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析《般若锋兮金刚焰》的邪说
法界—如来藏—的教理,是第三转之甚深极甚深、微妙极微妙的无上无容、究极的法教。《宝性论》卷 2云:
内身自觉知彼无漏法界无障无阂,依于二法:一者、如实修行,二者、遍修行。此明何义?谓出世间如实内证真如法智,不共二乘、凡夫人等。
此谓无漏法界如来藏教理,要经由如实修行与遍修行才能真实了知,没有实修或是所应修法尚未遍修之人是不能了知的。那么,如何才能够实修了知呢?佛陀于《文殊师利所说摩诃般若波罗蜜经》卷下开示云:
文殊师利言:“世尊!云何名一行三昧?”佛言:“法界一相,系缘法界,是名一行三昧。若善男子、善女人,欲入一行三昧,当先闻般若波罗蜜,如说修学,然后能入一行三昧。如法界缘,不退不坏,不思议,无碍无相。善男子、善女人,欲入一行三昧,应处空闲,舍诸乱意,不取相貌,系心一佛,专称名字。随佛方所,端身正向,能于一佛念念相续,即是念中,能见过去、未来、现在诸佛。?
佛弟子想要发起证悟实相的般若智慧,要先闻熏学习般若波罗蜜多的正见法教,然后再如说修行,一心系缘于念佛法门,如果福德因缘具足,即能于一念之间证得法界一行三昧境界,现见过去、现在、未来诸佛皆同一相的无相法界。
佛弟子于闻熏般若正见后,至证悟实相法界之前,在尚不能分辨正邪对错之前,则应谨记诸佛菩萨们的教示;譬如马鸣菩萨云:
真实义相违,则不应摄受。非法亦非律,又非我所说,是则为暗说,汝等应速舍。执受于明说,是则非颠倒,是则我所说,如法如律教。如我法律受,是则为可信,言我法律非,是则不可信。不解微细义,谬随于文字,是则为愚夫,非法而妄说。不别其真伪,无见而暗受,犹鍮金共肆,诳惑于世间。愚夫习浅智,不解真实义,受于相似法,而作真法受。是故当审谛,观察真法律,犹如链金师,烧打而取真。(《佛所行赞》卷 5)
若不见道迹,虽复多闻,不能得拔生死之苦,是故智者应求见谛。(《大庄严经论》卷 3)
又如龙树菩萨云:
当学智慧!智慧者,其明第一,名为慧眼。若无慧眼,虽有肉眼,犹故是盲;虽云有眼,与畜生无异。若有智慧,自别好丑,不随他教;若无智慧,随人东西,如牛骆驼穿鼻随人。(《大智度论》卷 30)
凡夫人见有二有别,圣人观无二无别;圣人可信,凡夫人所见不可信。(《大智度论》卷 72)
若人未得道,不见诸法实相,爱见因缘故种种戏论。见法生时谓之为有,取相言有;见法灭时谓之为断,取相言无。智者见诸法生即灭无见,见诸法灭即灭有见;是故于一切法,虽有所见皆如幻如梦,乃至无漏道见尚灭何况余见!是故,若不见灭见安隐法者,则见有、见无。(《中论》卷 1)
如是,佛弟子入于一行三昧,证得法界实相—如来藏—本识之后,发起般若实智,了知般若诸经所教导之真实义后,更应依循佛及诸大菩萨在《解深密经》、《瑜伽师地论》等三转经论中的开示,开始深入修学“无上无容是真了义,非诸诤论安足处所”的唯识经教,渐次发起道种智,自利利他行菩萨道,以至圆成佛道的一切种智修证内涵,成就无上正等正觉,继续在十方世界中广度有缘众生永无尽期。
第四章 结论佛教新一轮——千年未有的大复兴
纵观自宋、元、明、清四朝以来,千年左右的佛教历史,未曾出现如当今这样的辉煌局面。千年来的佛教界,大致出现了三个潮流:佛教的篡改化、佛教的世俗化与佛教的娱乐化。这些潮流的出现,是与追逐个人享受的功利主义之兴起,有著息息相通的关联性。
喇嘛教的兴起,不管是在印度的密教还是在中国的“密宗”,都是肇因于真实义佛法的难以实证,因此在没有真实证悟者住持佛法的情形下,导致佛教被外来宗教影响所产生严重扭曲与质变的一种现象。在西元八世纪时的印度,当时的表相佛教与印度教中的性力派思想结合,而出生畸形的谭崔(坦特罗)佛教,再由莲花生将这个畸型的宗教带进了西藏,西藏当地人就误以为那真是佛教而接受,并且慢慢地再融入当地的苯教鬼神信仰而生根发展了起来。自此以后,这种具有谭崔(坦特罗)本质的假佛教,再结合了西藏民间神山传说与当地宗教(苯教)的教理,加上又受到川康藏地区的道教文化影响,于是形成了目前以观想本尊、持咒、修脉,更视邪淫双身修法为最高成就的修证理论;时至近代,更以新的名义与样貌自称“藏传佛教”出现在世间。事实上,藏传佛教(喇嘛教)的本质,是已经全面质变的假佛法,可说是被内、外全面篡改了的佛教,已经完全丧失了救度众生出离三界烦恼痛苦的本质了。
明清以来,佛教的世俗化,更是学界所熟知的现象。喇嘛教双身法正迎合了帝王的贪欲需求,加上生活逐渐富裕后,由于崇尚追求享乐主义的文化,使得僧人、佛教徒亦被这股世俗文化给牵走了,完全背离出离三界的解脱道,更不知在佛菩提道的大乘法上用心,或专以经忏法会求利谋生,或只顾著追求世间权位、名利的成就;等而下之者,则甚至有盗卖寺产、窝藏罪犯等事发生;如此僧众素质的低劣,更进一步导致了佛教的衰败。
随著资本主义的全球化,佛教寺院更走向了娱乐事业的企业化发展,各大山头宛若经营起了观光娱乐事业,争竞比较著谁盖的寺院更高大、更富丽堂皇,谁有能力设立更有名声的佛学研究机构,谁的精舍与徒众更多、分布更广;因为,如此一来就能招徕更多的信徒,吸引更多的游客参观(参拜)人潮,当然人潮就会带来钱潮甚至名气,这也就意谓著将有更多金钱、更大名声的收获。如是就有诸多的争竞作为,可就是不在解脱道与成佛之道的佛法修行上用心,佛教又岂能不衰败。晚近的佛教学术界,甚至敢于发出“释迦牟尼佛非有其人”与“大乘佛法非佛说”等严重毁佛谤法的谬论,真可谓“欲亡佛教,其心至极”。加上社会风气开放之后,更有诸多新兴的附佛外道之团体如雨后春笋般的大量出现。真实义佛法的命脉,已经是气若游丝、难以为继,而恐怕就快要消失于人间了。
而今,幸有平实导师荷担起如来家业,慈悲创立佛教正觉同修会,几经艰辛,终于再擎佛陀大法旌旗、再击大法鼓、再转正,复兴已衰败近千年之久的佛陀圣教,再现佛陀圣教大法于人间显扬的光辉。历史上,自唐朝玄奘菩萨示灭之后,再不曾出现的佛教盛相,如今复现于世。唐末之后,佛陀正法可说就是单靠禅宗一脉在维系著;除禅宗一门之外,再找不到能传授真实义佛法的宗派了。而根据记载,禅宗祖师之中教导徒弟证悟人数最多的,是雪峰义存祖师,座下约有一百五十位开悟的弟子;第二位是大慧宗杲祖师,座下约有一百位开悟的弟子。其实大慧宗杲祖师座下,本来是应该会有更多开悟弟子的,如果不是宋高宗与秦桧不满于大慧祖师当面诃责他们对待岳飞的方式,导致他们不准大慧祖师住持弘法的话,大慧祖师座下当会有更多的证悟弟子共同荷担如来家业利乐人天。
然而,正法法脉展转至今,平实导师座下如今已有超过四百位的证悟弟子,平实导师的度众功德已然远远超过中国禅宗历代记录的最高成就。这正是佛陀正法复兴的大成就,正是中国乃至全球佛教千年以来所未有的广大复兴事业,一切能躬逢其盛且参与其事的佛弟子,那可真是多生多劫的大幸啊!佛弟子们都应该把握这个千年以来极难值遇的机缘,除了在我们个人正知正见上努力的修学增长以外,更应在累积福德上面尽力去作;在护持正法、驱逐邪法、安定人心、增进社会和谐方面,首先就要以身作则地消除我们个人的恶习与性障,作为社会良心的表率,让更多的人能够自然而然地,愿意来认识佛法对于生命问题种种最真实的教导,让更多人能够提升到更高层次的生命与生活的安乐境界,进而能够出离三界一切的烦恼痛苦,也能够转而去帮助更多的人出离于三界的烦恼痛苦;如此一来,社会与国家就能有正向良善的发展,自然就社会祥和、国泰民安而有欣欣向荣的一片远景。这样也才能符合我们佛弟子上报父母师长恩、国家恩、众生恩与三宝恩等四重恩的慈悲菩萨道精神。
正觉同修会成立二十年来,总是有不了知佛法的真实义、不知道真实佛法的功德力、而又具足凡夫邪见错解的人,前仆后继地对正觉同修会提出质疑,也就等于是质疑正觉同修会对众生慈悲的善心与善意。正觉同修会是禀承著佛陀所教导之真实义佛法的内涵来给与社会大众教导,为了普遍地帮助社会大众提升生命与生活的品质,进而能够离开种种烦恼的束缚,以此为前提来从事于修行、教育方面的工作。完全不同于某些宗教团体,假借传播宗教的名义而行文化侵略、拓展贸易、谋取经济利益之实的作为;乃至更有假借宗教之名而行骗财骗色的不法集团,破坏社会国家的安定,这些都是佛教正觉同修会在努力导正的恶象。
至于藏密喇嘛教的本质,由第一章中,笔者对其法义内容的辨正说明,已经让我们了解到,喇嘛教的宗义,实质上是种种外道法用佛法的名相来包装,如此变造而成的附佛外道法,根本就与三乘菩提等佛教法门不相干。由第二章里,对密教(喇嘛教)的发展史与思想史等方面所作的简洁而完整的说明,可以了知喇嘛教就是混合了印度教性力派教义与行门,再加上原始的鬼神信仰之宗教,都是建立在有生有灭的色身与意识境界上之欲界贪的行门与理论,根本不是佛法!是必须要舍离方能契入解脱道及佛菩提道的真修实证,因此跟随喇嘛教的教理修行的结果,只会永远在欲界境界(尤其是三恶道的境界)里轮回而已,永远只是一个流转于生死的凡夫众生,亦将永远与出三界的境界无缘。由第三章里,对于喇嘛教自夸的自宗显教教理释义分析结果的说明,可以了知喇嘛教对于佛经的翻译与解释,不管是在初转的解脱道教理上,或二转般若经教上,还是在三转唯识经教上,
都是不如理与不正确的。因此,修学喇嘛教的密续经典是永劫都不能得到出离三界烦恼的智慧,也是完全没有任何在佛法修行上的解脱功德可言,所导致的结果根本不会是喇嘛教徒所宣称的“喇嘛教的无上瑜伽双身法是修行成佛最殊胜的法门”,反而是将喇嘛教徒坚固地系缚在欲界底层之三恶道中的法门。
因此,经本文客观探究的结论是:喇嘛教不是佛教!只是攀附佛法的外道,随之修行也得不到任何解脱果的功德受用。一切有心探究生命实相智慧的人,都应该在真实义佛法的修行里面寻求,才有真实正确的生命实相智慧可得。而生命实相智慧的追求,并不是说一定要出家才能修学,事实上,是要认真的去看待修行这一件事;也就是说,要在佛陀所开示的正知正见这个前提下,好好修行的意思。从作善事累积福德、修身养性作起,到认真学习生命实相的正知正见,进而能够自知自作证于解脱的涅槃境界,然后再发起大乘开悟的般若智慧;在正确的知见下修行,整个过程就是看你有多认真修学,就会有多高的成就。六祖慧能祖师早已说过:“若欲修行,在家亦得,不由在寺。在家能行,如东方人心善;在寺不修,如西方人心恶。”汾阳禅师云:“在家、出家,直教了去。若能了得,尽未来际,人间天上作师子吼。”克勤大师亦云:“随时应节消遣将去,即与维摩诘、傅大士、庞居士、裴相国、杨内翰诸在家胜士,同其正因。随自己力量,转化未悟,同入无为无事法性海中。”出家后,若不努力修行,一样不会有成就。今笔者谨领师命,再次针对索达吉与彼喇嘛教弟子们所提出对于佛陀正法的种种质疑,书写此书作为回应。同时,也藉此一深入回答喇嘛教徒对于佛法种种错解的机缘,让更多的佛教学人及社会人士,对于真实义佛法有进一步更为深入的了解与认识,也为真正有心想要修行而提升生命品质的人,提供一个了解喇嘛教的非佛思想缘由与背景,以利学人抉择。笔者愿以编写此书的因缘自利利他,上报于四重恩的提携与栽培,并祈愿国泰民安、社会祥和,人民安乐、善根增长,有缘众生皆能亲近三宝、修学佛法,福慧增长、远离烦恼,早证菩提、圆成佛道。(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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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期 第二章 第二节 补遗:(位置在: 112期的第二章第二节之后˙ 113期的第二章第三节之前)
虽然,以上所说学术界研究的结果,是认为梵文佛经之内容不能全信,同时更证明了藏文之密续“经典”更不可信,但是笔者认为,纵使学术研究的结果符合事实,却仍然属于歪打正著,因为在逻辑论证上并不圆满。如同前文笔者所强调的:佛陀法教的重点在于佛法内涵的本质义理上,而不在语言文字上(更不在语言文字的种类上),只要是符合佛法的真实义理,不论用什么样的语言文字都是契合佛陀圣教的佛法,反之若违背真实义,则一切文字言说都不是佛法,这也正是佛陀教导弟子们所应遵循四依法中的“依义不依语”的开示。
语言文字只是用来沟通表达的工具,语言文字本身并没有是非对错的问题存在,只要是约定俗成的共识,能够确实作为相互沟通传达彼此的意思表示,那才是语言文字的存在价值;所以,笔者个人认为,不论是用哪种语言文字,所说内容的是非对错,在于语言文字所要表诠的内涵,而不是语言文字本身。因此,不论是以何种文字来翻译佛陀所开示的经典以及诸大菩萨开示的论典,都必须要符合佛法的真实义理才能称为佛经。佛法就是在说明一切有情(众生)都有的这个同样的生命实相,这也是一切有情的众同分,既然是“同分”那当然是不论物种、不论三界六道、不论十方世界,乃至不论过去、现在、未来,必定都是相同一味的真实不变异法。这个法唯有佛陀所说的第八识“如来藏”,各个有情的五蕴(或四蕴)身皆由各自所独有的如来藏所出生,有情所安住的器世间亦是由共业有情的如来藏所变现,除此以外别无他法可以称为“生命实相”。
所以,不论是用梵文、巴利文、中文、泰文、藏文、英文、法文、德文、西班牙文……任何文字,只要能够如实说明三乘佛法的真实义理者——都是真正的佛教经论,反之就不是佛教经论!因此,佛教经论的真伪不是以所使用的文字种类来判定,而是依据所说的法义内涵作为依据,也就是各种文字翻译的佛经都可能有真、有伪,只是真伪所占的比例多寡不同罢了。就像是大多数佛教徒所熟知的,在藏文经论中可说大都是伪造的经论,因为几乎都是违背了释迦世尊及诸大菩萨的圣教;但是,藏文经论中仍然是有契合世尊圣教的经论存在,譬如真藏传佛教(17世纪前的觉囊巴教派)中,实证真实义佛法的祖师笃补巴所造之《山法了义海论》。
再者,学术界所举示及翻译的巴利文藏经中,说佛陀不许弟子用梵文来演说弘扬佛法,如果此记载属实,也必定是有其“前提”故而有此开示,而这个前提也必定是因为“梵文”并非该弟子想要说法地区之“大众通用语文”,所以佛陀才会呵斥不允;也因此才会在最后说“用自己的语言学习佛所说的法”,这就代表在当地“梵文”并不是“自己的语言”。况且,汉译大藏经也几乎都是由梵文本藏经所翻译来的,古来亲证佛法真实义的禅宗祖师们,也能够据此而验证所悟真实,更能依之修学而令智慧迅速增上,这也证明了“梵文”藏经乃至辗转翻译成的“汉文”大藏经,除了伪经以外,都是符合佛陀所说的三乘菩提的真实义。所以,语言文字绝对不是佛法的重点,它是“指月之指”,只是个“工具”,是说明佛法真实义理的工具,只要能如理如实的阐扬佛法,不论是哪种文字,哪怕是“火星文”甚至是他方世界的语言文字,所说、所写的也都是“佛法”,都是佛教的经论!这也是所有正信的佛弟子,都应该要具备的基本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