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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佛子向正道(连载47)----游宗明老师

   日期:2020-07-09     浏览:946    
论释印顺与慈航法师
  慈航法师在的期间,可算是当时佛教界的泰斗;他护持了许多大陆来台的老少僧众,安顿他们的起居生活,在那时局慌乱动荡的年代里,受到众多僧伽的尊敬。他把大乘佛法的知见教导后进,对于后辈可以说是爱护有加,然而为何他会独独呵斥印顺法师的法,说释印顺的法有问题?印顺法师到底错在哪里?这一场风波,释印顺写在他的《华雨香云》书中,但是读者也只能看到印顺法师把他“满腹的委屈”抒发在字里行间,却看不到释印顺诚心诚意地探讨问题真正的症结在哪里?这才是值得关心佛教的人士来探讨。
  释印顺于所著的《华雨香云》中云:
  漫天风雨三部曲:在四十二年与四十三年之间,我定居在,受到了一次狂风骇浪般的袭击,有生以来不曾经历过的袭击。在我的平凡一生中,成为最不平凡的一年。我出家二十多年了,一向过著衰弱的、贫苦的,却是安宁的、和谐的生活。觉得自己与人无争,我没有到,就受到了从来的爱护。在我的平淡生活中,感觉到一切都是好的。1
  注1 释印顺著,《华雨香云》,正闻(台北),1994.4 修订一版,页53。
  暴风雨要来了,但不可思议的因缘也出现了!四十二年十一月十七日(弥陀诞),是一个难于理解的日子。弥陀法会终了,我极度疲乏,要演培当天回新竹去,主持明日上午新竹方面每周一次的定期讲演。但演培回答说:“不,我要去汐止弥勒内院看慈老”。他的个性、说话,就是这样直撞的。他非要那天赶上弥勒内院;慈航法师是他曾经亲近的法师,不忘师长而要去瞻礼,我是不应该阻止的。那天晚上,我赶回新竹而他去了汐止。由于身体的过于疲劳,心里多少有点不自在。
  第二天下午,演培回精舍来,神情有点异样。据他说:他一到弥勒内院,慈老一见就说:“演培!中国佛教,今天在我与你的手里”。演培惊异得有点茫然,慈老将一篇文章向关外(那时在闭关)一丢:“你自己去看吧”!这篇文章的题目是:〈假如(也许是“使”)没有大乘〉。
  文章是慈航法师写的,是批评我,应该说是对我发动的无情攻击。文章的大意,说我要打倒大乘,提倡小乘佛教,提倡日本佛教。说我想做领袖,问我到底是谁封了你的。文章还只写成三分之一。演培就向他解释说:“导师(指我)提倡中观,不正是大乘吗?怎么说他要打倒大乘?他还写了一部〈大乘是佛说论〉呢!日本佛教,导师以为在我国现有的社会基础上,要模仿也是模仿不成的。老师不要听别人乱说”!
  慈航法师与演培,有师生的关系,对演培也有好感,所以说了大半天,终于说:“好!文章你拿去,我不再写了,等打回大陆再谈”。
  演培还告诉我:慈老向他做了个特别表情,轻轻的说:“有人要他(指我而说)好看,等著看吧”!我听了这些话,似信非信,但那篇没有完成的文章,真真实实的摆在我的面前。我想,我称叹缘起性空的中道,说唯识是不了义,慈航法师提倡唯识宗,也许因此而有所误会。因此,我把这篇没有完成的文章,寄给香港的优昙同学——慈航法师的徒孙,希望他能为我从中解说,我是没有打倒唯识宗的想法的。不知道我是睡在鼓里,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有眼不看,有耳不听,不识不知的过日子,竟有我那样的人!
  我不能专顾自己了,非得敞开窗户,眺望这世间——宝岛佛教的一切,情况逐渐明白过来。原来,慈航法师写对我攻击的文章,已是三部曲中的第二部。长老大德们隐蔽起真情实况,而展开对我的致命一击。打击方式,逐渐展开,以“围剿圆明”的姿态开始——第一部。由中国佛教会(李子宽主持的时代)派遣去日本留学的圆明,苏北人。他是白圣法师在上海静安寺的同事;南亭法师在上海青莲庵(在九亩地)的学生;也是来后,追随慈航法师的得力助手。我在上海,也见过两次面,点过两次头。不会与人打交道的我,当然没有什么话说。不过在日本开会期间,倒也几乎天天见面。但这是大家在一起相见,不曾有什么私人的交往。圆明在日本留学,当然会受到日本佛学的某种影响(也可说是进步),写些介绍或翻译,应如何改革的文章,在《觉生》(台中出版)上发表;《海潮音》也登过一二篇译稿。当然,他所说的,不合长老大德们的传统理念。不知为了什么;圆明在一次写作中,要的法师们,向印顺学习。苏春圃写了一篇批驳胡适的文字,请慈航法师鉴定。慈航法师是直性直心,想到写到,就加上“按语——一、二、三”而发表出来。圆明是胡适的崇拜者(前几年为了《六祖坛经》,批评钱穆的杨鸿飞,就是圆明的现在名字;他似乎始终是胡适崇拜者),对苏文大加批评,并对三点按语,也一一的痛加评斥,结论还是要慈老跟印顺学习。这真是岂有此理!慈航法师是菩萨心肠,但到底没有成佛,对这些有损尊严的话,也还不能无动于衷。圆明有言论的自由,但我可被牵连上了。当时的中国(从大陆来的)佛教界,发动了对圆明的围剿,有批评的,有痛骂的。并由中国佛教会——会长章嘉大师、秘书长吴仲行,通知各佛教杂志,不得再登载圆明的文字。
  在表面上,文字上,大陆来台的法师居士们,几乎是一致的痛恶圆明。但在口头宣传上,部分人(攻击我的核心人物)却另有一套。传说,不断的传说,传说得似乎千真万确,圆明不是要大家向印顺学习吗?传说是:圆明的敢于发表文章,是受到印顺支持的。进一步说,那一篇文章是印顺修改的;那一篇是印顺所写而由圆明出名的。甚至说:《觉生》的编辑部,实际是在新竹的福严精舍。无边的口头宣传,从台北到台中,到处流行(我偶尔也听到一点,但事不关己,一笑而已)。这么一来,圆明的一切,都应由我来承担责任。“邪知邪见”、“破坏佛法”、“反对大乘”、“魔王”……这一类词汇,都堆集到我的身上了。
  举一切实的事例吧!四十三年正月初,台籍信徒李珠玉、刘慧贤(可能还有侯慧玉),是善导寺(护法会)的护法。他们从汐止静修院来,向我作新年的礼敬。他们说:“当家师说:圆明有信给慈老,说过去的文章,都是印顺要他这样写的,并非他的本意”。他们问我:“到底有没有这回事”?我说:“我也听说圆明有信给慈老。慈老与我,也可能多少有点误会,但我信任他的人格,他是不致于妄语的。你们倒不妨直接向慈老请示”。后来李珠玉等告诉我:慈老说:“圆明只是说:他是为真理而讨论,对慈老并没有什么恶意。信里也没有提到印顺”。我说:“那就是了,你们明白了就好。不必多说,多说是没有用的”。——明里是围攻圆明,暗里是对付印顺,这是漫天风雨的第一部。
  由慈航法师写文章——〈假如没有大乘〉,是对我正面攻击的第二部曲。当时的慈航法师,道誉很高。赵炎午、钟伯毅……护法长者们,对慈航法师都有相当的敬意。如慈航法师而对我痛加批评,那末,护法长者们对我的观感,是多少会有影响的。所以,长老法师们与慈航法师,平时虽未必志同道合,而为了对付我,长老法师们,还有少数的青年义虎,都一个个的先后登上秀峰山弥勒内院(当然一再上山的也有),拜见慈航法师。大家异口同声,要慈老出来救救中国佛教。要慈老登高一呼,降伏邪魔,否则中国佛教就不得了!长老法师们那样的虔诚,那样的恳切,那样的护教热心!在关中专修的慈航法师,终于提起笔来,写下了〈假如没有大乘〉。因缘是那样的不可思议,演培那天非要上秀峰山去见慈老不可!也就这样,剑拔弩张的紧张局势,忽而兵甲不兴。希有!希有!我不能不歌颂因缘的不可思议。
  先造成不利于我的广泛传说,再来慈航法师的登高一呼,使我失尽了佛门护法的支持,那末第三部曲一出现,我就无疑的要倒下去了。虽然第二部曲没有演奏成功,但第三部曲的演出,已迫在眉睫。“山雨欲来风满楼”,要来,总有将来未来的境界先来。十二月初八日晚上,善导寺(在我宿舍的外面客室)有一小集会。来会的,有白圣法师、佛教会秘书长吴仲行、南亭法师、周子慎居士。代表发言的,是吴秘书长与周居士。问我对圆明的看法;是否赞同圆明的思想。我大概说:圆明留学日本,多少学到些治学方法;如考据是治学的方法之一,但考据的结果,不一定就是正确。我说:圆明译介部分的日本学者的思想,至于圆明自己对佛法的思想如何,我完全不知道。周居士又说了些相当动听的话:光复不久,部分还存有思慕日本的意识。我们万不能提倡小乘佛教,提倡日本佛教!但在我看来,日本佛教就不是小乘佛教,小乘佛教就一定反对日本佛教。说提倡小乘而又提倡日本佛教,原是极可笑的,但我又从那里去解说呢!我只能对自己负责,我没有承认与圆明的思想一样(因为我不知道他的思想到底怎样),也不承认与圆明有什么关系(实在没有关系),这当然不能满足来会者的愿望。末了,吴仲行秘书长把桌子一拍说:“为铺路”(陈慧复居士在旁,为此而与他吵了几句),就这样的走了。这一小小集会,就这样的结束了。
  ……但第三部曲就接著正式推出了。
  国民党中央党部,有一种对党员发行而不向外界公开的月刊(半月刊?),当时的最近一期,有这么一则:(大意是)据报:印顺所著《佛法概论》,内容歪曲佛教意义,隐含宣传毒素,希各方严加注意取缔。
  这当然是佛教同人而又是国民党党员的,将我所著的《佛法概论》,向党方或保安司令部密报,指为隐含宣传而引起的。吴秘书长就去见中佛会会长章嘉大师,认为中佛会应该要有所表示。章嘉大师是一向信任李子宽的,所以要他与子宽协商。那时,子老只是中佛会的普通理事,秘书长没有向他征求意见的必要。就立刻以中佛会(四三中佛秘总字第一号)名义,电省分会、各县市支会、各佛教团体会员、佛学讲习会等,“希一致协助取缔,勿予流通传播”,并以副本分送内政部、省政府、省保安司令部、省警务处、各县市政府,以表示中佛会的协助政府。这一天,是国历四十三年一月二十三日。子老每说:“大家正高叫刀下留人,就咔嚓一刀的砍了下去,太厉害了”!
  这当然是对我最严重的打击了。假使我一向是个活动人物,到处弘法,到处打交道的,经过中佛会的特电,也许会到处碰壁,避而不见,或相见而不再相识,“门前冷落车马稀”,不免有点难堪!好在我是各县市佛教会等,一向没有联系,认识的也没有几人。我一向是从新竹福严精舍到台北善导寺,从善导寺到福严精舍及近邻一同寺。现在见面的,还是这几张熟面孔。大家(悟一与常觉,新近从香港来,适逢其会,也难为他们了)不是著急,就气忿不平,没有嫌弃我的表情。所以我还是平常一般,不过心里多一个疙瘩而已。中佛会行文以来,年底年初,传播的谣言,也越来越多。有的说:印顺被逮捕了。有的说:拘禁了三天。也有说:不敢到台北来。也有说:躲起来了。我并不乐意去听这些,但偏有好心人,要传到我的耳朵里。
  我心里有点惭愧了!古语说:“我虽不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现在是:“我虽没有造口业,而无边口业却为我而造”。我对子老说:“子老!我要辟谣”。他问我怎么个辟法?我说:“公开宣讲佛法”。于是正月十五日前后,在《中央日报》刊登了讲法的广告。讲了七天,听众倒还是那么多。讲题是:〈佛法之宗教观〉、〈生生不已之流〉、〈环境决定还是意志自由〉、〈一般道德与佛化道德〉、〈解脱者之境界〉。我这么做,只是表示了:印顺还在善导寺,还在宣讲佛法;我以事实来答覆谣言。这样一来,那些离奇的谣言——口业,大大的减少了,但口业是不能完全绝迹的。
  ……子老(李子宽)应该是早就知道的,知道得很多很多。他有时说:“问题总要化解”。他从不明白的对我说,我以为不过是长老法师们对我的误会吧了!但他是使我成为问题的因素之一,他怎么能消弭这一风波于无形呢!无论是围攻圆明,慈航法师出面写文章,以及向党(政)密告,而真正的问题是:我得罪(障碍了或威胁)了几乎是来台的全体佛教同人。
  与我自己有关的,是:一、我来台去日本出席世佛会,占去了长老法师们的光荣一席。二、我来了,就住在善导寺。主持一切法务,子老并没有辞谢南亭法师,而南亭法师就从此不来了。但是,离去善导寺是容易的,忘怀可就不容易了!这又决不只是南亭法师,善导寺是台北首刹,有力量的大心菩萨,谁不想主持这个寺院,舒展抱负,广度众生呢!三、我继承虚大师的思想,“净土为三乘共庇”。念佛,不只是念阿弥陀佛,念佛是佛法的一项而非全部;净土不只是往生,还有发愿来创造净土。这对于只要一句阿弥陀佛的净土行者,对我的言论,听来实在有点不顺耳。四、我多读了几部经论,有些中国佛教已经遗忘了的法门,我又重新拈出。举扬一切皆空为究竟了义,以唯心论为不了义,引起长老们的惊疑与不安。五、我的生性内向,不会活动,不会交往,更不会奉承迎合,容易造成对我的错觉——高傲而目中无人。
  子老,是使我陷于纠纷的重要因素之一。起初,他以中佛会常务委员身分,护持会长章嘉大师而主持了中佛会;又扶植(宋)修振出来主持省分会;又是宗教徒联谊会的佛教代表。他未免过于负责,不能分出部分责任,让佛门同人来共负艰巨,所以弄得大家不欢喜。2
  注2 释印顺著,《华雨香云》,正闻(台北),1994.4 修订一版,页55-66。
  从以上释印顺之述说,可知原本清净的佛门,被染污后真是烦恼一堆堆,然而此中人事问题外人无从插嘴;况且佛法中最主要的是法义正讹,而释印顺并不认为他所说的法义有问题,只是他的创见别人不认同,就把他当作“为铺路”的人〔案:在当时的政局动荡不安的情况下,这种白色恐怖的氛围随处可见,而且大部分并非释印顺所遇到的那样轻松自在!〕,所以他在《华雨香云》中说:《佛法概论》这部书,曾为了他(在香港)的出版,我没有转移到重庆,而免了陷身大陆的灾难。也为了他的出版,为人密报“为铺路”。假使这本书是人的话,那应该说恩人还是冤家呢!国历四十三年一月二十三日,中佛会特电协助取缔。子老要我呈请再审查。3
  注3 释印顺著,《华雨香云》,正闻(台北),1994.4 修订一版,页69。
  《佛法概论》而被认为有问题的,主要是北拘卢洲。这原是民国三十三年在四川的讲稿,发表在《海潮音》,当时都是经过新闻检查而刊布的。这一讲稿,还受到虚大师的奖金,我怎么也想不到是会有问题的。四大部洲说,与现代的知识不合,我解说为:这在古代是有事实根据的,不过经传说而渐与事实脱节。拘卢即今印度的首都德里,为古代婆罗门教的中心。北拘卢,也就是上拘卢,在拘卢北方,所以说:“传说为乐土,大家羡慕著山的那边”。我画了一幅地图,北拘卢泛指西藏高原。当时是抗战时期,即使是三十八年,西藏也还没有陷落,能说我所说的北拘卢洲(福地),隐隐的指共产区而说吗?我对四大部洲的解说,与旧来的传说,有点不合。这不是我的不合!而是四大部洲的传说,与现代所知的现实世界不合。为了免除现代知识界的误会,作一合理的解说,这算“歪曲佛教意义”吗?4
  注4 释印顺著,《华雨香云》,正闻(台北),1994.4 修订一版,页71-72。
  佛经浩如烟海,《佛法概论》九十三页(解说北拘卢洲部分)所叙,因在逃难时,缺乏经典参考,文字或有出入。至于所说之北拘卢洲,虽传说为福乐之区,然在佛教视为八难之一,不闻佛法,非佛教趋向之理想地。必有真理与自由,智慧与慈悲,乃为佛徒所仰望之净土。5
  注5 释印顺著,《华雨香云》,正闻(台北),1994.4 修订一版,页73。
  释印顺把 佛陀开示的世界悉檀中所说的四大部洲,狭隘地说成是地球上的地理位置(而且还局限在印度地区),才会认为现在地理知识与佛经不合,这是释印顺自己的错误,不是传说与事实脱节,更不是 佛说错了。释印顺把北拘卢洲说成西藏高原,更是与佛经中所说不符。况且会把释印顺当作是为铺路者的是国民党而非慈航法师,慈航法师所指责释印顺的是在佛法义理上的大是大非,而不是事相上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的小枝小节。然而,释印顺却刻意把焦点模糊了,因此我们看释印顺的这篇文章,只见他侃侃而谈如何被冤枉、如何被打压、如何被排挤、又是如何设法挽救自己的困境等等在世间法上的用心,根本没有说到他哪里错了而被慈老呵斥。从他这本《佛法概论》中显现释印顺最大的法义错误,是以外道法的六识论拿来取代佛法的八识论;而他的六识论见解是宗本于藏密应成派中观的邪见,释印顺信受了之后就认为佛教的八识论不对,所以他于《佛法概论》中断然说:“那里会有七识、八识?”6 释印顺何不摸摸披在身上的佛教信众所供养的僧衣想一想,如果喇嘛教的六识论是正确的,那么 佛陀教导的八识论岂非说错了?如此,他这身僧衣怎不脱掉,还穿著干什么?改穿红衣当喇嘛去可也,又无人阻拦,而且信受弘扬喇嘛教的六识论更是可以名正言顺,何乐而不为?当然,主要原因也许是名闻或利养难舍(虽然有传说他持戒清净),但如果他去当喇嘛要算老几?喇嘛教不论钱利和权力都是喇嘛的天下,这应该也是他考虑的原因之一吧?
  注6 释印顺著,《佛法概论》,正闻(新竹),2003.4 新版2 刷,页109。
  据闻慈航法师曾花钱把释印顺的书买来烧了,但无力评破释印顺的邪说,只好说将来自会有人出来收拾他。果然被慈老说中了,有能力收拾释印顺及喇嘛教邪说的人,就是现今的 平实导师以及所率领的正觉菩萨僧团;当我们听闻 平实导师出来破邪显正后,拿经文来对照,果然证明释印顺所说,确实违背了 佛陀开示的经典中之义理。可是释印顺的邪说却笼罩全台(甚至也曾流行于大陆地区),各大佛学院都尊他为佛教界“泰斗”而在研读学习他的《妙云集》,反而慈老的书少人问津,由此可见,释印顺诳惑众生的能力足以令当代正法衰败了。为什么会这样?因为 平实导师出世弘扬 如来正法之前,不曾有人能够出来全面破斥密宗六识论邪法,长久以来大家积非成是,也就不知道释印顺错在哪里了。由于释印顺大力弘扬六识论,帮助密宗(假藏传佛教)巩固了活跃的空间,使得大家更无法知道密宗不是佛教而是喇嘛教,密宗也不是真正的藏传佛教,而是假藏传佛教的真相(真正的藏传佛教是第一代、第二代觉囊巴);当社会上普遍误以为学密是时尚的佛教,而它又比显教高级时,真正的佛法就渐渐消失了,而释印顺的邪说,可以说是密教在地区骗财骗色的大帮手。我们从最浅的世界悉谭之道理,就可以知道释印顺对于佛法的认知错谬之至,如上文所举的北拘卢洲,虽然生活富足但却无佛法可学,故生于彼处称为修学佛法中的八难之一;这种没有佛法可学的地方只是在消耗我们福报,对学佛人的道业是没有助益的,要知道福报享尽后的结果就是堕落恶道之中,这种地方怎么会是佛教徒仰望的净土?如果是净土又怎么会是八难之一?可见释印顺对于净土的认知也不同于佛教的净土定义。这就像密宗的祖师爷莲花生一样,他把他理想的罗刹国土称为乌金净土,迥异于佛教之清净佛土。
  释印顺更大言不惭自赞毁他地说:“我多读了几部经论,有些中国佛教已经遗忘了的法门,我又重新拈出。举扬一切皆空为究竟了义,以唯心论为不了义,引起长老们的惊疑与不安。”然而,一切皆空绝非了义何况是究竟了义,因为“一切皆空”还是要有实相心如来藏为所依;若无如来藏为所依而说一切皆空就是断灭空!故应了知,一切皆空是要依于如来藏而说,如此才不会成为断灭空。既然知道要依于如来藏才可以说一切法空,则释印顺“以唯心论为不了义”的谬论也就不攻自破了,因为唯心论的“心”指的就是真心如来藏。如果所唯的心是意识心,那当然就是不了义,因为意识是虚妄的,意识不是永恒不灭又能出生万法的真实心。然而,将生灭虚妄的意识心误认为是能生万法的真实心如来藏,正是释印顺的落处。释印顺沾沾自喜地以为多读了几部经论,就把中国佛教已经遗忘了的法门,又重新拈出;其实都是在炒冷饭,他的这些大邪见都是源于西藏密宗应成派的思想,与佛法相违背。释印顺把密教种种的六识论邪见思想拿来取代佛法,必然会引起长老们的惊疑与不安。
  释印顺在《华雨香云》中又说:【我想,我称叹缘起性空的中道,说唯识是不了义,慈航法师提倡唯识宗,也许因此而有所误会。】7 释印顺说唯识是不了义,这是他信受西藏密宗的说法;黄教为了推广他们的应成派中观为了义,因此说唯识是不了义,而此密宗邪见,身披佛教僧衣的释印顺竟然信受不疑,这样的释印顺岂是智者?也难怪慈航法师要批判他了。
  注7 释印顺著,《华雨香云》正闻(台北),1994.4 修订一版,页56。
  八识论是佛教的根本,释印顺否定有第八识之后,他所说的佛法其实已非佛法。譬如他最深以为傲的缘起法,而他却不知缘起法是依于如来藏而有的法,缘起法不能凭空而无中生有。有人认为缘起性空,就算“性空”能生缘起诸法,而此“性空”也不能离开如来藏之空性而有,因为“假必依实、假不离实”,没有空性心如来藏这个真实法,就不可能出生缘起性空之法,法界事实本来如是,佛法之殊胜也在于此。
  释印顺不知佛法的殊胜,是能利益众生的真实法,不是学术思想而已,他想用六识论来取代佛教正法的八识论;除非世间已经没有正法住世——没有一位开悟者能破斥他,否则他们这些六识论的外道们是不可能得逞的。娑婆世界中五浊恶世的众生福薄,邪知邪见满山遍野,想要听闻正法,著实稀有难得,不过 世尊开示的经典具在,只要遵循依法不依人、依义不依语等等的四依法则,还是不难分辨邪正,判断是非,而能够学到正法。最怕的是邪正不分,把乡愿的态度笼统颟顸地当作圆融。譬如:三归依是佛教,那么四归依是不是佛教?如果喇嘛教的四归依是佛教,那么三归依就非佛教了;乡愿之人就会说都是佛教啦,只是密宗尊敬上师所以多了一宝。真是笑话!佛教是没有上师而少了一宝吗?难道 佛陀不是真正的上师幺?佛陀还说祂也是僧数呢!如此三宝已经圆满具足了,又何必头上安头?除非他们所归依的“上师”不在僧数之中,但是所跟随的“上师”如果不是僧宝,那所学的当然就不是佛教、不是佛法了。
  为什么慈航法师要写〈假如没有大乘〉这篇文章?这是针对释印顺及密宗等外道所主张以及弘扬的六识论邪见。只有圆满的八识论才是佛法,多一识、少一识都非佛法。所以,若有人说释印顺的六识论邪见也是佛法,则知此人是无法分辨什么是真正的佛法,导致认贼作父,那他想要学佛就难矣!如果六识论是佛法,那么八识论不就变成非佛法了?真正想要学佛法的人,千万不要以为两个都是佛法,因为真理只有一个,那就是:以第八识如来藏为中心的八识论才是真正的佛法!而且正邪永远不两立,光明与黑暗不能并存,这是判断佛教与非佛教的最大关键。佛教的真正密宗是禅宗,禅宗参究的“密意”正是第八识之所在,这才是佛法中的真正秘密,所以若说佛教有密宗,则一定也是依止八识论,不可能佛教的密宗竟然只剩下六个识;由此可以确定,西藏的假藏传佛教——密宗是喇嘛教,不是佛教!佛教真正的密宗是禅宗,禅宗的明心开悟乃是找到这个佛法中最深奥的无上大密“如来藏”,打开这个秘密宝箧,就是得到了进入真实佛法之门的钥匙,所有的佛法都是可以逐一实证的义学,而不是空谈的玄学。佛法是圆融完整的,不应该有显教、密教之分,这是错误的分法,是别有企图心的密宗(喇嘛教)用来诳骗世人,以攫取佛教资源来满足其贪著五欲受用的;喇嘛教竟然还诳称要学显教的法义十年、十二年,圆满以后才可以修密,让人误以为密教所说高于显教。释印顺用六识论来解释佛法是永远都格格不入的,就像圆凿入方枘,二者法义根本就不相同。而且,否定了七、八二识,佛教所阐扬的生命真相之根本也就被斩断了,如此不但佛菩提道不能修证,就连二乘小法的解脱道都荡然无存了。释印顺虽然曾写过《大乘是佛说》,但在整部《妙云集》中却处处存在著“大乘非佛说”的阴影——因为都是以六识论为基础,所以慈航法师要写〈假如没有大乘〉这篇文章来破斥释印顺的邪说。所谓 佛陀的正法即是八识论,这是千古不变的定论。
  从宗教的角度来讲,喇嘛教等外道主张六识论,而喇嘛教更自以为比佛教高明,那喇嘛们大可以自己创立宗教而公开大声地说“喇嘛教不是佛教”,释印顺也可以去信奉喇嘛教而名正言顺地大谈六识论,何必一定要攀附佛教的名义,如此也就不必劳烦慈老来批判他,更不需要劳动这么多的菩萨来破斥他的谬论邪说。释印顺想把佛教的八识论正法,改为喇嘛教的六识论邪说,才引来这一场大风波;不过释印顺想要李代桃僵的诡计,终究会被明眼人拆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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