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释印顺之崇拜喇嘛教
喇嘛教是从天竺传入西藏的怛特罗密教,其本质实为附佛法外道,因为教义、修行方法,乃至所成就的结果,完全是不同于佛教,只是盗用佛法的各种名相来诳骗世人,甚至近年更强力自称是“藏传佛教”,可谓混淆视听无所不用其极。所以,如今仍把喇嘛密教当作佛教的人,其实是完全不知道佛教真实教理的人;只有不具佛法正知见者,对喇嘛教和佛教的分别才会糊里糊涂地无法分辨。
然而,佛教界最可悲的就是甚至有些“出家人”也把喇嘛教误认为是佛教,朱紫不分、邪正不明,这是极为严重的事;学佛之人如果有眼无珠,错把鱼目当珍珠,不但自己被蒙骗了,还昧于自己的愚痴而为文著书来向他人介绍乃至弘扬,高举鱼目为珍珠,误导众生同入邪见火坑,结果佛教真正的教义就逐渐被喇嘛密教之外道邪见所掩盖及取代了;更不幸的是,在以及大陆佛教界许多居领导地位者,如释印顺等就是这样的人,自己被喇嘛密教应成派中观的六识论邪见误导了而不知,还把密教的六识论邪见当成佛法拿来误导众生,因此造下大妄语、谤佛、谤法等最重罪,后世久劫三涂苦果难免,真是极为愚痴之人。
修学佛法一定要远离异忍、异见、异受、异学,譬如:正信的佛弟子,如果你知道喇嘛教及释印顺的说法是错误的,而你却能够忍受让他们继续误导众生,这叫作异忍;如果你不知道他那样讲是错误的,你就信受这些错误的见解而以假为真,这就是异见;接受他人所说的邪见,对邪见信受不疑,坚持自己所接受的邪知恶见是正确的,这就是异受;自己没有智慧作出正确判断,因信受邪见凡夫所说的谬理,而继续修学乃至实行,这就是异学。异忍、异见、异受、异学会让我们背离学佛的正确方向和方法,不仅失去了三乘菩提见道的因缘,乃至因而造下三涂恶业;譬如释印顺明知双身修法是外道法,却还认同喇嘛教也是佛教,这就是异忍;他信奉应成派中观的六识论邪见,否定第七识、第八识的存在,并广造诸论来误导众生,这就是异受、异见、异学;如是穿如来衣、住如来家、食如来食,却说相似如来法而破真正如来法,即是佛教的“狮子身中虫”,亦是将会导致密教兴而佛教亡的罪魁祸首。
释印顺身为一位饱读经论的出家人,对密教的内涵亦知之甚详,当然知道主张双身法的密宗喇嘛教教理、行门皆悖逆佛教,譬如他在《以佛法研究佛法》1中说:【密教多特色,承固有之倾向而流于极端者有之,融摄外道者有之。若以一言而罄无不尽者,则以“世间心为解脱”是已。信师长达于极端,即自身妻女亦奉献而不疑。师命之杀,不敢不杀;命之淫不敢不淫……】乃至在其论著中也偶有对密教不以为然的评论,譬如他说:【秘密者以天化之佛菩萨为崇事之本,以欲乐为摄引,以狰狞为折伏,大瞋大贪大慢之总和。而世人有信之者,则以艰奥之理论为其代辩,以师承之热信而麻醉之,顺众生之欲而引摄之耳。察其思想所自来,动机之所出,价值之所在,痼疾其可愈乎!】(《以佛法研究佛法》页151)而且他在《佛教史地考论》2中更说:【如罽宾比丘的作风,却是西藏喇嘛式的,把此男女情欲神秘化,把他作为修行佛法看的。他们公然的拿佛法作的媒介,掩护他们的罪行,竟然向女人要求:“彼应与我”,要女人将身体贡献给他们,因为这是“如来付嘱汝”。他们伪造佛说,以为佛要女人将身体供养他们。女人在信仰佛教的热情下,听说这是佛说的,这是无边功德的大供养,又是顶好的佛法,于是乎上当了。】佛教界因此大多以为释印顺是破斥密教及双身法的;然而,释印顺既然明知喇嘛教是外道法,为何却仍宗奉应成派中观邪见、认同喇嘛教为佛教的一支?这是值得我们深入探讨的。
密宗喇嘛教四大派的教义,皆是主张要修习无上瑜伽双身修法才能成佛,但是此教义行门明显悖逆佛教,佛教的出家戒律是不能行婬的,在家菩萨也有不邪婬的教诫,佛在诸经中更是一再地开示欲为不净的道理,喇嘛教却主张如果不行男女之婬合就不能成佛,世间哪有这样荒谬绝伦的道理?《楞严经》卷6云:【若诸世界六道众生,其心不婬,则不随其生死相续。汝修三昧,本出尘劳;婬心不除,尘不可出;纵有多智、禅定现前,如不断婬必落魔道:上品魔王,中品魔民,下品魔女;彼等诸魔亦有徒众,各各自谓成无上道;我灭度后,末法之中多此魔民,炽盛世间广行贪婬,为善知识,令诸众生落爱见坑,失菩提路;汝教世人修三摩地,先断心婬,是名如来先佛世尊第一决定清净明诲。】3贪婬使人无法出离欲界境界,同时也障碍我见的断除,三乘菩提之见道尚不可得,更遑论能使人成佛!然而,释印顺却认同密教也是佛教的一支,甚且说:【然以性交为成佛之妙方便,则唯密乘有之。】(《以佛法研究佛法》页148)此说等于认同密教的贪婬双身法可以使人成佛;既然密宗喇嘛教主张以贪婬为道的双身法可以使人即生成就、即身快速成佛,那么请问古今多如过江之鲫的密教大师,个个皆号称是大成就者,是“活佛”、“法王”,然而有哪一位是真的成佛了?一个也没有。因为那是很容易就会被有智者拆穿的谎言,一切诸佛皆有三十二大人相、八十种随形好,福慧圆满,具足四智圆明及十号功德,拥有十力、四无所畏、十八不共法……,而密宗喇嘛教所有号称成佛的“上师、法王”们,却连其中的微少功德也没有,当然不是佛。这么简单的道理,稍有佛法正知见者都不会被蒙骗,释印顺既是饱读经论的出家人,复又世智辩聪,岂会不懂?身著僧衣,不破斥彼等邪说已然有过,却还认同密教为佛教的一支,并且还去替吹捧宣扬双身法的《密宗道次第广论》润色,因而助成外道邪论的传播与弘扬,实在是居心叵测,其罪过之大难可细数。
释印顺在《平凡的一生》中说:
法尊法师是我修学中的殊胜因缘!……在四川(民国二十七—三十五年),我有最殊胜的因缘:见到了法尊法师,……有三部书,对我早期的写作,资料方面有相当的帮助;……二、宗喀巴的《密宗道次第广论》:二十七年(三十三岁)秋天,我到了四川缙云山的汉藏教理院。学院已经开学,所以我住在(教师住处)双柏精舍,只是自修而已。《密宗道次第广论》,是法尊最近从藏文译出的,虚大师要我为这部书润文。这是西藏格鲁派宗喀巴大师所著的,对秘密乘—“事,行,瑜伽,无上瑜伽”四部续的次第作扼要的叙述。我读了这本书,了解到秘密乘严重的天化特性,如“修六天”,“天色身”,“天慢”等,真是“天佛一如”。有些术语,我不能了解,就请问法尊法师;从前阅读大藏秘密部,如金刚,莲华等术语,也就能了解是什么。我的“润文”,只是文字方面的略作修润,内容是决不改的。……这本来是限于学密者阅读的,因为挂名“润文”,也给了我一部。《印度之佛教》十七章的〈密教之兴与佛教之灭〉,这部书提供了主要内容,这真是因缘巧合了!4
释印顺纵使把为邪论润文的缘起责任,刻意推给他的师父太虚大师,也无法为他已明知《密宗道次第广论》是弘扬双身法的外道论,却还为其润饰,为帮助外道邪法传入华人世界之责任来脱罪;而且释印顺此举,证明他不但是承认密宗喇嘛教也是佛教,并且等于认同双身法也是佛法。如是误导学人,使得魔子魔民大为增长,乃至有出家人亦以之为佛法而争相行于双身邪法之实修,如是败坏佛戒而成就地狱恶业,影响所及既深且广,可以说是令诸魔欢喜,但诸天及护法神祇却是皆不乐见的。释印顺既然很清楚知道《密宗道次第广论》的内涵即是外道的双身法,还认同此外道邪法是佛法,认同喇嘛教是佛教,显示释印顺不仅毫无择法觉分,是愚不可及的无明凡夫,甚且是故意助成外道邪见来戕害众生!释印顺身为佛教僧人,却坐视甚至助长喇嘛教的邪说,莫非想助成喇嘛教李代桃僵再次把佛教推翻,让天竺佛教被密教取代的历史在中土重演?
释印顺说:“我的润文,只是文字方面的略作修润,内容是决不改的。”此语表面上是在显示其润文的“忠于原著”,但释印顺既然认同密教也是佛教的一支,也就证明释印顺本质上是接受及认同《密宗道次第广论》的邪婬双身法为佛法的。是故,释印顺并不反对宗喀巴盗用佛法名相来包装双身修法的邪谬内容,因而决不加以更改;此举分明是在助长外道邪说入篡正统佛教,这是任何真正的佛弟子都不能认同的破法恶行,释印顺却还欣喜为殊胜因缘,真是颠倒至极。
印度的晚期佛教是被怛特罗密教以李代桃僵的方式逐步消灭的,虽然怛特罗密教有人称之为“秘密大乘佛教”,然其所说却是以佛法名相包装的贪婬外道法,而且释印顺对此知之甚详。譬如释印顺在《印度佛教思想史》第十章“秘密大乘佛法”中说:
明点是人身的,但不限于(男)精子、(女)卵子,而是与身体的生长、壮盛、衰老有关的一切。……所以明点也称为菩提心bodhi-citta。在五种(愿菩提心,行,胜义,三摩地,明点……赤白二)菩提心中,明点菩提心是最殊胜的。……如修到提、降、收、放自在,明点降到摩尼端而不会漏失,就应该与实体明妃,进行“莲华、金刚杵相合”,而引发不变的大乐mahāsukha。相合sampūrti,与等至——三摩钵底samāpatti的梵音相近,也有两相和合而到达“欲仙欲死”的意义,也就称男女交合为入定。所以说:“由得春(而喜乐)知足,由安住(相和合)等至”。这样的修行,如胜义光明与如虹霓的幻身,无二双运,达到究竟,就能即身成佛了。即身成佛,非修天色身不可,非与明妃实行和合大定不可,所以这一修行,名为“具贪行”。西藏所传,也有说不修实体明印,修“智印”(观想杵莲和合,达乐空不二),也可以成佛。然以“贪欲为道”,“以欲离欲”为方便,是一致的定论。〔原书注:“修风、脉、春点,依‘密宗道次第广论’卷二一(二六)起,卷二二(五)止。参考‘曲肱斋丛书’的‘密宗灌顶论’(‘现代佛学大系’四〇·一二八一──一二九四)〕作者没有修学密法,没有如上所说的修持经验,只是从印度佛教的解行演变,略为论列。如上所说的种种修持经验,应该确认为是有相当事实的。5
释印顺说“明点是人身的”,“也称为菩提心”;然而是色法,是生灭的物质之法,如何能是非色之心法——菩提心?真正的菩提心乃是众生本有之第八识(阿赖耶识),此常住心无形无相,云何能是物质或是观想所成之明点?此不生不灭的菩提真心与众生十八界同时同处,无一界不遍,而密教所谓明点,或为物质,或观想所成,又能聚于肉团心间,或可降入密处海底轮;然此分明是有生有灭、有形有相,必须通过身触觉受之而不能遍一切处的虚妄法,竟说其为菩提真心,无斯理也!密宗喇嘛教四大派,悉皆如是错认意识心乃至明点等虚妄法为菩提真心,完全违背三乘经典之圣教量,以及真悟者之现量。以明点作为真心是密教行者的虚妄想,不论是物质明点乃至观想所成之明点,都只是本无今有的生灭法,没有真实自在的体性,绝非常住真心;佛法所说的实相菩提心,当然是讲常住真心而不是讲物质的色法或是七转识妄心,明点既然是物质或是观想的产物,因此明点绝对不是菩提心。而禅定的修证是要离欲才能发起的,密教却妄想而说男女交合能引发三摩钵底(等至),这种荒唐至极的双身贪婬外道法,连世间禅定都不可得,更不可能断我见,如何能说是成佛的方法?这种种荒谬绝伦的邪说,既违佛教真义又悖禅定正理,不要说真正的出家人不会相信,就连有智慧的一般大众也都知道这是胡说八道的邪魔外道法,然而释印顺却认同密教为佛教的一支?这也是让很多人感到奇怪的事。
释印顺虽然表明自己没有修学双身法,然而他对于喇嘛教主张“男女能使人即身成佛”,竟然“确认为是有相当事实的”!这不仅表明释印顺认同密教“修双身法才能成佛”这个悖逆佛法智慧的大邪见,更显示出他根本不信佛语。因为释印顺也知道世尊告诫弟子应当离欲,因为欲为不净法,他在《华雨集》第五册中曾说:【“修双身法才能成佛”,释迦佛无此说;“淫欲为道”,是大邪见。】6既然“释迦佛无此说”,释印顺却又认同“如上所说的种种修持经验,应该确认为是有相当事实的”,显见他不仅认定大乘非佛说,不相信有实相心第八识的存在,而且他其实连阿含解脱道都未曾真实信受,才会认同密教“淫欲为道”的大邪见,这正是由于释印顺与密教同样都落于意识境界的缘故;也显见释印顺对密教及双身法的破斥,分明只是为了博取正统佛教界认同的伎俩,其居心之不良可见一斑,也证明他是不具善根、具足外道邪见而坏佛正法的魔使者。
释印顺在《印度之佛教》书中提到密教(喇嘛教)之“密”的内涵如下:
密教所崇事之本尊,无不有明妃。“事部”则彼此相顾而心悦,“行部”则握手,“瑜伽部”则相拥抱,“无上瑜伽”则交合:此固顺欲界欲事之次第而成立者。前三部虽有相视、相抱事,而行者每以表悲智和合等解之,然无上瑜伽则付之实行。……“无上瑜伽”者,以欲乐为妙道,既以金刚、莲华美生殖器,又以女子为明妃,女阴为婆伽曼陀罗,以性交为入定,以男精、女血为赤、白二菩提心,以精且出而久持不出所生之乐触为大乐。外眩佛教之名,内实与御女术同。7
“瑜伽”在梵文中乃相应之意,无上瑜伽即是与无上法—涅槃—相应;但是到了密宗喇嘛教手里,此一名相却完全变质,而被篡改成了双身法的意涵。佛教是教人要舍离欲贪,因为“婬心不除,尘不可出”,密宗却教人逆道而行,主张要抱著女(男)人才能成佛;从密教所谓的欢喜佛都是男女交合的双身塑像、唐卡,即可清楚了知其不可告人之“密”,而密教更以此“限制级”的塑像让人供奉礼拜,难怪要称之为密教,就是因为那些行为不能公开见人。如是主张贪婬为道,乃至“即自身妻女亦奉献而不疑”等种种悖天理、逆人伦的事也都作得出来,这已经是连做人的基本羞耻心都没有了,具足三恶道的异生种性还能成佛?如此淫秽不堪的御女之术,释印顺自己也知道它是“外眩佛教之名”,但他竟然会认同那是佛法,不仅是一点智慧也没有,更是严重的恶邪见。
解脱道三法印之一说“诸行无常”,无常即是苦,因为一切行存在的当下,都是刹那变异、生灭不住的,因此就有行苦;所以说,双身法不离坏苦与行苦——三界中再大的乐终究会消失,消失了就是坏苦,而一切乐存在的当下就伴随著行苦。然而密宗喇嘛教视男女婬欲的乐触为大乐,全然不知道虚妄的大乐消失了就是大苦,更何况能够知道乐存在的同时就不断地有行苦伴随,何乐之有?可见密教祖师的观察力都是极为粗劣的,所以连苦法印都不懂。学佛人只要用苦法印来验证,也能够知道密宗喇嘛教所说不是佛法,所说的不是佛法当然就不是佛教,那真正的佛弟子就不应该去信受及弘扬它,然而释印顺却明知故犯,根本原因就在于他不信受佛语,也因为他否定有第八识持种识的存在,所以就怀疑、不信真有因果及地狱的存在,因此不畏后世果报,对于会将导众生下堕三涂的作为,自然也就不以为意。
密宗喇嘛教认为最殊胜的成就是即身成佛。然而,即身成佛只存在于最后身的妙觉菩萨降生人间所示现的八相成道,不是异生凡夫妄想一生就能够成就佛果的;菩萨从初发心到成佛需要经三大阿僧祇劫,历五十二个菩萨位阶的修证过程,也就是从十信位开始,历经十住、十行、十回向、十地、等觉、妙觉,才能究竟断除二障,最后还要百劫修相好才能福慧具足圆满而完成佛道的修证;纵使极精进者能化长劫入短劫,也毫无可能以凡夫身一生能够成佛,更不可能从男女中能即身成佛,这只不过是一个最基本的佛法常识,还谈不到佛法的修证,饱学的释印顺岂会不懂?而密宗行者也明知道圣教开示成佛要历经三大阿僧祇劫的时间,以及菩萨道五十二阶位的修证,不是一生可以完成的,却不肯久劫勤修,又加上贪图淫逸之乐,遂痴心妄想能藉双身法而即身成佛,并以此来夸耀密法高于佛法之上,这样的虚妄想真的非常人所能及,而且是愚不可及到让人匪夷所思的地步,只有迷信无智的人才会妄加赞叹,然而释印顺却说:【密宗要人起佛慢,说即身成佛。这些话,可说都有一分道理。】8说他是假装迷糊未免牵强,他根本就是在推翻佛教!
释印顺在《永光集》中说:
密宗有即身成佛,禅宗有即心即佛的说法,它们的基本精神是相通的,都是从如来藏思想发展出来的。如来藏思想认为一切众生都有佛性,犹如衣里明珠本来具足,只要拿出来,一点,随即显发出来,非常快速。这种倾向在印度发展后,与印度教配合起来便发展成秘密佛教,讲成佛要即身成佛、即心即佛,所以易行道、易行乘(密宗)便盛行了。9
上述的说法再次证明释印顺根本不相信有第八识如来藏的存在,不相信大乘是佛说,不相信禅宗的明心证真;他认定第八识如来藏只是后世“发展”出来的“思想”,在他眼里,密教的即身成佛与禅宗的即心即佛其实没有差别,二者都只是世人创造出来的思想,所以他认同密教为“秘密大乘佛法”,换句话说,释印顺明知密教是外道法却认同其为大乘佛法的一支,根本原因就在于他认定“大乘非佛说”。
释印顺在《印度佛教思想史》中说:重信心,重加持,重修行“贪欲为道”的“秘密大乘佛法”中,“无上瑜伽续”分“父续”,“母续”,有“密集”,“时轮”,“胜乐”,“喜金刚”等多部,因传承修验不同,修行的名目与次第,也不能一致。……然不同中有一共同倾向,就是怎样转化现生的业报身为如来智身。重在“修天色身”(“生起次第”是胜解观,“圆满次第”是真实观),所以在色身上痛下功夫,这就是“无上瑜伽”“贪欲为道”的特色。……如上所说的种种修持经验,应该确认为是有相当事实的。10
密宗喇嘛教执著意识心为真实不坏的真心,执著意识所取的种种境界及色身为真实有,妄想可以将凡胎肉身经由观想“修天色身”〔编案:如此“观想”本质上只是如同作白日梦般的幻想罢了。〕而“转化现生的业报身为如来智身”,说这样就是成佛,不知道五阴是虚妄的;由于认取五阴是真实不坏的法,所以才会想要“在色身上痛下功夫”,用这个终必坏灭的五阴身来“即身成佛”,妄想将只能存在一世的意识,变成永恒不灭的真心,这些具足五阴我见的错误虚妄想法,都是与佛法背道而驰的。佛在四阿含诸经中不断反覆开示:五蕴诸法悉皆“无常、苦、空、无我”;既然五阴都是依他而起的有生之法,有生之法无常故终必坏灭,而必定会坏灭的身体,乃至眠熟等五位必定会断灭的意识,怎么能经由修行转变成永恒不灭的?譬如水泡,虽然五彩缤纷,毕竟虚幻不实,不可能变成能拿来做成项链的宝珠。因此,密教喇嘛这些荒唐的虚妄想,就像是想要将沙石煮成饭一样愚不可及;然而释印顺却认同密教无上瑜伽“即身成佛”的荒谬教理行门是“有相当事实的”,认同“在色身上痛下功夫”能有佛法上的成就,完全悖逆佛在四阿含诸经中的开示,显见释印顺连二乘菩提的解脱道法也始终未曾真实信受、理解,才会认同执取色身为真实我,完全具足了五阴我见;这样的“导师”连有正知见的初机学人都不如,而其根本原因还是在于释印顺否定了涅槃本际第八识的存在。蕴处界诸法都是由空性心第八识如来藏藉种种缘才能出生显现,解脱道的见道与修道,对“五蕴诸法悉皆无常,无常故没有真实不坏的我性,其性本空”的观行内涵,必须依于真实信受有涅槃本际第八识的存在作为前提才能成就。因此,当释印顺否定了第八识的存在,对于五蕴“无常、苦、空、无我”的观行必定落入无因唯缘之“缘起性空”的断灭空恶邪见中。释印顺又怕被说成是断见外道,因此再虚妄建立“意识细心”为真心,如是就具足了断常二见,必然于内、于外都有恐怖而不能实证解脱果,乃至连解脱道中顺忍的功德也未可得,枉费他出家数十年,实在悲哀。
释印顺在《太虚大师年谱》中说:
时东密藏密,泛滥日深。蒙藏喇嘛,“形服同俗,酒肉公开”。……且夸“即身成佛为独具之胜义”。大师慨中国佛教渐陷混乱,有“弁髦戒行,上苴净业”之危(普陀印老同感)。春日,大师作〈今佛教中之男女僧俗显密问题〉。在庐山学宭,更讲“论即身成佛”,“中国现时密宗复兴之趋势”。主张:纳于教理,轨以戒律,严其限制。望大心比丘,深入东密藏密而冶为中密。11
太虚大师这些破邪显正的美意良言,身为弟子的释印顺一句都没听进去,可见一个人一旦执迷于邪见,就像吃了毒品一样,沉迷而深陷于幻境难以救拔,善知识再怎么慈悲摄受开示,对他说真实话,他就是听不进去,让人徒呼奈何!由于意识作了不如理的邪思惟,误导作主的意根对邪见的执著坚固不舍,其背后的原因就是无明笼罩与业力遮障,使得善根浅薄的众生对邪见深信不疑;邪见就像一团迷雾,把智慧光明遮盖了不能显发,让人无法分辨是非正邪。其实任何邪见,只要具有正知见而发起智慧,就一定可以破除。譬如密教的“即身成佛”,纵使讲得天花乱坠,然而自古以来有哪一位喇嘛成佛了?一个也没有。既然没有,就证明是不可相信的谎言,既然从圣教及现量都可以判断那是谎言,释印顺等双具断常外道见者却不肯承认错误,宁可执迷不悟一直错下去,那就是放不下面子,或是贪图名闻利养;只有不信因果的人才会用未来无量世的三涂苦果,来换取当前这一生的名闻利养,彼等临命终业境现前时就会知道这代价实在太大了,只是可叹为时已晚,实在令人悲愍。
密宗喇嘛教很明确的是外道而不是佛教,为何古今佛教界却多数认同其为佛教,而少数有识之士虽知其为外道,却也多半不敢站出来说清楚讲明白?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喇嘛玩弄取得统治者的支持。密教传入中国始于唐朝,初期影响力并不显著,至元朝蒙古人统治中国,由于皇帝尊奉喇嘛为国师,正统佛教僧人就逐渐失去弘扬正法的舞台了;而势力对人民的影响是非常强大的,极权统治者说的话就是真理,历来帝王都是当了人王还不满足,也想当法王;〔编案:旧时帝王自称天子,主要就是这个原因。〕到了清朝,历代皇帝几乎都信奉喇嘛教而被喇嘛教控制了,譬如雍正皇帝信受喇嘛教以意识心为真心的邪见,将之取代第八识如来藏妙法,还自视为大法王,更造《拣魔辨异录》,把弘传如来藏正法的善知识毁谤为邪魔外道,全面打压正统佛法,用喇嘛邪法来取代佛法,以皇帝之威权而自以为是。〔编案:据说他本来好好的身体,由于吃了密宗的甘露丸及修双身法而把身体搞坏了,最后暴毙而亡。〕由雍正发起敕修,至乾隆三年完竣的清代官版大藏经─《龙藏》─把密续都当成佛教的经典收录,再次证明雍正、乾隆都是信奉喇嘛教意识境界的愚痴人;至此,密宗喇嘛教徒入篡正统佛教的野心几乎得逞,学人若无慧眼,少有人敢说密宗喇嘛教不是佛教。
所幸,如今时移世易,到了民主进步的现代,有了宗教言论自由之后的,人民善根福德深厚,终于感得大善知识出世弘扬如来藏正法、破邪显正的因缘,也才终于可以清楚地让众生明白——喇嘛教不是佛教;而从元朝到现在,悠悠地已经过了七百多年!如果说释印顺是因为不具择法眼而被邪见所误导,而以释印顺的聪明,在看到善知识这么多破斥密宗喇嘛教、宣演如来真实义的论著,应该可以很清楚地知道大乘是佛说、密宗喇嘛教不是佛教,但他却仍然坚持邪见而执迷不悟,至舍寿前都未曾公开忏悔谤佛、谤法等极重恶业,其善根福德浅薄至此,实在令人悲叹。
释印顺其实非常清楚知道:喇嘛教之教义、行门与最终目的等等,都悖逆三乘菩提法道。因此喇嘛教根本就不是佛教,信受喇嘛教非但不能使人成佛,还会害人下堕三涂;然而释印顺却由于信受应成派中观的六识论邪见,因而执意认同喇嘛教为佛教,如是完全不信受佛法的真实教理,又怎么可以称为佛弟子?由于学人普遍缺乏正知见及择法眼,故从唐始,密宗就已悄悄地混入佛教,又历经清代帝王的认贼作父,大力推广弘扬喇嘛教邪法,再加上现代的释印顺等人,因为信受应成中观的六识论邪见,而认同喇嘛教为佛教,于是许多人就跟著把密宗喇嘛教当作佛教的一支,长此以往到最后佛教终将会被喇嘛教所取代,那佛教就名存实亡了。平实导师就是看见这个危机,不忍佛教灭亡而导致众生堕入漫漫长夜而受苦无量不得出离,所以振臂疾呼,领导正信的弟子众同心合力,要把即将被密教灭亡的佛教再复兴起来,共同努力把喇嘛教赶出佛门,所以破邪显正是绝对必要的,只有如此才能唤醒群众,利益众生。
释印顺在《印度佛教思想史》中又说到:
‘一切如来真实摄大乘现证大教王经’——‘金刚顶经’的广本,宋施护译为三十卷。‘经’上不断的说到:“金刚莲华两相合”;“莲华金刚杵入时”;“金刚莲华杵相合,相应妙乐遍一切”;“莲华金刚杵相合,此说即为最上乐”。这一法门,唐不空(传‘金刚顶经’)是知道的,他在‘大乐金刚不空真实三昧耶经般若理趣释’中说:“想十六大菩萨,以自金刚与彼莲华,二体相合,成为定慧。是故瑜伽广品中,密意说二根文会,五尘成大佛事”。“瑜伽续”,一般以为只是观想金刚杵与莲华二体和合,不空解说为定与慧。唐代传来的“密乘”,大抵是以定慧双运来解说的。也许在重伦常道德的中国,这一成佛的秘密大法,还不能被容忍,不空才要方便的解说一番。12
释印顺此说再次证明他对密续的双身法内容知之甚详,并且清楚了解双身法明显违背世间伦常,而无法见容于普遍具有道德观念的中国社会,故而在他的诸多著作中,一方面对双身法略加破斥,另一方面却又不断强调“这一成佛的秘密大法”其实也是佛法所摄,如此自相矛盾的说法,无知的随学者竟能信受不疑,也实在令人惊讶叹息。释印顺以其显教法师的身分,大力为“喇嘛教也是佛教”的谎言邪说护航,同时也是为双身法之弘传取得正当性;释印顺复以应成派中观的六识论邪见取代佛法的八识正理,而广造诸论弘扬之,更导致随学者悉皆同谤无第八识如来藏,悉皆同堕断常外道邪见;这样误导众生的破法行为,正如狮子身中虫一般,对众生及佛教的危害之大,实在更甚于公开弘扬双身法的喇嘛们。
佛在《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卷9云:
“……是诸人等将佛涅槃菩提法身,即是现前我肉身上、父父子子递代相生,即是法身常住不绝。”都指现在即为佛国,无别净居及金色相;其人信受、忘失先心,身命归依、得未曾有;是等愚迷、惑为菩萨。推究其心:破佛律仪、潜行贪欲,口中好言:“眼耳鼻舌皆为净土,男女二根即是菩提涅槃真处。”彼无知者,信是秽言……汝当先觉,不入轮回;迷惑不知,堕无间狱。
又云:
“阿难当知:是十种魔于末世时,在我法中出家修道,或附人体,或自现形,皆言已成正遍知觉;赞叹婬欲,破佛律仪;先恶魔师与魔弟子婬婬相传,如是邪精魅其心腑,近则九生,多踰百世;令真修行总为魔眷,命终之后毕为魔民,失正遍知,堕无间狱。……”
释印顺既然对于密宗喇嘛教无上瑜伽双身修法的秘密已经知道得很清楚了,也早已读过《楞严经》中对密教以贪婬为道的预先破斥,为何身为一位受过三坛大戒的僧人,竟然会认同邪婬的西藏密宗双身修法也是佛法?原因无他,只因为信受了比事行上的双身修法更严重的邪见思想——应成派中观六识论邪见;佛说意识是意根、法尘为缘才能由第八识如来藏出生的虚妄法,密宗喇嘛教却说意识是永恒不灭的,如此颠倒的大邪见,释印顺、达赖喇嘛……等人竟然皆不知道错误而信受不疑、广为弘扬,使得无知的随学者亦皆错把意识当真心、错把喇嘛教当佛教,使得佛教的正法被应成中观的六识论邪见所掩盖,连许多出家人都跟著否定第八识如来藏而不知道佛教的正法是什么了,可见应成中观的六识论邪见对学佛人为害之大真的很可怕。
喇嘛教的乐空双运不仅落在意识境界,而且是欲界中最粗重的男女欲贪,完全违背解脱道所观修的四念处观正理,若释印顺愿意真实信受阿含解脱道法,则用四念处观的正理就足以来破斥密宗喇嘛教的邪说。譬如“观心无常”是观六识心皆是依他而起之法,生灭不住而没有真实常住不坏的自体性;然而释印顺既否定了解脱道的根本—涅槃本际—八识论正理,则“观心无常”就会落入断灭空,因此他不得不虚妄建立“意识细心”为常住法,正与喇嘛教的乐空双运同样落在意识境界,这教他如何能说喇嘛教不是佛教、喇嘛教的乐空双运不是佛法?
密宗喇嘛教行者其实连世间禅定都没有办法证得,因为通于世间法的四禅八定,先决条件就是必须要离欲才能得证,不离欲就没办法发起初禅,而密宗的修行不离双身法,正是在长养对婬欲的贪著,与禅定的修证背道而驰,而神通则是要依于禅定才能修得,〔编案:一般所说的“通灵”只是鬼神相应之法并非神通。〕因此,喇嘛教行者既无法离欲就不可能有禅定证量,也不可能有神通;所以说,密宗喇嘛教传说中诸“活佛、法王、上师”的“大神通”,其实都是夸大不实、用来诳骗无知者的妄语。解脱道以四念处观来观修五蕴无常、苦、空、无我,进而断除我见、我执实证解脱果,前提就是要确实信受佛说有涅槃本际真实常住;观心无常是要能确实观察而知道意识是虚妄生灭的,密宗喇嘛教行者却连意识在眠熟、闷绝、正死位……等五位中必定会断灭的知见及现观都没有,才会把意识当作永恒不灭的常住法,那当然就不能断我见(不能断三缚结)而证初果,因此,由密宗喇嘛教无法使人证得初果就可以知道,密宗喇嘛教之法无法使人得解脱;而既然连解脱道的初果都无法实证了,如何能证得胜义菩萨所证的第八识涅槃心,不证第八识却想成佛那更是天大的妄想!
平实导师在《狂密与真密》中开示:
天竺佛教之灭于密教手中者,其表相原因虽是淫乐之双身修法所导致者,而其根本原因却是应成派中观邪见所造成。所以者何?若如来藏正法为大众所普遍认知,若一切学人皆知般若慧乃依如来藏而建立、而有,若一切学人皆知成佛之道要在修证如来藏之一切种智,而认定“必须先证如来藏、方入大乘佛法见道位中,方能悟后起修佛菩提道”,则将了知密教种种修法悉与佛法无关,则将不受密教所惑,则我佛教正法便可继续弘传。而今印顺法师自己去承接密教之应成派中观邪见,否定如来藏正法,诬谓如来藏非有,诬谓如来藏是大乘方有之说,无视于四阿含中处处佛说如来藏之圣言,致令密教种种依于意识而虚妄施设之外道法,有其生存之空间,凡此皆是密教得以继续存在发展之正因,故说应成派中观邪见方是天竺佛教灭于密教手中之真正原因,双身法之广传而灭亡真正佛教之事实,只是其表相尔。13
今天平实导师就是以正法的威德力来摧破邪见,为了再次复兴几欲断绝的佛教血脉,就必须击大法鼓,吹大法螺;想要救护无明深重的众生就必须摧破邪说才能显扬正法。破斥释印顺及密宗喇嘛教的邪见,目的就是要救护彼等及其随学者回归正统佛教,学习真正的了义佛法,这正是平实导师不舍众生的大慈大悲。只有了义正法中的学人才能真正的发菩提心,释印顺及密宗虽然也依于佛法名相而说菩提心,也会学著说要发菩提心,可是双身法、六识论都是大邪见,未悟言悟、即身成佛都是大妄语,口说要发菩提心,却不懂菩提心的真实义,邪知邪见导致所作所为都是害自他下堕三涂的大恶业,建立在邪知邪行上的“慈悲”其实是假慈悲,本质上一点点慈悲也没有。因此,要发菩提心就要先弄清楚佛教正法中菩提心的真实义,而若要知道佛教正法的真实义,就必须弃邪归正;只有闻熏修学真正的佛法,才能真的发起菩提心,那才有可能成就佛道。(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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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释印顺著,《以佛法研究佛法》,正闻出版社(新竹),2013.1修订版一刷,页146。
2释印顺著,《佛教史地考论》,正闻出版社(新竹),2000.10新版一刷,页309。
3《大正藏》册19,页131,下16-24。
4释印顺著,《平凡的一生(重订本)》,正闻出版社(新竹),2013.4新版一刷,页25-28。
5释印顺著,《印度佛教思想史》,正闻出版社,1988,页439-440。
6释印顺著,《华雨集》第五册,正闻出版社(新竹),2014.6修订版一刷,页139。
7释印顺著,《印度之佛教》,正闻出版社(新竹),2004.10重版六刷,页323。
8释印顺著,《药师经讲记》,正闻出版社(新竹),2014.3修订版一刷,页54。
9释印顺著,《永光集》,光碟版,页190。
10释印顺著,《印度佛教思想史》,正闻出版社,1988,页437-440。
11释印顺著,《太虚大师年谱》,正闻出版社(新竹),2014.2修订版一刷,页199-200。
12释印顺著,《印度佛教思想史》,正闻出版社,1988,页435-436。
13平实导师著,《狂密与真密》第四辑,正智出版社,页1323-13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