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雄居士
(连载二十一)
第二节 四圣谛
《大般涅槃经》卷35佛说:
何谓苦谛?有八苦故,名曰苦谛;云何集谛?五阴因故,名为集谛;云何灭谛?贪欲瞋痴
毕竟尽故,名为灭谛;云何道谛?三十七助道法故,名为道谛。
世尊最初在鹿野苑为五比丘说此四谛法门:知苦、断集、证灭、修道。五比丘因而当场解脱生死束缚,证得阿罗汉,故说四圣谛为声闻乘观行的法门。佛于大乘经中也曾同样开示更为胜妙的大乘四圣谛义理,故声闻解脱道也是大乘行者的共法。又,谛者,真实不虚;圣者,圣人所知所证,故言四“圣谛”;为凡夫众生所不知不证也,此亦不共凡夫外道的真理。p.59
第一目 苦圣谛
苦圣谛谓有八苦:生、老、病、死、求不得、怨憎会、爱别离、五蕴炽盛苦。或谓三苦:苦苦、坏苦、行苦。或谓六苦:逼迫苦、转变苦、合会苦、别离苦、所希不果苦、粗重苦。或谓二苦:世俗谛苦、胜义谛苦。此种种不同的苦,皆相互含摄。其中苦苦:谓身心之苦。坏苦:谓一切法坏灭之苦。行苦:谓诸行无常,刹那变异之苦。逼迫苦:谓住出胎之苦。转变苦:谓老病死苦。合会苦:谓怨憎会苦。粗重苦:谓五取蕴苦。世俗谛苦:谓生苦、老苦、病苦,乃至求不得苦,亦即世间所了知之苦;胜义谛苦:谓由圣人证之有漏诸行皆苦,有漏诸行皆不离五取蕴故,不离五阴炽盛故。如要广知苦相,当阅《瑜伽师地论》所说有一百一十苦。此中种种苦,总归一苦:谓五蕴炽盛苦,为不知不解意识及意根之心行无常苦故;心行若不断,则有变异,有变异则是苦,是行苦。
此诸行苦,凡夫外道悉皆不知,宗喀巴、达赖喇嘛更不知,唯真实证悟者方能知之。如宗喀巴等人,误以知觉心安住于一念不起之境界中,以此欲界定中之一心不乱意识境界,当作是灭尽十八界的涅槃境界,悉堕行苦之中。宗喀巴及达赖喇嘛更以为双身法淫触境界是大乐,以为受乐时一念不生就是报身佛的涅槃境界,不知那是苦中作乐、乐中有苦,都不离行苦。宗喀巴……等不知此一念不起之境界,都是意识觉知心之粗心及细心所摄,皆不离意识境界之行苦,安住于此境界是不可能了生死的,因为这正是生死流转法。p.60
意识之最细境界,莫过于非想非非想处定,然此定中仍有一念不生之心行不断;若知意识行苦、少分知意根行苦者,得断意识心行及意根受想而入灭尽定;若知意识行苦、不知意根行苦者则断意识心行而入外道无想定。如宗喀巴等以思惟猜度之意识离见闻觉知境界为涅槃,正是细意识境界,本质无非是非非想定境界故;以意识离语言妄想境界为涅槃,是意识粗心境界,本质是欲界六尘中的粗意识境界故;以乐空双运时专心领受淫乐的离语言妄想境界为涅槃,则是欲界中最极粗重的意识境界,是畜生道因故;故说宗喀巴等藏传佛教喇嘛们,都是不解意识行苦的凡夫,我见具在。
又如纯修世间禅定住于四禅及四空定者,尚有细意识在,却仍不知意根何在。如果证四禅者以四禅天身为常想,灭却意识而作涅槃想时,即成为入无想定;彼时意识灭故无见闻觉知,妄为已证涅槃,却堕入意根与色阴之行苦中而不知,因为尚有意根心行不断故。
又如俱解脱之阿罗汉入灭尽定,尚有意根住于此定(即“灭受想定”)中,触、作意、思三个心所之心行未断,虽不触外境,但还未离行苦,只方便说暂出三界。必须舍寿入无余涅槃,灭尽意识、意根与色身,不再受生,不再有意识与意根,十八界尽断,不更续生,方名永离行苦,以意识、意根灭已永不复现故。
又菩萨已证声闻菩提,已证如来藏,已知意识、意根心行;以大悲心故,能离行苦而不离,留惑润生,发受生愿,p.61世世常在三界中自度度他乃至成佛。能如是知,如是见,如是为人宣说者,方可名为已知大乘苦圣谛者。
至于《广论》中所说的“苦圣谛”,只在世间苦上著墨,自始至终皆言不及义,不能了知定中定外一切能知能觉之心皆是识蕴,不知末那识及意识心行,不知意识的觉知性一念不生时仍是刹那生灭而不离行苦。故《广论》中虽言“行苦”之名,其内涵却非圣者所证知、所宣说之行苦。《广论》166页说:
此由先业烦恼自在而转,故名为苦,及为能发后烦恼种所随逐,故名为徧行粗重所随。如
是若起乐受,贪欲增长;若起苦受,瞋恚增长;苦乐俱非,随粗重身,则于无常执为常等
,愚痴增长。其中贪欲,能感当来于五趣中生等众苦;瞋,于现法起忧戚等,于后法中感
恶趣苦;痴,于前二所感二苦,随逐不舍。故于乐受应观为苦,灭除贪欲;于诸苦受,应
作是思,此蕴即是众苦因缘,苦从此生。
《广论》从五蕴炽盛文字上思惟,却不知意识与意根都摄在五蕴中,也不知意识与意根之念念生灭,而有三受引发之想蕴,而有爱、离、舍心行,因此才有贪、瞋、痴三苦,皆是意识及意根之心行,都不离行蕴之含摄。此意识、意根心行非常微细,非一般凡夫众生所能知晓。菩萨行大乘道,必须先断我见、继而证悟阿赖耶识,并且转依阿赖耶识的真如法性,透过现观阿赖耶识的功德而产生的智慧,才能深入知晓意识行苦乃至意根行苦。堕入六识论的藏传佛教应成派中观宗喀巴等人p.62,不知五蕴行苦的道理,正是我见未断的凡夫,怎能称为佛教大师呢?
《瑜伽师地论》卷34说:
复作是念:我于今者,唯有诸根,唯有境界,唯有从彼所生诸受,唯有其心,唯有假名我
、我所法,唯有其见,唯有假立此中可得,除此更无若过若增;如是唯有诸蕴可得,于诸
蕴中,无有常恒坚住主宰,或说为我,或说有情,或复于此说为生者、老者、病者及以死
者;或复说彼能造诸业,能受种种果及异熟,由是诸行皆悉是空,无有我故,如是名为由
无所得行趣入空行。
此是圣 弥勒菩萨依阿赖耶识的无所得,来观行五蕴的空相,而说诸行苦皆空。又说:【复作是念,所有诸行与其自相,及无常相、苦相相应;彼亦一切从缘生故,不得自在;不自在故,皆非是我,如是名为由不自在行入无我行。】此亦是 圣弥勒菩萨从阿赖耶识真我,来观一切行都是缘生相、无常相、苦相,由诸行皆不自在而趣入大乘无我行。
菩萨证悟阿赖耶识之后,应该转依阿赖耶识之真实性、如如性,名为证真如、转依真如;透过对阿赖耶识的本来性、自性性、清净性、涅槃性的观行,以现观意识、意根乃是无常、苦、空、无我,来对治凡夫众生把意识及意根始终虚妄的体性,认知为常、乐、我、净的四颠倒,《瑜伽师地论》卷55说:【何故于苦谛为四行观?答:为欲对治四颠倒故p.63;谓初一行对治初一颠倒,次一行对治次二颠倒,后二行对治后一颠倒。】亦即以观无常来对治意识及意根的常颠倒,观苦来对治意识及意根的乐、净二颠倒,观空、无我来对治意识及意根的我颠倒。因此转依阿赖耶识本来自性清净涅槃的观行,了知意识及意根行苦,而行菩萨正道,才算是大乘行者。并不是如藏传佛教宗喀巴、达赖……等人否认大乘佛菩提道的主体第八识阿赖耶识,而嘴巴却说:“我是大乘,我是超越大乘的金刚乘。”徒有嘴巴高声而说,连小乘的断我见都无法实证,更没有大乘法的实证,并无实质的意义;凡有所说,只是笼罩众生的妄想邪说,有智者都可以依佛陀圣教及理证的现观加以检验,知道《广论》的颠倒处而唾弃之,唯有愚痴迷信又无智者方会信受。
第二目 苦集圣谛
什么是苦集?谓:众生执著五尘境,于顺逆境中起爱憎,于身口意造诸业行,聚集诸异熟果报种子,而生后有。若此生积集很多恶业种子,下一生则会堕三恶趣;若积集很多善业种子,下一生则会生人天善趣。然此善恶业的行为,皆名聚集轮回苦种,是名苦集圣谛。修道人若不了知定中定外能知之心,是刹那生灭;复不了知意根及意识是念念无常,执意根为真实我,故喜爱处处作主;执意识觉知心为真实我,而喜爱了了分明,都是堕入苦集的凡夫。又如宗喀巴、达赖等人,认为藏传佛教双身法淫乐中一念不生的意识心及淫乐触觉都是常住法,贪爱淫乐中的境界,即是“集欲界爱住地烦恼苦”的异生俗人;他们又认为乐空双运中的意识无形无相p.64,将贪淫的意识妄执为无我的空性,即是聚集“欲爱住地烦恼苦”之人;尚不能稍知色界爱与无色界爱,何况能断此二种爱而出生死?反之,若能全部了知三界一切境界中的意识都是虚妄性、缘生性,则为如实知“苦集圣谛”者。
阿赖耶识心体内所含藏的烦恼共有五种:见一处住地烦恼、欲界爱住地烦恼、色界爱住地烦恼、无色界爱住地烦恼、无明住地烦恼。一为见惑,二三四为思惑,此四烦恼合称一念无明;第五为无始无明,唯菩萨随佛修学后所知、所破、所断,二乘圣人不知。
一念无明又称烦恼障或事障,又称为起烦恼,会障碍众生解脱三界生死,也会障碍成佛;无始来与见闻觉知心刹那刹那不断的相应。其中见惑,在菩萨断我见或证悟如来藏时顿断,而思惑必得在阿罗汉、辟支佛或八地菩萨位才能断尽(编案:其实初地菩萨就已断尽思惑,但因十无尽愿所持故,为继续在三界中利益众生故,为欲断除尽净习气种子故,因此故意留惑润生而不断尽最后一分思惑,以此为世世相续受生的所依缘,而于修道位中广行圣种性的菩萨行,因此推迟至七地满心位才断尽最后一分思惑及烦恼障所摄之习气种子,并非地上菩萨不能断尽思惑)。见、思惑断已,永不复起,此时意根末那已不再执第八识为自内我,已舍除阿赖耶性故,说彼因地第八识阿赖耶识已断阿赖耶名,唯余异熟识名,或改名为庵摩罗识,然尚有无始无明法我执在,尚有所知障所摄之无记异熟性之法不知故,其第八识不能称为无垢识,所以尚不能称为佛。p.65
无始无明也称为所知障或理障,又称为上烦恼或尘沙惑,也就是不明白阿赖耶识体性及所藏一切种子内涵的意思;只有大乘才知有此法应断,不共二乘。无始无明,无始以来不与见闻觉知心相应,菩萨寻求法界实相时,才开始相应,但还未能打破它;在初次明心时才打破它,在悟后起修时才开始渐断,直至佛地才能断尽。一般出家、在家众都误会所知障的意思,新竹凤山寺的《广论》团体更是如是,指导法师如此开示说:“所知障就是世间学问学得太多,所知太多,会障碍学佛。”这是与圣严法师的堕处一样,都是误会以后作出错误的解释。所知障的正确意思是说:众生从无始以来轮回生死,头出头没,不知有真如、佛性;学佛已,闻有真如佛性,却不知不证阿赖耶识非空非有之中道实相,因此不能生起般若慧;即因于真如佛性之真实理有所障碍,对法界实相无所知,不能理解法界实相而对佛菩提的修证产生障碍,故名所知障。是对法界所知不足而成障,故名所知障;以所障者乃法界实相的真实理,故又名理障。所知障能障碍有情成佛,但不障碍有情解脱三界生死;所以二乘圣人已能解脱三界生死,不再轮回,但仍有所知障,对法界实相仍无所知。
这里有一个问题,问:“无始无明,无始以来即存在于众生第八识心中,为何不显现?必须等菩萨开始探讨法界实相时才显现?为何必须等菩萨初次明心时,才与证悟菩萨之见闻觉知心相应,才真的了知无始无明?”答:“无始无明其实一直存在与显现,只是众生心一直不相应。p.66也就是众生无始劫以来一直堕于无始无明的范畴之中,众生是住于此无始无明之中而无所了知,故众生心一直不相应此无始无明,一直在三界中轮转不停;乃至二乘人亦无法相应,唯有众生(菩萨道行者)心中起疑想要探究法界的真实相时,他才发现自己无始劫来都不知,都无明于法界实相,因此才与此无始无明相应,这时他才开始走入打破无始无明的修行之路;要待真实证悟了法界实相心后,才正式打破无始无明,破除一分无始无明。因为菩萨悟后般若智慧顿开,自己思量为何尚未具足佛地功德?因此开始悟后起修的路,去完成三贤位的相见道功德,这时若有因缘遇到地上菩萨的开示,因此可以闻熏此尘沙惑上烦恼的法要,才有因缘一分一分相应于无始无明所摄的上烦恼内容,乃至能够少分的开始断除上烦恼,于是依《胜鬘师子吼一乘大方便方广经》卷1说:【是故无明住地积聚,生一切修道断烦恼、上烦恼;彼生心上烦恼、止上烦恼、观上烦恼、禅上烦恼、正受上烦恼、方便上烦恼、智上烦恼、果上烦恼、得上烦恼、力上烦恼、无畏上烦恼。如是过恒沙等上烦恼,如来菩提智所断,一切皆依无明住地之所建立。】悟后转入相见道位修行圆满成通达位后,在入地后的修道位中还有二十二愚、十一种所治过,以及无量无数上烦恼待断除,皆因对佛地果德有愚有惑而有所应对治待修;因为其数无量无边喻如尘沙一般,故又称尘沙惑。是故,菩萨悟前不知如何破除无始无明,悟后才了知还有甚多所知障内涵待修待破,知无始无明唯障碍成佛,p.67不障碍出离三界生死,于是才开始分分断除所知障,至佛地才断尽。”若以研习《广论》的在家、出家众目前的状况来说,因尚未证悟实相心如来藏故,无始无明的问题可暂且搁置,不需了解它,因为破无始无明不是他们目前的要务,一念无明所摄的我见俱在故;因此必须先求断除意识常住不坏的我见,先断三缚结而证初果更为重要;不可依照凡夫宗喀巴所写的《广论》而胡乱解释或宣说它;否则一旦造成了诽谤正法的大恶业,那时可就是吃不完、要兜著走了。
接著来说一念无明的四种烦恼。第一种烦恼“见一处住地烦恼”,是说对五蕴身心妄执为实有,或对涅槃实相误解。此烦恼又分为五种恶见:萨迦耶见(我见、身见)、边见、邪见、见取见、戒禁取见。此五种恶见,菩萨证悟明心时断,唯除打探密意而只知明心表相名义者。
观诸藏传佛教应成派中观如宗喀巴、达赖、印顺……等,未亲证空性如来藏故,没有般若智慧;他们误认意识不起一念,不著一切法,即谓为离有无二边,谓为般若中观;实则不然,因为应成派中观乃是六识论邪见,他们否定第八识如来藏,妄认为意识不起一念时就是中道实相,其实还是意识心,仍是生灭法;因为他们否定第八识如来藏,认为一切法空、一切法缘起性空,同时因为否定法界实相心第八识如来藏,故堕于无边、断边;又恐被讥为断灭,所以又回头主张有生有灭的意识为一切法所依,而说意识常住不灭,于是又回堕于有边、常边。应成派中观师宗喀巴、达赖、印顺等人双堕有无二边,可见彼诸人等尚未见道,而自称已证空性p.68,那是欺人也是自欺之语。所谓的“大师”宗喀巴尚且如此,那么号称应成派中观在的继承者《广论》团体,显然连声闻初果是什么都搞不清楚呢!更别说是大乘见道。
又藏传密宗喇嘛教根本就是“索隐行怪”的外道法,他们承袭印度教性力派邪说,把双身修法套用佛法名相当成佛教的正统妙法,说之为“无上瑜伽、大乐光明、乐空不二、大手印、大圆满”;这样的淫欲双身法经由莲花生传入藏地后,又把藏人传统民间信仰的习俗──苯教的鬼神崇拜,吸纳为“藏传佛教”中的“护法神”,这已是双重的外道见;这样集欲界最低下的淫欲双身法加上鬼神崇拜信仰的“藏传佛教”,却号称是超胜显教的法,其实根本不堪检验;如果依此修学能够证悟,则世间应无凡夫,皆已是圣人了。但我们现见、大陆乃至国外的一切活佛、喇嘛、上师、仁波切,各各都宣称成为“活佛”,实质上却是我见俱在的凡夫异生,由此可知莲花生、宗喀巴、达赖喇嘛及一切“藏传佛教”大小活佛、上师、仁波切,都是假借佛法名相而笼罩学佛人的外道。
至于在台之凤山寺《广论》团体,认同一神教的教理,认同一神教教主为佛法中所定义的圣人;又认同儒家思想为优于佛法,认同孔孟亦为佛教中有修证的圣人;此等都是外道见,同于一贯道,也都是邪见(参阅凤山寺日常法师《福智教育园区理念》小册)。又《广论》团体,把世间做生意赚钱之事,也列为出家人应做的佛法之事业,违背出家人所受的比丘戒等,这也是邪见。又凤山寺《广论》团体认为,p.69末法时期没有证悟这回事,不可能证悟;又说没有极乐世界阿弥陀佛……等邪见一大堆,竟然还说是正法,然而追随他们修学《广论》的信众们竟都不知道这个真相,真是令人悲哀。以上种种皆因寺院主持人日常法师本身未断我见又未证悟般若,无法教导四众弟子修学开悟之法,又信受外表包装为佛法的藏传佛教六识论的外道见,因而误导众多弟子产生如此诸多的邪见,致使见一处住地无明不能断除,下至声闻初果都无法证得。
一念无明的第二种烦恼“欲界爱住地烦恼”,是说欲界人天对于五尘境及五尘所引生出之诸法贪著不舍。诸如宗喀巴于《密宗道次第广论》公然描述,亦于《菩提道次第广论》的止观二章中隐晦描述的两性双身修法,这个乐空双运即是典型的欲界爱住地烦恼;宗喀巴又说必须每日十六小时与异性精进合修双身法,使藏传佛教喇嘛们全都贪著于世间男女淫欲之乐而不肯弃舍;这不但是出家人贪在家法,当他们依照宗喀巴的教导,旦旦而伐勤修双身法者,其实已是邪淫深重而成为欲界中最粗重的贪著,佛说此为畜生相应之种性。然而喇嘛们又与比丘尼、母、女、姊妹,甚至畜生女都可以勤修双身法,这又是地狱种性的邪行,这些都是典型的极粗重欲界爱住地无明。新竹凤山寺日常法师很清楚知道《菩提道次第广论》后半部的止观,全都是乐空双运的贪淫法,故终其一生都不对在家众解说其中的止观;至于他是否有对出家众关起门来加以解说或实修,则非吾人所知,不便评论。p.70
又如达赖喇嘛不持佛戒,贪食众生肉,说素食害他生病1;这不但是邪见,也是欲界的味贪,落入味尘贪著之中,证明他未断我所的贪爱。又如凤山寺《广论》团体,表面上说是利益众生,骨子里却是利用免费义工来经营商店,以此不公平竞争的手段,与经营小商店的民众争利;如此违背出家戒,以不正当的手段大赚众生钱财,却提供给达赖喇嘛们广弘双身法;实质上他们已不是真正的出家人,已经转型为企业财团,这也正是欲界贪中的贪财。还有,他们宁愿相信鬼神的帮助,以求色身康泰……等,也都是欲界贪。《瑜伽师地论》卷10说:【欲爱云何?谓欲界诸行为缘所生,于欲界行染污希求,由此能生欲界苦果。】圣 弥勒菩萨已很清楚的说明,有情若是在欲界中,以身口意行而贪求欲界爱乐,必将导致世世生在欲界中,受报欲界中的种种苦果。在《广论》中,宗喀巴经常断章取义地引用《瑜伽师地论》来作辅助说明,而自己却还堕于欲界贪爱苦果中;可见宗喀巴并没有如实理解《瑜伽师地论》之真实义,只是假借《瑜伽师地论》的名义来取信及笼罩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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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达赖喇嘛著,周加才让译,《平和与和平》
http://www.angelfire.com/poetry/lama/
http://www.fosss.org/fengfeng/YueKan/FoChengShiJie/FoTuoSu/Index.html
http://www.readersdigest.ca/mag/2004/05/dalai_lama.html
一念无明的第三种烦恼“色界爱住地烦恼”,是说修学禅定之人,如果有初禅的有觉有观境界,或无觉有观的境界,或有二禅以上无觉无观的境界,色身尚在,因而对此四禅天的定乐及境界,生起贪著不舍的烦恼,死后将会生到色界天中p.71,引生色界中的苦恼,这就是色界爱住地烦恼。如果修学禅定之人,还在初禅前的未到地定以下,则无此烦恼现行,仍有微细欲界烦恼故。一定要进入初禅等至位,才离欲界烦恼而有色界最粗的定乐感觉;此种乐触的感觉,只有自己亲身体验,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但初禅的乐触境界,会障碍二禅以上无觉无观的禅定修证,所以仍是烦恼;乃至二禅以上至四禅,仍有色身在,同样有色界境界的贪爱及定乐的行苦烦恼,都是会障碍解脱道的修证,使人无法超越色界境界,都属于色界爱住地烦恼。
一念无明的第四种烦恼“无色界爱住地烦恼,又称有爱住地烦恼”。无色界虽然没有色蕴,没有欲爱,也没有色蕴贪爱,但是还有受、想、行、识四蕴;有此心行存在就是三界“有”中的无色有。能知此常寂常照的心还在,执著寂照心的常住不坏,就是无色界的“有爱”。执著此四空定中的觉知心,就不能解脱,就是有爱住地烦恼。
又烦恼生成之因,《瑜伽师地论》卷8说:
烦恼因者,谓六种因:一、由所依故,二、由所缘故,三、由亲近故,四、由邪教故,
五、由数习故,六、由作意故,由此六因起诸烦恼。
故知烦恼之因,圣 弥勒菩萨说有六种:
一、“所依故者,谓由随眠起诸烦恼。”如果新竹凤山寺《广论》随学人,如同宗喀巴、达赖
喇嘛、印顺法师等人一样,一概否认有阿赖耶识,p.72就不可能知道阿赖耶识内含藏染污
随眠2种子,是烦恼生成的缘因,却是依于根本因阿赖耶识心体而存在;由于不知道根本
因阿赖耶识,也不知道是由于染污的随眠种子不断的流注现行,才有染污的七转识运作,
于是三界烦恼就这样生起。若不知不证阿赖耶识,就无法了知烦恼种子随眠存在的事实;
所以学佛人,一定要触证阿赖耶识,并且观行祂无量无边的功德性,转依祂的清净性,才
有可能断除佛菩提道中应断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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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随眠的意思,不是在睡眠中;是说粗重烦恼、不清净的种子,眠藏在阿赖耶识心田中,遇缘才会现行。
二、“所缘故者,谓顺烦恼境界现前。”烦恼的生成是以阿赖耶识中随眠的种子为因,以七转
识的运作等为缘,才有烦恼境的产生;然后七转识又再缘此烦恼境,烦恼就这样不断生出
来。因此,对于五蕴十二处十八界的种种运作的观行是很重要的,是所有想要证得中士道
的《广论》随学人所应知晓的;但是《广论》中却又未曾有相关五蕴十二处十八界诸法运
作与观行的只字片语开示,因为连宗喀巴自己都不懂,如何能教人断烦恼呢?
三、“亲近故者,谓由随学不善丈夫。”由这里就知道以正见简择善知识的重要,前已说过,
不再赘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一定的道理。宗喀巴及《广论》随学人等,同以意识
作为一切染净法之根本,已违背佛菩萨的圣言:阿赖耶识随眠种子为烦恼生起之因。p.73
由此可知宗喀巴是恶知识,处处曲解佛菩萨的圣教,将各种佛法名相,代之以外道法来教
导众生,而新竹凤山寺的日常法师接踵仿效之;跟随这种恶知识学习,只会加重萨迦耶见
,加重我见、我执及欲界爱等无边烦恼,永远不可能解脱。有智者应该远离此类不善之假
名知识,免成误导众生的共业。
四、“邪教故者,谓由闻非正法。”藏传密宗喇嘛教的法义理论与行门,都是从外道法中蒐罗
过来的,都是索隐行怪的荒诞古怪行门,是邪教而非佛法,却挂著“藏传佛教”的名号来
笼罩众生;而所有《广论》的随学者若一一听闻实修之,必然徒增烦恼,哪能解脱?这都
是由于邪教导而闻熏非正法所导致。
五、“数习故者,谓由先殖数习力势。”众生因为不断的串习充斥邪见、恶见的两种《广论》
──《菩提道次第广论》及《密宗道次第广论》,以及诸多藏传密宗喇嘛教的邪说邪论,
受熏于大小喇嘛等恶知识所传的外道邪见法,都是烦恼生成与增长坚固之因。随后若听闻
正法时即不能接受,而继续受持藏传密宗喇嘛教外道法义及行门;究其原因,都是由于以
先数数熏习而产生的势力所致。若想远离邪见,亲证佛教三乘菩提,首先就应该赶快停止
熏习邪见。
六、“作意故者,谓由发起不如理作意故。”六识论的应成派中观师,譬如宗喀巴、印顺等人
误以为意识常住不灭,于无常妄执为常,于空相妄执为空性,种种不如理作意p.74,皆是
三界烦恼生成之因。宗喀巴把此烦恼六因等文字,录之于《广论》书中,却不知圣 弥勒
菩萨所说此六因的内涵,正好是针对宗喀巴等否定阿赖耶识含藏染污随眠种子为烦恼之根
本因的这一类人而说;然而宗喀巴却全然不知而抄录于自己的《广论》中,无异是自打嘴
巴。
《广论》172页说:
又如阿兰若师云:‘断除烦恼,须知烦恼过患、体相、对治、生因;由知过患,观为过失
,计为怨敌;若不知过患,则不知为怨敌。故如《庄严经论》及《入行论》所说思惟。’
又云:‘若贪瞋等,随一起时便能认识,此即是彼,他今生起,与烦恼斗。’须如是知。
宗喀巴之《广论》,不循菩萨佛菩提道及声闻解脱道之正理与正途,不教人先断三缚结及降伏性障,而一味依凭自意妄想来思惟烦恼生起次第,思惟烦恼生起之因,思惟烦恼之过患;如果光是思惟,而不用观行,也都是纸上谈兵,一无是处,何况是不如理作意的妄想而作的思惟。再说要与烦恼斗,如果没有相当的定力与慧力,要凭什么与烦恼斗?更何况“与烦恼斗”这样的方式,乃是石头压草,根本没有办法断除烦恼,显然宗喀巴自己都没有办法断除烦恼,而他所说应断的烦恼,又正是他在双身法上努力要修而主张为不可断、不应断的。至于他所说的“常住的意识、一切染净法所依的意识”,正是我见根源,也正是他倡议应该断除的;p.75但他口说笔书应该断除意识我见,却又教导大众要认取意识是常住不灭的,一再的增长及坚固自他的我见,不断的加强自己及众生的欲界爱住地烦恼乃至有爱住地烦恼(无明及四住地烦恼),成为心想颠倒的愚痴人。
上说四种住地烦恼。以新学菩萨来说,后二种住地烦恼尚非急迫性,因为新学菩萨尚不必涉及三果解脱及禅定修习的缘故;也因为见一处住地烦恼未断,无法确实断除后面三种修所断烦恼故。所以新学菩萨应先行断除三缚结,证初果;所谓三缚结就是指见惑烦恼中的萨迦耶见、戒禁取见、疑见,此三必须先行断除,才能具足断除见惑而证得初果。《成唯识论》卷6说:【萨迦耶见,谓于五取蕴执我、我所,一切见趣所依为业。】婴孩愚人执色身为真我,未见道之凡夫执见闻觉知心为真我,错悟之人执灵知心一念不生时为真我,六识论的应成派中观师则是执意识离念时为真我,与诸凡夫无异;又执意识不著名相、不著自己时即为中道,此等皆为萨迦耶见所摄,未破我见。此中最具代表者,便是藏传密宗喇嘛教的宗喀巴等人,不但执色身为我,也执受想行识为我;既执色身不坏,则贪著欲界五欲不舍;执灵知心不灭,则灵知心起见,种种烦恼生起,无法断萨迦耶见,永远无法证得初果,遑论大乘见道。
三缚结之二为疑见,《大乘百法明门论解》卷1说:【疑者,于诸谛理犹豫为性,能障不疑、善品为业。障善品者,以犹豫故,善不生也。】二乘人修学四圣谛,p.76而实证五蕴身心之虚幻不实,我见断故不疑于法、不疑于师,是为初果断疑见。若修学十二因缘法,则证实五蕴十八界皆悉缘起性空,于蕴处界空相决定不疑,亦名断疑见。菩萨修学大乘法,亦须先由四加行实证蕴处界之空相,证得之后对蕴处界之虚妄不实,心中决定不疑,是为初果人所断疑见。菩萨证得初果之后,复熏习空性心如来藏之正理知见及参禅之行门,并且于参究中一念相应而实证空性心如来藏,从此远离生灭、断常、一异、来去、增减……等二边妄见;证知如来藏之中道体性,决定不疑,此为菩萨断除大乘见道时应断之疑见。此外佛又于大乘经中说断疑见者“于诸方大师不疑”,当诸方大师讲法时,从其所说或著作中,就可知晓此位大师落处为何?有无证得初果?有无开悟般若?对他们的佛菩提修证及声闻道断三结境界,都能明确了知,不再有所怀疑,也称为菩萨断疑见。
三缚结之三为戒禁取见,《成唯识论》卷6说:【戒禁取,谓于随顺诸见戒禁及所依蕴,执为最胜,能得清净,无利勤苦所依为业。】凡夫外道我见疑见未断,致生不如理作意之邪见而成为非戒取戒。譬如外道持水戒、火戒、牛戒、狗戒、食自落果戒、不语戒、裸身戒、常坐不卧戒……等,以为依之可得解脱;或如藏传密宗喇嘛教诸大小活佛、喇嘛、上师、仁波切等,妄认以为双身修法可以成佛,还违背佛戒而自行施设了“藏传佛教”独有的“三昧耶戒”,这是标准的戒禁取见,仍属非戒取戒。如宗喀巴在《密宗道次第广论》中说:p.77
如离贪欲罪,三界更无余;如是离贪欲,汝终不应为。汝受用欲事,但行无所畏;食五肉
五甘露,亦护诸余誓;不应害众生,不应弃女宝〔不应舍弃明妃女人〕,不应舍师长〔不应
舍弃密宗之师长〕,三昧耶难违〔双身法之三昧耶戒不可违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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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宗喀巴著,法尊法师译,《密宗道次第广论》,妙吉祥出版社1986.6.20.精装版,页409。
由此可以知道宗喀巴主张密宗行者不可离淫欲,并且应该受用淫欲及明妃女人,为修外道性力派的双身法,因此说“不应弃女宝”;又教彼弟子莫因为“受用女人、可能破戒”而畏惧,还吩咐不许远离贪欲,离念欲的行为终究“不应为”;此乃严重毁破佛戒的恶行,但是藏传密宗喇嘛教却外于佛戒而施设了“三昧耶戒”,自认为此戒乃超越一切佛戒;因为宗喀巴规定说,这个双身法的三昧耶戒难以违背,所以藏传佛教的师徒们便恣情的努力修双身法,乃至乱伦杂交都在所不惜,这是很典型的戒禁取见,由此证明宗喀巴是未断戒禁取见的凡夫。藏传佛教喇嘛上师们所设的戒禁取非常之多,或如行诛法、怀法等,同以极秽物为上妙品供“佛”等,都属于不如理行;或如凤山寺《广论》团体,作广大供养于鬼神,祈求色身健康及所属里仁商店……等企业生意兴隆等,都是外道戒禁取见。(待续)p.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