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如来藏真实存有
《杂阿含经-央掘魔罗经》中,佛云:“譬如鷍鸟从久远来无有惭愧、不报恩养,以宿习故今犹不舍,彼诸众生亦复如是,过去世时无有惭愧,已无惭愧、今无惭愧、当无惭愧,闻如来藏不生信乐,已不信乐、今不信乐、当不信乐。”尔时央掘魔罗谓满愿子言:“呜呼!满愿!修蚊蚋行,不知说法。哀哉蚊蚋!无知默然,不知如来隐覆之说-谓法无我。堕愚痴灯,如蛾投火。”
佛云:“诸佛如来所不得者:谓过去一切诸佛世尊,于一切众生所,极方便求‘无如来藏’不可得。
三世一切声闻缘觉,有如来藏而眼不见,应说因缘。肉眼愚夫、声闻、缘觉,信佛经说有如来藏,云何能见佛境界性?声闻、缘觉尚由他信,云何生盲凡夫而能自知不从他受?
由彼往昔曾值诸佛,暂得听闻如来藏故,于未来世闻如来藏,当复信乐如说修行,诸根纯熟,富贵自在,色力具足,智慧明达,梵音清净,莫不爱乐;或作转轮圣王,或为王子,或为大臣,贤德具足、离诸慢恣,降伏睡眠精勤修学,无诸放逸,及余功德悉皆成就;或为释梵护世四王,斯由曾闻如来之藏功德所致,身常安隐,无病无恼,寿命延长,人所爱敬。具足听闻如来常住大般涅槃甘露之法,坚固安隐久住世间,随顺世间而共娱乐;知诸如来不从欲生,广为世间开示演说。以此智慧功德利益,在所生处子孙众多,父母长寿,常受人天一切快乐;族姓殊胜悉皆具足,斯由闻知一切众生悉有如来常住藏故。未来、现在天上人中,一切快乐常得具足,由闻如来常住藏故。
若彼众生去来现在,于五趣中支节不具,轮转生死受一切苦,斯由轻慢如来藏故。若诸众生历事诸佛亲近供养,乃能得闻如来之藏,信乐听受不起诽谤。若能如实安慰说者,当知是人即是如来。若诸众生多背诸佛者,闻如来藏则生诽谤,彼诸众生自烧种子,呜呼!苦哉!苦哉!不信之人,于三世中甚可哀愍。”
佛云:“诸说法者,应如是说;称扬如来常住真实。若说法者不如是说,是则弃舍如来之藏,是人不应处师子座,如旃陀罗不应服乘大王御象。”
索达吉堪布言:“说到藏传佛教对如来藏、阿赖耶的看法,据我所知,在藏密的多个教派中,一般说来大家皆认为,名言中是不破如来藏及阿赖耶的存在的,因阿赖耶原本就是种种习气之所依。藏地公认的文殊菩萨之化身——全知无垢光尊者,在很多部论典中都详细解说了阿赖耶与阿赖耶识的区别,以及如来藏与空性之间的本质关系,有缘者当仔细阅读并深思之。别的藏地高僧大德,诸如全知麦彭仁波切等人都再三撰著过有关阿赖耶与如来藏的论典,并在其中非常清楚地指出了观待如来藏与空性的原则:当我们在抉择法界的空性本体时,根本不可能承认阿赖耶、如来藏的实有,因胜义中不会存在任何实有的法。这一观点并非藏密的邪知邪见,它原本就为佛陀亲口宣说(编案,此说不实,因为佛说如来藏实有,更是万法的根源)。《般若八千颂》中就有云:“诸法如幻如梦,超胜涅槃之法如若存在,亦如幻如梦。”
因此,藏密在抉择空性时绝不会成为所谓的断灭派。如果不能理解佛经中所说的世俗中有如梦如幻的显现,胜义中万法的本体必须抉择为空的论断,则一定不能理解经典中一时说空、一时说有、一会儿讲生灭、一会儿又说无生无灭的密意。表面看来似乎有矛盾之处,若能圆融显空、现相实相之间的不二关系,则所谓的矛盾处处都可以互通无碍。
并且藏密祖师大德中也从未有人“执取无妄想之灵知心(意识)以为不生灭心”,众多大德均一致公认,意识的本体不生不灭,但在显现上则刹那生灭,根本不应妄执。而且这并非是藏传佛教的“独门邪说”,佛经中早就表述过这一观点(编案:佛经中从来皆说意识是缘生法,而且易于断灭,从来不曾说过意识本体不生不灭)。不知萧平实先生都是在哪一本藏密论典中看到过这种说法,也不知究竟是哪一位藏密大德被萧先生发现“执取”过这种观点。
若将不生不灭理解成常见外道之见解的话,则《三摩地王经》中的说法就大可怀疑了:“无罪具十力佛陀,尔时宣说胜等持,三有众生如梦境,于此不生亦不灭。”萧先生经常都会说这个是断见,那个是常见,而他所据以做出判断的标准又往往与佛经大相径庭。故我特别想请教先生的是:你所谓的常见是以什么作为认定其“常”的基础?它与断见的分野又到底在何处?如果根本就不建立自宗,只是一味信口开河地广说别宗之过失的话,这种做法确实无有任何实义。古代的高僧大德早就说过:“圣士观察自过失,劣者观察他过失,孔雀观察自身体,鸱鴞给人起恶兆。”真正的藏地祖师大德各个都会引用教证并善加推理以建立自己的观点,他们从不知指手画脚为何物。当他们论述阿赖耶、如来藏的存在理由时,完全是从佛法的一个层面上展开如理如法的论证;而当他们否认阿赖耶、如来藏的实有时,又是从佛法的另一个层面上展开同样合情合理的阐释。
另外,萧平实先生将月称菩萨、寂天菩萨称为“密宗”导师的说法也颇值得商榷。如此称谓,让人感觉这两位圣者似乎来自藏地,仅仅属于藏密佛法之体系。若详加分析,这种看法显然站不住脚。月称菩萨的《入中论》中,重点分析了凡夫三地、菩萨十地直至无学地之间的种种境界,并宣讲了十波罗蜜多的深刻内涵。本论所依据的佛教经典即是《十地经》,如果把月称菩萨当成执常见论之断灭法的代表人物,那么《十地经》又该被先生判定为是何种常见抑或断见典籍?而寂天菩萨《入菩萨行论》之十品内容,其立论之基依然是建立在对六度法门以及菩提心的阐述上。若以为六度乃断、常法,则恐大乘佛教一切宗派无不离断、常两边了。另外,稍有佛教常识者都知道,月称菩萨、寂天菩萨实乃印度中观论师,千年佛教史上还未曾有人将之罗列在密宗祖师名下。看来先生是该好好看看《印度佛教史》与《藏密佛教史》了,要不然,此类令人匪夷所思的笑话往后很有可能会再度出现。
这些道理原本也并非深奥费解,只要自己能深入经藏,能依止真正的大善知识,通达如来藏、阿赖耶非常非断、非有非无的本质特征就不会是一件难于登天的不可为之事。可叹末法时代,世人大多愚痴不明,一有外表“标新立异”之学说问世,往往就趋之若鹜、奉若神明,以致指认月称菩萨为常见论之断灭外道的这种观点都能大行其道,这不能不令人为人群的盲从而痛感悲哀!
作为佛教徒,我们都知道得人身不易。正因为如此,人人都应该努力对这一难得之宝贵资财善加珍惜与利用。一失足成千古恨,再想回头,怕已是万劫不复。在面对一切有可能招致谤法之嫌的言论时,重要的不是看提出此种言论者的名气,也不是看这种言论外显的所有“新颖”之处,而是要以教证理证来衡量它真正的内在价值。人云亦云不是一个佛教徒应有的行为准则,因为当最后的生死关头到来时,还是佛陀的那句话说得最干脆:我们是自己的怙主。所以,在不了解佛法奥义的情况下就匆忙跟随别人妄加讥评,此种作为实在没有发生的必要。
嘴巴倒是长在自己的脸上,但心一定不要握在别人手里。
谨答:
西藏密宗依附于佛教而吸取佛教的资源,却处处以外道法来取代佛教的正法,却以外道性力派的邪法,宣称是比佛教正法更高的佛法;以外道法取代佛法以后本应低声下气的依附显教,却反过来声称他们的外道法是比显教原来正法更高的佛法。又一直都以意识心作为 佛所说的如来藏、真如,如果有人指称他们误以意识心作为真如心,即是常见外道时,则援引显教经典所说,妄称他们的修证即是佛经中所说的证境;然后对他人妄扣大帽子,妄诬他人所说为谤经、谤法,此是西藏密宗惯用的手段。但是,月称、寂天二人所主张的“佛法”,并不是 佛陀的法教;实质上,其所说法教极严重的违背了 世尊所说正法之教;二人所演法义,实质上已经犯下诽谤法宝、破坏法宝的重罪。密教中的古今上师、法王等人,却没有发现到这个事实,也不愿意正视这个事实,更没有勇气去承认这个事实。谓月称造《入中论》云:“由业非以自性灭,故无赖耶亦能生;有业虽灭经久时,当知能生自果(似欠一字?)。……说有赖耶数取趣,此是为彼不能了,如上甚深义者说。”
很显然的,在月称的观念里,他是认为阿赖耶识乃是施设法,是为了那些不能真实了解 佛意的人所设置的名相,他认为实际上并没有阿赖耶识存在,认为业种可以自行存在,而不必由阿赖耶识心体收藏之;他妄执“一切的因果业力种子并不是阿赖耶识所执持”,乃是妄执“业种无赖耶识亦能生”。他认为:“业力虽然自性灭,然而犹能生自果”,这样的言论就是否定阿赖耶识的存在、这样的言论就是否定《入楞伽经》中的 佛语:“大慧!言刹尼迦者,名之为空;阿赖耶识名如来藏,无共意、转识熏习,故名为空;具足无漏熏习法故,名为不空。大慧!愚痴凡夫不觉不知(有如来藏),执著诸法,刹那不住,堕在‘邪见’而作是言:‘无漏之法亦刹那不住。’”正是破斥月称这种人。
如是密教祖师月称所说的法义,正是“否定阿赖耶识为持种识”的言论,也否定了《成唯识论》 玄奘菩萨的胜妙法教。 玄奘菩萨说:“此识(阿赖耶识)一类恒无间断,如苣胜等,坚住可熏,契当彼经所说心义;若不许有能持种心,非但违经,亦违正理,谓诸所起染净品法,无所熏故,不熏成种,则应所起唐捐其功,染净起时既无因种,应同外道执自然生。”
如是经论中的 佛菩萨语,证明月称所说“佛法”同于外道执自然生者,是故说月称已经犯下诽谤三宝重罪,云何密教中人的索达吉,还可奉之为佛法中的圣人?故知密教中人自天竺以至西藏,受人迷惑、被密教祖师欺骗已越千年,如今有人发慈悲心而将实情说出,以救索达吉等密教行者,但是却遭被救的索达吉一类人反咬一口;犹如好心人士欲救受困之猫猴,却反遭被救之动物狠咬一口,可知被救之动物绝无世间智慧;西密上师效法如是动物,反咬欲救他们的 平实导师,如是愚痴的密宗上师,诚可怜悯。
又如寂天所造《入菩萨行》,则云:“为利有情故,不吝尽施舍,身及诸财富,三世一切善;舍尽则脱苦,吾心成涅槃。……生此菩提心,如是我何幸!灭死胜甘露,即此菩提心;除贫无尽藏,即此菩提心。”
寂天认为如果修行人能够不吝惜而尽施其身以及财富,只要能够把这个意识觉知心的心量给提发出来,这个就是修行人殊胜的菩提心了,这个修行人就能除尽诸苦,达成涅槃。显然的,这样的菩提心是意识觉知心所住的境界,是能生之法,“能生之法必有灭时”;寂天所说之菩提心,既是原本没有,后来发心而有,则他出生此一菩提心时,即是落入有生有灭、离开中道、落于两边的有为法上。真正的真实心菩提心,是离于二见的不生不灭法,是本来就存在的菩提心,也就是第八识如来藏,不是后来发心才有的。故知寂天同于月称,亦是落入有生灭体性的意识境界中,错把意识认为是不生不灭的实相心菩提心,这根本不是《十地经》中所说以第八识如来藏为中心的修证行门。
寂天这样的言论也犯下诽谤三宝、毁坏正法的罪过,因为 佛所说的真实菩提心,是指一切有情的第八识阿赖耶识(又称为如来藏),并不是指这个有分别性的第六识意识心-觉知心。虽然说,学人如果能够像寂天所说一样,做到尽施我们的身心以及财物给予三宝,来护持三宝,那是非常值得我们赞叹的行为,然而这样的发心乃是属于修集福德资粮与消除学佛障碍的人天有为善法,还只在仰信的阶段,因此不能称为是真正的发起胜义菩提心,因为这个是属于意识所行的境界,只能说是世俗菩提心罢了;寂天既然不能触及胜义菩提心,而以意识说为胜义上的菩提心,显然他是没有证悟如来藏、没有证悟阿赖耶识、没有证悟胜义菩提心的凡夫;他既然落在意识心上,意识即是常见外道所说的常不坏我,即是常见外道所说不坏的神我,那么寂天不是常见外道,又是什么?
真实心阿赖耶识才是 佛所说的胜义菩提心,是第八识,不是密教所认证的第六意识。只有在找到第八识、证悟阿赖耶识,才可以说这个修行人已经发起了真正的菩提心;证得阿赖耶识如来藏,才可能发起实相般若的智慧;有了佛法的般若智慧,才能够真正了知第八识的“吾心是涅槃”的真实意旨,才能够真正的自利利他,灭死除贫,行菩萨道;但是寂天所证的意识心,却不是无尽藏,因为意识不能含藏种种法,所以是有贫而非无贫,与寂天所想要的“无贫无尽藏”全然不同。然而密教中人却不知其中的真相,也不能证得第八识如来藏,却同将意识心妄称为如来藏;有时则因为证不到如来藏,索性谤说如来藏非实有,只是假名施设有,成为谤菩萨藏的一阐人,是严重谤法的行为。故知密教中人实是受人误导、受人迷惑载越千年,对于实相没有正确的知见,对于佛法错乱修学,诚可怜悯。
前举阿底峡云:“圣天、月称、清辨与寂天,唯应修彼所传诀。若俗(?)无传承之上师,则应一再勤阅读,彼等所造诸论议。”又云:“‘摄一切法入心,继摄心入身,再委身于法界’,这就是修行口诀。”对于这样的法界,心识丝毫不分别,丝毫不执著,断除一切忆念与作意。乃至相敌尚未生起以前,应该住于如是法界。”已经极成地证明阿底峡落入分段计著的意识心里,落在“除一切忆念与作意”的意识觉知心的境界里,自身不知有过,却颠倒妄想的乱解佛法,把 佛所说法;“心生一切法,一切法为心所生”的真实义旨,颠倒开示为应该“摄一切法入(觉知)心,继摄(觉知)心入身”的言论,由此根本法上即已错误的事实,即可了知阿底峡所造诸多论述都已成为不如理分别的意识戏论,俱成无义,所说都是不能言及第一义谛故,第一义谛以第八识为归故。
这也显示出阿底峡不具有无生法忍种智的智慧,因为在种智“唯识”经论里,诸 佛菩萨皆说:八识心王都与“五遍行”触、作意、受、想、思相应,而阿底峡说能够“除一切忆念与作意”,教人应该除掉作意,这却是永远都不可能成就的事相,乃至连佛也不可能成就的虚妄想;犹如有人说可以灭除阿赖耶识心体一般,是诸 佛都作不到的事,而他自称可以作到,教人应该如是修行;这都是愚痴无明所生的妄想。由是缘故证明阿底峡不具种智般若慧,甚至连最粗浅的般若总相智也不懂。众生之所以会有无明与贪著,以致轮回生死无有出期,都是因为末那识起作意与思心所,想要有所作为,起自他我执分别,遂有六尘万法不断的出现,染净与善恶业种不断的熏习,增增减减、死死生生。
觉知心一念思善、一念思恶;则一世生善道、一世入恶道;无记无念则生无想天,无始劫来众生浮浮沉沉不得解脱,都是因为我见与我执的无明现行的缘故。如今西藏密教祖师阿底峡,同于无数其他密教诸祖一样,虽知应断我见与我执,却不知我见与我执的内涵,却不知自己仍然堕在我见与我执之中,却不知此我执与我见正是一切众生生死轮回的真正原因,复不知道有一实相真心从本以来无生无灭,清净涅槃,因此错认意识为真实心,说意识处于一念不生的境界时,就是 佛语开示的“清净”、“无生无灭”的境界。其实完全错了,觉知心妄心永远都是被第八识所生的妄心,真心则是本来就是真心,两者非一,唯因妄心是真心所生,附属于真心,亦是真心中的种种眼耳…识等自性中的一种,故说为非异;但是出生后的妄心,毕竟还是有不同于真心的体性,绝非即是真心,但是寂天与阿底峡都不知道这个事实,都不曾亲证真心第八识,反而在著作中公然的否定第八识,说非真实有;这样的人正是破坏佛教正法的人,正是误导众生不能求证真心正法的人,怎会是佛教中的菩萨?索达吉对此竟然完全无知,还为他们辩护,还辩说意识是不生灭法,故意违背 佛在诸经中的说法,可以自称为佛教徒吗?
人类凡夫身中具足八个识,诸 菩萨众于人间修行时也是具足八识,乃至 佛于人间出世救护众生时也是具足八识。因为八识具足的缘故,所以才能成办一切世间的各种做为;如果缺少了任何一个(指前七识或多或少的不于三界中现前的情形而言),那都会是一种不圆满的、有缺陷的示现。诸 佛是福慧两足尊,一切圆满者,当然是具足八识的在人间度化众生,不会有其中一识断灭而不能现前的现象。既然如此,佛法证量的圆满者,当然必须是亲证八识心王具足的人;密教中的古今上师却不能具足证得八识心王,甚至如阿底峡与寂天、月称、宗喀巴、历代达赖等人,都是密教中最高阶级的正法领导者,应该都是亲证八识心王而且证量很高的人,竟然还正式的在书文中公开否定第八识与第七识,根本就是未悟的凡夫,如何会是有大乘佛法证境的人?
今时的密教上师就是因为错误认知,复又加上迷信自己上师的开示,跟真正的善知识福薄缘浅,所以至今还在与邪见纠缠不清,无法出离。阿底峡开示说出“除一切忆念与作意”,即是说应该除去觉知心所应有的念心所与作意心所,这不只显示其错认意识为真心,以为除去妄念或能忆念的心所法与作意,就是住于真心法界;不知道他这样的想法正是一种作意,正是意识觉知心想要住于如此境界的作意;并且,阿底峡也不知道作意是五遍行法之一,是不可能被“除去”的(阿罗汉虽然入了涅槃,然而其第八识法界实相心仍然还是有自心流注的心行在运作,故仍然是有作意存在的),是故诸 佛菩萨说之为遍行意。此外,阿底峡的言论既然认同月称、寂天等人的言教,而月称与寂天都是否定第七八识的人,自然皆是认同意识心为真心境界。寂天、阿底峡、月称等人都是主张意识是不生不灭法的人,而意识正是我见的我,所以说月称、寂天、阿底峡都是未断我见的人,因为意识心就是四阿含诸经中所说我见中的我,是初果所应断的邪见。故知,不论是月称、寂天,或是阿底峡,三人都是落入错认意识心为真实心菩提心的不如理作意中而不自知,而否定阿赖耶识如来藏的存在。落入意识境界中人,认取意识心为常住法的人,与常见外道主张觉知心意识常住不灭,与常见外道所主张的不坏的神我完全相同,当然就是常见外道。
至于密教中人奉为至尊的宗喀巴(索达吉说他是藏地公认的文殊菩萨之化身,其实索达吉这句话也是妄说,因为宗喀巴自称他常常向黑文殊请益,显然他不是文殊菩萨化身。文殊菩萨的化身怎可能会落入常见外道所认同的意识神我上?)于他所造的《入中论善显密意疏》中则云:“……虽云:‘余大乘经说有阿赖耶识’,亦唯举其名,未释其义。审其文义,亦不许彼离六识身别有异体。且彼宗亦是许外境者,故是于意识上假立彼名也。”又云:“不许外境之莲花戒论师亦云:‘唯此意识有与余生结生相续之功能。’”明白的表示他反对第七八识的存在,不许离六识之外别有其他的七八识存在;由此显然可以证实:宗喀巴根本就不曾证知第七八识。没有实证第七识的人,尚且不能成就声闻道,何况能实证大乘佛菩提道的般若智慧?声闻初果人须断我见,才能断除三缚结;断我见就是在摄属世俗法的十八界法上现观,证实意识觉知心-有念及无念的觉知心-都是所生法、生灭法、无常住性。如今宗喀巴连第七识的体性都不了解,又执著第六意识为常住心,不能现观第六意识觉知心的生灭性,与常见外道诸凡夫完全相同,根本就未断我见,只是一个凡夫,何圣之有?何证可言?如今证明宗喀巴根本未断我见,堕在意识觉知心的常见见解中,索达吉还有什么辩解?还要继续推崇这个凡夫所说的邪法吗?还要继续推广这个凡 夫所主张的《密宗道次第广论》中的双身法吗?还要继续推广这个凡夫所造的《菩提道次第广论》中的否定如来藏的谤法邪说吗?
宗喀巴等历代黄教祖师都否认如来藏阿赖耶识的存在。红白花教则是以意识取代如来藏阿赖耶识,将意识心无念时定位为阿赖耶识、如来藏;虽然也是错悟,却胜过黄教宗喀巴及历代的达赖喇嘛将第七八识否定。黄教的创始人宗喀巴及历代达赖喇嘛都否定第七八识,都极力否定如来藏阿赖耶识的存在,但是显教及佛法秘密教诸多大乘经典中,处处皆说此第八识阿赖耶识确实具有“自性清净而有种子染污”、“离于觉观境界”、“无始时来界”、“一切法等依-出生一切法”、“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实相无相”等等的体性;既然具有真实体性,宗喀巴怎可妄说“诸经说如来藏阿赖耶识等开示都是方便说”?怎可公然否定如来藏阿赖耶识的实有?
甚至在小乘经典《杂阿含经》中, 佛就已经明白开示法界实际为阿赖耶识了,早就密意指出十八界法中的七识心都是由这个第八识的本际识所出生的,早就证明第八阿赖耶识是实有法;现在正觉同修会众人,也在 导师的指导下亲证第八阿赖耶识,亲证这个难知、难证、难信的如来藏确实存在,证明如 佛所说如来藏确是实有法,云何宗喀巴信口开河,犹似不读经教的信口雌黄,妄说第八识阿赖耶识乃是“于意识上假立彼名也”,难道每夜断灭的意识、不能去到来世的意识是可以出生万法的心体吗?难道他想否定 佛说“意识以众法为缘而出生”的圣教吗?宗喀巴为何要坚称意识是不生灭法?为何要以此种不如实语、欺骗语来误导众生、来对抗 佛的圣教呢?为何宗喀巴如此无智慧,而不能现观意识心会夜夜在眠熟位中断灭?为何不知意识会在闷绝位断灭?这个事实, 导师几年前早已举证在书中,索达吉难道没有读过就加以评论?索达吉没有读过就谤说 导师没有举证,这是极不负责任的作法,也是无根诽谤贤圣的大恶业,也是帮助密教破坏正法的大恶业。
宗喀巴更说“不许彼离六识身别有异体”、“唯此意识有‘与余生结生相续’之功能”,用来昭告天下:西藏密教公然否认第七、第八识的存在,只承认一切法唯有六识;统治西藏密教的历代法王达赖喇嘛也都如此否定第八识如来藏。这样的论调,已经是公开的承认密教一向所说的“无妄想的意识觉知心即是不生灭心”的邪见;藉著这种认定意识不生灭的手段,来成立双身法第四喜淫触境界为常住境界、为密教的报身佛所得的果报;因为如果意识是生灭法的话,密教的双身法第四喜的淫触境界也就跟著成为生灭法了,这是贪求淫乐四喜境界受的密教法王与信徒们所不能忍受的事;由此缘故,他们必须否定 佛在经中所说“意识是缘起法、生灭法”的教示,必须极力的扭曲 佛的旨意,妄说 佛意和他们一样,来达成欺骗众生的目的。密教和索达吉的这种主张意识常住不断、不间、不坏的邪见论调,在密宗古今上师的著作中,随处可见,索达吉却不知道这种见解正是常见外道的见解,还在为那些否定正法的密宗祖师作无谓的诤辩,还以自己一世辛苦经营来的大名声作赌注,愚痴的公开为密教的常见外道见辩护,结果是显示出他与密教所有上师、法王一般,同样的落在常见外道见中,都同样是未断我见的凡夫,只有招来佛教界有智之人对他的蔑视与评论,只有招来正法弘传者对密教更进一步的举证与辨正,不但不利他自己,也不利于密教全体。
由宗喀巴这种否定第七八识的论调,由宗喀巴坚决认定意识是万法主体识的论调,显示宗喀巴不仅不知龙树菩萨《中论》的真实密义,更是 世尊、 玄奘菩萨所破斥的许无阿赖耶识持种心的执万法自然生的外道,已经犯下严重毁坏根本佛法的诽谤方广法宝的重罪,云何索达吉可以睁眼说瞎话而能够虚伪妄语的说:“藏密祖师大德中也从未有人‘执取无妄想之灵知心(意识)以为不生灭心’”,结果是如是达吉自己在前面所说的坚认意识心体不生不灭,和宗喀巴一样的认定意识心不生不灭,这就是以意识取代第八识如来藏的不生灭性,就是公开否定第七八识,想要共同成就破法的大恶业!却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藏密祖师大德中也从未有人‘执取无妄想之灵知心(意识)以为不生灭心’”,正是世人所说的睁眼说瞎话。如今举证宗喀巴确实执取无妄想之灵知心意识作为不生灭心的证据,索达吉还有什么话可说?
不但如此,在宗喀巴所著作的《密宗道次第广论》中,还主张性交淫乐中的一心不乱的意识觉知心是佛地真如心体,还妄说是报身佛的境界,仍然还是执取无妄想之灵知心意识作为不生灭心;密宗黄教的宗喀巴和所有黄教祖师如此,红、白、花教中的历代法王、祖师也都如此,都认定淫触第四喜中的专心享受淫乐时的一念不生觉知心即是报身佛的真如心体;这有藏密各大派祖师所造的密续可作证明,现在都还在流通弘传中,索达吉难道还要睁眼说瞎话的跟末学继续争执说“藏密祖师从未有人说过这种话”吗?所以,索达吉个人如果不是没有读过密续,就是睁眼说瞎话;如果是没有读过密续,那就根本没有资格出头为西藏密教辩护,只是密教的门外汉罢了!如果是读过密续,还这样颠倒事实黑白是非,那就是故意睁眼说瞎话、欺骗众生!根本连作人的资格都没有了,一点诚信也没有!请问您是哪一种人呢?
索达吉在前面否定藏密祖师或现在的大德都不会认定意识心不生灭,可是他接著又违背其立论而言:“众多大德均一致公认,意识的本体不生不灭,但在显现上则刹那生灭,根本不应妄执。”公开的认定意识心是不生灭心,与常见外道所说的意识觉知心是不生灭心,完全相同;最后又干脆放弃因明之理而颠倒的说:“藏传佛教对如来藏、阿赖耶的看法,据我所知,在藏密的多个教派中,一般说来大家皆认为,名言中是不破如来藏及阿赖耶的存在的,因阿赖耶原本就是种种习气之所依。”如今,索达吉堪布做出这般的言论,前后颠倒、自相违背;如果不是故意歪曲事实、混淆是非的话,那就显示出一个情况,即是索达吉本人其实根本还没有能力分辨正邪说法,对于经藏及藏密自家的密续也并没有真正的深入了知,对于自己密教内诸多祖师的言论也不能够真实的了解与依教奉行,惟只是一厢情愿的以为自己已经懂得全部的密续了,又一厢情愿的以为自己所修学的密教密续为无上法门,欲以最邪妄的密教法而与显教的胜妙正真的法义来争胜,妄想认为密教法门超胜于显教一切法门(说密教的祖师为全知者),而以外道常见冠于胜妙的显教正法之上,如此崇密抑显,拉抬密教的不真实的外道法本质为最高无上的佛法,因此说出这种无有逻辑、错乱因明、颠三倒四、立义虚伪的无义戏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所修学的密教正是落于荒谬虚妄的不如理作意外道言论中,毫无殊胜之处可言。
索达吉在这一段话中,证明他根本就不懂得因明之学,可是他自己却完全不知道,还写出来公开的印行流于天下,将证据交到所有佛教徒的手中:既然索达吉所说的是“密教多个教派中的祖师在所说的名言开示中都是不破坏、不否定如来藏及阿赖耶识的存在”,那就表示有一部份藏密祖师是破坏、否定如来藏及阿赖耶识的存在,如何还敢公开的出书说密教祖师没有人破坏正法?短短的一段话中就已经自相冲突了,自己却还不知道,索达吉的因明学是怎么学的?可见他根本就不懂因明学,只是拿因明学的名目来笼罩世人罢了!
而且,他既然公开的说因阿赖耶原本就是种种习气之所依,那就表示宗喀巴否定阿赖耶识存在的说法就是谤法,就是违背 佛说的圣教,又如何可说藏密祖师没有人谤法?索达吉的因明学是怎么学的?而且又说“名言中是不破如来藏‘及’阿赖耶的存在的”,那就表示索达吉认为如来藏与阿赖耶识不是同一个识,是不同的两个识,那就是主张不但有第八识,而且还另有一个第九识;但是宗喀巴却早已否定第七八识,更别说他会承认索达吉在这一句话中所说的第九识了;如果索达吉的这一段说法正确,那就表示宗喀巴真是谤法者,这是现成的密教祖师谤法的例子,索达吉又如何可说藏密祖师中没有人否定正法?而且现代的达赖喇嘛也是一样的否定第七八识,一样的主张意识不生灭,这不是现代“大德”谤法的现成例子吗?究竟索达吉认为识共有八?还是有九?藏密祖师、大德究竟有没有人谤法?能说出个令人信服的道理吗?短短的一段话中就已经自相冲突了,索达吉的因明学究竟是怎么学的?
是故,有智慧之密教中人,从索达吉的短短一段话中,就可知道他根本就不懂因明,何况是五明?从索达吉自己的话中,也证实藏密祖师或现代的“大德”一向都有人在破坏正法、一向都有人在实行李代桃僵的手法:以外道邪法来取代原本胜妙而且正确的佛法。以此手段来平和地消灭佛教于无形中,以此手段在众生不知不觉之间平和地消灭佛教的正法。有智慧的密教行者,若不想再造破法的共业,请莫再认同月称、寂天、阿底峡、宗喀巴等等诸人的邪谬法教,莫再认为月称、寂天、阿底峡、宗喀巴等人是有证量的“佛法大师”;莫再依循月称、寂天、阿底峡、宗喀巴等等诸人的谤法教导来修学佛法、弘扬佛法;因为这些密教祖师,皆是错解佛法、诽谤正法、遗毒后人、已断善根的一阐提人,不值得效法跟随与修学故。
索达吉堪布所说密教内:“众多大德均一致公认,意识的本体不生不灭,但在显现上则刹那生灭,根本不应妄执。而且这并非是藏传佛教的‘独门邪说’,佛经中早就表述过这一观点。”这种论断乃是不通经教、自意妄想、大胆妄说之人所做的言论。 世亲菩萨于《俱舍论》中,明白开示:“渐死:足、齐心,最后意识灭”、“身根灭故,意识随灭。” 佛陀也明讲过,而且是许多次的教示:“意根、法尘为缘,生意识-意法为缘生意识。”又说:“一切粗细意识皆意、法为缘生。”显示圣教中说意识心是依他起的法性,必须依附于身根才能在人间现行与运作;所以索达吉是不信佛语而专信密教凡夫祖师邪语的人。世亲菩萨在小乘法中的《俱舍论》中如是说,在其宣说大乘法中的唯识三十颂中也如是说;菩萨如是说,在原始佛法的四阿含诸经中的 佛说圣教也如是说;这是佛教界古今一切凡夫学人与一切证悟者的共识。圣教量中如是说,现实常识也如是认定,医学研究及实验所得之事实上也如是认定,在在证明意识是生灭法、易起易断;但是索达吉却和藏密凡夫祖师一样的愚痴、一样固执己见、一样的固执先入为主的密宗黄教的邪教导,认定意识是不灭的。这样的人,怎可说是修学智慧的人?违教亦复悖理的强词夺理的说法,怎可说是懂得因明的人?何况能懂内明之学?根本就是不懂简单逻辑的愚痴人,如何敢强出头的来为藏密祖师的邪谬言论辩护与辨正?
世尊也曾开示:“实相过觉观境界”、“汝当放舍外六尘、内六根,中六识。一时舍却,无可舍处,是汝免生死处。”如上经论,明白告诉我们不生不灭“免生死处”的实相心不是意识本体,意识(佛说为六识之一,识蕴所摄)在我们死亡时,就会随著消灭,随著身根而灭;不离意识境界,落在意识境界中的人,永远都免不了有生有死的;因为意识觉知心的现起,必须以意根及色身为缘,才能在人间现起,是依他起的法性;在具足了意根与色身身根以后,才能从如来藏阿赖耶识中出生,根本就是有生之法,如何能说是不生不灭的法?这是很简单的、绝对正确的道理,不但在现实生活中可以体验得到,而且在圣教中也很清楚的为我们明说了。实相心本体才是不生不灭的,永远都没有“随著身根死亡而意识也消灭”的生灭现象,实相心既无生无灭,显然不是意识心,因为意识心是有生有灭的。索达吉很明显的不知以上正理,根本还是一个佛法的门外汉,故其所说都是真正的邪说。如果是索达吉是已知圣教量的人,却故意赞叹意识是不生灭法,那就是强词夺理的狡辩,以及恶意误导众生!
另外一方面,索达吉堪布引《般若八千颂》:“诸法如幻如梦,超胜涅槃之法如若存在,亦如幻如梦”经句,欲来证明密教法义“胜义中不会存在任何实有的法”。然而索达吉堪布这一引证,却又是错解 世尊的真实法义,谓 佛的本意是说“涅槃之法”即是“第八识真心之法”,一切法是第八识所生,第八识法尔永存,一切法则是如幻如梦、如露亦如电、无自性的生灭不已,纵使是无余涅槃也不是实有的法,因为无余涅槃只是依如来藏灭尽我执后不再出生十八界法,以此如来藏异熟识的自住境界而立涅槃之名,所以涅槃本来是不存在的,所以涅槃一名只是在形容如来藏不再出生十八界法的自住境界,所以涅槃即是如来藏,如果有人说涅槃实有,那就是邪见;即使有人说更有一法超胜于涅槃,那也是幻梦一般的妄想,因为离如来藏异熟识,则无一切法可说的缘故;因此说:如果有人认为一切法之中的任何一法能够具有第八识的清净自性、不生不灭、法尔永存的体性,甚至比第八识更像第八识、不生不灭而存在的话,这样的论述都是外道的不如理作意、无自性妄想,都如梦幻一般生灭灭已的呓语,无有一丝实质的义理存在。
索达吉堪布读不透经意,没有般若的证量,却错解佛意,妄言 :“胜义中不会存在任何实有的法。这一观点并非藏密的邪知邪见,它原本就为佛陀亲口宣说”,来否定如来藏的实有、的存在,妄认为涅槃之法等同于一切法空,更诽谤 世尊而言说:“它原本就为佛陀亲口宣说。”然而 佛陀从来不曾如此说,而是藏密祖师误会了 佛的本意以后所作的夤缘之说。显教《寂照神变三摩地经》 佛云:“贤护!有三摩地,名寂照神变菩萨所行佛地所摄,菩萨摩诃萨安住此中,能得如是及余无量殊胜功德。贤护!云何名为寂照神变三摩地耶?谓能如实觉一切法,通达其相,通达无颠倒相。”《大般若经》中 佛亦云:“此三摩地微妙殊胜广大无量,能集无边无碍作事,不共一切声闻独觉。若诸菩萨能于如是胜三摩地常住不舍,速证无上正等菩提。”
对照于索达吉堪布所引密续经典《三摩地王经》:“无罪具十力佛陀,尔时宣说胜等持,三有众生如梦境,于此不生亦不灭。”索达吉如果将此《三摩地王经》“胜等持”句意,解释为是意识所行的三摩地定力境界,并且认为此意识境界就是 佛所开示的不生不灭境界。那么很明显的,就违反了笔者以上所举显教的佛经佛意,此三摩地并非是指一般的意识定力境界,而是指寂照神变、不共二乘的法界大定阿赖耶识法身如来藏。因此如果将索达吉所引密续经句解释为:“福慧圆满、具足十力的 佛陀向大众宣教最殊胜的大定-法界涅槃大定的境界,谓三界里一切众生的五阴十八界都是如梦幻泡影一般没有自性,然而从涅槃大定-不生不灭的法身境界来看,一切众生十八界法-包括意识心在内-皆是幻化,都是法身法界实相所生;但是如果从如来藏本身来看,一切法其实都是实相心自身的种种体性,与实相心非一非异;因此在胜义谛上来说,一切法都是不生不灭的境界。”如是则能符合 佛意所说寂照神变三摩地胜等持之真实意义。
然而,索达吉立论:“意识的本体不生不灭,但在显现上则刹那生灭,根本不应妄执”,显然不曾了解意识是由阿赖耶识所出生的,既违教证也悖理证;是故,其所引经教就违反了 佛意,正好与 佛意相背。因此说索达吉堪布所引失当,自砸脚跟,复加窜改 佛意,妄附己意,迷乱大众,如此罪成一阐提人,谤佛谤法谤僧故。学人修学佛法本为求自在清净、涅槃解脱、出离众苦,如今索达吉堪布如此护法,却落于谤法破法的境遇中,诚可怜悯,名为无知。
索达吉堪布又言:“萧先生经常都会说这个是断见,那个是常见,而他所据以做出判断的标准又往往与佛经大相径庭。故我特别想请教先生的是:你所谓的常见是以什么作为认定其“常”的基础?它与断见的分野又到底在何处?如果根本就不建立自宗,只是一味信口开河地广说别宗之过失的话,这种做法确实无有任何实义。”
兹引《楞伽经》佛语,说明何为不如理不如实的“建立见”:“尔时大慧菩萨摩诃萨复白佛言:‘世尊!建立、毁谤相,唯愿说之;令我及诸菩萨摩诃萨,离‘建立、毁谤’二边恶见,疾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觉已,离‘常建立、断诽谤’见,不谤正法。’尔时世尊受大慧菩萨请已,而说偈言:
建立及毁谤,无有彼心量;身受用建立,及心不能知,愚痴无智慧,建立及诽谤。
尔时世尊于此偈义复重显示,告大慧言:‘有四种非有有建立。云何为四?谓非有相建立,非有见建立,非有因建立,非有性建立,是名四种建立。又诽谤者,谓于彼所立无所得,观察非分而起诽谤;是名建立诽谤相。复次大慧!云何非有相建立相?谓阴界入非有自共相,而起计著:‘此如是,此不异’,是名非有相建立相;此非有相建立妄想,始虚妄过,种种习气计著生。大慧!非有相建立相者,若彼如是阴界入:我、人、众生、寿命长养、士夫见建立,是名非有见建立相。大慧!非有因建立相者,谓初识无因生,后不实如幻,本不生;眼、色、明、界、念前生,生已、实已、还坏、是名非有因建立相。大慧!非有性建立相者:谓虚空、灭、般涅槃,非计,计著性建立;此离性非性一切法,如兔马等角,如垂发现,离有非有,是名非有性建立相。’”
佛在《楞伽经》里开示佛子,所谓诽谤正法的言论,可以总括简要的分为“常建立见”与“断诽谤见”两种恶见。所谓“常见”建立者,即是外于“真常的第八识”实相、将如来藏阿赖耶识否定后,另外寻找出一个“不如理”的作意建立,将意识觉知心建立常住不坏的法,以为就是“常”住的实相,是故名为“常见”;所谓“断见”建立者,谓其所建立的实相,乃是“不如实建立的实相”,非是第八识如来藏阿赖耶识,非是真常的第八识,落于一切法必灭的意识想像的断灭见解中,是故若所建立的实相理论落于一切法空的断灭见中,终归于灭,名为“断见”的建立见。然而不管是“常见”或是“断见”,都是属于不如理的、无不灭自性的“建立见”。
“建立见”再细分之下,则可以分为四个不同的种类:谓非有相建立、非有见建立、非有因建立,与非有性建立,是名四种建立。随即, 佛便解释云何非有相建立相?所谓非有相建立,是指对于五阴的分际与义理不曾真实了解,不真实了知色阴、受阴、想阴、行阴、识阴等五阴乃是生灭体性,妄想认为五阴有不灭的自性相,妄想意识觉知心有不生不灭的自性相,误以为能够在没有第八识的情况下而独自存在,建立意识或五阴为不生灭性,这就是非有之相而建立为实有之相。因为在真实义理上与现实事相上,都没有五阴、没有意识能够不灭的情形,所以说,误以为五阴具有不灭自相而建立的不如理言论,则称为非有之相的建立。如今的佛教界,在佛法上的非有相建立而说法的现象,非常普遍;往往有人认为我们的这个色身是不坏的,认为死亡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认为还是同一个意识心,认为此世的意识心还是前一世的意识心;这样的论调,落于色阴与识阴中。
或是认为我们的这个见闻觉知性是不坏的,每一世都有这个见闻觉知性,这样的理路则落于受阴中;或是认为我们的这个能思想、分别事物的这个意识能力是不灭的,好像时时都有、大家都有嘛!这样的想法落于想阴中;或是认为我们这个日常生活,天天穿衣吃饭的平常行为是大家都有的,大家每天都在活动生活嘛!这样的见解落于行阴中;或是认为我们这个修定后会出现的空明离念灵知心所处的一念不生的境界是真常,有离苦得乐的感应嘛!这样的定境落于识阴;凡是以上的五种不真实了知色阴、受阴、想阴、行阴、识阴等五阴的虚妄体性,落入妄想而错误地认为五阴实有自性相,都是属于不如实的非有相建立。
显教或是密宗内的应成派中观者,则是拨无因果,妄谓一切法空、缘起性空,谓无第八识而能生一切法,即落于断见、无因论中。密宗内的红白花教的自续派中观者,则将识阴境界当成是实相第八识,妄说变相的种种意识心为不生灭,误认为是真心,则不仅先落于“常见”中,随即落于“断见”中。谓其先是建立“无常境界”为“常”,落于“常见”;复又因为此定境中的意识微细心终归于灭(如俱舍论所云“身灭意识灭”),故又落于“断见”中,双具不如理建立见的“常见”与“断见”,如此弘扬“佛法”时则成诽谤法宝。
索达吉堪布如此言说:“众多大德均一致公认,意识的本体不生不灭,但在显现上则刹那生灭,根本不应妄执。且这并非是藏传佛教的“独门邪说”,佛经中早就表述过这一观点。”正落入双具不如理建立见的“常见”与“断见”的诽谤见中。谓一切粗细意识都是生灭法,都是有生之法,从如来藏因及意根与法尘缘而生,都是有为法,所以才能够具有分别、见闻觉知的能力;如果意识是“常”而一成不变的话,意识如果不随著外境而改变的话,我们要如何能够赖以分辨瞬息万变的外在事物而生活呢?而索达吉认同藏密祖师的邪见,将意识本身建立为不生不灭的本体,正是落入“常见”中,和常见外道所说完全无异,因为意识根本上就是“无有常住”的有生有灭的体性。
索达吉的见解复又落入“断见”,因为现见一切人皆能够感知意识不仅时时生灭,更于睡眠、昏迷、死亡时,即有短暂或是永远不能再有分别能力的“断灭现象”。如此,建立意识为“不生不灭的本体”论,即双俱“常见”与“断见”,成就 佛在经中所说的凡夫外道的诽谤见、建立见。并且,索达吉堪布错会“体”、“用”的关系,不了解“用”虽然不离“体”,然而“用”亦不能即是“体”,“体”与“用”只能维持著不一不二的关系,只是维持著能生与所生的关系。如果能生与所生是一的话,那么树根应该就是树的全部,不应该在树这个名词之外再建立一个树根的法相。况且,“体”与“用”有时是广义指称第八识与前七识之间的关系,广义的指称真心与妄心之间的关系,而不是指第八识心体自身与第八识的作用之间的狭义关系;从证悟者的立场来看,第六识原属第八识所有,由第八识所拥有,广义的说,意识只是第八识在“现行作用”方面的体性,附属于第八识,所以意识本身是无自体性的,云何意识会有“不生不灭的本体”存在呢?狭义的说,意识仍不能说是第八识的用,因为第八识自身也有他自己的心所法及其余种种的功德性用,所以狭义的说,意识尚且不能成为第八识的用,何况能有常住不坏的自体性?索达吉竟然公开的认同常见外道所说的常住不坏的意识,竟然公开主张意识常住不坏,实在是太自负、太狂妄了,竟然反对 佛陀在经中所说“意、法为缘生意识、意识是有生有灭之法”的圣教,那还算是佛弟子吗?
云何非有见建立相者,谓将不是真相事实、而是想像出来的不实情况当成是实证上的见地,以此而建立论说,是为非有见建立相。谓若有人在五阴界内,观察到众生的生活方式,有各种不同的际遇,他人与自己各有不同的面貌、各人的寿命福分也不相同,因此论述,认为说有一造物主,掌控这一切,操作这一切的人事物,是为非有相建立相;因为世间其实并没有造物主,都是由各人往世所造的善恶业而成就所有不同的果报,造物主只是人所想像出来的妄想。又谓误认为虚空中,有一胜性能量,能够操控这一切人事物的生灭现象,如此论述也是落于非有相建立相,因为其论述不如实故,而且不能够让修行者实证其理论故,虚空也没有这个能力故,虚空是相待于色法的边际而由人类意识观察思惟所施设之法故,是为“非有相建立相”。
云何非有因建立相者?谓“无因论”之主张者。其认为一切法不须有一“根本因”,即能自然而有,同于自然外道,即是藏密黄教的中观见,宗喀巴、历代达赖喇嘛所说的应成派中观见,都是此一类无因论的邪见者。如此主张者,必定会诽谤法宝,因为他们必定不承认 佛所说“第八识出生一切法,第八识为一切法的根本所依”的正教,认为一切法都不必有第八识收集的各人往世所造业种为因,认为业种是自然而有、自然存在的,可以自然传到后世受报,不必像 佛在经中所说的由第八识收存,转世投胎而到后世受报,这就是藏密黄教的中观见与唯识见,也正是宗喀巴与历代达赖喇嘛的中观见与唯识见,也正是显教中的印顺法师所主动继承的藏密黄教的应成派中观见与唯识见,而由现在的昭慧法师…等人所大力弘传。这些人都已成为“无因论”的非有因建立相者。 佛说此类之人,观察前五识以及意识因为出生后,开始分别种种不同的“名”相:六识现前运作,然而因为此六识是不实如幻,会成住坏空;观察到六识坏灭后,与其未生前同归是无,便说意识本来不生,虽有“现象界有”而仍不名为生。此种立论落于“心外求法”,离于第八识真心而求佛法故,名为非有因建立相。
索达吉堪布正是此类人,他说:“当我们在抉择法界的空性本体时,根本不可能承认阿赖耶、如来藏的实有,因胜义中不会存在任何实有的法”、“如果不能理解佛经中所说的世俗中有如梦如幻的显现,胜义中万法的本体必须抉择为空的论断,则一定不能理解经典中一时说空、一时说有、一会儿讲生灭、一会儿又说无生无灭的密意”、“众多大德均一致公认,意识的本体不生不灭,但在显现上则刹那生灭,根本不应妄执。”索达吉堪布如上的言论,正是将非第八识如来藏的意识或是虚空,妄说建立为是“法界实相根本因”,正是“无因论”的“非有因建立相”的外道,正是外道之“不生不灭”不如实之非有因建立相。索达吉堪布错会正法教理,却以外道无因论的邪见,来责备完全依照 佛陀圣教量所说的正法,然后又妄将生灭性的意识说成不生不灭的心体,实质上认同常见外道所说意识心常住不灭之见解;索达吉做出如此歪曲佛教法义的结论,宁不畏惧死后的阴风愁雨及来世无量世的尤重纯苦果吗?以护法之名而行谤法破法之实,不知实际、不见法相、无知至此,实在令人怜悯。
所谓“非有性建立相者”,就是外道的“戏论”。外道善于将“无自性”的意识妄想,建立为实相义,譬如说虚空、寂灭、兔无角、马无角等法,加以虚妄建立,认为即是般若实相。此类人在佛门中已经遍处可见, 佛在楞伽经中斥之为兔无角论者,即是现在的藏密黄教的应成派中观见与唯识见,曲解唯识正义极为严重,曲解中观正见极为严重。不论是建立虚空、寂灭,或是兔角、马角等法为法界实相心,显而易见地通通都是外于真正的法界实相心第八识阿赖耶识如来藏的“心外求法者”、通通落入无有真实体性存在的虚妄见中、通通都是意识所行的分别生灭境界、通通都是属于诽谤法宝的建立见,都无有真实意义。因为虚空同于兔角、马角,都非实有法,乃是人所施设而有的名相而已,并无自体性,如何能执持众生各自所造的业种呢?
亦如缘起性空一法,并非实有法,而是虚相法,如何能成为实相法呢?因为缘起性空一法,是依蕴处界有而施设者;若无蕴处界有,即无缘起性空;蕴处界有虚妄故,依蕴处界有而施设的缘起性空一法,当然也是虚妄法。犹如兔无角、马无角,是依牛有角、羊有角而施设;若非牛有角,则不可能有兔无角一法;所以兔无角一法实依牛有角而施设有;牛有角既是虚妄法,依牛有角而施设的兔无角当然亦是虚妄法,所以兔无角一法并非究竟真理。同理,蕴处界缘起性空,其实是依众生的蕴处界有而假名施设;蕴处界虚妄故,依蕴处界有而施设的缘起性空一法,当然更是虚妄法,所以缘起性空并非真实法,所以缘起性空并不是一切法界的根源,并不是一切法的真实相,既非一切法的真实相,当然不是实相,当然不是实相般若。唯有出生一切法的实际、本际,也就是出生一切法的阿赖耶、异熟、无垢识心体,才是一切法界的根源,才是一切法界的真实相,因为只有祂才是不生不灭的中道性,其余的蕴处界诸法都是有生有灭的二边性;因为只有祂才是蕴处界有根源,只有祂才是蕴处界缘起性空的二乘解脱法的根源。正因为如此,依于蕴处界有而产生的缘起性空二乘妙法,当然更是有生有灭的二边性,所以二乘圣人不能实证般若,不能证得中道实相观,原因也就在此。
复次,上来索达吉堪布既说“众多大德均一致公认(编案:只有未悟的凡夫与藏密祖师、上师这样公认),意识的本体不生不灭,但在显现上则刹那生灭,根本不应妄执”,既妄认意识为不生不灭的本体,却又说“当我们在抉择法界的空性本体时,根本不可能承认阿赖耶、如来藏的实有,因胜义中不会存在任何实有的法”,如此一来,则不仅妄说空性本体、涅槃实际的第八识等同于唯名施设,等同于外道诽谤佛法时所说的“如来藏本体是唯名施设并无实法”的谤法行为,落于“虚空外道”断见中,更兼自打嘴巴、自坏己宗,谓将自己所建立的“不生不灭意识本体”在实质上一并划归为“无有实法”的虚无断灭论,因为 佛说一切粗细意识皆意法为缘生,都是生灭法,云何更能说“藏密在抉择空性时绝不会成为所谓的断灭派”?
索达吉堪布这样的诡辩,倒是能够迷惑初学佛法的无知学人,但是对于真正有能力分别邪正言说,能够多分读懂般若经的学人来说,则只能看见其言论之荒谬虚妄,所说法义正堕于 世尊所诃责之“建立见”与“诽谤见”中。然而多数藏密学人对于这样的言论,却能够信受并且深信不疑,西藏密教内的学人难道都无知到犹如索达吉堪布一般吗?未必如是!必是天竺与西藏的密教学人,因为千年来久久不遇真善知识,多世常为密教虚论所迷,无力拣择,以至于斯;如今,有真善知识住世,若有缘追随,一世能超百劫千劫功德,必不唐捐,一切密教学人皆应知机,把握修学因缘。
如上之所辨正,索达吉堪布既犯下不识经教、错解佛法的过失,却又不能谨言慎行、小心求证于正经正论,竟然大胆妄为、胆大包天的依藏密密续的邪经邪论,公然出书毁坏诸 佛菩萨的圣教量,做出“常建立”与“断诽谤”的不如实言论,还大胆的公然出书流通,更长远的、广泛的误导众生、破坏 佛所说的正法教义。对于藏密自宗的法教,却亦言不及义、颠三倒四而说,唯令自宗密教法义违背实相、背反三界一切法界真相的事实公诸于世。所说意识常住不坏的种种言论,与常见外道完全无异,在有佛教基本教义知见的人看来,在在都是“匪夷所思的笑话”;索达吉所造断灭本质的言论,却令自己世世所修所学成为唐捐其功的愚行,无有果位可取,无有解脱可证,亦无菩萨道正行,亦无佛道可成。
如此不具证量的凡夫意识思惟所得的妄想邪见,却敢对真正的善知识发言:“故我特别想请教先生的是:你所谓的常见是以什么作为认定其‘常’的基础?它与断见的分野又到底在何处?如果根本就不建立自宗,只是一味信口开河地广说别宗之过失的话,这种做法确实无有任何实义。”索达吉是因为读不懂《楞伽经》的缘故,所以对于 佛所开示的“常见”与“断见”等等名相都误会了,所以更不能知诽谤法宝的建立见,对佛法无知而又自以为知,不知 平实导师评论诸多外道,破斥他们所说不如实的建立见,皆是宗于 佛陀法教,皆是依据 世尊所开示的正理而做救护众生不受邪见所误的摧邪显正护法行,皆是依照 佛所开示依教奉行,根本就不建立自宗,云何有“‘一味信口开河地’广说别宗之过失”呢?这样完全依据 世尊法义所做摧邪显正救护众生的行为,索达吉认为这种做法无有任何实义吗? 世尊当年踵随外道至印度各大城说法坏外道法以救护众生的行为,以及 玄奘菩萨当年广开无遮大会摧邪显正救护众生的行为,索达吉也认为这种做法确实无有任何实义吗?只有妄说佛法、妄说法界实相、妄说意识具有不生不灭的本体、妄说无第八识等等的外道言说;如此行为自不识路,却牵引人,一盲引众盲,相偕入火坑,才能说“这种做法确实无有任何实义”,更且害人不浅,果报云何偿还?这样的索达吉个人,身膺藏密堪布之职,岂有可能不会广泛的误导藏密行者同谤正法、同坏正法?
何谓常见?索达吉至今仍然未曾如实理解,可说是根本不懂佛法的人;这样的人竟然可以荣膺藏密堪布之职,来住持藏密的弘法大任,并在大陆地区广为营谋而成就大名声,而代表藏密,成为藏密的代表人物,却说出这种不懂基本佛法的言论来,藏密诸多法王与上师,竟然也能视若无睹的加以认同,真是末法时代的具体事证!以是缘故,不得不将佛教基本教义中所说的常见,也是佛法入门的基本知见的常见的意义,加以解释,教导索达吉“堪布”及藏密的法王与上师们;因为他们既然认同索达吉的见解,而不加以制止及破斥,就表示他们对常见这个名相的意义,一样是不懂的。
何谓常见?谓诸凡夫与外道,有一类人认为意识觉知心是常住不灭的,认为意识心是常,所以专在意识境界上用心,所以执著意识心为常住不坏法,故名常见者。因为是外于真实心第八识而求解脱、而求法界实相,所以名之为外道。又因为他们说生灭性的、被阿赖耶识所生的意识为常,合并上面所说的外于真实心而求正法的“心外求法”的事实,所以将其所主张的“常”与“心外求法”的“外”,合并而说为常见外道。
常见外道的邪见,在末法时期的佛门中,已经极为普遍的存在了;有人以为觉知心今天晚上睡著断灭了,明天还是可以重新再出现,所以是常;宗喀巴与历代的达赖喇嘛及索达吉,都是这样的人,这在他的每一种著作中,都看得到。也有人认为,觉知心有种种妄念、妄想,这妄念妄想就是生灭法,但是觉知心本身是不生灭的,所以只要能灭除了语言妄想妄念,那就是觉,所以应该常觉不昧;圣 马鸣菩萨在《大乘起信论》中曾说过这种人:“此虽名觉,即为不觉。”这也是落在常见外道所认定常住不坏的意识心上,与常见外道并无差别;这种人,现在已经普遍的存在佛门各大道场中了,有各大道场的许多文件、书籍,可以具体的提示证明,并非末学没有根据的诬谤各大道场。这种常见外道的见解,在藏密祖师的所有密续与文件中,处处可以见到;现在的藏密上师与法王的开示中,也都一样的处处可见,都是未断我见、落在常见外道见中,红白花教三大教派所说的自续派中观见,都不能自外于此常见;而黄教的中观见,不但不能自外于此常见的邪见,又加以断见的邪见,所以会否定第八识如来藏,所以会认为三界中的一切法界都是可以无因自起,所以会认为众生所造的业种可以自己存在于虚空而在来世现起受报,不必由各人的如来藏执持而入胎、而在来世现起受报,所以藏密黄教的法义更加的邪谬。
古时西天密教的月称、寂天诸人,所传法义由阿底峡具体的传入西藏,多为西藏密教诸祖所认同、引用、继承、阐述,并且加以发扬。谓古时的宗喀巴与现今的达赖喇嘛与诸多密教学人等,在其各自的著作引述中,皆都认同月称、寂天所说法义。例如密教不实的“尊者”阿底峡云:“圣者龙树与圣天、月称清辨与寂天,唯应修彼所传诀。若无传承之上师,则应一再勤阅读。…不应受持诸宗派,应当遵奉菩提贤,……。”
由阿底峡所说对于月称、寂天的推崇话语,以及排斥他宗他派的言语,显示出他是只认同月称与寂天是正确传承祖师的,其他宗派所传承的自续派中观的法义,他是绝对不认同的;所以历代的达赖喇嘛都反对、都压制其他三大教派所弘传的自续派中观。但是阿底峡本人在西藏密教中,又是何种地位呢?在《宗喀巴应化因缘集》十一章的记载:
“辛巳年秋初,解夏后,结尊仁达瓦回后藏,宗喀巴大师和贾乔贝桑法王,以及许多徒众,一起回惹珍寺,贾乔贝桑法王为大众宣讲‘中观’等大论,大师则讲授噶当派阿底峡所著之《菩提道次第》。 惹珍寺是噶当派的根本道场,寺内安奉噶当派祖师阿底峡尊者的圣像。圣像身量大约与人相等,塑造巧夺天工,慈颜如生,极为庄严。大师因仰慕尊者巍巍的德业,所以特地前来瞻仰。大师在尊者圣像前,广陈上供妙品,殷勤祈祷,并发愿说:‘惟愿尊者垂加持,令显密佛法日臻兴隆,光显如日,遍照一切大地,众生悉脱苦海,证得无上菩提。’”所以阿底峡在西藏密教中的地位极为崇高,可以说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由以上所引西藏密教学人互相推崇的言语,即能证明阿底峡在西藏的地位,比西天密教祖师、月称、寂天与清辨等人,更是密教的祖师。可见阿底峡在西藏密教中的地位与份量。
至于寂天与月称是不是犹如索达吉所说的一样,说他们二人不是密教中的祖师?在《藏传佛教世界》书中,十四世达赖喇嘛曾云:
“身为一个像我这样的修行人,我对于月称的哲学系统十分欣赏,对于他的两本著作《密集金刚本续》(Guhyasamaja Tantra)和《净明句论》(Mulamadhayamaka)我也相当叹服。我认为他的理论就如同日月一般高妙。”又说:“寂天的《入菩萨行》(Bodhicaryavatara)是这个范畴中(笔者按:指的是在“利他的受用”法义上)最重要的典论。我从库努喇嘛仁波切(Kunu Lama Rinpoche)那儿接受他口传这部论典。我尽可能依照教本去修行,只要一有机会,我也会向别人讲述这部论。”很明显的表示:月称曾著作密教的密续,曾弘传密教的法义;而寂天住持那烂陀学院时,已经是密教大行的时候了,仍然是以密法为主;而且寂天所大力弘传的自他交换法,也正是密教的妄想法;因此索达吉堪布言说:“月称菩萨、寂天菩萨实乃印度中观论师,千年佛教史上还未曾有人将之罗列在密宗祖师名下”,则又成为信口开河、欲盖弥彰,而且是睁眼说瞎话的荒谬行为了。既然“密教的文殊菩萨”化现的宗喀巴,以及“观音化身的”密教的领袖达赖喇嘛,都对寂天与月称加以大力称赞及追随修学,当然是认同月称、寂天都是密教的祖师,这也是天经地义与尊师重道的伦常道理。在经过如此的往上追溯、寻根就柢的追究起来,说月称、寂天、阿底峡诸人为密教的祖师允为恰当,索达吉堪布不必急著撇清藏密与月称、寂天之间的关系,藏密以外的今世后世的学者自然会有公允的评断。
另外一方面,从世俗法上来说,接受了人家的教导,信受了人家的法义,成为了人家的弟子,却反过来不肯承认是自己的导师,如此之人,岂非背叛师门、欺师灭祖之辈乎?藏密的索达吉既然认同月称、寂天的法义,弘扬月称、寂天的法义,如何可以将月称与寂天排除在密教之外?更何况他们二人都弘扬密教的法?如果说其师的法义是不如理的作意所成,会有误导众生的罪业,自己已经了知正确的法义,因此不愿护持,不愿信受其法义,决意脱离,则无有过失。然而如果蓄意脱离,而且其师所说法义无有错失,自身所说法义却不能符合经义,又不能自救其说,则成为背叛师门的无义之人。
另外一方面,这种佛教法义上的认知,是属于“大是大非”的严重事项,不容“见仁见智”的说法,是,则将来成佛作祖、广利众生;错,则成谤法误人,将来地狱重报,昭昭不爽,想躲也无法可躲。是故一切佛教学人皆应谨言慎行,无有十足十把握,千万莫下断言,切莫轻易开口,无间重罪极难消受、极为恐怖。今者,索达吉竟然见不及此,既是认同宗喀巴的法义,即是认同阿底峡的法义;而认同阿底峡的法义即是认同月称、寂天、清辨等人的法义(龙树菩萨所说正法法义则与以上密教诸祖所言虚妄法义南辕北辙、殊无相同,是密教中人争相援引龙树菩萨言教,或为蓄意或为误解,唯是加以夤缘,为求提高声望,希冀天下人认同其密宗法义,其此中言说都无实义),然而索达吉堪布却不肯认同月称、寂天二人为密教祖师,藉口说什么因为“月称菩萨、寂天菩萨实乃印度中观论师”,不是西藏人,所以“千年佛教史上还未曾有人将之罗列在密宗祖师名下”,真是胡说八道。观此言论行为,就已经是背叛师门、就是欺师灭祖的无义之人。并且,索达吉堪布自身所说的法义,不仅颠三倒四,自语相违,所说言语又与佛经圣教大相径庭,怎敢大胆的来曲解诸 佛菩萨说法,妄谤佛教正法所言,是“‘将意识不生不灭’理解成常见外道之见解”,而不知意识本是常见外道所说的常,做出如此言论,无知无明而且无智,实在是诚可怜悯。
月称所造《入中论》,更云:“由业非以自性灭,故无赖耶亦能生;有业虽灭经久时,当知能生自果(?)。……说有赖耶数取趣,此是为彼不能了,如上甚深义者说。”妄谓不需阿赖耶识执持众生前世所造业种,那些业种可以自己存在,而在后世自己现行;完全违背 佛的圣教,落在边见中,怎可说是入中之论?不入边见已属万幸!何能入中?如是否定 佛在经中所说的“阿赖耶识持种现行”的圣教,不是谤法、谤佛,又是什么?这样的《入中论》,有中道可言吗?
寂天则云:“若心离所取,众皆成如来。施设唯识义,究竟有何德?”以意识心自以为已离所取,名为成就佛道;因此一邪见而否定唯识增上慧学,否定能令人成就佛道的唯识增上慧学,否定唯一可以使人成就佛道的唯识增上慧学,这样否定佛教中的最胜妙法的寂天,可以说是佛教中的菩萨吗?
观乎月称、寂天二人所造种种言论,皆是否定第八阿赖耶识的存在,妄言离所取的“一念不生”意识境界是法界实相,妄言意识心一念不生时即是离所取者,其实都还是落在所取中而不自知;他们否定了第八识时,也就落入无因论断灭见中了。索达吉堪布却说:“月称菩萨的《入中论》中,重点分析了凡夫三地、菩萨十地直至无学地之间的种种境界,并宣讲了十波罗蜜多的深刻内涵”。然而三贤地及圣位十地的修证,依据经中的圣教看来,都是依据第八阿赖耶、异熟、无垢识而修证的,正好与寂天、月称二人的说法相反;显然地,索达吉又是不懂佛法的信口开河、虚吹妄捧,所说都是误导学人的无义言论。谓月称、寂天既然否定第八识、既然不懂唯识学正是唯一可以使人成就佛道的妙法,显然是不曾证得第八识的凡夫;又执著意识为常住法,显然还是未断我见的凡夫,未曾证得二乘菩提道中的解脱果;所以他们对于解脱道并没有丝毫的修证,对大乘菩提的法界的实相更不入了知,连小乘佛经《杂阿含经》 佛的开示都不懂。 佛说:
“我说道者,说何等道?道有二种:谓声闻道及菩萨道。彼声闻道者,谓八圣道;菩萨道者,谓一切众生皆有如来藏。”
在大乘经中亦有开示:“佛说如来藏,以为阿赖耶。恶慧不能知,藏即赖耶识。如来清净藏,世间阿赖耶,如金与指环,辗转无差别。”
如是,意识不是阿赖耶识,意识不是法界实相的知见,月称与寂天二人都不知道,纵使读过这些经典,他们也是不承认,而且也永远都不肯加以引用及阐扬的。如此不知有法界实相、不知法界实相即是如来藏、不知如来藏即是阿赖耶识,不知意识不是法界实相、不知意识乃是生灭法、不知意识即是常见外道所说的常住法者,即是凡夫;月称、寂天二人正是此辈人也,索达吉却推崇之、认同之,并且反对如来藏法,证明他也只是未断我见的凡夫;如此证据写在他的书中,千百年后仍然会有人指称他是未断我见的凡夫,是未证如来藏、未发起般若慧的凡夫,并且是谤法的一阐提人;这样的将自己的短处写在书中,并且公开发行、流通天下,将自己谤法的证据自动的送到大家的手中,可说是愚痴到极点了。
了知法界实相者,则入佛法修行五十二阶位中之第十七阶,住七住位,为亲证真实义的贤位菩萨;悟后能得通达,并且永伏性障如阿罗汉者,即证初地,入第三十一阶位,为圣位菩萨。今观月称、寂天二人所留下著作中的开示言语,不承认法界实相即是阿赖耶识,即是未入七住位的凡夫;又妄认意识为不生不灭,如此则证明他们我见未断,是凡夫人,尚不入流:不证声闻初果,具足凡夫。他们对于法界实相阿赖耶识尚不能少分得知,又公开的在书中否定之,哪有能力能够了知初地阿赖耶识所显现的真如行相境界?哪有能力能够了知十地境界?云何索达吉睁眼说瞎话的称说:“月称能够分析了凡夫三地、菩萨十地直至无学地之间的种种境界,并宣讲了十波罗蜜多的深刻内涵”?云何寂天能够“对六度法门以及菩提心”正确的做诸多阐述?
意识心教证上,诸多的经教 佛语、菩萨语,皆一致的说是生灭法,是依意根末那识与法尘为缘,而从第八识中出生而有的法,是有生灭现象的有为法;在理证与事相上来说,每一世的意识心,在五位时(睡眠、昏迷、死亡、入无想定、入灭尽定),必有断灭消失的现象,而且不能去到未来世,只能存在一世,所以众生会有隔阴之迷,不能像今天的意识了知昨日事一样的了知过去世的事情。如是现象完全符合诸 佛菩萨圣教量的开示,云何古时密教祖师迨至今日密教上师的索达吉,皆不信受 佛经佛语,却要强言意识是法界实相、是不生不灭的呢?归结而言,都是因为福德不够兼信力不足吧!
要而言之,索达吉堪布所做的诸多不实言论,皆是在为密教粉饰太平,谓其不信 佛语所说“意识为生灭的有为法”,不肯信受 佛语“第八识如来藏为常住法”,所以才有诸多的败阙言论写在书中公开流通,陷自身于不义的谤法重罪中,也将贻害众生。其实,索达吉堪布只要能够回心向显,虚心研究,深入 平实导师的言教,详实的比对经典原文;假以时日,所能够获得的法利,当不在话下。实在犯不著去为外道法的西藏密教背书,以自己的法身慧命作赌注而冒大险,去跟密宗祖师们同赴险境。如果真能如此发心修学正法,则将来自然能够“理解经典中一时说空、一时说有、一会儿讲生灭、一会儿又说无生无灭的密意。表面看来似乎有矛盾之处,若能圆融显空、现相实相之间的不二关系,则所谓的矛盾处处都可以互通无碍”、“这些道理原本也并非深奥费解,只要自己能深入经藏,能依止真正的大善知识,通达如来藏、阿赖耶非常非断、非有非无的本质特征就不会是一件难于登天的不可为之事”,再不会言说:“当我们在抉择法界的空性本体时,根本不可能承认阿赖耶、如来藏的实有,因胜义中不会存在任何实有的法。这一观点并非藏密的邪知邪见,它原本就为佛陀亲口宣说”。
索达吉假使能够如实的了知正法、实证正法,一定会主动的公开忏悔今日所造的诽谤正法、护持藏密邪教邪法的恶业,并且一定会努力破斥密教,让密教正式走入历史,消失于三界中,则佛教幸甚!众生幸甚!唯除索达吉其人终其一生未能亲证如来藏,未能实证般若。索达吉堪布若能发此大心,下决心脱离密教的邪说言论,为救护众生而深入探究真实佛教法义,继而在未来证悟后效法 世亲菩萨慈悲言行,广弘正法,则其所曾做过的谤法行为,都将化为菩萨救护众生的方便示现。自然地转恶业为无上护法行为,成就正法菩萨行,则不仅能够大大的利益今世后世的自身,更且能够帮助无数的密教学人回归大乘佛法清净法义。不用去搞什么“乐空双运”、“双身四喜”等等欲界内不清净的法来染污自己;转回身,修学清净的胜妙法义,岂不更显索达吉自己的尊贵!
若碍于情面,惑于声望地位,宁愿弃法身慧命于不顾,不肯虚心求教于善知识,则如彼所言:“作为佛教徒,我们都知道得人身不易。正因为如此,人人都应该努力对这一难得之宝贵资财善加珍惜与利用。一失足成千古恨,再想回头,怕已是万劫不复。”到了那个时候,想想这一时,再说什么“嘴巴倒是长在自己的脸上,但心一定不要握在别人手里”,则将全都成为未来无量世中多余的、而且是不堪回首的伤心往事,如果索达吉未来世在地狱中,能有空闲时间观察到受苦因缘的话。
在《大方广如来不思议境界经》中 世尊告戒弟子语:“若善男子善女人,为求无上菩提,发心欲证此三昧者,是人要须先修智慧;以此三昧由慧得故,修智慧者应当远离妄语绮语及诸散乱无益之事;于诸众生虽起大悲,而常摄心,不染不散。”以此 佛语圣教,敬送索达吉堪布,以利益之。
(原标题:07 第六章 如来藏真实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