体系(认定所有的大乘经典都是由后世佛弟子各自思惟、思想下发挥而成的论著),致使这本是一整体而不可切割的大乘法就在他们手中变得四分五裂。如是学者本来就不存在对 如来的敬仰,即使是《阿含经》所说的“如来功德”,他们也强烈质疑;他们认为 佛只是一个普通人。中国清朝以来又遭遇了佛教衰颓的局势,数百年中无证悟圣者出世开显佛法、领导佛教,于是“如来世尊、大乘佛法、大乘贤圣菩萨僧”的真实义鲜为人知,就被这群贡高我慢的愚痴众生漠视轻贱,他们更将大乘法广作切割来扞卫他们“大乘非佛说”的立场。
释印顺运用切割圣教之手法,破坏本为一整体之大乘法
破坏大乘法最彻底的释印顺恶劣地切割了大乘法(这在〈楔子之章〉有过说明),他明知他所谓的大乘“(般若)真如、如来藏、唯识”三系经典是依三个面向阐释实则为一的实相法,然他仍依名相不同而故意说是三个各自独立的“思想体系”,以否定实相心第八识如来藏的真实存在。他又颇介意有人会去深入阅读大乘经,便再将这三系污名化为“性空唯名、真常唯心、虚妄唯识”(实在居心叵测,其中辨正已如前说)。
然 如来在世时已预知后世会有此等断尽善根者,于是在《楞伽经》等经中明说“真如、如来藏、阿赖耶识(阿梨耶识)、第八识”是同一个心体的不同异名 [ 例如《大乘入楞伽经》卷6:“众生心所起,能取及所取,所见皆无相,愚夫妄分别;显示阿赖耶,殊胜之藏识,离于能所取,我说为真如。蕴中无有人,无我无众生;生唯是识生,灭亦唯识灭。”《大正藏》册16,页626,上12-17。],即是叮咛任何人不得切割大乘唯一实相法;如来此深切教诲实是对释印顺及其尾随者预先赏以一记震天价响的耳光(因此对于坚持要切割大乘法的人来说,必须全力防堵《楞伽经》,所以琅琊阁的构想必然是直接将此经切割在唯识经典之外,即眼不见为净;这是彼等会作的破坏手法),然中国许多寺院竟还无知地继续信受释印顺破坏正法的恶见书籍,全然不知释印顺平生最自豪的“思想”—将大乘佛法切割为大乘三系之恶说—已被 如来在《楞伽经》中破斥无遗。
第二个低劣手法:断章截句、依文解义来反对大乘真实法
释印顺在毁谤大乘法上是首屈一指的,因为他在依文解义、扭曲佛法上有其独到的手法。比如释印顺清楚 如来在《楞伽经》阐扬第八阿赖耶识如来藏正理,由此可贯串大乘诸经无疑。然而这对处心积虑切割大乘法(到支离破碎)的释印顺不啻是一场梦魇,他虽知无法从真实法义上去否定这三者的关联(他并没有像琅琊阁这般无智而喧嚣大乘见道是否亲证自心真如之命题。只能说琅琊阁对释印顺思想的理解还是处于肤浅的阶段),然他又不甘心不毁伤这部经,就曲解经文来改变大众对经文原本的认识。
如《楞伽经》说大乘第一义离于言说(无有名字),如来为了开示引导计著有我的凡夫及外道,因而将离言说妄想的第一义法界实相心施设了“如来藏”的名字 [《楞伽阿跋多罗宝经》卷2〈一切佛语心品 之2〉:【佛告大慧:“我说如来藏,不同外道所说之我。大慧!有时说空、无相、无愿、如、实际、法性、法身、涅槃、离自性、不生不灭、本来寂静、自性涅槃,如是等句说如来藏已,如来应供等正觉为断愚夫畏无我句故,说离妄想无所有境界如来藏门。……开引计我诸外道故,说如来藏,令离不实我见妄想,入三解脱门境界,悕望疾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是故如来应供等正觉作如是说如来之藏。”】《大正藏》册16,页489,中4-18。]。这样众生便知人人都有常住不变如来之藏,可因这“如来藏”的缘故而修行到“如来”地,因此知道自身未来也有机会成佛;亦即众生闻熏此“如来藏”之名便可在其八识田中种下道种,建立起未来学佛、成佛的因缘(等未来世正法种子势力强盛时,便可遮止落入外道、毁谤正法,亦可发起大菩提心—成佛之心),故 如来将法界实相心施设命名为“如来藏”。那又为何说这是为外道而施设呢?因为一般人多醉生梦死、不想求道(以是难可摄受),然世间有求涅槃道者(他们只要受到正确教导,就有机会得证解脱,乃至发起菩提心而志愿成佛道),这些外于如来藏(法界实相心)而寻求涅槃法的求道者即称为“外道”,他们就是 如来依众生因缘而来摄化的对象之一(善加诱导他们进入佛门次第修学乃至证得广大圆满智慧)。本来 如来的开示非常圆满,然释印顺却故意截取“施设如来藏名字”这件事,藉由他精巧的笔法而让读者感觉“如来藏”不仅在名相上是施设的,而且祂实际上也是施设的 [ 释印顺,《如来藏之研究》:【‘楞伽经’说:“开引计我诸外道故,说如来藏”。佛教为了适应印度神教文化,为了诱化主张有我的外道们,使他们渐入佛法,所以方便的宣说如来藏我,这也许更符合佛教方便适应的事实!】正闻出版社,1992年5月修订一版,页139。](即暗示这如来藏不是实相法)。这样的说法让本就难以掌握大乘意旨的初机学人在不知不觉之中受到误导,乃至开始怀疑大乘法及禅宗的亲证。释印顺这种断章截句、依文解义及故意扭曲义理的手法,是他惯用的第二个破坏大乘法的手法。琅琊阁也充分使用了释印顺这种手法,以依文解义来扭曲经论中的文意。
这里要顺带说明的是,当琅琊阁必须在“真如、如来藏、阿赖耶识”三者中挑选一项来曲解文义以攻击善知识时(好将圣者贬抑为凡夫而在网路上公开辱骂),他放弃许多人知道的“如来藏”,以免对中国禅宗广大支持者直接摊牌(因这对他决心进行的谤法行动相当不利。因为许多人认同证悟明心就是亲证如来藏,所以琅琊阁定然不想先树立敌人);他选择了“阿赖耶识”来作为他攻击的标的,于是他对《成唯识论》望文生义而将第八阿赖耶识(心体)说为生灭心,然后再以他误会的真如(百法六无为中之真如无为法性)来取代大乘禅门的证悟标的—如来藏(实际上他还是不能接受这真如、如来藏、阿赖耶识是同一个心体)。于此同时,他先毁谤《楞伽经》以便切割阿赖耶识与如来藏(这是后面将会提到的第三个手法)。然而琅琊阁并不知道他终究还是展开了对中国禅宗、禅法、证悟标的之一体无差别的攻击,他并不赞成中国禅宗初祖圣者 菩提达摩祖师与 玄奘菩萨所赞誉的《楞伽经》;当最终真相大白时,没有人会认可琅琊阁否定圣贤与圣教的说法,因为琅琊阁并不信受大乘禅宗法门的亲证,中国大乘禅宗历史上的一切贤圣及事迹对他来说都不再是一回事。
释印顺有自知之明,终生不回应法主平实导师只字片语
释印顺之所以对法主 平实导师的法义辨正全然不回应,是因为他多少还知道:当被质问数次而仍无法回应时,就彻底输了。而他总是要维持给人一贯的印象:印顺是高高在上、教斥他人的佛法指导者(带著得理不饶人的优越);因此他不能忍受任何挫败(尤其在已知必败的情况下),他知道 平实导师清楚其思路的谬误及死角,他无可曲说,遂放弃任何回辩(因为 平实导师必定会继续说明而令其短处一一曝光)。但释印顺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同时还怀抱著一线希望:众生本难了解正理,只要他不回应 平实导师,就没多少人知道他的落处;这样即可(勉强)维系其给人的“印顺不败”之印象,而且他也知道拥护他的人会以各种说辞反击(如:印顺不屑回应……),那他破大乘法的论著就会继续存在(这可能也是他当初入胎的志愿吧?);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邪说流传愈久,他所背负的业果就会愈重。像印顺这样严重破法的人很可能是魔眷属 [《大般涅槃经》卷7〈如来性品 第4之4〉:【佛告迦叶:“我般涅槃七百岁后,是魔波旬渐当沮坏我之正法。……若有说言:‘如来为欲度众生故,说方等经。’当知是人真我弟子。若有不受方等经者,当知是人非我弟子,不为佛法而出家也,即是邪见外道弟子。‘如是经律是佛所说,若不如是是魔所说。’若有随顺魔所说者,是魔眷属;若有随顺佛所说者,即是菩萨。”】《大正藏》册12,页402,下25-页404,上29。],而他当初要投胎来破法时,之所以不畏惧胎昧(隔阴之迷)、不怕将来入佛门出家后会成为真正的学佛人,是因为他有强烈的慢心(而且他很可能一生皆有魔眷属引导)。当他值遇大乘经典或贤圣菩萨的教诲时,只要与他意见不同,他的慢心就会生起而违逆三宝(譬如:对佛的功德不信受、主张大乘非佛说、宣称“阿弥陀佛”是太阳神崇拜等等,然实际上他并不清楚为何他会这么悖逆);这慢心的特质可让他扮演好“狮子身中虫”的角色,无忧会受佛法所度化。然佛菩萨以广大利生的悲愿来摄受众生,即使是魔眷属犹然一体平等摄受,所以释印顺毕竟还是有受到正法的熏习,只是他将如同苦岸比丘等人,未来要于正法得顺忍终究极为难得(而印顺思想则会继续影响著其他有深重慢心之人,不论这些人是属于世智辩聪的邪见者,还是本为魔眷属入胎)。
至于琅琊阁(一群人)在法义上无法回应师父 平实导师所说时,他们和释印顺不同的是,他们会再去寻找经论文字来继续依文解义、扭曲经论义理,希冀延长战线。然而这类诡辩的粗鄙之事却非自视甚高的释印顺作得出来,他从不屑如此作为(虽然印顺破法,但他对于 平实导师的辨正始终未曾置辩一词)。再者,琅琊阁及其写手们深受 平实导师于第一义种种开示熏习(且先置他们对 平实导师的不满与异议等等),他们知道大藏经中有著多部经典多处明说阿赖耶识心体是常住心体(且依经典真实义亦可推论得知)[《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卷1:【佛言:“善哉,阿难!汝等当知,一切众生从无始来生死相续,皆由不知常住真心性净明体,用诸妄想,此想不真故有轮转。”】《大正藏》册19,页106,下27-29。《入楞伽经》卷2:“大慧!若阿梨耶识灭者,此不异外道断见戏论。”《大正藏》册16,页522,上20-21。],与他们的(误会)说法南辕北辙;因此他们本应持平地介绍其他大乘经的说法以供比对,这才是求真求实的态度(既然琅琊阁他们已认同学术界所谓“认真追求真理”的态度,则纵使他们有其“学术认定大乘非佛说”之偏颇立场,仍应秉持此态度与精神才是);然而因其邪见所造成的见取见乃是以斗争为业,导致他们只截取出方便他们依文解义的经论法句并加以曲解而诽谤正觉(以此混淆大众,也说不出真实义),显然他们的心性终究不是质直良善,而且不检讨自身在毫无实证的前提下曲解经论是严重的误导大众,而对于会令他们辩论失利的大乘经论,他们避之唯恐不及,并加以毁谤。这样的人格取向,在阁主决定于网路上匿名攻讦正觉时就已突显了,他舍弃了自身人品及治学理念,心心念念唯在如何煽动大众以攻讦大乘正法师(他以混淆是非的能力,夹杂著尖酸刻薄的语言及各种道听涂说的事相,来模糊法义上的焦点,在网路上匿名诽谤正觉,这种作为是琅琊阁与以前的退转者特别不同的地方,代表他乐于利用网路工具来隐匿自己的身分,也代表他的世智聪辩被他扭曲的心性误用;当然这样善根浅薄、慢心深重之人永远为魔王与魔眷属所厚爱),所以任何客观持平的探讨都被他抛诸脑后,他不会有所困扰,更不会因此而停下攻讦的脚步。
然而琅琊阁的心思从不在法与必然相应的真实义上,那非他所长,这点从他只能望文生义就可以知道(他可以完全不理会法义辨正,事实上他也无力回应);有时他会节录、批评 平实导师书上的法语,可是他根本无法胜解 平实导师所说的义理,而对于 平实导师回答的辨正,他更是无力直接回应。琅琊阁并不知这若换成是在古代法义辨正无遮大会上,他马上会被判定为不知如何回应,若再连续几次问话而仍无法回应(顾左右而言他亦算无法回应)时,就会被判负而须为此送命或为奴、为徒,这可非儿戏(纵使想先转移话题,也是不成;古来这类法义辨正无遮大会,一句话输了,就全输了。或许琅琊阁并不知道,往昔参与这类法义辨正无遮大会的人,是于任何问处、任何质疑都要有本事回应,且也有自裁或礼师的准备,才敢于公开处辩论;此非现今于网路上化名诡辩以规避任何责任的怯懦之人可承担);然琅琊阁对此一无所悉。
从不自知“其辨正已堕于负处”的琅琊阁主及其随从者,仍在继续混淆视听、煽动大众(以断章截句、依文解义的方法与煽动人心的言语技巧),欲令大众对师父 平实导师失去信心,甚至产生更大的误会乃至不满;然而在以夹杂著这么多道听涂说且存在著许多误解、扭曲的传闻事相来作攻讦时,这偌大的声势却也无法支撑起其法义辨正的合理性,然无自知之明的他们则继续苍白呐喊著彼等的主观创见,犹不知自身错谬。(至于正觉教团若有事相、制度的过失,则须加以调整;这也是会里面一向的态度,无论有否琅琊阁藉此来抨击,也是本来就要调整。)(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