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州道吾山 圆智禅师 姓张氏,幼依盘和尚受教登戒;预药山法会,密契心印。
因沩山问云岩:“菩提以何为坐?”云岩曰:“以无为为坐。”云岩却问沩山,沩山曰:“以诸法空为坐。”沩山又问师:“怎么生?”师曰:“坐也听伊坐,卧也听伊卧;有一人不坐不卧,速道!速道!”
沩山问师:“什么处去来?”师曰:“看病来。”曰:“有几人病?”师曰:“有病底,有不病底。”曰:“不病底,莫是智头陀否?”师曰:“病与不病,总不干他事,急道!急道!”
星云法师开示“性海自足”之义云:《在佛教的唯识家把心叫做“识”,就是认识的“识”。我们人有八识:眼耳鼻舌身意,更有末那识、阿赖耶识,可以去分别世间、认识世间。这八识比作田地,在八识田中可以生长各种的植物、稻谷米麦。另外,“识”又比作海,识海无边,在八识的大海里面也藏了各种的东西。“巨海茫茫性海清”,就是大海茫茫,但是我们八识的性海、自性的海,应该是清净的。“何分江渠与沟坑”,管你所谓百川汇归大海,世间上的一切都是从我们“唯识所辨、唯心所现”。世界的现象既然是和我们心识的本体融汇一起的,那么“归来一滴曹溪水,洒向云厨味自珍”。你求学读书也好,求法问道也好,当你回来的时候,所获得的知识与佛法,就好像六祖惠能大师在曹溪,不少人到他那边去求法,所得到的曹溪的法水。你做什么?你要把它好好受用,要把它消化融汇贯通,运用到你的生活,运用到你的世间来。》(台视文化公司《禅诗偈语》页26~27)
平实云:星云法师误会佛法极为严重,竟将能分别、能认识之觉知心──意识──认作第八识阿赖耶识,竟公开解释:“佛教的唯识家把心叫做‘识’,就是‘认识’的‘识’”,却不知唯识家所说之真实识、根本识,乃是第八阿赖耶识,而非第六意识;复次,唯识家所说之阿赖耶识,乃是无始劫以来本离见闻觉知之心,乃是从不思量、从不认识六尘诸法之心,而不是星云所说能认识的识,不是星云所说能知能觉的意识心。阿赖耶识自无始劫以来,一向离见闻觉知、离分别,恒而不审,故名无分别心,此是佛门四众所共认之法义;然而星云竟说:“更有末那识、阿赖耶识,可以去分别世间、认识世间”,违背般若系诸经所说,更违背方广诸经所说。亦违二乘诸经──原始佛法四阿含意旨──令离觉观之无余涅槃成为有觉有观之境界,则涅槃即非绝对寂静。
星云竟将本无分别、恒而不审之阿赖耶识,说为能分别、能认识之觉知心,以能分别、能认识之意识觉知心取代阿赖耶识。以如是颠倒佛说之意旨,而广为宣说、流通;以如是常见外道之法,而说为临济禅宗所悟之法,说为佛教证悟者所悟之法,本质其实是常见外道法,焉得说之为佛法?如是以常见外道法而取代正确之佛法,正是藏密一向所行“李代桃僵”之手法,同出一辙,根本即是佛门内之外道。
星云法师又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别人有过失,你可以私底下劝诫他,但是你不能一直在背后宣扬他的过失;如果给他知道了,他会刻骨铭心地记恨你,这就是在人际的应酬关系上不要做懊恼的事,也等于佛教里面讲菩萨畏因、众生畏果。》(台视文化公司《禅诗偈语》页26~27)
然而星云口中虽作是说,其实心中根本不畏恶因,绝非真正之菩萨也。所以者何?星云既然对政治人物及诸徒众指称平实是邪魔外道,又指称平实之法有毒,又指称随平实学法者将与平实同堕地狱;如今且以星云自语而问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别人有过失,你可以私底下劝他,但是你不能一直在背后宣扬他的过失,为何汝星云法师不直接指正平实法义之过失?为何一直在背后宣扬平实没有过失之‘过失’?”
而今平实引经、据理,证明法义之无讹;多年来又复不曾评论汝星云法师之法义邪谬及身口意行,明知汝谬而又隐忍不言;云何汝星云竟背后不断无根诽谤平实之法义?无根诽谤平实?岂是畏因之人?
复次,坊间传闻星云法师与诸女众合修双身法,数不在少;亦曾有杂志明文登载,指证姓名、时、地历历;汝佛光山二十年来复又推广藏密之法,然而藏密之法自始至终皆围绕于男女双身修法上,以淫触之第四喜长受淫乐为修证标的、作为即身成佛之果报;历次法会中,藏密喇嘛亦皆被星云置于最重要之位置;佛光山并且公开宣称八宗共弘,复次,佛光山之重要人物慈容(?)比丘尼于人间电视台上,曾公开宣称:“西藏密宗亦是佛教之真正宗派。”从来不曾掩饰弘扬藏密邪法之事实。
今者平实却摒除双身法,破斥双身法,破斥邪淫杂交之藏密;为防有人编造性丑闻而无根诽谤个人、牵累正法,故将拙荆每日全天携在身旁,十年来悉皆如是,藉以防微杜渐;复又同皆不受钱财宝物供养,不作宣传以邀虚名。如是清净自守,法义又复正真,于教于理悉皆无谬,复又全力破斥外道邪说,努力弘传世尊正法;如是净行,竟被星云法师诬蔑为邪魔、诬蔑为外道、诬蔑为法义有毒。复又不肯依自所言:私下规劝平实;而竟私下不断无根诽谤。正是言行不一之人也。如是之人,绝非畏因之菩萨也;一切畏因之人,尚且不敢稍起如是邪行之心念,何况身口行之?然星云竟以凡夫身而力行之,无根诽谤证悟之在家菩萨,乃至无根诽谤正法为邪法;如是之人焉可是畏因之菩萨?如是之人正是自己口中所言畏果之众生也!须待果报现行时方知畏惧之人也!
凡我佛门学人万勿愚痴效行之,莫学星云将意识心认作佛心,佛以第八识如来藏为真心故;莫学星云无根诽谤正法及弘正法人,如是作为乃是一阐提之重罪,舍寿后须无量数劫作地狱身,长劫身受地狱尤重无间断之纯苦,后转鬼道受诸苦受多劫,再转畜生道中多劫受种种苦,然后初回人间时,尚有种种余报苦受,《楞严经、阿含经》中佛语俱在,当自警惕。如是长劫受诸尤重纯苦,衡于一世之名闻与利养,孰轻孰重?思之立判!何须以一世之名闻利养与我慢,换取未来无量世之尤重无间长劫纯苦?星云法师既非盲聋之人,复是教人以“智慧”之法师,竟不能计此,谓之为愚人,不亦可乎!
心口不一之人,难免他人举证说之。学禅之人则当以直心行事,欲悟真心者,唯以直心方能得悟故;若堕意识心中者,尚难证悟,何况星云之堕于意识我所境界中者,焉有悟缘?由是缘故,便举道吾坐卧公案,共诸学人说禅:
潭州道吾山圆智禅师,俗姓张氏,幼时依止于盘和尚受教及登戒;后因参预于药山禅师之法会,是故密契心印─证得第八识如来藏。
因行脚时与沩山、云岩互相过从,一日道吾禅师欲探知他二人悟之深浅,便问云岩:“佛菩提是以什么为宴坐?”云岩昙晟答曰:“佛菩提以无为为宴坐。”云岩答后却问沩山灵佑禅师,沩山禅师答曰:“佛菩提是以诸法空为宴坐。”沩山答后却又返问道吾禅师:“那你又怎么说呢?”道吾禅师见伊二人其实仍然还不懂禅,便开口道:“坐也由著他坐,卧也由著他卧;可是却有一人从来不坐也不卧,赶快说出来!赶快说出来!”那沩山灵佑与云岩昙晟二人,当时尚未悟入,皆道不得。
只如维摩诘大士道宴坐,古今错悟阿师,无人会得,至今更有未开眼阿师,乱解《维摩诘经》,共同误导众生去也!只如佛菩提若以无为为宴坐,则二乘圣人亦应得佛菩提,云何却未曾得?却闻之茫然?佛菩提若以诸法空为宴坐,则维摩经中诸阿罗汉亦皆是亲证诸法空者,不应惧于探视维摩之疾,云何却个个违佛所命、推辞不就?只而今,诸家大法师,个个示现上人相,个个出头宣说上人法,自道已知、已证上人法,更有出头宣讲《维摩诘经》者,如今且要请问尔等:佛菩提以何为宴坐?还解得么?
或有大法师具胆来问者,平实但向伊道:“来也听尔来!去也从汝去!却有一人一向无来去!会么?”若道会,平实却一把揪住伊前襟,逼问道:“速道!速道!”大法师闻平实语,若拟开口,平实早知是只野狐,便一把推出门去,更送拄杖一枝;且向伊身后撂下一句:“路上小心走好!”若是好答者,且携手同入书房,奉上无生茶一杯,且要勘伊解喝不解喝?
一日沩山灵佑禅师问道吾圆智禅师云:“去了什么地方回来?”道吾禅师答曰:“去看病回来。”沩山问曰:“有几个人生病?”道吾禅师答道:“有生病了的,也有不曾生病的。”沩山闻道吾恁么道,便问曰:“那个不病底人,莫非就是圆智头陀你吗?”道吾禅师岂受沩山如是一问,便道:“不管是有病的,或是不曾病的,从来都与他无干,他究竟是哪个?快说!快说!”沩山当时亦无下文,方知悟之深浅,确有千差万别,不可等视齐观也!初参、重关、牢关之设,岂偶然耶?
如今星云法师既私下向人数度言道余法有毒,自道是正法,以证悟之大师自居,而今且要问尔星云法师:患众生病底是星云?不是星云?若道病与不病都不干伊事,且道伊在何处?且饶尔星云法师三年之中对此问试下一语,不急于一时。然余料尔三年后依旧下不得语也!
颂曰:
宴坐幽寺非干禅,无为法空亦复痴;
能坐能卧策五马(注),会得山门迎大师。(注:古时太守出行时,得御五马之车)
诳唬闾阎人莫知,妄解禅诗是死狮。
诸洲来去弄鼓吹,解得赶尸真法施。(调寄瑞鹧鸪)
(由公案拈提第七辑《宗门密意》录出)
(原标题:第五一三则 道吾坐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