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菩提路》(连载十一)
弟子蔡青利
一心顶礼本师释迦牟尼佛
一心顶礼极乐世界阿弥陀佛
一心顶礼 观世音菩萨
一心顶礼 大势至菩萨
一心顶礼恩师 平实菩萨
回忆儿时,自懂事以来,便经常抬头望著天际……寻思著:“我从何处来?为什么要来?以后又要去哪里?”小时候乡下住家的厕所是在屋外六十公尺处;从厕所的小窗望出去,便可见远处高低隆起的墓地。我每每起身以后远远望去,思绪便升起……人都一定要离开世间呵!死后就要永永远远地躺在那隆起的墓底……等,而我呢?这一生再如何地美好、如何地努力,亦将终归于零、终归于灭,如前人一般躺在那凄暗的地底……想著想著……竟悲从中来,泪水便不住的涌了出来。于是经常地反问自己:我这一生究竟为何而来?生命的意义是什么?人生的价值定位在哪儿?而“我”,这个“我”到底是谁?生命的疑惑一直盘旋不去。〔编案:此篇文中之“……”,乃是原文即已使用“……”等符号,以下皆同。〕
及至婚后,我虽于家庭及工作上,不失用心尽份地去做,然内心深处,总有一股强烈的力量,片刻不离地似在提示我:外在的努力或追求,那不过是我应尽的责任与义务,真正的方向是往寻觅自己的道上迈进,去找寻安心之道。故平时除工作、照顾家庭外,多余的时间,是我最珍贵的独处时候:一旦得空,我是绝不愿花在闲逛或旅游上的。两个孩子的旅程,经常是我同修带著他们去玩,而我总是藉“看家”的理由而缺席。在此,对我的同修致上感恩之意!得空之时,我便将这些时间拿来念佛、阅读佛书,及后来学的无相拜佛。每天晚上就寝前,也必定要阅读些许,方能安然入睡。
十多年的学佛过程,学习过净土宗、现代禅的课程、净土真宗等。然对生命的疑惑仍旧存在,修行的过程进进退退:一会儿觉得法喜充满,不久便又烦恼、疑惑生起……等,起起落落的心绪不能计其次数。直到现在明白真心后,才恍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以前的修行方法,是在意识上作功夫,犹如镜上拭尘,虽时时勤拂拭,但仍会惹尘埃。难怪乎进进退退、烦恼不已。现在明心了,知道要转依无生的真心,知道有个不生灭的“我”之后,对于外尘境的生生灭灭、起起落落,自然不会随之起舞。亲见本来面目的功德真是太妙了!
接触正觉同修会,是在一九九六年中,一次前往○○师父的精舍,师父告之:“我有一修行之宝。”于是随其上楼,师父就将导师大作《无相念佛、念佛三昧修学次第》及《禅──悟前与悟后》三书赠于我。在修行上,我非常感恩○○师父引导我进入此法门(在此礼谢○○师父)。
回家后,先读完《无相念佛》,心中甚觉与此法门相应。晚上继续阅览《悟前与悟后》……犹记当时,我是欢喜颤抖地边阅边流泪……叹息道:所谓末法时期,竟能有此大善知识出世,为末法众生演说教导此无上大法……内心的沸腾如何言喻呀!……我读著读著……不觉东方天际已露鱼肚白……。我很清楚:这法门不同于我过去所修学之法。导师在书上所言述的修行理路相当清楚,若依法修持,定可直通明心见性的菩萨大道。
起初与○○师父前往正觉的桃园友会共修,次数不多;后因路途远而作罢,于是在家里自己练习无相拜佛及忆佛的功夫。可喜的是:导师于二○○○年起在台中授课,嘉惠中、南部有缘的佛弟子。三年的共修,敬佩导师的智慧如海、说法无碍,开启弟子佛法的正知正见!心中常生起“吾何其福德,有幸跟随此大善知识修学佛法!”感恩至极呵!共修期间,虽尚未明心,然(已渐渐具足正知见)于坊间书店上的佛学著作,渐渐地有著难以翻阅下去之心情,因此心中更清楚何谓佛法?何谓正法?实万分感激导师三年孜孜不倦的说法教导;亦十分敬佩、感恩师娘,在这三年台中班的课程中,不辞路程遥远的舟车劳顿,一路照顾导师南下说法,为的也是我们这些求法若渴的众生!三年的时光,南下北上、来往多少回!多么辛苦用心呵!若非菩萨再来,怎能有如此的大悲心?不求回报、不求名闻利养,只一心一意的要把正法留传下来!这般的大菩萨,普天之下,何处寻觅!在此,弟子顶礼感恩导师与师娘:您们辛苦了!此恩如何回报!
这次禅三报名,蒙佛菩萨加被, 导师的慈悲,得以侥幸录取;内心是既惊且喜,诚惶诚恐。懈怠如我,深恐有负导师之教导。禅三前,更加专注于作功夫。在一次礼佛中,当下似乎感受到另一个心的运作;然而疑惑不定,信心不足。心想:还是到禅堂时再说吧!
禅三的第二天早晨经行中,透过 导师的机锋,隐约知道真心在哪里?但是,依旧模糊。进入小参室, 导师问我:“哪个是真心?”我○○示之。这时,导师慈悲的说:“这是○○、这是○○,它怎么是呢?”当时我一听:是啊!这确实是○○与○○,怎么解释呢?导师就告之:“你再去整理。整理好了再告诉监香老师,可以者,会再安排小参。”我请求导师告诉我如何整理, 导师慈悲地说:“我告诉你如何整理,那是我的啊!”也对!我应自己再去礼佛、再整理才是。然而从何下手?
礼谢导师,离开小参室,我的心既沉重、且茫然……要忏悔啊!要发愿啊!要求佛菩萨加持……我在大殿佛前,更加忏悔自己(的业障),并发愿、回向……。这天的晚餐及隔天的早餐,我真的是食不下咽,参到苦不堪言。
第三天早斋过堂毕,导师让我与另一师姊“洗碗”去。我们俩用一般的速度洗著碗盘。一会儿,导师过来,很慈悲和颜地教导我们要洗○○,并且去注意○○○○○……。照著导师的教导,洗得○○,注意○○……刹时!啊!我知道了!是祂!肯定是祂!○○!○○……没错!就是祂!如此亲切、如此清楚,从来不离妄心这个我,没错!○○和○○里都有祂……再细细体会去……于是才知道:《心经》里为何不称“观世音”菩萨,为何却称“观自在”菩萨,祂原来就“自在”嘛!我今始明白!想到导师在早斋当中,使机锋曰:“不要以为吃饭是理所当然的。”“肚子饿了,想吃饭也是烦恼,但是这烦恼里有‘菩提’噢!”祖师说:“吃喝拉撒皆有佛法……”可不是吗!?我懂了!连著下来两天,导师的机锋,我都知道了。事实上, 导师在禅堂慈悲的法演,在在早已明示了。
第二次进入小参室,导师慈颜地听我道出真心如何、如何……并且考了三道题。我自己很讶异这一道道题出现时,竟能清楚明确地回答导师。深深地感受到:接受大善知识的印可摄受之后,那智慧的门刹时开启了;过去不懂的经句,犹如泉涌般的出现……这时全都懂了!我太高兴了,太感恩了!太感激了……如何道出这心情?!谁能知晓?!唯我同修会中明心之同修道侣呵!
说感恩导师,实未能表达出弟子内心万分之一的感激之情!唯有常在佛菩萨前,礼佛功德回向 恩师及师娘:身体康泰、长寿住世,为众生常转法轮!
阿弥陀佛
弟子 蔡青利 合十