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2006 年)的某一日,约莫傍晚的时间,末学在讲堂里刚好接到一通电话,电话里传来一位师兄的声音,希望能请购 平实导师的《楞伽经详解》全套(十辑)及《真实如来藏》等书。末学随口问道:“请问师兄,您怎么会知道导师的著作呢?”师兄回答:“因在桃园朋友家里曾经看过讲堂的书,看了欢喜,所以来请购。”由于师兄一口气请购了 平实导师的许多著作,应是相当殷切想要求法之学子,末学随喜赞叹了这位师兄,并告之购书等细节后,随意地问起:“请问您的朋友有在正觉讲堂共修吗?”
师兄回答道:“没有……。”这时不知为什么末学突然闪过一念,警觉的再问:“那您的朋友是否在桃园的懿莲念佛会共修呢?”师兄回答:“是。”一些往事蓦然地涌上心头……,于是末学在电话中严肃而沉重的告诉师兄:“师兄!请恕我直言,在懿莲念佛会,如果专修忆佛念佛,求生极乐净土是很好的。至于许大至老师(一西行者)勘验明心、见性的部分是很有问题的,当初我们十多位桃园地区的同修,就是因为发现一西行者的法出错,而回到正觉讲堂,重新从禅净班上起。请您们小心!不要随便被勘验,免得被误导。”
电话讲完之后,隔了几天,末学又接到师兄的电话,师兄说:“我估算了一下,觉得你可能会在同样的时间接电话,果然刚好就再碰上了!我老实的告诉你,我在懿莲念佛会已被一西行者印证明心、见性,我已写好了一封信,其中详细地叙述了明心、见性的过程,并已于日前寄出,请平实导师帮我验证是否正确,好吗?”
末学回答:“很抱歉!导师只在禅三中为学子印证,只要您报名来参加讲堂的禅净班,经过两年半的修学,就可以参加禅三,并且由导师本人亲自帮您勘验,如果您是对的,自会为您印证了。”师兄答道:“既然如此,这封已寄出的信就交由您们来处理了……。”
这封信后来由推广组保存起来,令人扼腕的是,打开一看,不仅没有见性,连明心都有问题,这让末学再次感到相当的难过与痛心。难道这些年来,许大至老师依旧没有悔改,继续改信静老菩萨而轻率、错误地为人勘验印证明心与见性?眼前这封信又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又一位辛苦求法学子的法身慧命因此而葬送了;那幺是不是在懿莲念佛会中又有诸多单纯念佛、努力修行的淳厚良善学子,又被错误印证明心、见性,落入大妄语业中而不自知呢?
犹记得末学在电子报第五期〈毕业感言〉一文里,只约略谈及个人修学上所遭遇之瓶颈,最后回到正觉讲堂,听闻每周二 平实导师亲自宣讲之大乘第一义谛系列经典,以及参加禅净班重新熏习佛法知见才得以突破之种种艰辛心路过程,其中完全未写及有关于许师等事;实因仍然顾念师徒之情,心想既然许师已离开正觉讲堂,并曾在电话中告诉末学“从此永远不再为人勘验印证明心、见性”,果若如此,即不用再提起,就让一切烟消云散吧!希望能各自在法上好好修行,也祝祷许师能偿其志愿──宣说阿弥陀佛四愿四十八次,今生得助学人与自身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成办。没想到,才事隔数年,同样误勘学员明心、见性的事件又再次、接二连三发生,这让末学忏悔是否因为当初的一念妇人之仁,反而让后来无辜不知情的学子们又重蹈我们以前的覆辙。为了终结这些憾事,末学不得不善尽告知的责任,不得不公布当初在桃园地区所发生的一些事实了。
诸位菩萨!在您阅读接下来的叙述内容之前,可否容末学先请问您几个问题,请问:“您希望被误导吗?您希望此生修行的次第与方向是偏差的吗?您希望一生辛苦的修行成果,到最后竟是错误的吗?”相信您的答案是否定的。那幺末学在此恳请诸位菩萨们,尤其是懿莲的学子们,能保持在不愿被误导的心情下,才能平心静气地看完这篇文章,以了解事情的始末、求证事实真相,然后才能作出对自己最有利的抉择──改弦易辙或续行原路。末学以下所举之事例与言说,皆是许师亲口所言所作,绝非无根毁谤,皆有人证、物证与学员之签字以示负责;目的不是要伤害您与一西行者之师徒情谊,也并非要破坏整个懿莲念佛会;而是同修会一年多以来,数次私下电话沟通以及寄出信函尝试与许师沟通而完全无效的情况下,迫于无奈之作法;实因不忍您被误导,希望能救护您,免得您虽以欲求无上大法之善因,由于跟随了错误的知识,却反而遭致大妄语之恶果,不仅往生西方净土不成,甚至有沦堕地狱之虞,如此岂不是天大的冤枉啊!
许师(一西行者)是 平实导师早期的弟子,他率先在桃园地区教导一些学子学习 平实导师的无相忆佛拜佛之功夫法门,并流通一些讲堂早期出版的书籍,早期接引学人之功德不可谓小;尔后很多阅读过 平实导师书籍并进一步想要求法的桃园地区学子们,通常会就近在中坜市的○○寺、埔心的○○寺以及桃园市的懿莲念佛会许大至座下共修;末学也是因为阅读了 平实导师的《悟前与悟后》满心欢喜,而在1996 年就近前往○○寺修学。一开始末学以及其他参加共修的同修们,总以为许师是 平实导师亲派的亲教师,因为许师自称是 平实导师的第二位开悟大弟子,并已解悟牢关且得到平实导师之认可,所以我们对许师的一言一行及其所传授之法信受不疑,总以为在○○寺上课和在台北上课的内容是一样的;也以为由许师勘验印证明心、见性,和由 平实导师勘验印证是一样的。
之后,许师经常在课堂上或私下转而宣说“静老”菩萨修行境界之高深,如说:“老菩萨可在墙壁上看到经文。”“台风在老菩萨脚下,仅是一点点。”(还有台风在老菩萨头上以及台风在老菩萨膝盖,仅是一点点,各种不同版本之说法。)“有一次地震要来,老菩萨一指,便将地震移转到别处。”九二一地震发生当天,许师更说:“你们要默念静老,老菩萨是掌管灾难的菩萨,有轮宝,来往极乐世界自如。”并暗示自己与静老菩萨关系非浅,又说:“老菩萨和地藏王菩萨像兄弟一样,○○寺老师父病重,我去找老菩萨,老菩萨找地藏菩萨帮忙,老师父才没有痛苦。”“老菩萨这样修行给我们看,我们跟著老菩萨走就没错了。”
等等诸如此类显扬静老菩萨神通等话语,学员们经常听得是目瞪口呆,一愣一愣的;教师节时还曾经要每个学员在教师节卡片上签名,并说:“老菩萨看到你们的名字,即可清楚你们的住处,修行状况等。”然而事后从 平实导师的三年亲历与三年后的说明中,才知道原来每一件事情都是不实之语,事事都是前后相违,并且完全都与事实相反。
渐渐地,许师开始私下对学员们诉说 平实导师以及师母诸多事相上之不是,又说正觉很复杂,并且告诉某些学员,如说:“你们不用去台北上周二萧老师的课,萧老师讲的,我上完课回来都会讲。”“很多去台北上周二课的学生,都变得不听话,都想求表现,还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台北讲堂很恐怖,你们不要去台北上课。”因此,在当时很多学员(包括末学)认为,台北如此复杂,是非很多,许师已受了很多误会与委屈,跑去台北上课的学员竟还反过来说许师的坏话,实在不是身为弟子应有之作为;既然 平实导师讲课的内容,许师从台北上课回来也会讲,在桃园又有静老菩萨这么厉害,不如留在○○寺,护持、跟随许师,单纯无事的上课就好了。
一直到2000 年为止的这段期间,末学对于悟后该如何修学以及一些法上的问题迟迟无法解决,甚至怀疑是否有些偏差了。那时末学在悟后便经常阅读 平实导师之《楞伽经详解》以及陆续出版之公案拈提及其它书籍,也经常依 平实导师书中所教导的想要进一步再作五阴十八界的整理,以及第六识与第七识、第七识与第八识之间,彼此互动关系之整理;总觉得这些部分很重要,尤其是意根的体性特别须要弄清楚,也从 平实导师书上得到了许多助益;但是很多地方还是很迷糊,不懂的地方,便会问许师,无奈得到的答案还是很含糊;有一次被我问烦了,许师竟然说:“你怎么老是有这个习气,要去分别这些。”末学当时心想:可是这些应该是很重要的,难道不是吗?又悟后末学出现一些定境,许师就说这是○○观,还印了《大方等大集经》卷第○○给末学,说是 平实导师要末学看的(事后证明:并无此事)。接下来末学陆续出现定境,许师说是初禅天身,还说已帮我问过 平实导师,只是 平实导师说的有些不一样,但许师认为应该没错;当末学还在怀疑求证中,许师就已到处张扬,搞得似乎很多人都以为末学有初禅甚至有神通了(事后发现:不走火入魔已经不错了),弄得末学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苦恼著,刚好听说台北周二 平实导师新开讲《大乘起信论》的课,据说很精彩。末学有些心动,可是想到许师的话:“台北很复杂、很恐怖的……。”又有些退却,后来再想:反正只是到台北多听一堂课,桃园许老师的课还是照上,况且听完课就回家了,如此而已,不必想太多。于是便于2001 年一月二日前往台北听 平实导师开讲《大乘起信论》。一听,哇!怎么讲得这么棒!怎么有些法义是我们在桃园从来没听过的?恰好那天是 释迦世尊成道日,拿著讲堂发的寿桃,欢欢喜喜的回家,完全忘了台北复杂、恐怖……等事。
日子平静法喜的过了一段时间,于九十年二月十三日上《大乘起信论》的课时,文○师在课堂上突然公然地和 平实导师大起争辩,认为 平实导师一些作法不圆融,平实导师问:“很多事,我都未指名道姓,也未提及是什么事?你怎么会知道的?”文○师说:“都是许老师告诉我的!”末学心中震了一下,心想:许师也告诉我们许多事,是否有朝一日我也会和文○师一样公然和 导师大起争辩,并说 导师不圆融呢?究竟我和文○师听到的是什么?事实的真相又是什么呢?我开始有些疑惑著。
文○师的事情隔没多久,许师就说:“我和文○师根本没什么交情,平常也没怎么连络,文○师竟给我惹麻烦。”末学心想:许多学员都知道您和文○师交情不错,您还带桃园的学员们(包括末学)在懿莲念佛会受三皈依,皈依师正是文○师,文○师也认为您这些年在正觉受到许多委屈,为您打抱不平,怎么您没帮他,还自我撇清地讲这种话呢?这不像是我们向来所敬重信受的许老师呀!〔编案:文○师的事情,详见《明心与初地》小册〕
法上的困惑一直无法解决,加上到台北上了一段时间的课,发觉自己程度似乎差了一大截,而台北也没有什么复杂、恐怖的事情,遂很想再参加 平实导师所开的悟后起修的差别智课程。有一次下了课,终于鼓足了勇气,找 平实导师小参,末学问起陆续出现的一些定境现象,平实导师说:“这不是初禅,初禅不是这样的,就把它当作是妄觉,丢掉就好了。”并且很慈悲的把大乘佛法如何修学明心、见性的次第,重新讲了一次,末学纳闷地说:“咦!可是我早已明心、见性,许老师早要我写好报告,并说要转呈给导师看过,难道导师都不知道吗?”平实导师说:“从未见过你的报告。”顿时空气似乎凝结起来,时间的钟摆跟著静止停歇……,为何来到台北讲堂所发生的事,不仅与末学之前所认知的大不相同,甚至于完全地出乎末学的意料之外呢?末学脑袋刹那间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匆匆忙忙的就告退了出来。
回到家中,末学冷静地思索了一番,作了一些决定,首先要对众忏悔,便在一些同修面前忏悔、说明并未证得初禅(于此,再次公开忏悔此大妄语业,永不复作),接著末学打电话给许师,请求许师把报告交给 平实导师,许师说:“我这一世来,什么都不留,我自己的报告也没留,包括学员的报告也都不留。”接著要末学重写报告,并且报告中不要提到他,只要写见地就好。末学心想:报告不就是要把过程写清楚,怎么是只写见地就好?这样看起来会像是造假或是听来的,而且如果报告中不提到许老师,要怎么写?更何况很多细节都已忘记,要如何写?最后末学只好说:“那是不是我自己去问导师该怎么办?”
隔了几天,许师就说:“所有报告都找到了,我会把全部报告退还给其他学员。”末学这才知晓,原来还有其他学员的报告竟然皆未转呈给 平实导师,所以事实上并不是报告不见了,而是很多的报告都被蓄意地收藏起来了。这又是另一个意外发现,若不是末学到台北上课,并且去找 平实导师小参的偶发因缘,可能永远被蒙在鼓里。(注:事后许师只退还了两份报告,其余的报告还是没退还给学员们。)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